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歡迎光臨本店,本人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劉,我爸也姓,而這家店呢,也姓劉,所以呢,今天你們這單我買了,哈哈,看幾位的樣子,是學生吧,哎,我也是學生,不過那是過去的事了,幾位能進我的店,那是運氣,哈哈,你說是不是,三位美麗的小妹妹?」紅髮男子翹著二郎腿,雙頰微紅,打著酒嗝,掏出一支煙,深吸一口後,向江清雅三人方向吐了一口青煙。
「我還以為你姓劉,你爸姓李呢。」江清雅面露厭惡之色,同謝雨菲一起笑起來。
聽了江清雅的話,連辛小茹都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紅髮男子也不在意江清雅三人的行為,而是轉頭在辰逸和汪峰之間掃視,幾秒後,紅髮男子目光停留在辰逸身上,深吸了一口煙後,紅髮男子說道:「喂,你小子倒是艷福不淺,不如我和你談個生意如何?」
辰逸這才抬起頭,打量了一眼紅髮男子,說道:「抱歉,我不何狗談生意,更何況是只土狗。」
紅髮男子面色一變,「噌」的一腳踹開凳子,起身怒喝道:「小子,你有種再說一遍,你說誰是狗?」
辰逸說道:「我說,你是狗,懂嗎?你要啃骨頭的話,給爺和三位姑奶奶搖個尾巴,也許,我會賞你一塊骨頭,至於這三位姑奶奶嗎,脾氣一個比一個大,我想你這黃毛狗,她們還看不上。」
「好,好!看來本店的規矩越來越鬆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還能不把爺放在眼裡了,你們兩個站著幹嘛,還不過來幫老子收拾一下這小子!」
「老大,他們是店裡的客人,這……恐怕……」跟隨紅髮男子一道的兩名年輕人猶豫道。
「你們兩個想不想在老子這裡混了,放心,就幾個學生而已,老子又不是沒當過學生,都是些裝富的年輕人而已,出了事,我逗著。」
辰逸停下手中筷子,面露戲謔之色,說道:「這麼說,你一定很有錢了?聽說你是金葉公司總經理的兒子?」
紅髮男子打了個酒嗝,得意道:「小子,你知道還這麼囂張?不知道這江源市的黃金珠寶生意都是我爸的金葉公司所經營的嗎,怎麼,害怕了?你放心,我也不是小氣之人,你只要讓她們陪我喝喝酒談談心什麼的,我就饒了你如何?順便再送你一塊大大的金磚如何?保證夠你逍遙一陣子的了。」
「我聽說這金葉公司的董事長姓南宮,你爸只是個總經理,難道個隻手遮天?」辰逸繼續問道,連汪峰和江清雅三人都聽出辰逸這是在下套了。
紅髮男子得意地吸了一口煙,說道:「哼,你小子還知道得挺多,不過這金葉公司不再姓南宮了,聽說轉給一個姓辰的小子了,不過這小子從未露過面,如今的金葉公司,是我爸說了算,而且我爸正……」
「咳……大哥,你……喝多了。」旁邊的一名年輕人打斷了紅髮男子的話。
「老子沒喝多,話說老子跟你這種人說了你也不懂,你敢罵老子,這筆賬,我總得算算,怎麼樣,剛才我說的條件考慮考慮?「紅髮男子雙眼微瞇,掃視著桌子旁的三位美女。
「這個嘛,即使我答應,你這三位姑奶奶也一定不會答應的,所以,還是那句話,你最好還是搖一下尾巴,看她們能不能賞你一根骨頭什麼的。」
「你……你……敢耍老子!」紅髮男子面色通紅,對著辰逸就是一拳!
一聲脆響傳來,緊接著便是一道殺豬般的聲音在屋子嚎叫,屋子的客人紛紛一探究竟。
「啊!手!我的手!」紅髮男子右手背辰逸用筷子捏著,動彈不得,臉色如豬肝一般嚎叫著,左手到處亂抓,但是連辰逸的衣衫都夠不著,桌上的飯菜不斷翻滾掉落,油漬潑灑在紅髮男子身上,猶如從裝泔水的油桶裡面出來一樣。
汪峰和江清雅四人早立在一邊,看辰逸如何收拾這個醉酒的潑皮無賴。
慘叫聲很快就驚動了飯店的保安,三名保安來到辰逸桌子旁後,皆是面色一變,臉上精彩萬分,一方面是因為店主的兒子又在滋事了,另一方面是詫異這個飯店的煞星竟然會被一名年輕人輕易制住。
到底該怎麼辦呢?三名保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他媽的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殺了這小子!啊!」紅髮男子右手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我……要解雇了你們,扣你們工資!啊……你敢動老子,老子一定會讓你……啊!」辰逸抬起腳,一腳將紅髮男子的頭踩在飯桌下,樣子狼狽之極。
「我還以為是個多了不起的人物,原來只是個靠老子的無用孬種,無趣,你就嚎叫吧,我看今天誰能救得了你!「辰逸抬起頭,對三名驚呆的保安說道:「去把他老子叫來,不然,他這不中用的兒子,恐怕就得殘廢了。」
辰逸話音剛落,就聽得從樓上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呵呵,現在的年輕人,說話口氣可比我們這些多吃了鹽的人還要大,我兒子好或是不好,還輪不到你這年輕人來管吧。」
辰逸抬頭看去,只見一名身穿皮裌衣,眼帶金框眼鏡,手拿煙斗和雪茄的年人從樓上慢慢走下來,左右還跟隨著兩名墨鏡的保安。
中年人看了一眼辰逸腳下的紅髮男子,眼鏡眨也不眨一下,而是邁動著輕微的步子,逐漸向辰逸走來,而他每走一步,汪峰和江清雅四人就會覺得心裡一顫,彷彿一股巨大的壓力籠罩著身體一般。
辰逸見中年人向自己走來,眼中精光一閃,換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靜靜地看著中年人向自己走來。
一時之間場面竟變得安靜異常,每個人的心裡都如壓著一塊巨石一般,猜測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中年人每走一步,都在打量著桌子旁的年輕人,可這名年輕人一動也不動,反而是他腳下的紅髮男子越發痛苦,喘著粗氣。
「爸,救我!」紅髮男子似乎被這種沉悶的氣氛壓到了奔潰的邊緣,竟是跨下一濕,一股腥臊味散發出來。
中年人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對辰逸說道:「年輕人,可否給我劉忠一個面子,放了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