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龍灣,是舊城富人居住地帶,在這裡,很多有錢有勢的人,都會在這裡購買一套房子,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個面子。
某一個偌大的房間裡,有幾個男子坐在那裡,面色陰沉,桌子上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頭,這些人都不言語,好像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一樣。
過很一會兒,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開口說話,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各位,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對於這個叫秦羽的人,你們有什麼辦法對付他?」
「江老闆,據我手下報告,這個叫秦羽的人,在幾年前就出沒舊城,那時候就很少有人能收拾的了他,就連蒼月會所的蒼月,都沒有拿住他,再加上他跟趙shuji走的很近,這件事很難辦啊。」劉天作為江別鶴的合作夥伴,在聽說江展被人給打傷,住院了,就匆忙趕了過來,當聽了江別鶴說完整件事的過程,林天也為難了,對於秦羽的名字,他也聽說過,這個人不簡單,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江別鶴作為江展的父親,看著兒子被人給廢掉一條胳膊,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來,他心中很是窩火。
對於劉天說的這些,江別鶴也清楚,能跟趙遠東攀上關係的人,不是他一個建築商能得罪的起的,秦羽當年在舊城所作所為,他也是有所耳聞,但是,自己不能就這麼跟秦羽硬碰硬,他要為兒子討回公道,就算跟趙shuji有關係。那趙shuji也得將公道吧。
「我找各位來,是想讓各位幫我想個主意的。這個小子我知道是個難對付的角色,不過。我相信大家一定能有辦法的,拜託拜託了。」江別鶴不信邪,他想通過大家的思緒,來想出一個好的辦法來,到時候也不用麻煩趙遠東了,當然,按照秦羽跟趙遠東的關係,就算他去趙遠東,趙遠東也未必會幫他。
「不如這樣。我直接找一些人,偷偷的教訓他一頓,讓他張張記性,順便也能給江少爺報仇了啊。」六飛沉聲道,六飛作為打手公司的管事的,這些年來一直在江別鶴手下做事,如今江別鶴的兒子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他想在江別鶴面前表現一下,也好證實一下他們打手公司的能力。因為他聽說,江別鶴想換另一家打手公司,一旦把他們給踹開的話,按照眼前的行情。離開江別鶴的團隊,以後他們的日子不好混啊。
「這個主意雖然不錯,可是也不是我太高這個小子。他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劉天看著六飛,淡淡道。他在想。如果秦羽是這麼容易就被收拾的,那麼在烏拉爾去幫江展的時候。在看到是秦羽後,他也不會灰溜溜的逃竄。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來,能讓舊城混在道上的烏拉爾看到都害怕的人,能是簡單的角色?
「劉老闆,你是在看不起我們公司麼?」他們把秦羽說的那麼厲害,但是六飛可沒聽說過秦羽這個人,他以為,秦羽說不定是哪個富二代,跟一些達官貴人有些關係,所以烏拉爾才會怕他,到時會就算他教訓了秦羽,趙遠東估計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你什麼意思?」劉天揚起眉頭,冷聲問道,自己好端端的告訴他,秦羽不是這麼好惹的,六飛這個傢伙竟然這麼說自己,劉天心裡很不爽。
「雖然我們公司的人不多,但起碼也有三四十號人,對於一個小子,我們還不能收拾的了他?哼,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貶,卻高估了他人。」六飛撅著嘴,凝視著劉天,劉天雖然是江別鶴的合作者,但是最大的股東卻是江別鶴,六飛也不歸劉天管,他只聽江別鶴的,所以對劉天他不害怕,才敢這麼說的。
「我就是看不起你們公司,你能怎樣?」劉天也被激怒了,六飛這小子不識好歹的,老子好心告訴他秦羽不是好惹的角色,這倒好,竟然跟自己槓上了,再說,我可是跟江別鶴同一個級別的,而你不過是在江別鶴手下打工的,竟敢跟老子這麼說話?不想混下去了麼?
姓劉的,你說話給我注意點。「六飛登時站起來,伸手指著劉天,氣憤道:「別把我給逼急了。」
六飛經營這家打手公司,雖然活的很低下,但他是有骨氣的,聽劉天當著他的面說看不起他的公司,他怎麼能不生氣?
「我把你給逼急了?是你小子先逼我的吧。」林天不爽了,隨著六飛站起來,他跟著也站起來,甩手一把打開了六飛指著他的手,凝著眉頭,咧著嘴,冷然道:「我知道你公司有三四十號人,可是你公司的這些人都是什麼角色,你自己還不清楚麼?你跟了江老闆這麼長時間了,你辦過一次利索的事?」
雖說六飛手底下有那麼些人,可是,這些年來,六飛每次幫江別鶴辦事,都是辦的不三不四,剩下那麼半拉子,都留給他們幫六飛擦屁股,現在,這小子還有理了,這也是江別鶴想要換別家公司的原因。
「好了好了,兩位,都消消火,先聽我說兩句。」陳言忙不述的站起身,面帶笑意,擺動著雙手,示意二人冷靜一下,消消火,他是跟在江別鶴身邊做事時間最久的一個人,可以說,從江別鶴創業之時,就跟過來了,一直到現在,每次江別鶴談項目的同時,都會把他給帶著,讓陳言幫忙分析,也可以說,陳言是江別鶴的王牌軍師。
六飛見陳言都站起來說話了,也不好意思在跟劉天爭吵,瞪了劉天一眼,哼了一聲,生氣的一屁股坐下來。
劉天也不原因跟六飛這種人計較,看到六飛用那種眼神瞪了她一眼,氣的想要上前抽六飛幾個嘴巴子,讓你小子在老子面前衝,抽死你丫的。不過當他看到江別鶴的臉色拉扯下來,陰冷的嚇人,劉天努了努嘴角,再加上陳言都發話了,劉天也不在多說,憋著一肚子火,坐下來,哼了一聲,心裡想著,不用你小子在我面前衝能耐,等過段時間,我一定一腳把你給踹出去,用這種人,純碎是找氣受。
然而,現在是來幫江別鶴想辦法對付秦羽的,不是他們吵架的地方,林天更得忍著了。
「老闆,我覺得對付這個人,也不是沒有辦法。」見六飛跟劉天二人不再爭吵,陳言很是滿意的對二人微微一笑,點頭示好,意思是謝謝你們給我面子,隨後扭過頭,看向一旁一臉陰沉的江別鶴。
當江別鶴聽到陳言說有辦法的那一刻,江別鶴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來了精神,眼泛精光,看向陳言,心中動容,急道:「陳兄弟,有什麼好的辦法,趕緊說出來,讓我聽聽。」
「一般這種人呢,骨子裡都透著一股傲氣,如果我們殺殺他的這股子傲氣,讓他沒有傲氣可言,到時候不用我們出手,他自己就會過來跟我們道歉。」陳言瞇起眼睛,就好像他想到的辦法已經實現了一般,尤其是秦羽跪在他們面前,請求得到他們原諒的畫面已經浮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說到這裡,江別鶴有些抓狂,皮不急待道:「怎麼殺他的傲氣?陳兄弟,你到是接著往下說啊。」
劉天等人也皆是豎起了耳朵,想聽聽陳言有什麼好的辦法,他們也可以學習學習。
他們的這種期待,讓陳言滿意一點,不過,他卻沒有當眾說出來,而是走到江別鶴的跟前,俯下身,趴在他的耳邊說了一番,江別鶴聽著眉頭微微揚起,在陳言的話剛說完,他就問道:「這個辦法能行麼?」
「呵呵,老闆你試試就知道行與不行了。」陳言很是自信,點頭笑道。
「行,就試試看,我明天就聯繫他們。」江別鶴重重點頭道,接著站起身,道:「好了各位,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各位能賞臉過來,算是看得起我江某人了,等展兒的事處理完了,我自會宴請大家的。」
江別鶴讓大家各回各家去休息後,他並沒有馬上休息,而是讓手下備車,朝著醫院趕去,他要去看看江展的傷勢好些了沒有,想到江展,就想到了秦羽,恨得江別鶴牙癢癢,秦羽,老子這迴繞不了你。
……
明月高掛,涼風吹拂。
各家各戶都早已經熄燈休息了,然而,蒼月會所,依然熱鬧非凡,當深夜三四點,天色微微泛亮的時候,蒼月會所這才消停下來。
在蒼月的房間中,蒼月手中拿著一些資料,翻看著,當看完最後一頁,這才瞇眼點點頭,把資料放在一旁,揉了揉眼睛。
這些資料都是她的左右護法用最快的速度調查的來的,在拿到資料的第一時間,蒼月認真的翻看了一遍,看完後,蒼月面色陰沉起來,上面清楚的記得,秦羽是海城秦家之子,三年前被趕出海城,回來後,整個人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做事風格,與以往不同,有很大的詫異。
這讓蒼月很是懷疑,離開三年,就能有如此大的變化?
那麼,這三年,在秦羽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蒼月也好奇起來。
資料上,並沒有說秦羽是修煉者的事,但是之前秦羽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修煉者啊。
嗯,看來,秦羽這個人,還真不是簡單之輩啊。
蒼月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