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蘇荃的烈焰紅唇之際,凌牧雲的一雙手也沒有閒著。由於姿勢不便,凌牧雲的雙手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蘇荃胸前的兩團柔軟,而是覆在了光滑的脊背之上,一隻手停留在脊背之上來回摩挲,另外一隻手則沿著那玲瓏的曲線一路向下,越過了纖細的腰肢,攀上了她豐滿的p瓣。
在p瓣之上流連片刻,忽然向下一探,掠入了一片幽深的丘壑之中。那裡林蔭樹密,芳草萋萋,吹送著熏人欲醉的暖風。凌牧雲的手指在那片幽林之中游弋,沐浴著熏熏暖風,撫弄著萋萋芳草,在本能的驅使下盡情的嬉戲。
「哦——」蘇荃的嬌軀驟然一僵,朱唇微啟,一聲嬌吟從中飄出,雙腿本能的併攏,將凌牧雲的手掌緊緊的夾在了雙腿之間,不讓其再繼續活動。蘇荃雖是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畢竟還不曾被人品嚐過,乍遭如此刺激,哪裡抵受得住?
不過凌牧雲卻不肯遂蘇荃的意,一隻手在佳人的背上安撫摩挲,另外一隻被夾在兩條修長**之間的手卻耐不住寂寞的一點一點的往裡面擠,手指伸出,在幽林芳草之間勾勒跳動,彷彿一個頑皮的孩子,時不時的還向桃源洞口之中探探頭,大有深入其中尋幽探秘之勢。
「好弟弟,你別動。」蘇荃受不得刺激,喘氣吁吁,身子繃得緊緊的,一隻玉手更是向下伸去,按住凌牧雲的手,不讓他亂動。
「蘇姐姐,不動怎麼行?不動怎麼讓你快樂?」凌牧雲嬉笑著,原本在玉背上逡巡的那隻手向下一滑,沿著玲瓏曲線而行,攀上了佳人那圓潤而又富有彈性的p瓣,大力的揉捏起來,同時手指也不老實的沿著**向內探去。
在凌牧雲前後夾擊之下,蘇荃再也忍受不住,身子一震,癱軟了下來。凌牧雲趁機上下其手,隨即將蘇荃按到在床上,分開她的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身子伏了上去,將身下凶物對準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用力向下一沉,頓時衝破阻礙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美妙所在,蘇荃忍不住發出一聲似疼痛又似歡樂的低吟。
半晌之後,蘇荃緊蹙的秀眉漸漸的舒展開來,卻是已經從破瓜之痛中恢復了過來
聽了蘇荃的解釋,凌牧雲這才心中釋然。不過緊接著腹中的火焰卻更加的旺盛起來,但凡男人都是有著強烈的征服欲和佔有慾的,如今得知蘇荃給他的竟然是第一次,這讓凌牧雲的虛榮心和佔有慾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原本就如熊熊烈火一般的越發的熾烈,亢奮的猛力運動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雲收雨歇,凌牧雲一臉滿足的斜靠著躺在床榻之上,蘇荃一臉春意的依偎在凌牧雲的身側,柔聲道:「凌弟弟,姐姐如今可是把清白的身子都交給你了,你以後可得對姐姐好才行啊。」
凌牧雲微微一笑,輕輕的拍了拍佳人的玉背,道:「姐姐放心,我凌牧雲不是那種吃干抹淨不認賬的人,再說了,以姐姐你的性子,我恐怕就算想賴賬也賴不了吧?說吧,姐姐你此番前來找我所為何事,讓我聽聽是什麼樣的事情竟逼得姐姐對我施展美人計。」
蘇荃一臉的哀怨和委屈:「難道在弟弟的眼中,姐姐我就是一個不惜靠出賣**來達成目的,水性楊花的壞女人麼?」
凌牧雲瞥了床單上那片片落紅一眼,道:「我知道姐姐絕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壞女人,但我也不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夠這麼快就讓姐姐你甘心情願的以身相許,所以,姐姐你必然是有所求而來,不過姐姐你放心,我既然當了姐姐你的男人,自然會承擔起一個男人的責任,姐姐你就說吧,教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竟然把你和那幾個教中老人都逼得聯合在一起,逃到我這裡來了?」
蘇荃幽然歎息一聲,道:「凌弟弟,你就不能不這麼忙著說這件事,讓姐姐我再享受片刻的溫存嗎?」
不錯,蘇荃確實是為了請凌牧雲出手幫忙對付洪安通才主動向凌牧雲投懷送抱的,但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女兒家對於第一次總是有著某種特殊情懷的,蘇荃也不例外。但凌牧雲的話卻將原本溫馨浪漫的氛圍破壞殆盡,讓她不得不從短暫的浪漫情懷之中清醒過來,讓她想起,兩人之間的這次共赴巫山並不是什麼兩情相悅的你儂我儂
,而只是一場交易,雖然這場交易顯得香艷了一些,卻也無法改變其交易的本質!
「我只是急於知道事情的真相而已,既然佔了姐姐你的身子,自然就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來,但我總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責任吧,否則我又豈能按下心來?」
「好吧,我說。」蘇荃幽然歎息一聲,將事情的原委講述了出來。
「其實原本洪安通的武功雖高,卻還沒有高到現在這種地步,也就是比許雪亭他們高出一點而已。只是後來他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個前朝武林高手所遺留下來的秘藏,得了許多高深的武功秘籍。自那以後,洪安通勤加研習,武功大進,這才徹底凌駕於神龍教眾人之上。」
「據洪安通所說,在他所得的前朝秘藏之中,其實最厲害的乃是一門名為吸星**的絕世神功,其他的武功雖然也很厲害,但與這吸星**一比就差多了。只是想要修習這門神功有一個極大的難點,那就是要先行散功,散功的法門極為繁雜,若是一不小心讓內息走入岔道,便有走火入魔之危。因是要散去從前所辛苦修練的內功,所以修練者武功越高,散功時的凶險就越大,稍一不慎不僅會功力盡失,還有可能危及性命。」
「洪安通得到那前朝秘藏之時已然是江湖上第一流的高手,若要散功風險太大,而且以他當時的武功,在江湖中已是少有敵手,修練了秘藏中的其他武功之後更是功力大進,遍觀江湖難尋抗手,修不修練吸星**區別不大,因此也就沒有冒風險去強修那吸星**。」
「只是近些年來洪安通年紀漸大,身體漸衰,老傢伙怕死得緊,於是一方面精心研究煉製返老還童之藥,另一方面則謀求在武功方面再做突破,以延緩衰老。不過那個老傢伙的武功實在已經修練到了一個瓶頸,想要突破分外艱難,於是他就將注意打到了吸星**之上。本來他還一直猶豫,不敢輕易著手修練,不過你上次去神龍島時蒙騙他是天上的勾陳大帝轉世臨凡,他信以為真,認定自己自有天祐,絕不會失敗,所以在你走後不久就修練了起來……」
蘇荃說到這裡,凌牧雲再結合他昨夜偷聽到的談話,已經基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於是道:「結果洪安通那個老傢伙走了狗屎運,還真就讓他給練成了,然後就拿神龍教中的人開刀來提升功力了,是不是?」
蘇荃點點頭道:「不錯,弟弟你猜得沒錯,正是如此。」
「不過說實話,蘇姐姐,我很奇怪。」凌牧雲一臉不解的道,「照你所說,洪安通剛剛練成吸星**的時候應該也是他最為虛弱的時候,那時候他功力散盡,你要是想拿下他應該不難吧?」
蘇荃苦笑著搖了搖頭:「按理說確實如此,但問題是洪安通也留了一手,他在修練吸星**的時候根本就沒和我說,只是說要閉關修練一下,等閉完關出來之後也沒表現出什麼異樣,若不是後來我一手訓練出來的五龍少年們接連不斷的被他吸盡功力而後被滅口,我還察覺不到他修練了吸星**呢。等我發現時,他的功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我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洪安通那個老傢伙不是一直很寵信你嗎?怎麼連你也防著?」
「像他這種自私自利而又老奸巨猾的人,怎麼可能對別人完全信任?而且自從你蒙他是天上的勾陳大帝轉世之後,他就真把自己當成了神仙,似乎是覺得我這個凡人女子配不上他的身份,對於我也遠不如從前了,要不然我也不會和那幾個老傢伙一起跑到你這裡來。」
凌牧雲微微吃了一驚:「怎麼,洪安通他連你都不肯放過?」
「本來他倒是沒想對我下手,只是我看他對我已經不像原來那麼信重,長此以往,我在教中的影響力勢必大減,想要扳倒他就更是難上加難了,於是就暗中給教中的那些個老兄弟通風報信,以緩和我與他們的緊張關係,收攬其心。」
說到這裡,蘇荃搖了搖頭道:「沒想到這件事讓洪安通發現了,也要對我下手,幸好有親信及時向我稟報,於是我就夥同許雪亭等教中高手一起出逃,結果被洪安通一路追殺,傷亡眾多,就剩下我們幾個,大家無路可去,於是我就領著他們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