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後,所有人又回到游輪上,游輪再一次駛回一眼望不到邊的海平面上。
基本上大部分人,除了游輪上需要工作的水手們和各崗位的工作人員,其他人大多回了房間睡覺。經歷了一整夜的狂風暴雨後,大家都精疲力盡,睡眠嚴重不足。
這其中,並不包括畢洛和語夕。有莫名和南宮謹這樣兩個守護神的存在,她們睡得比任何人都要香甜,也因此,現在根本沒有多少睏意。
莫名和南宮謹才躺下不久,夾著隔音板另一邊的房間裡便傳出兩個女孩說話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對從小在殺手組織裡培訓出來的精英,想要聽清楚她們在說什麼簡直就是舉手之勞的事。
「你昨天晚上為什麼要跟莫名說起當年的事?你想害死我麼?」畢洛出了一張牌,瞪了盤腿坐在她對面的語夕一眼。
語夕迎上她怨恨的目光,小心肝嘟嘟的亂跳了幾下:「你……你都聽到了?」
那麼說,阿謹也……可是,今天早上沒感覺阿謹對她有什麼不尋常的情緒阿?他還是和從前那樣寵她愛護她。
「你說呢?」畢洛翻了翻白眼,她都聽到了,阿謹還能聽不到麼?「你命好,阿謹那麼喜歡你,你就是拿把刀在他身上砍幾下他也不會跟你計較,可我跟你不一樣!他又不喜歡我,說不定哪天想起來心裡不爽一拳就把我給滅了!」
「你有這麼脆弱麼?」一拳就能滅掉,那阿謹的拳肯定厲害地不得了,這樣的招式,好想親眼看看……
「你白癡!」畢洛伸腿蹬了她一腳,「到你了,快出牌。」
「哦!」她掃了掃手裡的手,再看了圈床上的牌面,從手中抽出一張丟了出去。
隔壁房間的兩個男人各自閉上眼,正要睡覺,可沒過多久便聽到畢洛細細的聲音:「你輸了。」
她又陰惻惻地笑了笑,賊兮兮的說:「你輸了,現在我要問問題了!三分鐘時間,不許思考,立即回答。」
「問唄。」規矩她又不是不懂,說那麼多廢話!
「你和展爺真的做過了麼?做過多少次?」
莫名和南宮謹臉色同時黑了黑,兩張床就在彼此的對面,為了不讓對方有機會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都各自翻了個身,彼此背對了起來。
真的不是他們想要故意偷聽,而是……聽力這麼好,想不聽都不行。
那一邊,只聽到語夕軟綿綿的聲音在怔愣了幾秒後響起:「應該……是做過了吧,具體多少次,我不知道哦!」
她不知道哪一次算是真的做過,所以次數真心不好算。
畢洛努了努唇,對她的回答不算滿意,不過,她比較好奇他們那事是怎麼做的:「是你勾.引展爺還是展爺強了你?」
對於即將滿十八歲的她,對那事好奇得很呢!
語夕紅了紅臉,低語:「應該算是慕辰大叔強迫的吧,每次……都是他把人家壓下,亂親……亂碰……」
哇哦!那個展爺好有男人味哦!「難道你都沒有**麼?你不想和他做?」
「剛開始被他又親又抱的時候是想的,但是,後面……後面不想了。」
「為什麼?」難道是展爺他……傳說中的不.舉?
想到那麼帥氣英俊又有味道的男人竟是個不.舉的悲劇人物,唔,真替他傷心。
「你亂想什麼哦!」語夕在她頭上敲了一記,哄著臉為展慕辰證明清白:「人家慕辰大叔那……那裡厲害得很,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畢洛一聽來了勁,趕緊湊了過去,細聲問:「有多厲害?」
語夕做賊似的四處望了望,雖然房間裡就她們兩人,但,當心隔牆有眼……不對!她眉心揪了揪,漲紅了一張臉:「阿謹他們……」
「放心啦,我在剛剛給他們送過去的飲料裡加了點東西,現在他們肯定已經睡得像個豬頭一樣,沒事沒事。」畢洛拍著胸口保證。
卻不知,隔壁房間那兩個男人各自臉色變了變。
果然畢洛給的東西是不能吃不能喝的,這麼多年以來早就已經清楚明白到這一點,幸好,剛剛偷偷把她送來的睡倒掉了!
那邊,語夕羞答答的聲音又傳來:「人家慕辰大叔當然厲害,他……那東西比上次我們偷偷看的《慾海偷生》裡那個男主角的還要大,而且,大不是一點半點的……」
「天啊!他還是個人嘛?」畢洛尖叫了一聲,彷彿展慕辰現在就在她眼前,「那東西」正在她面前晃悠。
莫名和南宮謹的臉色已經不知道該拿什麼來形容了,原來這就是女人之間的閨中密語,其火辣勁爆的程度,比起男人聚在一起聊女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男人就不會說哪個女人「那裡」尺寸鬆緊怎麼樣,頂多也就談談人家姑娘家是c還是d。
畢洛崇拜的聲音還在繼續:「展爺好神哦,要是我也跟他玩玩親親就好了,哎呀!你打我做什麼,好疼!」
「叫你敢打他的主意!」語夕用力在她頭上敲了一記,凶巴巴地說:「慕辰大叔是我的,你不許碰!」
「你不是已經和他分手了嗎?人家才不是你的呢!」畢洛撇了撇嘴,一臉怨氣:「說不定人家展爺現在正抱著個漂亮大咪.咪的女人在玩親親呢,我只是說說幻想一下你就急成這樣,要是被你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做,豈不是要傷心死你?」
語夕小臉一垮,心底好悲涼:「你就不能別提人家的傷心事麼?明知道我現在好難過……」
「你難過個p!」天天不是跟莫名嘻嘻哈哈就是和阿謹眉來眼去,這傢伙根本不知道難道為何物。
「你別這麼說,我是真的難過嘛。」她就是不想看到慕辰和別的女人親熱才會逃跑的,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傷死她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你繼續說。」畢洛把倒在床褥上的語夕拉了起來,一臉期待:「快告訴我你和展爺是怎麼做的?是不是兩個人都脫.光了,他有沒有摸你的咪.咪?」
兩個男人一聽,一腔熱血直逼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