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學,辛小茹又紅著個臉告辭了辰逸和**雅謝雨菲,不知去了什麼地方,辰逸倒也不太在意,畢竟這丫頭還是有自己的主見的。
當江清雅和辰逸三人回到別墅時,只見滿滿的一桌菜芳香四溢,江生源不見了蹤影,桌面留著一張紙條,上面寫到:「辰逸賢侄,公司臨時有事,我要出差幾天,清雅就交給你了!」
「清雅就交給我了?」辰逸低頭念叨道。
「嗯?上面寫什麼?」江清雅一臉好奇地將紙條抓了過去。
江清雅看了幾眼後,突然把紙揉做一團攥在手心說道:「爸這是幹嘛,直接發短信不就行了,而且這都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咦,清雅,你臉紅了?怎麼了?」謝雨菲洗手出來問道。
「啊,有嗎?你看錯了,來吃飯吧,辰逸,去拿碗來。」
辰逸訕訕一笑道:「不行,拿碗這種事情怎麼能我來做呢,我看還是你來做比較好。」
「辰逸!你作死?」江清雅嗔怒道。
「嘿嘿,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伯父的意思,你如果不拿碗,我就向伯父舉報你。」
江清雅面色一怒道:「辰逸,你說的可是真的,你這是要造反嗎?」
謝雨菲受不了兩人言語的攻擊,去拿了三個碗出來盛了一碗說道:「吃飯,吃飯,你們吵吵一邊兒去,清雅,這是你的,別和他一般見識!」
「咦,我的呢?」
江清雅端起碗,一臉得意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辰逸,你自己動手吧。」
謝雨菲見兩人之間言語奇怪,問道:「你們兩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不懂?」
辰逸得意地笑道:「那是因為伯父把清雅……嗚,你幹嘛?」
辰逸還未說完,江清雅就將手中的碗一下子扣到辰逸的嘴上。
「清雅,伯父說什麼了?」謝雨菲更加糊塗了。
江清雅瞪了辰逸一眼說道:「沒什麼,我爸說要出差幾天,這幾天的飯就讓辰逸來做,其他沒了。」
「不是這……嗚,我不吃青菜!」辰逸又被江清雅強行餵了一嘴青菜!
「呸,清雅,你再鬧,我要說了嘎嘎!」
「你敢!」
「唉,真搞不懂你們在幹什麼,別鬧了,吃飯,好奇心害死人!」謝雨菲搖搖頭,低頭吃飯了。
辰逸一臉得意,卻冷不丁被江清雅踩了一大腳,痛的眼淚直流。
桌下的小動作自然沒有逃過謝雨菲的眼睛,她眼珠滴溜溜一轉道:「你們兩個這麼無聊,不如我們找點事做?」
江清雅果然被謝雨菲的話吸引,問道:「找什麼事做?」
「我們好久都沒有去唱歌了,我們去ktv唱歌,以慶祝暑假來臨!」
「好啊,咦,我們好久都沒去娛樂場所了,可是,去哪兒呢?」
謝雨菲說道:「就去上次的會所,怎麼樣?」
「上次去的地方?不好吧,上次某人打了李二狗,萬一他找某人報仇什麼的,我們豈不是遭了無妄之災?」
「咳,你們說的某人是我嗎?」辰逸一臉滿足地吃著肉問道。
「你要對號入座我們也沒辦法,就怕某人不敢去。」
「激將法?好吧,明明知道是激將法,但看你們兩個一臉的興奮,我若不去,一定會掃你們興。我呢就捨命陪女子,走上一遭!」
「好,這可是你說的,走雨菲。」
「慌什麼,飯都沒吃呢。」
「啊,我忘了……」
……
一輛紅色奔馳車駛向麗都會所,車停之後,出來兩女一男,男的一臉不願之色,兩女的奔奔跳跳,興奮之至,正是辰逸江清雅三人。
閃爍的霓虹燈照耀著三叉兩點舞台妖精,發燒迷亂的熱曲充斥著台下每一個醉生夢死的人兒。
江清雅有些興奮,謝雨菲拍手叫歡,辰逸捂著耳朵,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模樣。
自有露骨的濃妝侍女送來酒水飲料,江清雅毫不客氣地端了一杯格蘭菲迪,謝雨菲稍顯矜持,只端了一小杯莎都拉菲。
辰逸猶猶豫豫,不知該取哪一種飲料,因為這些花花綠綠的酒水,他都不認識。
侍女小姐兒似有一絲意外,但看著辰逸身邊的兩名女子氣質不凡,不敢恣意揣測,只得說道:「先生請用這杯威士忌,它能凸顯您的氣質。」
「咳,我也正有此意!」辰逸不動神色地端起高腳杯,然後在侍女還未轉完身的時候,他一口悶了,沒錯,就是一口悶了!
在侍女驚詫的眼光中,辰逸將杯盞放在她托盤上,又端起了另一杯不知名的酒水!
辰逸端起酒杯,卻見江清雅和謝雨菲坐在一角落,一臉鄙視。
辰逸聳聳肩,渾不在意。
然而辰逸卻不知道,自己如此外行的一個動作,早已落入某些有心人眼中……
辰逸看著謝雨菲和江清雅隨著音樂左搖右擺,自己卻正襟危坐發呆,他在想,為何這手中所謂的美酒,是如此的差勁,比之明日香,實在差之太遠。
一番勁爆歌曲之後,終於來了一首舒緩的舞曲。
江清雅和謝雨菲各抿了一小口酒,興奮地對辰逸說道:「走我們跳舞去。」
「跳舞?」辰逸看著那一對對的情侶或是同人,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會跳。」
「沒事,我們教你。」
「不太好吧?」
謝雨菲溜著輕盈的舞步,說道:「土包子,跳舞什麼的,很簡單的,你看著,我和清雅來一曲。」
江清雅和謝雨菲兩個美人兒護摟護抱,隨著音樂步調,翩躚起舞,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很快,她們成為了人們目光中的焦點人物,連舞台上的兩個妖精,都感覺到黯然失色。
而江清雅和謝雨菲正縱情跳舞之時,卻不知一道淫邪的目光已經盯上了她們!
一曲終了,江清雅和謝雨菲走到辰逸面前說道:「怎麼樣,看會了吧?」
「會是會了,可是沒有跳舞的對象啊。」
「你就吹吧,真會了?讓我檢驗檢驗。」江清雅一邊說道,一隻手卻伸過來拉住了辰逸。
辰逸神色一愣,僵硬地學著別人,然後,手輕輕地摟住了江清雅纖細的腰。
那一瞬,江清雅身軀顫抖了一下,那一瞬,辰逸失神了一下,那一瞬,謝雨菲眼神黯淡了一下。
舞曲聲響起,兩人隨樂而動,沒有生澀之感,沒有舞場新人,辰逸如一個舞場老手,進退之間,瀟灑風流!
江清雅似融入音樂之中,謝雨菲拍手真心稱讚。
樂到一半,江清雅睜開眼,輕輕逃離辰逸的懷抱,將手一引,把辰逸送到了謝雨菲面前。
謝雨菲面色一紅,然後在江清雅真誠的眼光之中,陷入了音樂輪迴,這一曲,屬於三個人的伴奏。
淡淡的體香交雜著青春男子氣息,一男兩女,沉醉其中,似乎與愛情無關,有與愛情有關……
江清雅圍繞著謝雨菲和辰逸跳起了附和之舞,一切都是那麼祥和!
直到一名挺著大肚子,禿頂油臉的中南男子打破了三人的美好。
「這位小姐,看你一個人在跳,不知何某是否有幸能得小姐你賞光,跳舞一曲呢?」
中年男子伸出肥碩的手,一臉淫邪地看著江清雅……
「不好意思,我對你某些禿頭之物很反感,不要打擾我的雅興!」江清雅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何易油面瞬間黑了下來,這真是個膽大的小妞啊,老子堂堂副市長的面子都不給,這是找死嗎?
不過何易很快笑了,他很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女人他從來不缺,可是這麼漂亮而有味的小妞他卻從來沒嘗過,今天,運氣似乎不錯呀,萬從風這娛樂場所,真是好地方,哈哈,現在是否可以考慮答應萬從風的要求呢,當然,前提是自己把這小妞弄到自己的床上之後,何易暗暗想道。
「呵呵,這位小姐,我叫何易,小姐難道不賞臉?」何易油膩的臉上諂笑著,還故意將「易」脫的老長,表示自己身份非同一般。
「何易?我看是和珅吧,走開,本小姐沒興趣和一頭乳豬說話!」江清雅一臉厭惡。
辰逸和謝雨菲停下舞步,辰逸面色不善地打量著眼前的中年人。
「呵呵,這位小姐,如此風月場所,你裝什麼烈女呢,不就是錢嘛,呵呵,這個好說。」
江清雅對這個張口就呵呵的乳豬實在感到噁心至極,再看辰逸一副置身事外之態,江清雅眼珠一轉,笑道:「喲,沒看出來你是個有錢的主,不知你願意出多少錢呢?本小姐也相當喜歡錢,就看你的誠意有多少了。」
何易心裡一美,有錢能使鬼推磨,果然小妞都比較喜歡錢。何易在身上掏了掏,用黑色的筆在一張支票上隨意塗了幾下,然後食指中指將支票一夾,面露得意之色道:「小姐,只要你我共舞一曲,這一萬元,就屬於你的了哦。」
江清雅眼底閃過一絲戲謔之色,努力地看了看支票上的數字,然後故作可憐歎息道:「一萬啊,真不少呢,這麼多的錢,你要掙好幾個月吧,不行,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