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幕海辰見子桑去追月玄,正要提醒子胥和子承去幫忙,這兩人已經跑去追搶孩子的人。
「站住!」
月玄沖抱孩子的人喊,那人轉頭看,可這裡光線暗看不清對方模樣。那人發現有人追加快腳步,並往酒店後面的停車場跑。月玄他們眼看距離拉遠,知道歷史要重演,忽然想起車來。
「鑰匙鑰匙!」
月玄拉住子桑,沖子桑伸手要鑰匙。子桑掏出鑰匙給他,他跑到子桑的車旁,拉開車門鑽進去啟動車。緊隨其後的子桑想上車,月玄卻已經開了車去追搶匪,他見子胥和子承過來,於是去開子胥的車。月玄開著一百邁的車速從停車場出來,就看那人抱著孩子往路口跑,他猛踩油門追了上去。還好現在時間晚,路上車不多,不然非出車禍。
逃跑的抱著孩子跑到路口,左轉繼續跑。月玄也顧不得左轉是逆行車,猛打方向盤跑到左車道上,差點與迎面駛來的車撞上。這人的速度還真快,月玄猛踩油門勉強能跟上,又提了速度超過嫌疑人,他停車攔下他。這人一看前路被斷,轉身朝馬路對面的小區跑去,他腋下的孩子伸手踢腿鬧騰起來。小區外是一圈草坪無法開車,月玄拔腿去追。子桑開車趕到時,就看月玄跟著搶匪往小區跑,他們下了車也去追。
「放下孩子!」月玄在後面大喊。
搶匪自然不會聽,可他抱住的孩子哭鬧的更厲害,手腳並用踢打他,他一掌打暈孩子,孩子的身體頓時軟了沒了動靜。
「快把孩子放下!」
月玄等人怕對方下死手殺了孩子,在後面拚命追,對方轉頭看了一眼就是不停,接著轉身跑出小區,繼續在路上跑。他們有種被耍的感覺,因為車離這裡很遠,他們的腳力又不是他對手,被甩開是早晚的事。搶匪知道他們追不上,腳下跑的更歡,與他們的距離也很快加大。
雙方就這樣在街上追趕,逃跑的人突然發現前面有一個行人,行人聽到跑步聲轉頭看。就在搶匪要從這人身邊跑過時,這人突然伸手打在他臉上,他拉不住速度,腳往前滑躺在地上,夾在腋下的孩子也滾到路邊。
月玄等人來不及驚訝打人的落熄為什麼在這裡,撲過去抓倒地的人,那人倒地後快速跳起,突然一晃身在街上沒了蹤影。子胥和子承跑去看孩子怎麼樣,慶幸孩子只是昏迷,不過他們不知道孩子傷到哪裡沒敢動,馬上撥打救護車。月玄和子桑的注意力則在落熄身上,落熄自從上次不小心給月玄餵過藥後就畏罪潛逃了,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裡。
「嘖,你們怎麼會在這。」落熄似乎很煩,懷裡抱著變成白貓的黑曜。
「啊,我也想這麼說。」
月玄話音沒落,一腳踹向落熄。落熄退後一步,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把扇子,用扇子擋了下月玄的腿。
「乖乖讓哥哥揍一頓,我饒你不死。」月玄對上次的事十分介意,如果不是落熄想害子桑,他也不會喝了那杯被下藥的水。
落熄再次躲開月玄揮過來的拳頭,笑著用扇子彈回他的手,「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打。」
月玄見落熄沒出手的意思,伸手去抓黑曜,落熄急忙退開幾步,退到一旁的電線桿後就消失了。子胥才打完電話,再一抬頭發現和月玄說話的人不見了,他正想問那人去哪兒了,就看孩子父母從馬路對面跑了過來。
子胥看這對父母撲過去抱住孩子,提醒他們別亂動孩子,「最好不要動他,他剛才從兇手身上摔下來,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我已經叫了救護車,醫生馬上就到。」
孩子父母這才鬆手,並向他們道謝。子桑本想把他們的車開過來,因為他們的車還橫在路上,卻發現孩子腳旁有一根手掌長的羽毛,於是彎腰把羽毛撿了起來。
「哪來的羽毛?」月沒找到落熄就回來了,卻發現子桑手上拿著一根黑色羽毛。
「不知道,掉在孩子腳邊的。」子桑正在看,被月玄拿了過去。而且月玄說話時呼出一口酒氣,差點嗆死他。
「烏鴉毛?」月玄對著路燈照,黑色羽毛反射出淡淡紫光,「不是烏鴉的。」
子桑有點無語,就算是烏鴉也沒這麼大羽毛,「我先去把車開過來。」
子胥聽到這話往停車處走,並轉頭對子承說:「子承你先留在這,我先把爺爺把他們送回去。」
月玄看子桑要走,緊跑幾步撲到子桑身上,「幕老三,我剛才開車很帥吧?有沒有被我迷倒啊,快脫光了服侍小爺。」說完去扯子桑的臉。
一旁的子胥聽到這話黑了臉,沒想到月玄還能說出這種話來。子桑已經捂上月玄的嘴,讓夙酒鬼這麼說下去什麼臉都丟了,再聞到那身酒味後,他把夙酒鬼拖到車上扔在後座。
「輕點啊!」月玄的頭差點磕在車窗上,見子桑坐上駕駛座,他撲過去抱住子桑的脖子,「害羞啊?」
「我就怕你清醒了會害羞。」子桑瞥了眼月玄發動車,夙大師如果酒醒記得今天的話,這幾天肯定會老實很多。
「哈哈哈,小爺才不會!」月玄說完衝自己扇扇風覺得有些熱,然後去解子桑的大衣,「你有沒有覺得熱?我看你穿的就多。」
子桑撥開月玄的爪子,真覺得這神棍欠收拾。因為月玄把車停在逆行道上,子桑倒車才能回道口,而月玄就在子桑倒車時,雙手非常不規矩在他身上亂摸。
子承依舊在路邊等,看子胥開車回去接爺爺他們,子桑的車開過來,他想上車待會兒,畢竟外面又冷風又大。可就在子承以為子桑會停車時,子桑的車從他面前飆過,他氣得在心裡大罵。
離開的子桑並沒回家,而是把車開到偏僻的小巷裡,接著放倒副駕駛座,把月玄拉過來讓他躺在放倒的座椅上。他決定回去前先收拾這神棍,因為這夙神棍喝醉後火力旺,不先瀉火挺不到回家。
月玄倒在座椅上一怔,抬頭看著俯視他的子桑,子桑的大衣被他拉歪了,西服扣子也是打開的,露出裡面的毛衣來。
「幕少爺想玩什麼?不覺得這裡很暗?」
月玄抬手勾住子桑的脖子,呼出一口酒氣吹向子桑。子桑也沒回答,俯身吻上月玄。月玄也沒掙扎,另一隻手搭上子桑的背,並將子桑的大衣脫了下來。
「呼」
當子桑的手探進月玄的羽絨服內摸到毛衣下的顆粒時,月玄舒服地呻/吟出聲。子桑的手在月玄胸前短暫停留,一路向下摸到褲帶,感覺到月玄的小腹瑟縮下,他直接把手伸了進去。
「子桑你不覺得你太猴急了?」
一吻結束,月玄有些好笑地看著子桑,探出舌尖舔舔嘴角。
「正相反吧?」
子桑盯著月玄的舌尖,恨不得壓下去好好摧殘一下這神棍。他把駕駛座也放倒,鑽到後座的位置,脫下月玄的鞋,並抬起月玄的右腿放在自己肩上。
「夙大師,你剛才很得意吧?」子桑說著手探到月玄抬起的右屁/股,手勁時大時小揉捏。
月玄發覺到什麼,抬起左腳在子桑頂起的部位上輕踹了一腳,「本大師現在也很得意,我還是覺得幕老三你挺急的。」
子桑一把抓住作亂的左腳,擼下襪子輕捏腳踝,夙大師的這裡也是有些敏感的,「夙大師你喝了酒就很大膽,平時這個時候早想著逃走了。」
「小爺字典裡就沒逃這個字。」
月玄說完想坐起身,子桑卻壓了下去再次吻他,手探進衣服撫摸體溫偏高的身體。雖然車內開了暖氣,月玄還是冷的抖了下,也將手伸進子桑衣服裡,抱住這副熾熱的身軀才覺得暖和。
「唔嗯」
兩人的身體交/織在一起,親吻的唇間溢出帶著情/欲的聲音,身上的衣服很快沒了遮蔽作用。
子桑握著月玄的翹起,知道車上不可能有潤滑的東西無法做到最後,所以想讓月玄發洩一次就算了,而且這又是大伯的車,如果弄髒了不好交代。躺在座位上的月玄可考慮不了這麼多,只覺得那裡舒服似乎還不夠,頭腦一熱說了句進來。
「什麼?」子桑的拇指在頂端輕捻,那裡顫抖著似乎要出來了。
「唔進、進來。」月玄抬起掛著內/褲的腿,勾在子桑的屁股上,「小爺說讓你進來,聽不懂就讓我上。」
子桑差點笑了,夙大師只有喝醉了才敢這麼說,另一隻手探到下面,在入口處打轉,「會疼,你不是最怕疼?」
「誰說的」月玄覺得自己瘋了,腦子裡迷迷糊糊只想讓下面更舒服,「輕、輕點就行了。」
「呵呵。」
月玄彷彿聽到笑聲,正要問子桑笑什麼,就覺得下面被人頂開,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帶著一些疼痛。
「嘶」月玄倒吸一口氣。
子桑探身吻上月玄胸前的顆粒,手下的動作沒停,這時候停只會讓月玄更痛苦。
「疼。」
當三根手指進去時,月玄雖然習慣擴/張,但那裡乾澀還是有些疼,就連挺起被套/弄也無法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看還是算了吧。」子桑吻了月玄的耳垂,雖然他自己也憋的難受,不過理智告訴他這裡不合適。
「不」月玄抬手勾住子桑的脖頸,呼出的一團團熱氣打在子桑耳旁,「我想做,來。」
子桑轟一下腦子就熱了,抽回手指,扶著自己的東西抵在入口。正要挺身進入時,不知道誰的手機響了,子桑一下子停住了,怔怔看著看向自己的月玄,那眼神中似乎有期待。子桑無視吵鬧作響的手機,盡量不弄疼月玄,慢慢將自己送入月玄體內。月玄抓著子桑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皮膚中,這樣果然還是很疼。
「不來了,不來了,疼死了。」
當子桑完全進入時,夙大師突然反悔了,而此時的手機也安靜了。
「晚了。」子桑試著動了動,沒有潤滑的甬道不僅干/澀/還/緊,不過月玄嘴裡雖然喊疼,前面的挺立卻沒軟下去。
「混蛋唔啊」
月玄才罵完,子桑開始行動起來,座椅隨著他的晃動發出吱吱聲。這時,手機再次響起來,忙著挺入的子桑瞥了眼從口袋裡掉出來的手機,伸手拿過手機接通。月玄抑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見子桑聽電話,他立馬捂上自己的嘴。
「我們在回家路上」子桑回答時下面的動作放緩,說話聲也有些喘,繼續跟電話裡的人談話,「沒事可能信號不好」
子桑說到這裡狠狠頂了下月玄,月玄雖然捂著嘴,可這一下還是讓他發出很大聲音。
電話裡的人似乎在問什麼聲音,子桑看看臉上緋紅的月玄,「車外的聲音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子桑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到後座,轉回身移開月玄的手,「別擋,讓我聽聽。」
「我我」
「什麼?」
「我要是再喝酒,就剁手!」
月玄吼了句,他現在才明白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何止是不可活,簡直是天理不容。
作者有話要說: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