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秦羽、趙雲龍、杜飛一行人上樓進了包廂,李巧蘭的黛眉微微一蹙,目光下沉,神色不是很好看。
其實從剛才知道趙龍雲的身份的時候,李巧蘭的心思就不在這裡,而是腦中在思索著一件事。
「蘭蘭,你怎麼了?」伊鳳剛鬆了一口氣,扭過頭就看到神情很不好看的李巧蘭,狐疑著腦袋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沒事。」李巧蘭抬起頭,微微搖頭,說道:「我現在我父親了,我想先回家看看。」
「也好,那我送你吧。」伊鳳知道李巧蘭的父親身體不好,點點頭說道:「再過一會,專門治療疾病的醫生應該就到了,你回去看看也好。」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在這裡忙吧。」李巧蘭拒絕了伊鳳的相送,說道:「等晚上我再過來吧。」
……
包廂內。
趙雲龍的保鏢守在包廂門口,經過介紹,趙雲龍跟杜飛認識了,經過聊天,趙雲龍知道杜飛跟他是一路人,當即大笑道:「哈哈,好啊,我趙雲龍就喜歡你這樣的朋友,以後有美女,我不會忘記你的。」
「那就多謝龍哥了。」杜飛也很快改口叫趙雲龍哥,一旁的秦羽無奈的搖搖頭,他們兩個真是相見恨晚啊,真不知道以後要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啊。
「龍哥,你剛才說這三年羽哥都在你們舊城呆著麼?」杜飛很想知道這三年來在秦羽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能跟趙雲龍這種人物認識,看樣子,趙雲龍很是敬畏秦羽的樣子。
「他啊,呵呵,說是在舊城呆了三年,不如說我只見到他三面。」回想當初的時候,趙雲龍又是一番感歎:「第一面是打我一頓,第二面是救了我父親一命,第三面是救了我一命,嘖,你說這事乖不乖,呵呵,至於他其他時間都幹什麼去了,我也不知道了,當然,我也很想知道。」說著,扭過頭來,看向秦羽問道:「羽哥,現在你能不能跟兄弟說說,你都幹什麼去了麼?」
「這是秘密,嘿嘿,不能輕易讓你們知道。」秦羽搖搖頭,淡淡道:「對了,柔柔這次沒跟著你來吧。」
「柔柔?哦……」趙雲龍一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很是猥瑣的一笑:「我說呢,在你不在的時候,柔柔都在我面前問起你,原來你們……」
「胡扯,我們什麼事都沒有,你老實回答我,她有沒有跟來。」秦羽一副嚴肅的樣子。
「好好好,我說我說。」看到秦羽嚴肅的樣子,趙雲龍搖搖頭:「這次我是秘密來這裡的,除了父親,沒有人知道,對了羽哥,我已經打聽到,那兩次刺殺我跟父親的人了,確定就是海城的人,羽哥你打聽到了什麼?」
聽到柔柔沒有來,秦羽就放心了不少。
可聽到後面的話,秦羽淡淡一笑:「我也打聽到了,那個人姓李,他當時被我用魅影針打中胸膛,沒有我親自動手取出魅影針,我們國家沒有人能取得出來。」
「姓李?既然羽哥知道他姓李,那自然知道他住在哪裡了?」趙雲龍很是激動的說道:「羽哥,那你帶我去。」
「可以,走,現在就去。」秦羽站起身道。
杜飛聽著二人的對話,一頭霧水,說的什麼跟什麼啊,他一句都沒有聽懂,不過最後他聽懂了,好像是去找什麼姓李的人,看到秦羽站起來,杜飛也跟著站了起來。
「走。」趙雲龍也站了起來。
……
李巧蘭回到簡陋的家裡,第一時間就去臥室去看看臥床不起的父親李鐵柱。
李鐵柱臉色蒼白,聽到腳步聲,眉頭皺了皺,但是眼睛卻始終沒有睜開,想要開口說話,但是張開了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不僅心中黯然。
「父親,治療疾病的醫生很快就趕來了,到時候你的病一定能治癒的。」察覺到李鐵柱的樣子,李巧蘭走到床頭,雙手握住李鐵柱的佈滿老繭的手掌,眼中精光閃閃。
自從幾個月前李鐵柱外出了一趟,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至於在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李巧蘭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他只記得當時在李鐵柱昏迷前,嘴裡一直喊著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趙雲龍』。
儘管不知道李鐵柱為什麼一直叫著趙雲龍的名字,可聰明的李巧蘭多少也能猜到什麼,父親變成這個樣子,肯定跟趙雲龍脫不了關係,這也是李巧蘭剛才在望江樓聽到趙雲龍這個名字的時候,神態不自然的原因。
李巧蘭站起身,把李鐵柱的手放回被窩,走到客廳,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喂,鳳兒,你給那個醫生打個電話,問他什麼時候過來?」
「蘭蘭啊,嗯,我剛剛打過了,再過五六分鐘就過去了,對了,伯父沒事吧。」接到李巧蘭的電話,伊鳳關係道:「要不要我過去一趟?」
「不用了,沒事的。」李巧蘭搖搖頭,說道:「你那邊沒事吧,那些人走了麼?」
「走了,剛剛我父親也過來了一趟,把管事的給趕走了。好了,不說了,等晚上我過去看看伯父,順便接你過來。」伊鳳掛了電話。
李巧蘭點點頭,剛剛收起手機,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一陣恍然,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走了出去,應該是醫生過來了。
果然,打開門看到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後還有一個少年,應該是中年男子的土地之類的。
「你好,請問你是周神醫?」李巧蘭很是禮貌的點點頭問道:「裡面請。」
「不錯,我就是在海城有人的周神醫。」中年男子瞇眼微微一笑,隨後推了一下眼睛,大步走了進來,說道:「病人在哪裡?讓我瞧瞧。」
果然是行家,進門就直接看病人。
李巧蘭微微一笑,帶著周神醫來到李鐵柱的房間,周神醫瞇起眼,撩起衣袖,走到李鐵柱的跟前,坐下來,掀開被子,把李鐵柱的上衣給扒開一角。
周神醫臉色驟變,眉頭抖了抖,他看到在李鐵柱的胸口有一道拇指甲大笑的紫色斑點,眼睛快速轉動,站起身看向李巧蘭。
「周神醫,我父親的病怎麼樣?有沒有大礙?」看到周神醫臉色不是很好看,李巧蘭急忙問道。
「你帶他去過大醫院檢查麼?」周神醫疑聲問道:「醫生有沒有說過什麼?」
「去過,醫院的醫生沒有檢查出來有什麼毛病,連續去了幾家醫院,也都看不出什麼來,他們讓我帶父親來家裡休養。」李巧蘭搖搖頭,把她知道的都說了一遍,最後問道:「周神醫,你一定要救救父親呀,如果能把我父親治好,我什麼都答應你。」
李巧蘭從小就沒有母親,是李鐵柱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現在李鐵柱有病在床,該是她做兒女的盡孝的時候,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希望父親平安,健康。
可是她看到周神醫搖搖頭,眉頭緊鎖,李巧蘭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周神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李鐵柱,又扭過頭在李巧蘭的身上掃量了一下,抿了抿嘴,點點頭,問道:「你剛才說,只要我把你父親的病治好,你什麼都答應我?」
「只要周神醫能把我父親的病治好,我什麼都答應,我說到做到。」李巧蘭沒有思考,直接點頭道:「不知道周神醫有沒有辦法把我父親的並治好?」
周神醫一聽李巧蘭這話,手摸了摸沒有鬍子的下巴,瞇起眼睛,嘴角帶有一絲詭異的笑,低頭想了想,眼角的餘光從下倒上,把李巧蘭給看了一個遍,細長的美腿,挺翹的美腿,高聳的雙峰,標緻的俏臉,讓周神醫心中的**直線上升。
「也罷,你父親的病我可以治好,不過,我把你父親的病治好的話,你要滿足我的一切**,包括你,只要你答應,我就出手救你的父親。」周神醫含額一笑,目視著李巧蘭。
什麼?
滿足他的一切**?
聽到這話,李巧蘭才明白周神醫的意思,看到周神醫一臉貪念的笑容,李巧蘭眉頭皺了皺,如果答應了周神醫,他可以把父親的病治好,但是自己的清白卻毀了,可如果不答應,那父親的病就治不好,那麼父親下半輩子就要在床上度過了,怎麼辦?
李巧蘭的大腦一陣轟響,最後一咬牙:「只要能把我父親的病治好,我答應你,只是你要先讓我看到你把我父親的病治好。」
不管如何,都要把李鐵柱的病治好,這是李巧蘭心中最大的冤枉。
「痛快,哈哈。」見李巧蘭答應,周神醫大笑一聲,隨後讓徒弟從隨身攜帶的箱子裡拿出一張合同,放在李巧蘭跟前,說道:「在這裡簽上字,我就救你父親。」
他擔心到時候李巧蘭反悔,還是白紙黑字的寫好比較好。
接過周神醫遞過來的合同,李巧蘭的黛眉緊蹙,看到上面寫的是賣身,以後她就是周神醫的人了,這……要不要簽?
「怎麼?後悔了?」看到李巧蘭接過賣身鍥猶豫了,周神醫可不想放過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當即說道:「我可是先把話說明,你父親的病不是一般的病,我敢說,世上只有我周神醫一個人能治好,除了我,沒有人能治得好,簽,我就救,不簽,那我就告辭。」說著,周神醫對徒弟擺擺手:「我們走。」
「等一下。」李巧蘭叫住想要走的周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