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次回到順民小區,月玄和子桑先去妖怪待過的樹那裡看,不過那黑鳥並不。
「妖怪是不是跑了?」月玄嘀咕著往四周看。
「也許是躲起來了,到別處看看。」
子桑說完回到車上,月玄隨後上車。他們才上車,月玄的手機就響了。
「月玄,長平路丟了個孩子。」景組長電話裡著急地說。
「不是吧,就剛才?」月玄開始想長平路是哪兒,好像就是從廣場回順民小區的路上,而且離廣場不遠。
「沒錯,孩子父母帶孩子拜年回來,沒想到剛下車孩子就被搶去了。」景組長簡短解釋。
「明白了,們會盡快找到妖怪的。」月玄掛了電話對子桑說,「第八個孩子了,不過看妖怪很快就會把孩子放回來。」
「嘖,還是讓它得手了。」子桑有些懊惱,這妖怪還真挺狡猾,先放出第七個孩子引開他們的注意,讓他們以為它短時間內不會出手放鬆警惕,接著回來的路上動手,讓他們始料未及。
「它動手的時間縮的做什麼去?」子桑正要說什麼,就看月玄下了車。
「沒事。」
月玄回答的時候又去了那棵樹下,從口袋掏出一張道符疊成小塊,然後圍著樹轉了一圈,像是找什麼。子桑見狀剛要下車,就看月玄把那道符埋樹下,然後回來了。
「做什麼?」子桑問道。
「埋個符,如果黑鳥回來落上面,保證它逃不掉。」月玄拍掉手上的土,想起子桑剛才的話就說,「剛才說它動手的時間?還真是短的不能再短,根本就是迫不及待。」
「不過它吸那些孩子的精氣做什麼?修煉?」子桑啟動車小區內轉,想發現妖怪的影子,「不是說妖怪很少襲擊嗎,因為怕不能成仙。」
「但也有一心追求實力的妖怪,只要有強大的法力,什麼手段都會用,不然那妖怪怎麼會那麼黑,一定是心黑手狠造成的。」
「噗,這笑話可不好笑。」
子桑沿著街道前行,轉了一會兒從施姃潔家門前經過,忽然聽到一聲小孩子的哭聲,子桑就把車停路邊了。
「剛才是不是有小孩子的哭聲?」子桑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不知道從這棟樓的哪家住戶傳出的。
月玄也靜下來聽了聽,「沒有啊,是不是聽錯了?」
子桑也仔細聽,真的沒哭聲了,「可能真是聽錯了,看現時間還早,去醫院看看吧。」
「嗯,不知道第七個孩子怎麼樣了。」
子桑駛離小區開去醫院。路上車不多,他們很快來到兒童醫院,到了隔離區就看景組長等都。
「怎麼樣?」月玄問。
小周指指病房裡第六張床上的孩子,「剛做完檢查,孩子父母陪孩子。」
月玄探頭往病房裡看,叫小寶的孩子痊癒出院了,所以新來的孩子住到那張病床上。孩子剛做完檢查很不高興,他的父母拿著玩具逗弄他半天才給哄開心了,現正拿著果汁喝。而這孩子就像前面幾個一樣,外形如同一個老,說話聲音也很蒼老,但小孩子的心性沒失,如果生氣哄一哄就開心了。
「對了,落熄和黑曜呢?」月玄只看到司空叔侄,沒看到落熄和黑曜有些好奇。
景組長說:「們一說回來,他們就急急忙忙走了。」
月玄沒多問什麼,落熄孤傲的很,不留下來也是情理中的事。幾正門外等,孩子父母出來了,看到景組長等哭著讓他們找兇手,他們安慰了好一陣才將這對夫妻送走。
孩子父母一走,梁佳興就說:「這孩子小名叫牛牛,剛滿九歲。昨天他和父母去拜年,剛從家裡出來就被抓了。」
子桑也往病房看了一眼,發現幾名護士,和一名不認識的醫生,「施醫生呢,沒來?」
「這們就不清楚了。」
他們正病房外談話,醫生和護士出來了。這名陌生的醫生和他們聊了一會兒,並談起孩子們的怪病,不過也算老生常談了,沒有任何實質的東西。不過問起施醫生時,這名醫生說施醫生請假了,所以今天不來上班。
「們現能去看看孩子嗎?」月玄指指病房。
醫生笑著說:「可以,他的情緒現穩定了,還有事就不多聊了。」
月玄等進病房,牛牛正和屋內的孩子聊天,看進來幾個頓時警戒起來,看來還沒從被掠走的恐懼中恢復過來。
「小牛牛,不要怕,們沒有惡意的。」小周看孩子這麼緊張裝出和善的樣子,免得嚇到孩子。
孩子眼中的警戒似乎降低幾分,接著就聽梁佳興說:「牛牛,們來做遊戲怎麼樣?」
「遊戲?」牛牛疑惑地看著他們,擺明了不太相信他們。
隔壁床的孩子們聽到遊戲高興了,「要玩遊戲,要玩!」
「也要,帶上!」
「玩什麼?好玩的話也玩。」
其他孩子七嘴八舌搶著要玩,梁佳興為難了,他只想降低牛牛的戒心,然後套出一些被綁走後的事,不過牛牛可能和其他孩子一樣忘記了。他看看其他,月玄自然不喜歡和小孩子玩遊戲,子桑的興趣似乎也不大。再看看其他,各個擺出與無關的表情,他只好硬著頭皮和孩子們玩遊戲,而月玄等則退出病房外面等。
「沒想到梁隊長還挺喜歡孩子的。」月玄看著病房裡唱歌的梁佳興,梁隊長的嗓音實不敢恭維,不僅跑調,聲音也不好聽,不過孩子們聽的很開心。
董信說:「是啊,梁隊長很喜歡孩子,不過一直忙工作沒空談戀愛結婚生子。」
月玄聽到這裡看向董信,「董隊長結婚了嗎?」
「結了,怎麼了?」董信聽月玄這麼問,心裡不免提防起來,不知道他又要說什麼氣的話了。
「沒怎麼,如果生孩子一定要多吃生發素,別像一樣。要是男孩還好點,女孩就慘了。」月玄指指自己的頭髮。
「別咒!」董信差點氣哭了,夙大師的嘴還真是陰損。
幾正外面吵,梁佳興出來了,擦著頭上的汗說:「呼,累死了。」
「看唱的挺開心的。」月玄瞄了眼病房,「怎麼樣,有問出什麼嗎,還是和其他孩子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
梁佳興笑了,「還真有線索。牛牛說他醒來後身體動不了,眼睛上似乎蒙著黑布看不到,他很害怕就想大叫,可發不出聲音。」
「然後呢?」司空清追問。
「然後他聽到有說話,聲音不清楚,彷彿隔著門屋外說話似的。」梁佳興想到案件有進展高興地合不攏嘴了,「他不知道自己聽了多長時間,忽然聽到一聲尖叫,是女的。」
「女的?」月玄等互看了一眼,對這聲尖叫很感興趣。
「是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司空淨塵急著問。
梁佳興回答說:「彷彿是個年輕的,他聽的也不是很仔細。」
子桑思考一下開口,「會不會是電視內容?談話聲又是什麼,那女和別說話?」
「他說起初是兩個男,後來是一男一女。」梁佳興也納悶了,難不成真的是電視內容?
「談話內容呢?應該聽到幾個詞語吧?」景組長開始著急了,如果牛牛聽到的真是電視內容,對他們的幫助不是很大,至少無法讓牛牛指認兇手。
「再去問問。」梁佳興說著返回病房,其他也跟了進去。
「叔叔又回來了,陪們玩吧。」一個孩子看到梁佳興很親切的打招呼。
梁佳興笑了笑,「叔叔還有事要做,下次陪玩吧。」
「哦,那好吧。」這孩子倒也乖,真的沒強迫梁佳興。
梁佳興站牛牛病床旁,摸摸牛牛的頭髮說:「牛牛,還記得昨天聽到的聲音嗎?他們說什麼了?」
牛牛拿著一輛玩具車正玩,聽到梁佳興的話一愣,然後呆呆搖頭。
「牛牛最聰明了,再仔細想想。」梁佳興哄勸道。
牛牛拿著玩具車病床上來回滑了滑,低頭想了老半天才想起什麼來,「那個叔叔和另一個叔叔說,繼續努力,相信。」
月玄幾沒出聲,怎麼聽這話都像是上司對下屬說的,努力工作為公司奮鬥之類的。
「還有別的嗎?他們兩個分開時說了什麼?」梁佳興又問。
牛牛再次搖頭,不明白他們問這個做什麼。
景組長開口問:「牛牛,那個叔叔和那阿姨說過什麼?」
「阿姨很生氣,說為什麼這麼做,還說不要臉。」牛牛老實回答。
得,這是原配發現丈夫有小三跑來興師問罪了。月玄心中暗想,然後發現牛牛伸出來的抓玩具車的手腕很乾淨。看來這孩子沒被捆綁,只是被妖怪定住了,所以才動不了。
梁佳興等又了牛牛幾個問題,不過牛牛答不出了。正巧護士帶著孩子們的晚餐進來,他們怕打擾孩子們吃飯,於是離開病房。
從醫院出來,景組長對月玄等說:「月玄,那只妖怪好抓嗎?」
月玄嘖了聲,像是回答不好抓,「有些狡猾,不過看們的運氣了。」
「這怎麼說?」梁佳興插嘴。
「明天就知道了。」
月玄這時候賣關子,景組長等還想問什麼,不過月玄既然不說,恐怕再問也不會開口。他們看天色不早了,分開回家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不漲好苦逼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