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羞澀但是卻也膽大倒是不怕……
就是臉紅身子也特別瘙癢特別難耐想著快點取悅了莫名快點解決了那種感覺才好的……
可她找了半天摸索了半天只看到一柱擎天的巨大嚇死人的一把刀卻沒找到那個可以探入手指頭的洞
便特別著急地問道:「沒有洞啊沒有啊……」
那語調帶著嗚咽像是做不完作業焦急地哭泣
莫名身體緊繃著聽到這話頓時哭笑不得
靠啊
你要是能進老子的洞也是你的本事
真是個傻丫頭連男女之間的事情都不太懂
他那般取悅了她她若是也同樣取悅回來那哪是正常的男女關係啊那是蕾絲邊……
「白癡啊你」
莫名罵道緊接著說:「把嘴張開」
童諾不太懂這些但是聽話
小嘴乖巧地張著……
純潔的小姑娘對著男人的巨大張著小嘴那還真是無言的誘惑……
莫名身體一個挺動輕輕地擠入那口腔……
童諾猝不及防滿口塞了一大東西下意識地闔上嘴牙齒輕咬……
「唔……」
莫名輕輕哼出聲真不是情動還是其他……
這女人還真就是個妖精……
他快迷死她了
而童諾意識到自己吃了什麼似的連忙吐出呸呸呸地吐了好多口痰……
莫名眸子都瞇了起來真真是恨不得能強來扯著她一通猛幹不管她的感覺
那樣子才真正的叫人瘋狂
「嫌我髒了」
他微微慍怒的樣子
「沒……沒有……」
童諾特怕他這副陰晴不定的樣子
「不是說任我處置的嗎」
「是……是啊……」
小心肝狂顫……
他說得任他處置不會就是吃這個東西吧這有什麼好吃的男人尿尿的東西
可男人似乎真想那樣干了
童諾快哭了……
她似乎明白點什麼起來了
男人特喜歡拿這把大刀弄他所以估摸著這裡跟她的小妹妹差不多是他的小弟弟……
可是這麼大這麼難吃的東西……
童諾才不要吃呢
莫名雖然也想拿她那嘴試試但又心疼她想著她明天還要去上班了別掛綵了……
於是一通折騰就把童諾壓在身下……
身子沉沉地擠壓了進去……
「既然那張嘴不肯吃那就用這張嘴吃到飽吧」
說完莫名就兇猛的撞擊起來
沉沉浮浮整整一夜
童諾被男人凶狠的動作折騰到幾乎無法動彈軟軟地倒在床上因著激情和眩暈而虛脫……
男人說要讓她吃飽便似乎真是不想出來了
一直頂著撞著碰著……
她小腹內一下子就塞滿了很多的水他一弄就嘰嘰作響特別的曖昧……
童諾起初還能熬著後半夜撐不住就開始昏厥……
她醒來男人埋在他體內
她未醒男人仍然埋在他體內
第二天中午童諾舒醒的時候男人依然在他體內
她渾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的疼想起來卻沒有力氣想動彈更是不可能……
男人緩緩的舒醒了同時舒醒的還有ywn……
童諾快瘋了
「我要去上班放……放開我」
「今天週六上什麼班啊我上你就夠了」
「……」
說著便開始晨運
又是一通折騰這才抱著童諾去洗漱
童諾是真的被折騰狠了渾身綿軟沒半點力氣以往勤勞的好孩子被莫名服侍著穿衣服又被服侍著下樓吃的東西……
莫名對她真是寵溺得不得了
看得一眾僕人瞠目結舌
大抵只有童諾知道她現在腿一沾地就抖得厲害剛生產完的女人都沒這麼慘
莫名一夜xohn心底也有愧疚抱著童諾在別墅內外逛來逛去還抱著她蕩了會兒鞦韆特別疼她的樣子
晚上又要開始了
童諾不想死都不想可耐不住莫名心肝寶貝地叫喚著也就半推半就地從了他
莫名也心疼她這一次只完事了兩回就沒折騰了
許是白日睡多了童諾這下子居然沒昏睡過去
莫名吃飽了把童諾洗得乾乾淨淨的抱在懷裡埋怨著:「體力真差這樣就起不來床了以後要多鍛煉啊」
童諾現在嗓子都是啞的也就週五和週六敢這麼折騰週日的話趕著去上班哪裡會讓他得逞
這時候瞧著某人得了便宜賣乖特別不爽:「你這樣總這樣我一輩子體力都好不起來」
莫名樂得跟她頂嘴湊趣:「此言差矣君不見女人多少女人如狼似虎無法滿足你也就是運氣好碰著了我能滿足你甚至滿足得你接受不了這世上大部分女人都無法滿足的」
童諾:「……」
這什麼歪理啊
她不想理他
扭了扭身子閉眼睡覺
「你現在還小不懂那事兒等你到了三十歲飢渴得緊了就知道我是多麼的好了」
莫名想著將來沾沾自喜
童諾說:「等我三十歲你都快四十了我就不信你還能動彈」
童諾也就說說而已但正好踩到了所有男人的痛處了
大部分男人到了四十某方面也就不行了他和童諾年齡差距擺在那裡她三十歲正是飢渴的年齡他卻四十了……
不過莫名也沒什麼好擔憂的他瞎貧起來也挺沒玩沒了的他說:「你放心我會從明天就開始補腎保證以後滿足你」
童諾臉蛋紅了嗔了他一眼:「流氓」
莫名大笑
大抵這就是老夫少妻的好處吧
莫名雖然算不得老但童諾是真小
莫名到了這個年紀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想追逐什麼
可童諾呢十八歲的青春年華純真又夢幻滿踹夢想這樣的她在這場漫長的愛情的人生的戰役裡是不是能堅持得了呢
莫名第一次開始擔心了
不是擔心自己會放棄
而是擔心童諾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再見多了世面之後就不要他了
這種把男人當做跳板的事情不多但也不少
莫名有些煩躁了於是怒了扯了童諾的小身子又開始戰鬥起來了
縱慾吧縱慾吧……
懷個我的小寶寶然後結婚將一生綁在一起
童諾不懂男人的擔憂但是被男人弄得真的又瘋狂又爽快又氣憤正是恨不得將這男人咬死得了
真是往死裡折騰她
如是想著童諾那點小悍戾也爆發了她湊過牙齒就著莫名的身體就是啃就是咬……
那動作特別狠毒的樣子但力氣卻不大對莫名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特別的刺激……
他動作愈發的快速了……
童諾咬不准於是那動作變成了吻特別撩人……
而她的小指甲扣著她的身子他一撞好不容易養長了小拇指指甲就斷了在莫名的身上劃出一道血印子……
血液疼痛叫男人如癡如狂
莫名本就是殺手骨子裡有著暴戾因子和嗜血因子
於是又是一夜瘋狂而且特別慘烈
童諾第二天醒來這次是真的覺得睜開眼都花了特別大的力氣了
她賴在床上不想動了
身上都是他的痕跡這次是真的狠比昨兒個還狠連手上都是他的掐痕……
昨晚上他就摁著她的手動作的……
童諾特別的憋屈
雖然她也舒服但就是特別的憋屈……
「禽獸……」
她罵道……
可是那嗓子啞得童諾自己都聽不清……
童諾快哭死了
莫名瞧著她惡狠狠地在她耳邊說著:「就是要禽獸禽獸到你每天都沒力氣省得你出門到處招搖」
是的
就是這樣一種感覺幾乎變態的囚禁感覺
想要把童諾綁在身邊想要將她拴起來不准她出門想時時刻刻埋在她體內讓她清醒的意識到佔有她的人是誰……
不知不覺莫名對童諾的想法就開始變態起來
童諾對這禽獸恨到不行了:「為什麼」
為什麼又開始變得這麼凶了
明明對她好很多了關係緩和了許多的莫名一下子就變壞了
莫名想所謂的為什麼大抵是因為年齡差距吧
並不是莫名老了而是童諾太小小到好像一不小心就跟人家跑了
所以莫名特別的瘋狂
可是他哪是會袒露自己心思的人這時候也是搪塞了過去特別溫柔的搪塞過去:「諾諾我喜歡跟你幹這檔子事難道你不喜歡嗎」
童諾一下子便不好說什麼了
倒不是反感和莫名做這回事甚至她也是舒服的
可是她討厭莫名和他在一起除了這種事情什麼都不做
跟她在一起就是為了上床吧
童諾那平靜了十八年的心倏然疼了
討厭討厭討厭這種感覺……
可惡的男人從第一次見面就佔有她以後不論做什麼都是在佔有她……
非常的討厭甚至是痛恨
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總覺得真正的愛情不是這樣的
真正的愛情是兩個孤獨的靈魂的互相安慰而不是兩個孤獨的身體互相摩擦……
討厭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