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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97野獸 12 文 / 腹黑惡魔

    第12章

    月玄打車來到醫院,找到急救室只見子桑背對門口,護士正給他的頭包紮。凌斐坐在急救室外,子承似乎剛到,向他事情原委。

    「你怎麼樣?」

    月玄問話的同時進急救室,因為護士的包紮子桑沒敢動,可等月玄來到子桑身邊看到他的正臉頓時僵住了,子桑額頭有死氣。

    「沒事,磕破點皮。」子桑無奈地一笑,最近還真是倒霉透頂,他見月玄不說話有些納悶,「怎麼了,愣什麼呢?」

    「呃你沒事就好。」月玄故意將這事遮掩過去,等離開再說。

    包紮的護士放下紗布和剪刀,「好了,過幾天來換藥,沒事的話你們可以回家了。」

    月玄同子桑出來,子承見他們出來問子桑感覺怎麼樣,可看到子桑的臉一愣,「哥你額頭怎麼那麼髒,因為凌斐的車太髒了嗎?」

    「笨,那是死氣。」凌斐斜了子承一眼,「還有我剛洗的車。」

    子承被罵氣不大順,瞪著凌斐。

    子桑很吃驚,摸了自己的額頭看月玄,似乎在說我要死了?

    「先回去再說。」月玄接著對凌斐說,「之前我們在動物園碰到祁錚,他急急忙忙的像是在找什麼,你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我也不清楚他在做什麼女皇愛皇夫。」

    月玄深深看了凌斐一眼,要說凌斐不知道祁錚在做什麼,打死他也不信。

    凌斐看他們要走開玩笑似的說:「不說句謝謝嗎?」

    「說句謝謝你會把子桑頭上的死氣去掉嗎?」月玄反問。

    凌斐淡淡一笑,「天命不許。」

    月玄沒多問什麼,同幕家兄弟離開。子承是開車來的,所以他們上了子承的車。一上車,月玄告訴子承開去白虎山,子承猜到他要去找以前見過的那兩人,所以聽從月玄的吩咐去白虎山。

    子承在t市住了也有小一年,去白虎山的路雖然不熟,卻沒走錯路很快到達目的地。他們下車往山上走,穿過蜿蜒的山路來到黑白無常經常出現的亭子前。月玄二話不說抬腳就踹亭子的石柱,等了一會兒不見黑白無常出現,他燒道符呼叫黑白無常,又是幾分鐘過去他們依舊沒現身。

    「好啊,敢躲著我。」

    月玄猜到黑白無常因為子桑的事不敢現身,對幕家兄弟說:「你們先在這等會兒,我去去就來。」

    子桑有些擔心,「你別胡來。」

    「我有分寸。」

    月玄坐到亭子的石凳上,頭靠著石柱睡覺。子承很好奇月玄為什麼睡覺,悄悄來到月玄身邊想看看他是醒著還是睡著。

    「子承,你別吵他。」子桑有些頭疼坐到月玄身邊休息,搞不明白自己的死期為什麼將近。

    子承多看了月玄幾眼,坐到對面等。

    與此同時,月玄元神出竅進入地府,直接來找秦廣王。秦廣王殿上只有幾個等著審判的小鬼,管事的鬼差一個也沒有。

    「全都躲著我是吧,你們死定了。」

    天清轉身離開秦廣王殿,出了宮殿想著去找誰,就看一個人往宮殿這裡走來,走近才看出是崔玨判官。崔判不到三十,長相英俊辦事能力又高,經常穿紅色官服,是秦廣王的得力助手。

    「終於出來一個管事的,我還以為地府的鬼全投胎去了。」

    崔玨笑了笑,「玄君說笑了,萬物無終,更何況是萬物之主。」

    「別跟我扯沒用的,子桑頭上的死氣是怎麼回事?」天清覺得平時給他們的好臉色太多,他們才敢在這時候也跟他嬉皮笑臉。

    崔玨從懷裡掏出一面銅鏡,他隨手在鏡前一掃鏡中出現圖像。鏡中的月玄被人用黑色鐵棍打中,體內的仙氣大量噴發,子桑驚慌失措的臉映入鏡中,並用那鐵棍打死襲擊者。

    「這」天清知道崔玨不會弄個假象給他看,這一定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可他腦子裡一點印象也沒有。此時鏡子裡的子桑抱著馬上元神渙散的月玄,那悲傷的背影看的他心裡一痛。

    「幕子桑使用太極鏡的力量扭轉乾坤篡改歷史。」崔玨似乎可惜的歎口氣,「雖然他做的不是壞事,但他的插手導致柳嵐璇提前死亡,更魂飛魄散沒有來生,所以」

    「你們剝了他的陽壽。」天清看著鏡中拿流星威脅凌斐的子桑,雖然覺得子桑做了多餘的事,可他卻無法埋怨,換做是他恐怕也會這麼做。

    「不僅如此,因為那兩小時的倒轉,該死的人獲得存活機會,不該死的人提前來地府報到,有些人犯下新的罪孽,險些造成輪迴失衡鳳女惑君。」

    鏡子中的圖像消失,天清皺著眉說:「他因為我犯錯,我替他頂。」

    崔玨把銅鏡揣回懷裡,「玄君大人,您這樣做也不能洗清他犯下的錯,就算我同意您的提議,這事早晚要報給上面,上面要下旨處罰,您這個頂罪不就白費了。」

    「你這是擺明要他的命。」天清盯著崔判的眼神冷了起來。

    崔玨聽出這話裡的威脅,有些緊張地吞口水,「

    天命不可違。」

    天清一時無語,與崔玨對望了一會兒,突然說:「到我這可違可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您不是要」崔玨話沒說完天清在原地消失,他有些恐懼地對昏暗的天喊,「玄君大人三思!」

    「沒說通?」

    秦廣王突然出現在崔玨身後,崔玨嚇了一跳,還以為是那叛逆的傢伙回來了。

    「沒他一定要救幕子桑的性命。」

    秦廣王也抬頭看了看地府昏暗的天,「和本王料想的一樣,不用管隨他去。紫帝已經出來了,他會有辦法,誰的兒子誰來管教。」

    「希望如此。」

    「行了,還有事做。」

    兩鬼回殿裡工作,另一邊的天清回到身體裡。月玄醒了先摸自己的胳膊想去去寒,子桑見月玄回來問他結果,他有點鬱悶地歎氣。

    「怎麼,我的陽壽到了?」子桑倒是很鎮定,只是沒想到自己的壽命會結束的這麼快。

    月玄的視線在子桑臉上停留一下移開,「他們不同意,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想別的辦法。」

    「不行就算了,人各有命,死是早晚的事。」子桑的心情糟糕下來,雖然死後他還能去見父母,但是不能盡孝,還要父母飽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只是想想就覺得心裡堵得慌。

    「不是難事。」月玄拍拍子桑的肩膀,「我可以用傀儡幫你把災禍轉移到傀儡上,就像柳嵐璇曾說過的那個辦法。」

    「只是這樣?」

    「對。」

    子桑眼中有懷疑,月玄說的越輕鬆,他越覺得這裡面有古怪。

    子承見兩人都不說話了,輕咳了聲開口,「其實子桑哥可以像我一樣,這樣就什麼都解決了。」

    「已死的人沒資格說風涼話。」月玄反駁,子承變成殭屍已經匪夷所思,他可不想子桑也變成冷冰冰的殭屍。

    「誰說風涼話了,我是在出主意。」被說的子承有點委屈,他也想沒事,可他就是因為頭上有死氣才死的,所以在他看來子桑也會死。可如果子桑像他一樣成為殭屍,既不會讓家裡人傷心難過,也可以繼續陪在家人身邊。

    「別把你的主意說的那麼好,只是餿主意而已。」月玄說著往山下走。

    子承追上去理論,「誰說的,我這也是為子桑哥著想。」

    被丟下的子桑遲疑了會兒才去追他們,並轉頭看了眼沉寂的亭子。

    「子桑走快點,你的頭不疼嗎?」月玄在遠處喊。

    「不疼,小傷而已林夏的重生日子。」子桑追過去回答。

    月玄瞄到子桑頭上的紗布覺得刺眼,「你是怎麼受傷的,怎麼好端端會撞到凌斐的車?」

    「是英雄。」子桑覺得紗布有些勒抬手摸了摸,「它在停車場襲擊我,我趕走它後本想給你打電話,沒想到它再次出現把我撞出去。」

    「是嗎,我看你一會兒回去還是好好休息的好。」

    「沒那麼嚴重。」子桑笑了笑,「咱們說的約定還算數吧?」

    「我看你傷的還是不夠重。」雖然這只是子桑的玩笑話,月玄還是覺得這話刺耳。

    子承斜了這兩人一眼,「你們兩個關起門來再說這種事行不行?」

    被說的兩人沒理他,他覺得自己被深深傷害了。

    幾人下山開車回家,路上車不多,才用五十分鐘就回到小區。他們停好車上樓,推開門就看黑曜叼著一條魚從廚房出來。黑曜聽到開門聲看門口,發現子桑額頭上的死氣魚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哇,子桑你要死了嗎?」黑曜慌慌張張跑到子桑面前,月玄一拳打在他頭上,他抱著頭不吭聲了。

    「你是貓,不是烏鴉。」月玄沖黑曜晃晃拳頭,暗示他別再說難聽的話。

    落熄此時從房間出來,正巧看到月玄收回拳頭,他跑下樓把黑曜攬在懷裡,「誰讓你打他的?」

    「我喜歡,不服來打。」月玄衝落熄招招手,正好拿他出出氣。

    落熄鬆開黑曜,擺出要攻擊的架勢。

    子桑見兩人真的要開打,擋在兩人中間,「你們餓不餓?」

    落熄瞥了眼子桑,忽然發現他頭上的死氣頓時樂了,「原來啊,似乎有好戲看,我得留著精神圍觀。」

    「你想死?」月玄對落熄這副期待子桑早點死的樣子很反感。

    落熄拉上黑曜往外走,「這種好事我們得出去慶祝,哈哈!」

    「別回來。」月玄看他們開門出去怨恨道,改天抽個時間必須好好收拾落熄,不然他早晚騎到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月玄抬眼看牆上的掛表,「子桑你餓了吧?小爺看你沒幾天活頭了,親自下廚給你準備晚飯,快懷著感激的心情膜拜小爺。」

    「這當然,我對夙大師可是非常虔誠,天天頂你膜拜。」子桑笑著說。

    月玄不敢答話了去廚房做晚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把頂禮膜拜聽成頂你膜拜。子桑開過玩笑脫下外套坐到沙發上休息,順便看路吉爾那封所謂的遺書。子承把我不那隻小蚊子抱在懷裡看子桑,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看著我做什麼?」子桑發現子承的視線抬頭問。

    「哥,你不害怕?」子承玩我不的小手,軟軟的怎麼搓怎麼好玩。

    「怕就不死了?」

    子桑繼續看路吉爾的遺書,子承一副這倒也是的樣子。子桑看過遺書去幫月玄做飯,有子桑的幫忙晚飯很快做好,幾人坐在一起吃。

    八點時,月玄到點泡澡,泡完出來就看子桑已經躺到床上睡覺,大概是真的有些累。他擦著頭發來到床前,瞄到子桑額前的死氣瞇起眼,丟下毛巾爬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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