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連綿不絕,雖比不得崑崙山的浩大,還有萬龍之祖的稱呼,但卻也有其奇特之處,也是龍脈之中的一條大龍。◎文學館ww.◎
據傳天山本是仙界的山峰,因兩位大神打鬥,截斷落入凡間。無數年過後,地勢變化,形成連綿不絕的的山脈。而作為天山奇景的瑤池,更是引的無數人駐足,無數武林高手都會來這裡瞻仰,或是尋找秘密。
瑤池又稱天池,據說是上古年間瑤池聖母修行之地。這地本該是在仙界,但卻因仙人爭鬥而落入了凡間。而那瑤池聖母據說因此而亡,也有人說並沒死,依舊還在瑤池之中,只要能揭開瑤池秘密,就能見到瑤池聖母,並且還會得到她傳下的仙法。
從上古至今,不知過去了多少萬年,可依舊沒人找到瑤池的秘密,唯一特別的,也就是那一池清水,萬古之後,依舊清澈如新,永不結冰
聽著秦清小聲的解說,吳明卻是新奇,早在地球,也有一個天山,上面也有一個天池,也說是瑤池聖母的地盤。而這裡也有,本以為只是一個遊戲,但這一年的時間令吳明知道,這已經不可能是什麼遊戲了,那個武俠系統只是模擬一個遊戲罷了,或者說,那個遊戲可能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寫照。
為何吳明會有如此想法?這也是當年小的時候無意在一本書上看到的。過了這些年,他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裡面有一段一直給了他很大的思考。
大致故事是說,曾有一個世界毀滅崩塌,而那個世界的人祈求他們的神拯救他們。作為神,那位無法將這毀滅阻止。卻想到了一個辦法,找一個人續寫。死去的人不知道他們已經死去,每天都在等著神的旨意,指導他們如何生活下去,如同活在夢境之中。
這個故事很奇怪,甚至可以說很不可思議。哪個神會幹這樣無聊的事?而那些凡人,難道就不會去思考為何要這樣生活嗎?
後來吳明又想了很多,比如說小說,那些書中的人。又可知道自己只是被另一個世界的人杜撰出來的呢?那麼,自己是活在現實之中,還是活在另一個世界一個作家筆下的一個人物呢?這個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太複雜了,吳明對此一直都很迷茫。
而到了這裡,吳明卻似乎有一種異曲同工的感覺。不過這裡的人不是生活在夢境。但卻跟遊戲裡面的劇情極其的相似,而整個世界的很多東西,比如天山,崑崙山等等,這和地球上的那些何等一樣?會不會也並不是真實存在的?這個世界可能都只是那個武俠系統參照遊戲杜撰出來的呢?不然為何兩者會如此相同?
迷茫嗎?有過,但後來吳明卻又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存在的。而凡間的武者。強大的武者都能夠掌握空間法則等等,那會不會是某個仙人或者是大神利用了時間法則,而事實上,那個遊戲本身就是參照這幾年的劇情做出來。而就是為了挑選一個人穿越過來?而自己很碰巧的卻就被穿越了。
事情的真相往往都是充滿了迷幻色彩,吳明得出的只有這一個結果覺得很有可能。而地球又是處於什麼時間,處於哪個世界呢?為何又偏偏要在地球之上挑選呢?
當吳明聽著這跟地球上天山不同的來歷,心中思緒也是翻騰。不過他沒打斷秦清的話。依舊聽著,就當神話故事聽。
從武當趕到天山。走了足足一個月時間。而到天山,就是為了找尋秦清家傳的那天霜拳拳譜。
吳明並不清楚這些,但秦清要來,他卻又不放心她一個人,也就跟來了,順便去天池看一下。不過這一路走來,他幾乎閒暇時候都是在練功,每天都是劍不離手,隨時都會來出手,不是殺人,只是練劍。
修煉之瘋狂,把秦清都給嚇住了,不過隨後她也是更加努力的修煉家傳拳法。每一拳打出,也是虎虎生風,速度逐漸變快,力道也逐漸變強。一路下來,兩人都清瘦了不少,直到走到天山,秦清卻是送了一口氣。
「這山,便是玉虛峰了。」秦清遙望那聳入雲霄的山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吳明古怪的看著秦清道:「玉虛峰?你那親戚,難道是天下會的人?」
玉虛峰,天下會!
數百年前因雄霸建立天下會欲要統一天下而聞名於世,而又因雄霸之死沉寂於世。如今數百年過去,天下會雖然依舊很低調,但誰又能忽視他的存在?
而吳明也沒想到,秦清竟然是帶自己來了這裡。難道她真有親戚是天下會的人?早知如此,當初直接將她交給那個雄飛就好了,也省得自己走這一趟。
而頓時之間,吳明突然明白了,為何當年玩遊戲的時候,秦清三年之後實力會如此之強,敢獨自上青城派。原來有天下會做後盾,難怪會如此硬氣!
會如此想,其實也是理所當然。吳明一直都不知道秦清真正的身份,誰會在不知內情的情況下聯想到幾百年前的那位天霜堂堂主秦霜身上去呢?更遑論,秦霜貌似和天下會的關係並不是那麼好。
「不是,我家先祖,曾是天下會中的人,不過也死在天下會。我來此,只是想取回先祖留下的遺物罷了。」秦清幽幽的說道,似乎有一種怨恨。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隨你走一趟吧!」吳明笑道,正好也能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究竟有多強了。
此時的他,已經是明神九重天的境界,而真實實力,他也不是很清楚。在這一個月裡,除了習練武技,就是試著融合那個新的元神。
雷系天神的分身,全由天雷構成的分身,這等存在卻詭異的成了吳明的元神,也不知道是機遇還是危險,反正對吳明來說,挑戰是很大的。當然,好處也是很多。如今吳明感覺自己似乎有一點領悟了雷系法則,只是沒有火靈力那般好用適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