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兒,我看你還是不要打這後生的主意,無妄前輩已退隱多年,他自然不希望再受到打擾,依我看,他雖然教了這小子許多東西,可並沒有告訴這小子,這說明什麼,說明無妄前輩並不希望辰逸踏上一條危險的路,天兒,你懂了嗎?」
「爸,我們南宮家如今日漸衰落,後一輩人中,更是無一個可造之才,如今這辰逸和女兒走的近,有了這一層關係,我們再對這小子好些,以後未必不能籠絡他的。」南宮天一副深謀遠略的樣子。
南宮霸歎息一聲道:「你還是趁早收了這條心吧,年輕人的事,還是隨緣分吧,明月這丫頭,她既然不想回去,那就讓她跟著我吧,最近我也打算讓她學點真本事,你的傷剛好,還是早日回到族中修養,以你的年齡,未必不能在修為上再前進的。」
南宮天略作猶豫,說道:「爸,我雖然執掌南宮家這麼些年,可我知道他們暗地裡對我多有不服,若不是爸你這幾年壓著,恐怕家裡都發生內訌了,爸,這辰逸的手段如此神奇,也許,他能治好你的腿也不一定的。」
「天兒,這麼多年了,我的腿要能好,早就治好了,又豈會拖到今天的,再說,你不覺得明月和辰逸之間的關係未必是男女朋友關係嗎,實話告訴你吧,這丫頭是想糊弄你呢,只是她竟然能找到辰逸這個怪胎,倒也真是件奇事。」
「什麼!我就說嘛,明月這丫頭今天行為很是反常,原來她竟然想欺騙於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明月欺騙你,還不是因為你逼得急了,我是在想,這個辰逸既然與明月是初識,怎會花如此功夫醫你的病,這其中實在有太多疑點,等明月回來,要仔細問問才行的,至於我的病,你就不要妄想了,就算那辰逸真能治好,天下哪會有白佔的便宜,不要得寸進尺了。」
南宮天聽完南宮霸的話,陷入沉思當中,顯然這計較著什麼。
南宮父子一番心思自然不為辰逸所知,此時的他正在明月的車內,暗暗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經脈中兩股精純的藥效還有一半的殘留,為南宮天醫病一事是賺大了,辰逸暗暗盤算著,打算回去將這藥效吸收了。
「喂,辰逸,謝謝你醫好我爸。」明月見辰逸陷入沉默,便打開話匣子。
「謝謝我?你打算怎麼謝?」辰逸雙眼在明月胸前的雙子峰掃視著,眼中的貪婪一點也不知收斂。
明月用腳狠狠地踹了辰逸一腳,說道:「你這個人,完全就是個無賴,我說謝謝你那是對你客氣,你還真那這事當砝碼了,你再對我無禮,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再說我爸把價值上億的公司轉給你,怎麼說也夠支付你的報酬了吧,別不知進退。」
「一碼歸一碼,那是你爸給我的,又不是你給我的,再說,我今天好歹也為你演了一處好戲吧,而你呢,讓我在你爺爺面前出醜,你說我容易嗎,我辰逸這麼忠厚老實的人,竟然陪你撒謊,還被別人當面拆穿,以後我這臉,往哪裡擱?」
明月啐了一口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臉皮厚,你說我當時在商會怎麼就幫你說話了呢,我真是瞎了眼。」
「後悔了?讓你後悔的事還多著呢,你別忘了,現在你可是我女朋友了!」辰逸騷包地說道。
「誰是你女朋友了?喂,說好的,是陪我演一場戲,再說我給你報酬做了約定的,你想反悔?」
「反悔?我說南宮明月,這可是你爸親自說的,不是我強加給你的,你放心,你做了我女朋友呢,我不會做出越舉的事情來的,最多就是冬天暖暖床什麼的,當然了,抱一抱也是需要的。」
「作死!」明月劍眉一豎,對辰逸甩過來幾根銀針!
狹小的車廂內,辰逸想要躲這幾根銀針雖然有些難度,但還是辦得到的,就當辰逸準備躲閃之時,卻突然發現自己右手邊的窗是打開著的,而且最要命的是,車右邊的馬路上,一名婦女正拉著自己的孩子在行走!
嘶!
辰逸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刺痛,牙關緊咬!然後一聲不響地將銀針拔了出來。
南宮明月丟出銀針的一瞬間,就發現了不妙,正當不知如何補救時,卻發現辰逸偉大的一幕,明月眼中閃爍著複雜之色,低聲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辰逸將帶著血跡的銀針往外面一丟,說道:「我可不想讓一個慈祥的母親看到女兒受傷,所以這傷,只能我來承受了,你放心,剛才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下了車,你走你路,我過我的橋,咱們之間的交易也算結束了,至於你要誰做你男朋友,誰在意呢,我要到了,停車吧。」
「你!」南宮明月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不知該從何說起,只得無奈地將車停在路旁。
辰逸下了車,向明月揮了揮手,也不說話,轉身就離開了。
車來車往,人來人去,直到辰逸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南宮明月才微微一歎,停了一會,南宮明月嘴角一揚,自語道:「辰逸,我以後找男朋友一定要比你強!不,至少不能比你差,我看你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哼!辰逸,你給我記著!」
辰逸哼著小曲兒,被明月微微攪亂的心已經恢復了平靜,輕輕撫摸了一下別墅前的棕樹,辰逸說道:「嗯,這幾天長勢不錯,倒沒有辜負我一番好意。」
「喂,辰逸,你再不進來,我就要關門了!」江清雅充滿憤怒的聲音從別墅裡面傳出來。
「咳,咦,你們怎麼還沒睡啊,伯父呢?」
「別給我扯別的,我問你,你去哪了?」江清雅和謝雨菲雙手抱在胸前,將辰逸攔在了大門外。
「咦,你們幹嘛?這算是逼宮嗎?」辰逸打量了一下江清雅和謝雨菲的胸口,發現兩人的胸器竟不分伯仲,心中又再次比對了一番。
「喂,問你話呢!」謝雨菲下意識把手抬高一些,這樣一來,胸前的雙峰更加堅挺高聳了。
「果然她的要大一些。」辰逸終於得出了想要的結果。
「作死啊!」江清雅脾氣更加暴躁一些,見辰逸非但不回答,反而雙眼猥瑣無比,不由怒火中燒。
「咳,我同學約我出去燒烤來著,結果去了硬是要我多喝了幾杯,所以我就來晚了。」
「同學?哪個同學?」
「當然是班上的同學啊。」辰逸看著兩女滲人的眼神,背心有些發毛。
「呵呵,辰逸,你可真能,你就撒謊吧,接著撒謊!」江清雅猛的一下將門一關,把辰逸留在了門外。
「喂,開門呀!」
「去找你同學吧,沒準他會給你一個狗窩,雨菲,走,去睡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喂,別啊,我坦白還不行嗎?」
「太晚了!」
辰逸摸了摸下巴,自語道:「我今天是犯了桃花劫嗎,怎麼身邊的這些女生對我都充滿敵意,唉,你不讓我進去,我還就不進去了,正好我要研究一下這我得到的寶貝。」
辰逸看了手心的幽蓮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火熱之色,身影消失在別墅門前!
「太過分了!」江清雅從二樓的窗子看了幾眼後,忿忿不平地說道。
謝雨菲將一張面膜貼在臉上,說道:「怎麼?他溜進來了?我就說嘛,這傢伙機靈得很,怎麼可能攔得住他。」
「哼,他要是進來就好了,可是他卻走了!」
「啊!」謝雨菲將面膜拿開,從窗外四處打量著,只見門外確實沒有辰逸的影子後,謝雨菲歎息一聲道:「哎,清雅,我看這小子遲早要成野馬,你說說,那門根本就是假裝鎖上的,他就不會推一下啊,我看,他根本是不想回來,這小子一定有事瞞著我們,有古怪啊。」
「管他呢,他若真是有古怪,我們也沒辦法知道。」謝雨菲將頭伸回來,腳一不小心踢到牆壁上的一個櫃子!
「匡堂」一聲,一把武士刀從櫃子裡面掉了出來!
「啊!」江清雅面色一驚,呼叫道:「刀!我臥室怎麼會有刀!」
謝雨菲膽子大一些,將掉落地上的武士刀撿起來,握住刀柄輕輕一拔!刀身上的寒光在燈光下越加清冷!
謝雨菲手一抖,武士刀從手中掉落,「是真的刀,清雅,這刀是怎麼回事?」
「我……我怎麼知道,我以前也沒發現有刀啊,難道是我爸藏在這裡面的?」
「伯父?他藏刀在你屋子做什麼,呀……這刀是辰逸放的,天吶!這裡太危險了!」謝雨菲面色一白,一下子跑到江清雅床上,和江清雅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