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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是誰?識相的給老子滾遠一點,別礙著老子的眼!美女,來,哥請你跳個舞,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成為這裡最閃耀的星星。」
「嘖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辰逸反唇相譏。
「喂,辰逸,我什麼時候成天鵝了?」明月面頰微紅道。
「你是辰逸?」趙強眉頭一皺,在辰逸身上掃來掃去,眼前的人,怎麼會是最近風頭正盛的辰逸!
「怎麼,聽說你是三害中最厲害的一位,看起來倒有幾分王八之氣,就是不知有什麼本事呢。」
「呵呵,辰逸,別以為你修理了萬家豪那個廢物,揍了李狂那個愚蠢的傢伙,就自以為了不起了,本來呢,你不找我,我也會去找你的,既然今兒這麼巧,那麼索性就讓你明白,有些人,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大哥,讓我們來!」吳雲周剛二人捏了捏拳頭,咯咯作響。
「讓開,這事還是我親自來吧,我會讓他明白,天上與地下的區別。」
吳雲和周剛見趙強站起來,眼中閃過敬畏之色,在他們心中,趙強,簡直就是最可怕的人。
趙強身上的氣息驟然一變,整個人微微膨脹起來,頭髮無風而動。
「嗯?居然身懷異能?這倒有趣了,辰逸,你會怎麼應對呢,」明月微微蹙眉,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辰逸。
辰逸眉毛一揚,輕咦了一聲後,自語道:「原來真有那麼一些人體質特殊,不過你這身體雖然特殊,但後天強行用低劣手段提升潛力,倒是浪費了,也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用了這麼低劣的手段,讓你身體具有微弱的雷電之力,真是可笑。」
「你懂什麼,你還是乖乖體驗一下痛苦的滋味吧!」趙強拳頭上青筋暴起,皮膚上嘶嘶作響,對著辰逸的面部,就是一拳。
辰逸搖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不明白,有些東西不是強加給你的,就是你的了,既然你如此自信,就讓我擊碎你的自信心吧!」
眼看拳頭就要打在辰逸的頭上,江清雅和謝雨菲傳來一道驚呼之聲!
然而,就在一瞬間,事情突然出現了變故!只見辰逸右手屈指一彈,一根銀針無聲無息,準確無誤地插入趙強右手腋窩下。
「啊!」一道痛苦的聲音被濃重的金屬聲淹沒,趙強雙腿跪地,全身抽搐,左手拚命地壓著血脈擴張的右手!
「你……你做了什麼……啊!」趙強面若死灰,豆大的汗水滴落在地上,吳雲和周剛見勢不妙,竟然撒腿就跑,再也不管地上的趙強。
辰逸拍了拍手,說道:「怎麼樣,自己被雷電麻木的感覺如何?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大哥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趙強像一隻發瘋的野狗,咆哮著,眼睛通紅,可惜如此場景,卻無人關心,他們都沉浸在美妙的音樂當中,只有江清雅和謝雨菲面色緊張地看著地上的趙強,而遠處,原本打算看好戲的萬家豪,狠狠地砸了一下牆壁,消失在舞廳內。
「哦?這麼說,你這本事真是別人教給你的了,怪不得你這麼驕傲,看來你也是個狐假虎威之輩,我辰逸也不是個怕事的主,既然你不識相,惹了我,那麼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我看你這身引以為傲的本事,我就替你收了吧,免得你這麼痛苦!」
辰逸右手一招,一根寸許的銀針出現在拇指食指之間,在霓虹燈下幽幽發光。
「喂,這麼做好嗎?他哥哥似乎真有些來頭,不如放了他算了。」明月看著辰逸手心的銀針,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說美女,說起這事也是我遭了無妄之災,你現在卻要衝當好人,算了,這事我不管了,就讓他這樣吧,等過了幾個小時,他自然也會好,清雅,雨菲,走,我們跳舞去。」
「哦。」江清雅和謝雨菲聳了聳肩,為趙強的痛苦而歎息,從此,清木的三害,怕是要往辰逸而逃了。
「痛……痛死我了!」趙強手上的汗毛被雷電之力燒得黑乎乎一片,右手更是通紅一片。
明月看著趙強的右手,若有所思道:「爺爺說得沒錯,這個辰逸,果然有些手段,竟然一針就封住了這傢伙的經脈,讓這雷電之力肆意在右手中亂行,只怕不出一個小時,這手,就廢了吧,你可還真狠啊。」
趙強痛苦地掙扎著,突然,他發現了明月腰上一塊醒目的玉珮,他彷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努力向明月靠近,嘴裡哀求道:「原來,你竟是那人的孫女,我……方才是有眼無珠,多有得罪,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救你?我憑什麼救你……萬一我救了你,你又為虎作倀,想要打我的主意,那豈不是我又要麻煩一番?」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要知道是你……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求求你,救救我吧。」
「好吧,當初爺爺剛到江源的時候,你們家裡倒也幫了些小忙,那我就看在爺爺的份上,救你一次,不過,你可不要傳出去,一會,你該去哪去哪,不要再出現了。」
「好,我一定遵從!」
明月站起身來,將辰逸紮在趙強腋下的銀針拔出,隨即將這根銀針在趙強的右手以及胸前紮了幾下之後,趙強暴掠的氣息以及腫脹的右手便以肉眼般的速度,恢復了正常。
趙強面若死灰,敬畏地看了明月一眼,一溜煙地消失不見了……
辰逸在江清雅和謝雨菲的包圍下,笨拙地跟隨著音樂學跳舞,在兩位大美女的照顧之下,辰逸倒也學會了簡單的跳舞節奏,但很快辰逸就發現,其實跳舞不用去學,跟隨這音樂的節奏,想怎麼扭動身子就怎麼動,很快,辰逸奇怪而有難度的動作便吸引了眾多人的目光,當然,有多少人是偷瞄著辰逸身旁的兩大美女,就不得而知了。
跳過一段熱舞,音樂變得舒緩起來,江清雅和謝雨菲拉著手,在辰逸身旁纏綿悱惻,令辰逸心神激盪。
「喂,辰逸,那個趙強你是怎麼制服他的,看他的樣子好可怕啊。」江清雅說道。
「我只使出一招打狗棒法,就制服他了,就這麼簡單。」辰逸調侃道。
「切,辰逸,我有時候都懷疑你真是個非人類,做的許多事太不符合常理了,我問你,那趙強,你不就這麼不管他,他會不會有事?萬一他死了什麼的,事情可就鬧大了。」
辰逸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說道:「放心吧,他最多受點苦,自有人會解救他的。」
「誰會解救他?保安?」江清雅一臉不信。
「誰知道呢。」
「喂,剛才那女的是誰?」正當辰逸以為自己成功轉移了注意力時,卻被謝雨菲抓住了內心逃避的東西。
「啊?哪個女的?這裡女的這麼多,你說誰。」
「裝什麼糊塗,還能是哪個女的,就和你坐在一起那個。」
「啊,你說她啊,她說她叫明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說!」江清雅死抓住不放。
「剛剛認識的,信不信由你。」
「咦,她人呢?」謝雨菲往明月方向掃了一眼,發現那裡已經沒人了。
「那個討厭的傢伙也不在了。」江清雅說道。
「不在就不在吧,走我們去看伯父的頒獎儀式吧,算算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吧。」
「對呀,今天可是我爸揚名立萬的好日子,我這做女兒的,怎麼能不到場呢,雨菲,快,走啦!」江清雅說走就走,拉著謝雨菲就跑,也不管辰逸。
辰逸來到方纔的沙發處,將地上的一根銀針撿起來,自語道:「我所料果然沒錯,這個女的,不簡單吶,只是她到底是什麼人呢,既對學校的一切也瞭如指掌,也有幾分真本事,我怎麼從未聽說過關於她的消息?明月?真是一個有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