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臥室,蘇法昭心疼的讓周楚坐在床上,然後跪在地上,給他上藥,還說,「你疼麼?」
「嘻嘻嘻,沒事兒了。」周楚得意的說道,因為這個時候,蘇法昭身子前傾,那當然是春光乍洩,露出了深深的溝。
女人對有人看自己,那都是非常敏感的,蘇法昭雖然感受到了周楚火辣的目光,但是這個時候,也不便和他治氣。
上完了藥,蘇法昭藉故出去,目的當然是為了給劉思齊留出空間來。
劉思齊扭捏的看著似笑非笑的周楚,怯生生道:「你……你沒事兒吧。」
「有事兒!」周楚哼了一聲,「都見血了,你沒看見?」
「我……我不是故意的……」劉思齊小聲道。
「真不是故意的?」周楚反問道,「撒謊可是鼻子會變長的!」
「哎呀,誰讓你當時那麼說嘛!」劉思齊急了,「你說要把我送給別人,你……你……」
看劉思齊眼淚吧嗒吧嗒的流,周楚心中大樂,看來啊,這個小妞,也是自己的,妥妥跑不了了!
「誰說我要把你送人了?」周楚反問道,其實這話裡啊,就有個套。
「你自己說的!親口說的,你不承認?」
「不過呢,這裡有個問題!」周楚慢條斯理的說道,「好像,只有我的人,我才能送,才有送的權利,你這麼說,是承認你是我的人了?」
「我沒有!」劉思齊雖然否定,但是說的很快,聲音很小,並不堅決。
「真沒有?」周楚馬上道,「那好,既然不是我的人,那我就……」
「我也沒說不是!」劉思齊說完,小臉就像紅蘋果一樣,「哎呀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劉思齊雖然在周楚身上拍打著,但是周楚曉得,那只是她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
「好了!」周楚一把摟住劉思齊,「小思齊,不要亂動。」
劉思齊果然安靜的就像一隻小貓一樣,伏在周楚懷裡。
「唉,我是何德何能啊。」周楚歎道,「思齊,做我的女人,好麼?」
「你喜歡我麼?」劉思齊抬起頭,看著周楚,滿臉認真,卻又帶著一點點惶恐。
「喜歡啊!怎麼能不喜歡。」周楚道。
「喜歡我哪兒?」
女人就喜歡問這種問題,偏偏這種問題,是男人最頭痛的,周楚只得含糊的說道:「哪兒都喜歡。」
「你騙人!」劉思齊道,「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可休想碰我!」
「喲,你的意思是,我要說出個所以然來,就可以碰你咯?」周楚馬上抓住語病,笑著說道。
「哎呀你煩死了!」劉思齊又把臉埋進了周楚懷裡,再也不想抬起來。
「好了好了。」周楚抓起劉思齊的臉,印上去大大的親了一口,「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打今兒起,你也是我的女人了!那麼你以後呢,要和姐妹們好好相處,要尊重我這個一家之主,要好好為公司做事兒,要……」
「哎,怎麼就我的要求這麼多呢?」劉思齊嗔道,「這不公平!」
「那你說怎麼樣才公平?」
「我還沒想好!」劉思齊咯咯笑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劉思齊就這樣算是收了,不過小妮子還是太過害羞,可以親,可以摸,但大白天的,想更進一步,那說什麼也不讓。
但周楚不知道的是,自己還在親親我我的時候,危機也在漸漸襲來。
天河機場,一個年輕的男人下了飛機後,卻直接五體投地,親吻著大地,大聲喊道:「我白陽終於回來啦!」
許多人都側目而視,但是白陽毫不介意,這幾年,他過的實在很慘。
機場外早就有人接,但是,並不是白家的人,當然了,華栓也一身便服,站在門口,不然白陽可是信不過這些人的。
上了來人開來的車,華栓和以往一樣,坐在白陽身邊,可是白陽卻瞬間濕了眼睛。
小時候,華栓一直是這樣保護自己,直到自己當時一時衝動,派華栓去美利堅刺殺周楚。結果,人沒殺死,卻把華叔搭進去了,自己也被逼得走投無路,被迫出國避風頭,華叔為了這個事兒,還差點喪命。
現在這些年的磨練,讓白陽已經成熟了起來,他不再是過去那個紈褲子弟,不再是一時衝動就無所不為的少年,他已經是個男人了!
「這幾年,他怎麼樣?」白陽淡淡的問道,試圖讓自己的語氣輕鬆起來。
「這幾年,他已經是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人了。」華栓淡淡道,「可以說,是時代偶像,年輕人最崇拜的,就是他了!」
白陽臉上閃過一絲扭曲,在他心裡,這些榮耀和光環,本來應該是他的,但是現在這一切,卻是哪國自己所討厭的男人所獨享,這不公平!
「現在他的富邦涉及很多行業,除了金融做的很好之外,聽說還涉及了房地產業,之前海南一炮打響,現在在全國各地都有項目,可以說是現在地產業的龍頭了。」
「看來這些年他過的不錯。」
「是不錯。」車裡的司機道,「我想這也是白少回來的原因吧。」
「別忘了,是你的老闆請我回來的。」白陽馬上說道。
「若是你不想回來,恐怕誰也請不回來你。」司機笑道,「白少,當年那些事兒,您不會是忘了吧?」
「你不要激我,我不生氣的事兒,你激我沒有用,我生氣的事兒,你不激我也沒完!」白陽淡淡說道。
司機看白陽這般淡定,暗暗心裡叫好,看來這小子果然和過去不一樣了。
雖然如此,司機還是說道,「我老闆還是要我帶話,這事兒,咱們只要沒幹,就像沒有射出去的箭,就有回頭餘地,你現在還可以退出。若是做了,那可就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可要想清楚!」
白陽看了看華栓,再看看祖國熟悉的一切,他牙一咬,道:「都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好說的!幹他娘的!」
「好!」司機大笑,「咱們大概晚上就能到海口,到時候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