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對,就是你。[`小說`]」月玄肯定道,「獅子擔心費德,你又懂獸語,不靠你們靠誰?」
詹尼爾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抓耳撓腮說:「我只是聽懂獸語而已,別的什麼都不會,我有什麼作用?」
「你的作用暫時保密。」月玄回答完對景組長等人說,「我陪你們把詹尼爾送到警局,至於怎麼引出獅子明天再說。」
景組長沖月玄勾勾手叫到一旁,月玄隨他到不遠處談話。
「夙大師,你想怎麼做?」景組長怕詹尼爾聽到壓低聲音問。
「明天就知道了。」月玄打個哈欠不想多說什麼。
「現在兩點多,已經算明天了。」景組長膽怯地反駁,看月玄揮拳退後躲開。
月玄咬著牙威脅,「你膽子不小,敢挑我的語病?」
「我哪敢。」景組長一臉賠笑,「不過月玄你想怎麼做?」
「說了暫時保密就是保密。」月玄不耐煩起來,「行了,趕緊回警局吧,不然天都亮了。」
景組長問不到什麼只好押送詹尼爾回警局,月玄和子桑護送詹尼爾進警局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子桑也好奇月玄想怎麼做,啟動車時問他有什麼辦法,他卻沾到靠背睡著了。子桑有些無奈,睡美人最近一直在熬夜,怪不得一上車就睡著了。
子桑開車回家,然後把月玄抱回家。子承坐在客廳看電視劇,見他們回來打聲招呼繼續看。子桑抱著月玄從客廳經過,無意間掃了眼沙發,只發現我不和小白在。
「青巫呢?」
「不知道,我問它也不搭理我。」子承漫不經心回答。
子桑有些納悶,「它晚上經常出去?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子承認真想了想,「一周前吧,記不清了。我問它做什麼,它死活不說,太傲嬌了。」
子桑沒在問什麼,抱月玄回去睡覺,天亮碰到青巫問問它去做什麼了。不過子桑才抱月玄上樓,青巫晃著尾巴回來,跳上沙發頭搭在扶手看電視。
「青巫,你大晚上的去哪裡玩了,下次也叫上我唄,我一個人看電視怪無聊的。」子承看青巫晃著尾巴心情不錯,所以同青巫說話。
青巫轉頭看了子承一眼,變成人在紙上寫字,不帶你這低等的人類玩。
「喂,你這是種族歧視。」子承有些哭笑不得,他現在根本稱不上人,最多算個死人。
青巫沒再寫什麼,變成狐狸趴回去看電視,不管子承問什麼都不理。
天亮時,被餓醒的子桑下樓吃早飯,經過客廳發現青巫在睡覺,他想起凌晨回來時沒看到這狐狸的事。
「青巫,你晚上去做什麼了?」子桑問沙發上的狐狸。
青巫大概沒睡熟,抖了下耳朵睜開眼看子桑。
子桑見青巫不回話又問:「你半夜出去不會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吧?」
青巫跳到茶几上,兩隻前腿握住筆費力地在紙上寫字,我是夜行動物,晚上出去很正常。
「希望是。」子桑深深看了青巫一眼轉身去廚房。
由於昨晚幾乎整晚沒睡,今天又是週末,所以子桑吃過飯回去睡覺。他返回臥室才發現床上沒人,這時浴室傳出沖水聲,月玄緊接著從浴室出來。
「你吃早飯嗎?」子桑盯著只穿條內褲在自己面前走過的夙大師,慵懶的夙大師身上透出誘人的氣息,他真想撲過去壓倒夙大師。
「還不餓。」月玄迷迷糊糊回答完,倒在床上拿過被子把自己裹上。
子桑來到床邊脫下睡衣躺上去,將月玄攬到自己懷裡呢喃道:「青巫晚上又出去了。」
「嗯,射到牆上就出不去了。」月玄真睡迷糊了,也沒聽清子桑在說什麼隨口回答。
「噗,哈哈哈!」子桑沒忍住爆笑出聲,不知道青巫聽到這話是什麼反應。
月玄聽到笑聲睜開眼,「笑什麼?」
「沒什麼,睡覺。」子桑寵溺地在月玄額上吻了一下,月玄幾晚沒睡好連黑眼圈都出來了。
「怪人。」月玄轉過身繼續睡。
臨近傍晚,睡了一天的月玄總算睡飽,起床後就躺在沙發上陪小白玩,並用幕少爺的腿做枕頭,我不拿著紙筆在茶几旁寫字。這時,樓上傳來手機鈴聲,月玄鬆開小白讓它去拿手機。小白三竄兩蹦跑到他們的臥室,叼起床上的手機返回,月玄誇獎似的摸摸小白的頭。電話是景組長打來的,大概是想和月玄商量怎麼抓到那獅子。
「月玄啊,你現在該說怎麼抓那獅子了吧?」景組長有些急,這案子拖了很長時間,社會反響也強烈,上頭一直在催他們破案。
「我的辦法就是沒辦法。」月玄聽著電話淡定回答。
電話裡的景組長慘叫一聲,「什麼,夙大師你沒辦法!你不能這樣,這案子得破,不能留著獅子到處攻擊人啊!」
「淡定,你說你這麼大歲數怎麼還這麼毛躁。」月玄抓著小白的肚皮說。
景組長大概注意到自己太衝動了,拍著腦門平復激動的心情,「好吧我冷靜,可是夙大師你不能這麼時候撒手不管啊,你讓我們怎麼活啊。」
「城外的護城河還空著,你去填個空?」月玄反問。
那邊的景組長差點哭了,「夙大師,你可憐可憐我們吧。」
月玄大概玩夠了,正經一點對景組長說:「看好費德和詹尼爾,獅子會去找他們。」
「可是月玄啊,獅子來了我們怎麼對付,只能靠您老嘿嘿」景組長說到後面拍馬屁似的笑了。
「我知道你要付錢,不用一直說『給給』,我又不耳背,記得準備好美金。」月玄在景組長明白過來前掛斷電話,可惜景組長不在面前看不到他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
子桑正在吃葡萄,覺得手裡的不錯,塞到月玄嘴裡餵給他。
「哇啊,好酸。」
月玄嚷嚷著酸扭頭就要吐,子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他的嘴,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
「沒那麼酸。」子桑笑著舔舔自己的嘴角。
月玄一時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抬手去掐子桑的臉,「佔小爺便宜當然不酸,你這流氓。」
子桑哈哈笑了,附身又去吻月玄,他們似乎很久沒在家裡這麼肆無忌憚了。
兩人在沙發上吻了一會兒分開,子桑的手在月玄身上輕輕撫摸,「一會兒吃過飯去警局嗎?」
「嗯,景組長只能關他們一天,等我們到了再放人也行。」月玄吃著子桑塞進嘴的葡萄,「我想那獅子等了他們一天差不多該不耐煩了,一旦他們被放出去一定會把持不住見他們,特別是那個聽懂它的話的詹尼爾。」
子桑微微點頭,只要他們跟著詹尼爾,要抓到獅子就不是難事。
這時客廳門打開,被迫加班的子承回家,看這兩人一個躺著,一個坐著猥褻另一個,他立馬捂上眼睛不看他們。
「爪子抽了?」月玄看子承這副樣子忍不住問他。
子承背過身換拖鞋,橫著往自己房間走,「雖然之前家裡只有你們兩個,但是拜託你們和諧點好吧,我真怕長針眼。」
「人都不是了,還怕得人得的病?」月玄繼續問。
子承轉過頭瞪了月玄一眼,「討厭,我知道我是死人,別老用那個諷刺我。」說完跑回房間。
月玄看了眼關緊的門,接著仰頭對子桑說:「你弟弟脾氣見長,是凌斐教他的吧。」
子桑沒答話,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可子承一旦被提起不是人就會生氣,看來他真的很介意自己不是人。
「不管他了,幕老三去做飯,小爺餓了。」月玄依舊躺在子桑腿上,並讓他起來做飯去。
「是,上帝。」
子桑開著玩笑起身去廚房,月玄聽到上帝不幹了,嚷嚷著他不是釘在十字架上的裸男,追到廚房找子桑理論。
晚飯做完,月玄等人坐到一起吃飯,月玄和子桑吃過後去警局找景組長。景組長早在警局等著呢,看他們來就差鋪紅毯迎接了。
「費德和詹尼爾還好吧?」子桑碰到景組長問。
景組長帶他們去審訊室,「還好,不過他們並不承認與這次的殺人案有關。」
「這很正常,就算有關也無法結案,」月玄聳聳肩道,「兇手又不是人。」
幾名警察的臉色很難看,各種顏色都有,即使他們抓住獅子也無法定罪,被寧局罵的還是他們。
警察們鬱悶地來到審訊室,景組長叫人把費德和詹尼爾帶出來,並對他們說感謝協助調查,然後放他們離開。
「我們就這樣走?」詹尼爾不解地問。
「不然你想被人抬著走?」雖然知道詹尼爾想問就這樣放我們走,夙大師還是拿他們開玩笑。
「站著好站著好。」詹尼爾傻乎乎回答。
費德有些不敢置信地問:「我們真走了,你們不會再抓我們吧?」
「怎麼會,我們不管對待國人還是外國人都一視同仁。」景組長親善地笑著,得到月玄幾個白眼。
「那我們真走了?」費德依然不敢相信。
「請,我怕你們不認識路派人送你們出去。」
景組長拿眼神示意身後兩名警察送送他們,那兩個警察得令,在前面帶路領這兩個外國人離開。費德和詹尼爾大概摸不著頭腦,離開時頻頻轉頭看他們,直至消失在轉彎處。
「我們也去。」
月玄見那兩個外國人走遠跟過去,子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