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這令人心疼的小丫頭片子莫名發現自己突然間變得特別柔軟
他哄著她直到她睡著這才起身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默默地去沖涼水的男人傷不起啊
而童諾睡在陌生的地方睡得極淺這時候莫名一動她就醒只不過沒有睜開眼而已
她雖然不知道什麼男女之事但是卻也慢慢的懂了
剛才的莫名其實是想把那包刀插到自己身體裡來的可是他沒有那麼做這時候去沖冷水去了
沖冷水應該是能讓那把刀消火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
心底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怪怪的澀澀的暖暖的
童諾本就善良原諒人來本就簡單這孩子本就特別缺愛這時候莫名一溫柔她就感動不已心都要塌陷了
但是她自己又不太懂那情感
只覺得姑且讓莫名當她男朋友好了
也省得蘇琉璃一直嘲笑她沒人要
就這樣朦朦朧朧的想著男人卻已經沖完冷水出來了他沒立刻上床而是等身體回暖才鑽進了被窩
然後他輕手輕腳地把童諾摟在懷裡聖潔一吻便摟著她睡覺
這一次那把鋒利的刀沒能戳進她體內
它變得異常乖巧和溫柔不像是那一夜那般囂張跋扈
童諾輕輕地想著男人果真是個奇特的生物不僅喜歡玩女人還喜歡玩水
玩了會兒水那地方就乖了
不過她也只是想了一下就睡著了
她真的太累了
雖然她的思維仍然挺想想明白這事情的但是卻抵不住周公的引誘呼呼大睡在莫名懷裡
翌日大清早的
童諾是被莫名給弄醒的倒不是他身下那把刀而是那嘴巴
她迷迷瞪瞪的就覺得有舌頭在他嘴巴裡舔來舔去跟個小狗似的
舔了一陣還不夠又抓了她的舌頭含啊含
含了老半晌那舌頭還不滿足居然鑽到她的喉嚨裡去了……
她嘴角都撕裂開了刺痛之下她驚醒過來
男人就趴她身上坦誠相見還親他
她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去推他
只是那力氣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真是撓癢癢都不夠莫名表示特別喜歡她推拒的狀態他強吻多有成就感啊
又是一通掠奪和搜刮
差點把童諾給吻暈了過去莫名才鬆開口饜足地放開她
「醒了」
他笑著打招呼男人早上精力本就特別旺盛這時候一通折騰小莫名就有點覺醒的趨勢在她腿上蹭啦蹭的特別撩人……
童諾特怕那東西這時候被撩撥連忙去推她偏她還氣喘吁吁地:「你……你滾開……怎麼……怎麼跟個狗似的……」
小丫頭片子喘著粗氣小胸部起起伏伏的直蹭得他心癢難耐
他所幸放縱自己
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身體生怕壓壞她一隻手邪惡地滑到那小包子間捏啊捏揉啊揉……
「啊……色狼……」
童諾哪見過這種陣仗啊驚呆了立馬扯了個枕頭就開始砸
雖然那力道不大打得也不疼但是莫名還是挫敗了
靠呀
他莫名要樣貌有樣貌要身價有身價要體力有體力要巨大有巨大……
多是女人想爬他的床啊
也就這小丫頭片子追著他打不說還罵他是色狼
「我哪裡色了」
他去扯了那枕頭將那枕頭丟在一旁
她小爪子揮舞著一臉氣憤填膺
他所幸又去抓那小爪子兩根嫩嫩的肉爪被摁在床上動彈不得
童諾快哭了
這人怎麼這樣啊怎麼這樣啊啊啊啊
「你就色就壞就混蛋……」
她真是快氣死了被他裸著身子壓著還捏她那裡怎麼可以
不絕不可以
莫名聽著她無邏輯的抱怨額角一抽彎著唇瓣一點點跟她講道理:「我是你男朋友親你很正常」
童諾:震驚
好半晌才想起這個男朋友
但是「就是不行」
他還捏她那裡了
「我行駛男朋友的權利有什麼不對你罵我色狼是對我的不尊重別忘了昨兒個可是你自己說和我交往讓我做你男朋友的」
莫名很少說話但是說起大道理來還是一堆一堆的
雖然他覺得自己有點瞬間變幼稚的感覺
居然和一小丫頭片子講這種無厘頭的道理還是歪理
他特幼稚了
小丫頭片子卻仍是不滿:「可你……」
莫名頓時一臉無辜的表情:「我怎樣了我我不就親你一下了麼喜歡你自然而然地就想親了有什麼不對」
童諾一下子驚呆了
旋即臉蛋爆紅
喜歡
他說喜歡她
居然喜歡她
她從小到大身邊的人都討厭她哪怕朋友也是極少的這是第一次有人說喜歡她
其實童諾這小丫頭片子還是很遭人疼的
高中時候後排男人愛馬尾辮的人特別多
幼稚的愛情表達方式就是扯你的馬尾辮拚命捉弄你
所以童諾一直以為自己不招人喜歡為此還傷心過很長時間
她連自己被男生評為校花都不知道
高中年代的愛情總是特別純情的
試問哪個男生心目中沒有一綹馬尾辮呢
高高的綁起小臉蛋特別精緻眉目特別倔強
那就是他們的班長大人啊
可童諾卻根本不懂這些她唸書很遲但聰明學習又好童美麗捨不得花那幾個錢便讓她一直跳級所以現在十八歲居然就念到大四了
她小學跳了兩次級初中跳了一次高中更是高二就去參加高考了
所以童諾哪怕念完書出來也還小
那麼小的童諾要她理解男生的捉弄其實是愛意的表達怎麼可能
她這種女人耳根子軟心更軟
莫名一說喜歡她完全的就震懾住了小臉蛋特別紅
而莫名瞧著那紅嫩嫩的小臉也震住了一下好半晌他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喜歡
他想他確實喜歡她不是愛情的喜歡而是一種簡單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