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公子,王姑娘身子弱,你多照顧她一些。」阿朱聞言不疑有他,輕聲說道。
「啊哈,我會的。」凌牧雲略顯尷尬的一笑,隨即忙轉移話題道:「來,我來幫你們下來。」
說著話凌牧雲上前先將阿朱從馬上抱下來,扶著她騎馬在了另外一匹馬上,而後又將被壓得夠嗆的阿碧也放了上去,隨即負著王語嫣縱身上馬,丟下已經不堪負重的疲馬不管,駕著那匹健馬沿著鄉間小路向前馳去。
因為沒有了追兵追趕,凌牧雲這次便沒有再催馬疾行,畢竟他只是搶了兩匹馬出來,要是再將這匹馬也累壞了,那他們可真就沒得騎了。
只是這走著走著,幾人間的氣氛就漸漸的有些不對了。
因為阿朱阿碧兩人都中了悲酥清風,渾身無力,如果單靠她們自己,根本就在坐不穩,因此凌牧雲便將兩人護在了身前,全靠他持韁的雙臂將兩人圈環在懷中,才使得她們沒有從馬上掉下去。
可這樣一來,四人就緊緊的擠坐在一起了,阿碧的玉背緊靠在凌牧雲的胸膛之上,香臀也緊貼著凌牧雲的小腹之下。
阿朱坐在阿碧身前,她與阿碧的身軀雖然嬌小,但畢竟是兩個人,凌牧雲伸長手臂將兩人圈住已有些勉強,持著韁繩的手邊不可避免的貼靠在了阿朱的胸前。
而在凌牧雲的背後,還伏著王語嫣柔軟幽香的嬌軀。
這麼一來,事情可熱鬧了!
隨著馬匹的奔走。馬上四人的身形也不可避免的隨著馬匹本行的節奏搖晃。而馬每向前奔出一步,凌牧雲持著韁繩的手便會被帶動著擠壓一下阿朱的酥胸,小腹之下與阿碧的香臀發生一次蹭動,後背還會被王語嫣兩團柔軟的玉女峰撞擊一下。
身背後的王語嫣嬌喘微微,吐氣如蘭,又都呼在他的脖頸肌膚之上,鼻間再聞著也不知是身前阿碧,還是身後王語嫣、抑或是兩人一同身上所散發出來女兒幽香,凌牧雲只覺得一團火焰止不住的內心之中升起,整個人都快要舒爽得飛起來了。
而相比凌牧雲的舒爽難言。三女卻俱是羞得俏臉緋紅。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王語嫣雖說先前疾馳奔逃時便已如這般伏在凌牧雲的背後,並非才剛如此,但那時候忌憚敵人追兵,眾人都是一門心思的跑路。誰也沒有注意這件事。可現在安全了下來。心情不復原本的緊張,很多事情便注意了起來。
一路顛簸,凌牧雲束在王語嫣身上的套索也比之前略有鬆弛。王語嫣身子活動的餘地也比先前大了許多,偏偏又渾身無力,固定不住自己的身形。隨著駿馬奔馳,她身子來回擺動的幅度也是越大,與凌牧雲身體衝撞的力道也就隨之增大。
感覺到自己胸前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女兒家聖地一次重似一次的撞在凌牧雲的背上,與凌牧雲堅實溫暖的後背一次次的接觸,麻酥酥的好似有電流在過,一顆少女芳心好似要從口中跳出來了一般。
王語嫣還只是與凌牧雲的背部接觸,阿朱的胸前的柔軟卻是被凌牧雲的大手不斷擠碰,雖只是手背的無心碰觸,卻也要比王語嫣還要來得刺激。饒是阿朱聰明機靈,畢竟也只是個十七八歲的純真少女,哪裡經受過這個?有心叫止,卻也只此時還在逃亡之中,實不知該怎麼開口,直羞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才好。
比起王語嫣和阿朱來,阿碧情形算是最好的了,她只是後背與凌牧雲胸膛貼靠在一起而已,雖也覺得凌牧雲寬厚的胸膛暖暖得讓她心慌,但比起王語嫣和阿朱來卻要好得多了。
只是走著走著,阿碧卻覺得在有些不對勁兒了,在她的香臀之後不知怎麼多出了一個棍子來,頂得她的屁股不怎麼舒服。眼下正在趕路逃亡,阿碧也不好意思說,想要伸手去撥弄移開,卻又雙臂乏力,只得盡量挪動屁股,想要讓開一點。
不想一扭動,正逢背後的凌牧雲身體前趨,那棍子竟然順勢頂入了她的香臀之下、兩瓣半圓之間的那狹小的私密之地,一陣熱乎乎的觸感驟然而生,那棍子竟然是熱乎的!
阿碧開始還覺得奇怪,不過緊接著便想起鄧大嫂、公冶二嫂等幾位嫂子與她說私密話時教過她的東西,頓時意識到了屁股底下的棍子是什麼東西,一時間不禁又羞又急,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便在這時,眾人身形依著慣性又是一個前趨,那作怪的東西好巧不巧的正好戳中了她女兒家最最隱秘之處,阿碧如遭雷噬,渾身一顫,嗓中發出一聲微不可察嬌吟,身子頓時徹底癱軟了下來,完全依靠在了凌牧雲寬厚結實的胸膛之上,只是先前還只覺得溫暖的胸懷卻似一下子變得滾燙!
就這麼奔馳了一小會兒,天色不知不覺yin了下來,接著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被涼涼的雨水一澆,原本舒爽得都快要飛天的凌牧雲意識頓是為之一清,急忙斂氣凝神,將心中生出的一團邪火生生壓了下去,駕馬疾行,想要趁著雨勢未大,趕緊找一個避雨之所。
而對於他的這個變化,最為敏感的便是阿碧,感覺到臀下那令她心慌臉熱的東西悄悄的退縮了回去,阿碧不禁在心底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繼而卻不禁一陣的悵惘和茫然,心中空蕩蕩的似乎遺落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卻想不起來到底遺落了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雨是越下越大,一行四人渾身上下裡裡外外都已濕透了,神情狼狽之極。此時坐在最後面的王語嫣也顧不得心中羞澀,說道:「凌大哥,咱們是不是找一個地方避避雨啊?」
凌牧雲道:「語嫣妹子你別著急,我正在找……咦,那邊似乎有座房屋,語嫣妹子,阿朱阿碧,咱們這就去看看。」
原來就在這時,凌牧雲抬頭看見前方雨幕之中似乎隱隱約有一座建築,只是相距太遠,又是雨幕連綿,便是以他的目力也看不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屋子。
凌牧雲急忙縱馬馳去,奔馳少頃來到近前,這才看出,原來是座江南水鄉之間常見的大碾坊,小溪的溪水推動著高大的木輪,正在碾米。
縱馬來到碾坊門前,此時雨聲嘩嘩,四下裡水汽濛濛,已經下得極大,甚至連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凌牧雲縱身躍下馬背,顧不得去感受背後佳人衝撞的柔軟觸感,將阿朱阿碧兩人也從馬上扶了下來,泥一腳水一腳的帶著三女走進了碾坊之中。
推開房門進了屋子屋,只見舂米的石杵提上落下,不斷打著石臼中的米谷,卻不見有人影,只是凌牧雲耳力敏銳,卻在屋角的稻穀堆中聽見一陣急促的喘息之聲。
凌牧雲不由得微微一笑,叫道:「這兒有人麼?」
話音剛落,就聽「啊喲」一聲驚呼,果然自屋角的稻草堆中站起兩個人來。
幾人循聲瞧去,只見這兩人乃是一男一女,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看衣著打扮當是本地的農家青年。兩人俱是衣衫不整,頭髮上沾滿了稻草,臉上紅紅的,神色十分的尷尬忸怩。
原來這兩人乃是一對情侶,那農女在此照料碾米,那小伙子便跑來跟她親熱,料得大雨之中不會有人前來,因此便有些肆無忌憚起來,便連凌牧雲等人推門進屋的聲音都沒聽見,直到凌牧雲叫人,這才驚起。
凌牧雲看了兩人一眼,問道:「不知兩位怎麼稱呼?」
那農家青年看了凌牧雲一眼,畏畏縮縮的道:「我……我姓金,你就叫我金阿二好了。」
那農家女子雖然也表現得有些怕生,但比起那青年卻要好一些,說道:「我姓李,小名叫荷花。」
凌牧雲找來一條長凳讓阿朱阿碧兩女坐下,隨即向那李荷花道:「荷花姑娘,你看我這幾位女伴身上都被雨水澆得濕透了,不知你可有乾淨的衣衫,勞煩拿來三套給她們換換。」說著話從懷中取出一大錠銀子遞了過去。
那李荷花見凌牧雲那一錠銀子足有三四十兩的樣子,別說是幾套衣服了,就算是在他們鄉間蓋幾間瓦房都綽綽有餘,哪裡敢接?連連擺手道:「這裡有正好有幾件我的舊衣服,你們要是不嫌棄我就拿來給你們換,這銀子……我……我不敢要。」
凌牧雲微微一笑,向著一旁的金阿二招了招手:「金二哥,你過來。」
那金阿二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問道:「公……公子,什麼事?」
凌牧雲將手中的大銀往金阿二手裡一塞,說道:「相逢就是有緣,我看金二哥你與荷花姑娘好事將成,這錠銀子就算是我提前送上的婚賀禮金了。」
金阿二也不敢收,不過凌牧雲執意要給,推辭了幾次不得,便收了下來。那李荷花見王語嫣等幾女美貌可愛,本就極願相助,又見凌牧雲給了他們這麼一大錠銀子,自是歡喜不已,忙上閣樓去給三女拿衣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