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到底是誰呢?麵包車消失在了遠處,連尾燈都看不見了,愈彥才收回思緒,跟蹤他們的人愈彥能猜個十之**,但剛才出現的神秘人物,愈彥就不好猜測了,可能是薛南南也可能是鄭毅,但為什麼他們不露面,所以還可能是另一股神秘的力量。
麵包車駛出幾百米遠,身後的愈彥和楊怡的身影早已模糊不見,坐在車後的一人才收回目光,目光中,有淡淡的關心。
等他的目光落到被綁住的三個人身上時,關心就變成了陰冷。
「怎麼處理?」旁邊一人問道。
他不說話,只是右手伸出,然後一握拳頭,車上幾人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都冷峻地點、了點頭。
被綁的三個人嚇得瑟瑟發抖,但被豪了頭,看不清車上都是誰,其中一人大著膽子問道:「你們是哪條道上的?我是諸龍頭的手下,在齊南的地界上,沒人不給諸龍頭面子。諸龍頭是蔣老大手下的老四,得罪了諸老頭就是得罪了蔣老大,得罪了蔣老大,在齊南就沒和活路了……」
「啪」的一個耳光打在他的臉上,頓時半邊臉腫了起來,他被打得哇哇亂叫,怒道:「有種你們就整死我們,否則等查出來你們是誰,你們一個也跑不了……」
車一下停住了,車門打開,三人被一腳踹下了車。隨後從車上下來兩個人,手中各持一根木棍,手法很專業,下手很準確,只敲了三下,第一下,斷了一人的右腿,第二下,斷了一人的左腿,第三下,斷了一人的右胳膊。
斷胳膊斷腿,要的就是警告背後的黑手,再敢對愈彥不利,一律打到殘疾!
不理三人鬼哭狼嚎一般的慘叫,麵包車迅速駛離了現場,自始至終,被打的三個人都沒有看清對手的樣子,也不知道麵包車中坐鎮指揮的幕後主使究竟是誰。
過了半晌,麵包車後座的為首者才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以後多留心蔣正的一舉一動,還有,要嚴加保護愈彥的安全。」
「是」幾人一起應下,態度恭謹而肅然。
此時愈彥和楊怡已經回到了住的地方,剛才發生的事楊怡並沒有察覺,愈彥不想讓她害怕,也就沒說,但今天所發生的事,還是給愈彥提起了警覺,打虎不死,必受其害,蔣正還是不肯善罷甘休,看來此事還是要麻煩鄭毅了。
第二天,愈彥來到了齊南市委常委院門口。
執勤的武警戰士毫不客氣地伸手止住了他。
愈彥規規矩矩地來到了值班室準備登記。
而劉偉此時已經在那等待了,他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框眼鏡,一見愈彥來了,立即快步迎了上去,微笑的問:「哈哈,愈彥,我可是恭候多時了」愈彥來之前,已經和他劉偉通過電話,於是就提前幾分鐘在這裡迎候。
愈彥歉意的笑著:「讓劉哥等我,失敬失敬!」
「呵呵,哪裡哪裡,歡迎歡迎,省長正在等候,愈彥請!」劉偉與愈彥熱烈握手,似乎被愈彥感染了,說了一連串的疊詞。
有省長秘書親自迎候,自然再無任何阻礙,一路暢通無阻,到了汪省長所居的別墅之前。是一棟西歐風格的小別墅。
愈彥研究過汪省長的情況,汪省長是位典型的學者型官員,五十幾歲,以前的專業就是「西歐經濟」。看來當年的求學經歷,依舊影響著汪省長的審美觀點。到了齊南市,也選了這麼一棟帶著西歐風情的小別墅居住。
「愈彥,請!」劉偉對愈彥極其客氣,甚至還帶著點敬畏之意。料必在劉偉心中,對愈彥也是很好奇的。劉偉之前見過愈彥一面,卻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但就是這個年輕人和他的朋友,昨天讓野戰軍一個連荷槍實彈的士兵,包圍了華天酒店,將市公安局分局付局長和刑警暴打了一頓。此事已經在整個齊南市傳的沸沸揚揚,不知不覺,愈彥大小算是個名人了!
「你給汪省長帶的什麼禮物?」到了樓下,看著愈彥手裡拿著什麼,劉偉好奇的問道。
愈彥清楚劉偉直截了當問到禮物,可不是索賄,而是想讓他的禮物投其所好,也好讓他和汪省長的第一面留下好印象。
「一幅字。」
「領導是喜歡書法,但他很挑剔,而且他在書法上的造詣很高,一般的字,可是入不了他的眼。」劉偉不無擔憂地說道:「你的字行不行?」
「行,一定行。」愈彥信心十足。
到了三樓,還沒敲門,門就打開了,門口站著一人,淡笑而立,平和從容,只一眼愈彥就認出他正是魯省聲名不顯卻又是實權在握的省政府三號人物汪泉棋。
在見到汪泉棋本人的一瞬間,愈彥腦中就立刻閃現出可以準確地形容汪泉棋的八個字。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不錯,在他眼前淡然而立的是整個魯省最有實權的人物之一的副省長汪泉棋,一身居家打扮,年紀五十幾歲,臉型不胖不瘦,微方而不長,正是典型的國字臉,也是一向被認為最有官相的臉型。
愈彥不止一次在電視上見過汪泉棋,對汪泉棋的長相自然爛熟於心,但新聞上的領導人和現實中的領導人,由於取景和美化的原因,往往會有誇大和失真,不過在見到汪泉棋的一瞬間,他心中閃過的念頭卻是,如果要為魯省的主要領導以長相為序排名的話,汪泉棋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汪省長好。」愈彥沒想到會是汪泉棋親自開門,他頗有受寵若驚的感覺,以汪泉棋的身份,家中必有保姆和工作人員,能驚動他親自出面開門的人,整個燕省只有一兩人而已。
「小愈來了。」汪泉棋不等劉偉介紹,主動伸手和愈彥握了握手。
相信以汪泉棋的級別,想要調看愈彥的資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愈彥既然是市委一秘,他的個人簡歷和照片以及家庭成員等詳細資料,必定會有備案。
汪泉棋一眼認出他毫不為奇。
汪家房子不小。單是客廳就是40多平方米,以汪泉棋的級別自然多大的房子都承受得起。
愈彥落座後,劉偉親自端茶上來,他忙雙手接住。笑道:「劉兄親自奉茶,不敢當。」
「呵呵,不用客氣,你陪我領導說話,我出去了。」說話時,劉偉悄悄朝愈彥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沖汪泉棋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客廳內,一時就只剩下了汪泉棋和愈彥。
汪泉棋端坐在沙發正中,一邊拿一本書翻看,一邊問愈彥:「從安泰過來,你一個人?」
「我從安泰市直接坐車過來的,一個人。」愈彥恭恭敬敬地回答,他在暗中揣摩汪泉棋的心思,到了汪泉棋的層次,一舉一動都大有深意,而且張思文也刻意強調過汪泉棋為人注意細節,他就不能在細節上失分。
汪泉棋不動聲色間已經將愈彥暗中打量了一遍。
之前,汪泉棋也調看過愈彥的詳細資料,對愈彥的長相和經歷已經有所瞭解,原以為愈彥能深得張思文的欣賞,是愈彥能說會道刻意討好張思文之故,只一見面他就改變了想法,愈彥這個年輕人,沉穩、淡定,不是誇誇其談之人。
再看愈彥坐得正,臉色平和,雖然恭敬,卻沒有點頭哈腰的討好之態,汪泉棋心中就更對他多了幾分欣賞,年輕人能坐得穩行得直,並且在他面前保持鎮靜,不容易。
再聯想到愈彥在安泰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和張思文聯手打擊吳麒的壯舉,再對比張思文對關允的盛讚,王道泉心中就更有了計較,愈彥此子,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
首先望海在這裡跟大家說聲對不起!
不要害怕,望海不是要封筆,而是對五一這幾天不給力的更新表示道歉!
原本望海計劃的好好地,趁著五一有時間多碼字,多上傳,可回家以後等待望海的卻是從早忙到晚的勞動。
而且母親的身體不太好,白天還得陪她去醫院輸液,只能晚上碼字,而且家裡還沒有網絡,望海只能去鄰居家上傳,唉……
今天坐了一天的汽車才回來,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終於把第98章碼了出來,當真是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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