這裡是哪裡?我睜開眼睛,看見眼前的一些熟悉的事物,難道我回家了,難道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個夢,也對,哪有人真的會穿越呀,一定是起點的同人穿越文看多的了緣故。
「爸爸媽媽。」等理清的頭緒時候,看見父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可是我站在他們身後叫他們的時候,可是他們卻沒有理我。
「老公你說,這孩子這麼晚了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老媽靠在老爸肩膀,語調悲傷的說道。
「你放心,這小子指不定,是不是上哪個同學家玩去了。」老爸安慰道。
「可是,以前從來沒有打過電話呀。」
「別擔心了,這小子快二十的人了,哪那麼容易出事啊,看你哭的這樣,我給你拿條毛巾。」說完老爸就要起身。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叫了你們一聲,可為什麼你們卻聽不見)老爸我就這兒,你上哪呀?」
老爸就好像沒有聽見我說話一樣向前走,穿過了我的身體,看著眼前只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景象,我全然不知所措起來,但接下來的一幕更讓我傻了眼,我本想安慰一下老媽,可我剛一抬手,卻發現,我的手居然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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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我叫了一聲便坐了起來,等平靜下來心之後,看看周圍的環境,才發現:「原來,剛才的是一個夢啊!」
不過,仔細想想,做出這樣一個夢也不奇怪,突然就發生了穿越,而且已經三天了,父母現在一定已經急壞了吧,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家,不會要等到柯南結局吧,而且更不知道的是,我會不會像其他的同人穿越文的主角一樣,回家的時間就是穿越的時間啊,可是,現在想也沒用了,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是洋子小姐,好可愛……」
「(真是的,能不能小點聲啊,都傳到樓上來了)。」
第二天上午,樓下的事務所裡我先是聽到了,一個老男人傳來了一聲狼一般的嚎叫,,緊接著又傳來了一聲淫笑,不用想,我也知道他在幹嘛呢,不過這不是我要管的事,因為按照劇情,我現在應該去阿笠博士家了,拿一些今天晚上用的著的東西。
「唉,清閒,從今天晚上開始,就要結束了。」
阿笠博士家。
「這幾天還真是閒啊,毛利事務所裡現在一個委託人也沒有,而且整天無所事事的樣子。(不過也好,我可不希望一大堆麻煩事都來找我,當然這樣的好事也只僅僅限於這幾天了)。」我靠在沙發上說道。
「噢,毛利小五郎真的那麼菜啊?」
「是啊,那人現在真的很無用(至少在睡覺之前)不過博士,你的發明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到我的,如果遇到那些黑衣人我也好對付了。」
「對了,你不說我倒忘了,我有一些好東西給你喲。」說完便跑到了裡屋一陣翻箱倒櫃。
過了一會。
「這個結你。」
「這個是什麼?」雖說早已知道了,但還是要裝一下。
「蝴蝶結變聲機,撥一撥附在裡面的刻度盤,即可發出各式的聲音,還有這個手錶型麻醉槍,按動普通手錶用來調整時間的那個旋鈕,表蓋會豎起來。用表蓋瞄準器的瞄準中心對準被麻醉者,按動按鈕就可發出一枚能使人瞬間麻醉的麻醉針。」阿笠博士很認真的講解道。
「(這些我都知道了,除了麻醉針出場早了點)。不過博士。你能不能做出更厲害點的東西。」
「嗯?」
「比方說,子彈風暴裡的那個手套,不知道博士你能不能做出來。」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做出來,那也只有科幻片才能出現的東西啊。」
「是啊,果然是不太可能。」我有點失望,如果博士能做出那個的話,琴酒在我眼裡就是個浮雲,用元首的話說,就是個渣渣。
就這樣,在博士家呆了一天,不知不覺間,就到了黃昏,辭別了博士,我便回到了毛利事務所。
「啊,柯南你回來了,肚子餓了吧,我現在就去做晚飯。」我一進屋,小蘭關心的問道。
我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書桌上的鬧鐘響了起來,這一響不要緊,爬在桌子的毛利先生,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坐了起來,打開了電視,像上午一樣嚎叫了起來。
「……」我嘴角不自覺的抽搐了起來,如果換成是別人看到這一場景的話,決不會把他跟名偵探這一詞放一起吧。
「小蘭姐姐,我還是跟你一起準備晚飯吧。」
「好啊。」說完,我就跟小蘭一起去了廚房。
「叮咚。」也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誰啊,正忙的時候,會是誰啊。」
「(呵呵,你這是在忙嗎)?」在廚房的我,無奈搖了搖頭。
毛利先生帶著一臉不情願去開門:「毛利事務所今天公休,有事的話,明天再說……。」本來想關門了,但是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驚訝的指著門外的人:「啊……啊……啊,你……難道是沖野洋子。」
「不會吧,她怎麼會來我們家呢?」小蘭驚訝的走了出來。
「是因為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一聽到自己的偶像有求於已,毛利先生立刻以每秒鐘80邁的速度跑向了裡屋,經過一陣翻箱倒櫃之後,毛利先生走了出來,這一出來立馬從一個**絲變成了高富帥。
經過一陣介紹之後,沖野洋子說明了來意。
「可惡竟對洋子小姐做出這種事情,你放心好了,我會把這案子當成最高機密辦的。」毛利先生大義凜然的說道。
又經過一陣墨跡之後:「有事找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就對啦,現在就去洋子小姐家去調查吧。」
「我也可以去吧。」剛要出門小蘭問道:「我也好想看看偶像的家到底怎麼樣嘛,柯南,你也想看吧?」
「(明明就是自己想去,為什麼非扯上我呢,但我還是回答,如果不回答的話,後果肯定很慘重啊)嗯。」
「絕對不可以妨礙我的工作,知道嗎?」毛利先生無奈的說道。
「好的。」
就這樣,我們三人坐著沖野洋子的車,行駛在她所住的公寓的路上,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著那個自殺過程的推理,因為就跟博士那時候一樣,我根本就記不住推理的全過程,根本就不知道要怎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