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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風雲人物走在一起,這種感覺確實不一樣,像書記這種官-方要員,可以說隨意一個決策都關係到商人們的巨大利益,故而書記出現在這種重要場合,自然不會缺少前來示好之人。
可是在這種公共場合,像汪洋這種沉浮於官海的人,怎會不知如何處理,每逢遇到前來打招呼套近乎的人,汪洋都只是微笑點點頭,說些客套的話,這種不鹹不淡的態度,很快便能打發商人。
商人重利輕義,雖然厚顏無恥貼上自己的老臉難免有些尷尬,但總是有那麼一些豁出去的人物,這樣一來,原本只是隨書記同行的辰逸,便成為了商人們下手的對象。
初時身份的猜測與疑惑很快化作利益的天平,不少人開始將心思打在了辰逸身上。
辰逸很快發現了這一現象,便對身旁的汪書記說道:「叔叔,這裡面新奇無比,小侄想去逛逛,方才多謝你一番好意了。」
汪書記帶著區別於商人的微笑,拍了拍辰逸的肩膀說道:「好,這裡也有年輕人的專場,你也應該去新鮮新鮮,對了,如果有事,儘管告訴叔叔。」
「如此,多謝叔叔好意。」
汪洋見辰逸轉身離開了自己,眉頭微微一皺,暗想道:「我參與如此公共場合,和他走一道,原本有拉攏他之意,也有助他之心,沒想到他竟對這名與利看得如此淡薄,倒是是極有心性的人,唉,這樣的人,希望能有一天為我所用,那就好了。」
辰逸利索地穿梭在人群當中,三兩下就擺脫了企圖和自己套近乎的人。辰逸不是不喜歡名與利,而是辰逸實在受不了這些個偽善的嘴臉,想想他們心裡那齷齪的念頭,辰逸不由一陣惡寒。
擺脫了圍追的人,辰逸終於可以換上路人甲的心情看觀賞周圍的一切,辰逸所處的位置,是迎賓樓的第一層,上萬平方米的樓層,人群來往不斷,迎客的樂隊吹奏著亞馬遜草原的空曠音樂,迎賓的小姐托著盤子,美酒飲料任人索取,偶有調皮的富家公子,趁人不注意,往迎賓小姐的翹臀上揩一把油,惹得迎賓小姐敢怒不敢言。
辰逸猜想著江清雅等人的位置,隨意拿起身旁迎賓小姐托盤上的軟酒一飲而盡,對迎賓小姐微微一笑道:「好酒,可惜後勁太弱。」
「先生你若是嫌度數太低的話,不妨嘗嘗這杯純正窖藏,也許它會合你的口味。」
辰逸順從迎賓小姐眼神所指的高腳杯,見高腳杯裡面的美酒如瓊漿玉液,令人口生香津,辰逸毫不猶豫端起高腳杯,先輕泯了一口,然後狂飲而光,吐了一口酒香後,辰逸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你果然沒騙我,這酒年可稱做老酒,回香無窮,只是可惜這玻璃做的高腳杯盛裝如此佳釀,卻是辱沒了這等美酒,若是用粗碗盛裝,暢飲一碗,畢定三日留酒香,餘香不散。」
迎賓小姐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笑道:「沒想到先生年紀輕輕,竟懂得酒道,先生真是個有品位的人。」
「哎喲,看見沒,啊,看見沒,老三,我就告訴過你,別以為到了這種場合就真正的脫離社會的那些**絲了,這不,很快就應驗了吧,粗碗裝好酒,這叫有品位?唉,我原本以為咱們這次能夠見見真正的上層生活,可惜啊,還是那句話,富人之中也有乞丐啊。」就在迎賓小姐稱讚辰逸之時,卻發現身旁多了三名年輕人,方才說話的,就是三名中間的一人。
辰逸聽見嘲諷之聲,轉身看去,只見三名年輕人中左右兩人正一臉輕視地看著自己,左邊那一人笑得最為得意,顯然方纔的話就是他說的了。
「看什麼看,土鱉一個,喔,我明白了這小妞長得還有幾分姿色,這小子竟以這麼拙劣的方式套近乎,真是可笑啊可笑。」
「二哥,你也真是的,人家泡他的妞,關你什麼事,你這麼自降身份,做什麼。」右邊的一名男子隨意說道。
「好了,嚷什麼嚷,這世界總少不了一些神經質的人,就當看不見就行了,還不帶我上樓,別忘了,我是來看美人的,不是來看神經病的。」中間一直未說話的年輕人終於開口,至於他的眼神,只是微微瞟了辰逸一眼。
左右兩人神色一收,眼中閃過敬畏之色,說道:「大哥,我們知道的,走,我們為你開路。」
辰逸正欲有所動作,卻見一名青衣女子端起迎賓小姐托盤中的酒輕泯了一口,自語道:「果然是好酒,可惜,真正懂它的人可不多,有的人總以為自己要高人一等,卻不知他的高人一等是把自己的祖宗踩在了腳下,這位年輕瀟灑的先生,你說呢?」
「額,你在說我嗎?」辰逸打量著眼前青衣女子,只見這青衣女子面容白皙,皮膚完美無瑕,竟是人間絕-色。
「你說呢?」青衣女子反問了一句。
「大哥,有人在說我們!」剛要往前走的三名年輕人停下了腳步。
中間的年輕人打量了一眼青衣女子,眼中閃過驚艷之色,原本憤怒的表情立即化作春風般的笑容,對青衣女子說道:「這位妹妹說得對,有的人自命清高,沒本事總要冒充胖子,對了,我叫趙強,這兩位是我同學,吳雲,周剛,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不知妹妹姓名,不如與我們一起上樓?」
「咦,原來你就是三害中最厲害的趙強?」青衣女子說出讓辰逸意外的話來。
趙強面色一變,但立即又換上笑容說道:「咳,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那都是別人訛傳,我趙強的為人,在清木那也是人所共知的,他們這是在誹謗我,我只是不願意和他們計較而已。」
「誰是你妹妹,這麼噁心,該滾滾,該走走,別礙著我,要不然,我管你什麼三害五毒,小心我打了你爹媽都不認識。」青衣女子隨手端起一杯果汁,滿眼好奇。
「你!好,好,好男不跟女鬥,我們走著瞧!」趙強三人狠狠地瞪了辰逸一眼,又帶著淫-邪之色掃了青衣女子一眼,轉身離去了。
辰逸自始至終都以旁觀者的身份在看青衣女子與三名男子之間的對話,直到青衣女子說他是三害之一,辰逸才略微有些意外,清木三害,自然是萬家豪,李狂,趙強了,說起這趙強,大家都是耳聞者多,目睹者少,區別於萬家豪和李狂兩人,這趙強可是清木裡面的一個異數,他不拉幫結派,也不聚眾鬥毆,他唯一的愛好,就是採花,沒錯,只要稍有姿色的人,都可能成為他下手的對象,據說清木大學裡面就有好幾位年輕的女教師遭了他的毒手,學校也為這件事轟動一時,可惜最後的處理結果卻令人大跌眼鏡,趙強是被女教師勾-引的,自己是被迫的,所以趙強沒事,反而是遭了毒手的女教師被學校遣走了。
這個結果雖然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這說明了一點,這個趙強,是個極有背景的人!
「我記得你也是清木大學的吧?」青衣女子見辰逸不說話,只得說道。
「咦,你怎麼知道?」
「你叫辰逸?」
「嗯,你呢?」
「明月;明亮的明,月亮的月。」青衣女子飲了一口紫色的飲料,酸酸澀澀的。
「你得罪人了,不怕嗎?」辰逸往某個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你是說那個趙強?」
「要不你以為呢?」
「鬼才會怕他,不和你說了,你繼續品你的酒吧!」
「嗯。」辰逸端起一杯不知名的酒,沒入嘴中,甜甜的,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