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你果然是針對我的。」小吟傷心的道。
「你說什麼吶?」曉小奇怪的看著忽然很悲傷小吟道:「我怎麼就成了騙子了。」
「你總是騙人,自然就是騙子了。」小吟發現他的關注點與自己不同。憤憤道:「你還沒有回答你那次是不是針對我的。」
「哪次啊?」曉小奇怪的看著這個女孩心中想到:「這情緒變化好快?要不要感悟一下?」
「就進來時你想要殺人的時候,是不是因為很恨我。才發出殺氣的。」小吟緊張的看著他。
「哦!」曉小恍然道:「你說那次啊,我要真那麼恨你,你早被殺了。能留你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的和我作對?」
雖然話很不好聽。但是,小吟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她安靜的在那裡沉思。曉小看她不說話了,也十分莫名其妙,想了想。覺得女孩的心思實在很考驗他。他不由想到,要不以後專門體驗女孩的心境?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傻,心境變化太快又不是什麼好事情。體驗這個幹嗎?然後他不再說話,揮了揮手道:「如果諸位想要離開,就出了陣法核心亂走。很快便會觸動禁止,被送出去。我們也走了,後會有期了。」說完,便與月兒一起上了傳送陣。光芒一閃,兩人便消失在了眾修士眼前。
小吟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正好看到曉小離開的身影。急忙叫道:「等等,騙子。」然後想也不想,就撲向了傳送陣。剛接近傳送陣。光芒一閃,她被送回了原來站的地方。
眾修士都奇怪的看著她。小吟被看的渾身不得勁,不舒服的問道:「你們怎麼了?」
「那傢伙不會真是騙子吧?」一個修士道:「不是寫著擅入者死嗎?她怎麼什麼事情都沒有。」
「是啊,一定是那個傢伙的騙術。枉我還當他是前輩高人。」又一個修士附和道。
小吟聽了不由大急,不會真是他佈置的手段吧。讓自己給破壞了。這可怎麼辦。正想著,眾修士眼前的光字又顯示道:侯雪吟是例外,其他人擅入者死。
「哼,我還就不信了。你能讓禁止認識人。我今天就進了。看看如何擅入者死。」一個修士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傳送陣。他不相信陣法還能因為人不同而觸發不同的禁止。曉小怎麼可以進去?那是那個騙子用的手段,禁止是後來開啟的。
小吟大急,卻不知如何阻攔。因為這個修士是大乘期上位的高手。還沒有等她想出辦法,就和眾修士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個大乘期修士剛接近傳送陣,便直接被化成了血霧。
這一幕比之月兒殺人還要恐怖,月兒直接讓人蒸發了。什麼都沒有,雖然可怕。但是,不會覺得血腥。眼前大乘期的修士卻化成了血霧,還保留著人體的形狀。就好像肉身骨頭被瞬間掏空了一般,只留下了血。讓人感覺血腥無比。
眾修士都靜悄悄的。過來良久,眾修士才相互看看,彼此眼中的驚懼卻怎麼也去不掉。片刻後,眾修士又看著小吟。其中一個道:「小吟姑娘,我們有個不情之請。」
「既然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說了。」王千尋道。什麼不情之請,明顯是對寶物不死心,很明顯,這是想要讓小吟去試探傳送陣前的禁止反應。這不是開玩笑嘛?王千尋可捨不得寶貝徒弟冒險。
「雖然是不情之請。可是,卻是大家的心聲。」那個修士道:「不說不行啊。」然後不等王千尋開口,便道:「小吟姑娘,那個陣法雖然神奇。但是,大家都不相信它能分辨人而觸動不同的禁止。我們想請小吟姑娘再試一次。」
「你辛信然什麼時候可以代表大家的心聲了?」雲德空冷聲道:「我怎麼不知道。」
眾修士都愕然,沒有想到雲德空會站在小吟她們那邊。王千尋也感激的看了一眼雲德空。
靜默了一會兒,辛信然道:「雲長老,如果是平時,晚輩是萬萬不敢不聽您的吩咐的。可是,這次晚輩代表的是金長老與眾位同道的心聲。大家都覺得那位張前輩在戲弄我等。目的是獨吞寶物。」他知道自己的威信不足以媲美雲德空,便將金宇城拉上。
「笑話。」雲德空依然冷著聲音道:「如果前輩想獨吞寶物,會帶著你們進來陣法。何況進陣之前,前輩就言明,寶物大家已經沒份了。他與王千尋三七分了。又何來獨吞之說。獨吞自己的寶物嗎?」
眾修士都無語。過了片刻,辛信然道:「既然是他自己的寶貝,又何必裝神弄鬼戲弄大家。分明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雲德空大怒道:「如此說來,你辛信然為了寶貝是非要與我作對了。」
「晚輩說了,如果是平時,晚輩是萬萬不敢不聽您的吩咐的。可是,這次晚輩代表的是金長老與眾位同道的心聲。大家都覺得那位張前輩在戲弄我等。有見不得人之處。」既然自己剛才的說法站不住腳。乾脆換個理由。
「金宇城。」雲德空不滿的吼道:「前輩離開前是怎麼和你說的。」
辛信然急忙道:「雲長老,那位前輩如果是騙子,你倆就受到蒙蔽了。難道你不想弄清真相嗎?」
看到金宇城一直不說話,雲德空便明白,他也對寶貝不死心。他怒道:「如此看來,我雨昕門只有拚死與各位一戰了。」
看到局勢有些僵持。辛信然森然道:「雲德空,你一定要與我滅心神門做對嗎?」為了寶貝,他決定不隱瞞身份了。
「滅心神門?」眾修士都大驚。雲德空也是一愣,沒有想到辛信然竟然是滅心神門的人。
王千尋也一陣絕望,沒有想到辛信然是滅心神門的人。雲德空靜了片刻,決然道:『既然如此,我便脫離雨昕門。與你辛信然一戰。」
王千尋感激的道:「雲長老——」
雲德空道:「不必感激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他雖然沒有說受誰之托,但是大家都是明白人。
「雲長老說笑了。」辛信然道:「我說過,我代表了金長老與眾位同道的心聲,怎麼能讓代表與雲長老一戰吶。要戰也是雲長老與眾位同道一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