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萊門汀和伯納德的催促下,松雞也只好拿出了手機給阮國祥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阮氏家族為什麼沒有動手。[
阮國祥也從新聞上看到了曼谷市區發生的騷亂,只是簡單地一想,阮國祥也就明白了這是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對許氏集團動手了,在曼谷,除了阮氏家族,也只有這兩個家族能夠一下子聚集如此多的混混。
阮國祥很慶幸阮氏家族並沒有動手,看著新聞上的報道都是對匪徒的譴責,雖然電視上並沒有說出是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名字,但是阮國祥知道這是電視媒體被告誡了,隱瞞下了兩大家族的名字,但是上層的人物肯定對這兩大家族產生了不滿,從電視媒體上不間斷的譴責中,阮國祥知道這兩大家族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了。
除非東南亞糧食集團出頭為他們撐腰,否則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以後就要夾著尾巴做人了,而且他們還要面臨許氏集團的打擊報復,阮國祥準備好好的看一場好戲,所以看到了是松雞打來的電話,阮國祥也是有點猶豫,不過最後還是在鈴聲停止之前接通了電話。
阮國祥也是一個老滑頭,知道不能得罪東南亞糧食集團,於是阮國祥就借口人手沒有準備齊,沒有準備好,所以今天就沒有動手,不過阮國祥為了穩住松雞,也答應會在以後對許氏集團進行打擊。
松雞對上阮國祥這個老油條,也是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掛了電話以後,就把阮國祥的借口對著克萊門汀和伯納德說了一下。
伯納德冷笑著說道,「阮國祥是信不過了,這個傢伙不想替咱們辦事了。總裁,我的建議是以後斷絕和阮氏家族的聯繫,沒有了咱們集團的支持。我看他們也撐不了多久!」
克萊門汀從阮國祥的回答中也聽出了阮國祥並不是沒有準備好,而是壓根就不想替東南亞糧食集團出力,雖然克萊門汀本來就是打算讓阮氏家族當炮灰,讓阮氏家族白白的出力,克萊門汀是看不上阮氏家族這樣的黑社會勢力,但是現在突然聽到阮氏家族不聽話了,克萊門汀就感覺自己的尊嚴像是被踐踏了一般,對阮氏家族產生了厭惡的情緒。
克萊門汀的臉上現出猙獰的神色,「既然阮國祥這麼不識趣,那麼就不能這麼簡單的放過他了。這次不單單是要斷絕對他們的支持,還要支持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這兩個家族一直都想著超越阮氏家族,這次正好可以讓他們對付阮氏家族。」
松雞點了點頭,然後就對著克萊門汀說道,「總裁,這次許氏集團的六個門店都被砸了,許氏集團的人死傷了一百多人,這是經過我們的人驗證過的。現在許氏集團的人已經把曼谷的醫院都佔滿了,醫生也在加班加點的為許氏集團的傷員做手術。」
克萊門汀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太鬆一和東拿鬼這兩個傢伙把事情辦的挺漂亮的。不錯,是可培養的對象,以後打擊許氏集團和阮氏家族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兩大家族了,咱們可不能虧了他們。」
松雞見克萊門汀聽到了要支持這兩個家族。想到了東拿鬼和太鬆一給自己打來的電話,於是就說的,「是。總裁,只是這次的獎勵就有點高了,太鬆一和東拿鬼都打電話過來了,想讓咱們盡快支付獎賞,這一次許氏集團損失是很慘重,但是咱們也是要支付一大筆錢,要不然這兩個家族以後辦事可能就不是那麼用心了。」
按照克萊門汀之前制定的獎賞的標準,這次要支付的金額就不是一個小數目。
克萊門汀制定的標準是砸一個門店就獎勵一百萬泰銖,打傷一個許氏集團的人獎勵十萬泰銖,殺死一個許氏集團的人,獎勵六十萬泰銖。
這次許氏集團的六個門店被砸了,這就是六百萬泰銖。一百多個許氏集團的員工受傷了,雖然暫時不能確定到底會有多少人死亡,但是至少也在一千萬泰銖以上,其中再有些人不治身亡,一千五百萬泰銖也不一定夠。
況且這一次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也把許氏集團的辦公大樓攪得一團糟,砸壞一個門店都要獎賞一百萬泰銖,把許氏集團的辦公大樓砸壞了,那起碼也是五百萬泰銖起價,否則也起不到獎賞該起的作用。
松雞簡單的算了一下,這一次的獎賞金額至少也要在二千六百萬泰銖,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在沒有克萊門汀的同意的情況下,財務部的人也不會撥款的。
松雞這麼熱心的原因並不是他多麼的信守承諾,而是東拿鬼和太鬆一給他承諾了,這些獎賞的十分之一會是松雞的提成。
就算是為了這麼多提成,松雞也會催著克萊門汀付錢的,克萊門汀早一天付錢,松雞就能夠早一天拿到屬於自己的提成。
克萊門汀想到了以後還要用到太鬆家族和東拿家族,這些獎賞雖然不是一個小數目,不過相對於兩大家族造成的破壞來說,這已經是低投入高產出了,於是克萊門汀就說道,「嗯,這個錢是該付,讓你的手下確定一下準確的金額,明天你給我寫一個申請,我簽個字就行了。」
只要有克萊門汀的簽字,財務部就會老實的付錢,松雞想到自己就要拿到二百六十多萬的提成,心裡面也是樂開了花,馬上就說道,「是總裁,我一定會好好的確認許氏集團傷亡的人數,不會讓咱們吃虧的!」
克萊門汀見不用自己提醒,松雞就表現的很稱職,也就滿意的笑了笑,拿起了酒杯,和松雞碰了一下杯,然後就笑著說道,「松雞,你也不用太較真,得給別人點好處嘛,這樣別人才會想著和你做事,做人不能太計較,呵呵!」
「是,是,是,總裁教導的很對,謝謝總裁的指點!」
松雞恭敬的說道,然後就講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翻轉了一下酒杯,沒有一滴酒從酒杯中流下來,松雞這麼做也是顯出對克萊門汀的尊敬。
 
克萊門汀和伯納德見利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收到的效果很明顯,也就準備繼續採取這種方式,投入了幾千萬泰銖,就能夠讓許氏集團受到那麼大的打擊,這種方式實在是太好了,於是兩個人就打算將這種手段繼續下去,就算是出了事,也有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在前面頂雷,不會牽連到東南亞糧食集團。
在克萊門汀他們慶祝勝利的時候,阮氏家族的氣氛卻並不是那麼愉快。
阮銘武按照高平的提示,親自帶人調查了一下太鬆家族和東拿家族。
原本阮銘武就是想著給兩大家族栽贓,讓阮國祥對東南亞糧食集團產生警惕,不和東南亞糧食集團合作,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查出了一些問題。
根據一個太鬆家族的人所說,上午有一個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人過來了,太鬆一稱呼這個人為松雞先生,松雞到了以後,過了沒多久,東拿鬼就帶著人過來了,松雞和兩大家族的頭目開了一個閉門會議,會議結束了以後,太鬆家族也就開始召集人手了,東拿家族也馬上開始召集人手了。
阮銘武知道阮國祥上午沒有參加這個會議,但是太鬆家族和東拿家族都參加了,尤其是主持會議的是松雞,這就讓阮銘武起了疑心,如果他們說的是下午對付許氏集團的事情,那也沒有必要撇開阮氏家族啊!
阮銘武感覺其中必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於是就啟用了他在東拿家族的一個臥底,從臥底的口中得知了會議的內容,阮銘武就是感覺道肚子快要被氣炸了一樣,心中慶幸阮國祥沒有堅持動手,否則阮氏家族就真的變成傻瓜了。
阮銘武擔心阮國祥會上當受騙,於是就在回去的路上就開始給和自己親近的那些頭目打電話,讓他們動手之前必須得到他的同意,在打完最後一個電話的時候,阮銘武也是大出了一口氣,只要這些頭目不動手,那就能夠保證大半個阮氏家族的勢力不參與,這就能夠減少損失了。
阮銘武來到家的時候,阮國祥也已經和松雞通過話了,阮國祥想了一下,自己的借口也是站不住腳的,東南亞糧食集團的人肯定會不滿意自己的態度,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最後競爭的時候,那自己的阮氏家族就真的是沒有戲了,於是阮國祥也就想著派人稍微動一動,只要是能夠鬧出點動靜,那也能在松雞那裡交代過去了。
阮國祥就把高平叫了過來,詢問了一下高平的態度,高平並不贊成現在對許氏集團動手,現在警察都出動了,整個泰國政府都被驚動了,曼谷的上上下下都關注著許氏集團遇襲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動手,那才真的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