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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四十餘歲的中年人坐在舒適的鱷魚真皮轉椅上,一件樸素的便裝,眉宇之間倦意甚濃,一看就是久居高位勞心過度,江生源見辰逸進來,面色一喜,從轉椅上起來走出來道:「辰先生,一路辛苦了,江某有禮了,來快快請坐吧。」
辰逸也不客氣,在江生源對面的沙發坐下道:「江伯父,你還是叫我辰逸吧,先生二字實不敢當,況且我此番下山是為江伯父效力,還望伯父多多指教。」
江生源見辰逸面容清秀,一言一行彬彬有禮,眼中閃過讚賞之色,說道:「那麼江某就不客氣,叫你辰逸了,辰逸吶,我知道你從茅山來很不容易,這樣,一會下班之後,我們聚一聚,對了,無妄前輩可曾告訴你此番下山任務了?」
辰逸搖搖頭道:「那老道士只讓我來找江伯父,說您會給我安排任務。」
江生源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是這樣,此番請辰逸到我這裡來,是希望你能保護一下我那刁蠻的女兒,另外,我聽說辰逸你精通醫術,小女正好有些小病,恐怕需要你看上一看的。」
辰逸差點沒被水噎著:「啊!保護醫治你女兒?江伯父,你不是開玩笑吧?以伯父你的年齡,你女兒也應該和我一般大小了,按理應該上大學了,怎麼要人保護,再說您女兒有些小病,恐怕也不需要我來治療吧?」
江生源解釋道:「辰逸吶,你不知我這女兒脾氣,從小失去了母愛,頑皮無比,老是惹事生非,而我又不能時刻待在她身邊,所以我想請你保護我女兒的周全,而且,辰逸你又所不知,我女兒她得了奇怪的病,需要有人看管,當然,我會每個月給你五萬的工資,辰逸,你可願意?」
辰逸有些失態,伸出手道:「五……五萬!這也太……」
江生源眉頭一皺道:「當然,辰逸賢侄若是嫌少了,價錢我們可以再商量。」
辰逸慌忙站起來道:「不,伯父,我的意思是這價錢也太高了,我一時,咳,失態了,伯父見諒則個。」
江生源笑道:「年輕人嘛,花費總是少不了的,而且有你保護我女兒,我也尋個心安不是,算算時間,清雅也差不多快要放學了,辰逸,你隨我走一趟吧,讓你見見我那刁蠻的女兒。」
「好的,伯父。」
江生源和辰逸乘電梯下了樓,讓元洪開車去接江清雅,經過大門之時,那兩名保安再看辰逸之時,已經面帶恭敬惶恐之色。李三擦了擦汗道:「兄弟啊,我李三可算是看清了,江源集團這水啊,太深了,以前我媽總說我有眼無珠,這回我是信了,今兒這事,我看明白了,這看人,不能光看穿著啊,所以明日我打算辭職了。」
辰逸坐在元洪開著的黑色奔馳裡,感受著倒退的高樓大廈,心中想道:「這車果然舒服啊,比隔壁王叔叔家的那輛老牛車可安逸多了,不過我似乎不會開這車,得看看洪叔怎麼開的,這城裡人的玩意兒可真是新鮮,只是可惜,我卻是不會開這玩意兒,看來得學一學啊。」辰逸坐在副駕上,將元洪手腳的動作仔細記在心裡,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車子轉彎的幅度和速度。
清木大學坐落在江源市東面二環以內,是華夏國最好的大學之一,能在裡面唸書的學生,要麼是通過勤學奮鬥考起的天之驕子,要麼是家裡有背景的官家富商之子,這些個有錢有勢之人,又怎會讓自己的寶貝子女去選擇不好的學校呢,所以,走走後門什麼的,倒也正常,不過不可否認的是,清木大學在華夏的教育地位。辰逸雖然沒見過江生源的女兒,但諸如這樣的富家女恐怕成績好不到哪裡去,能上這麼好的大學,少不了家庭背景的支持。
時間下午五點,無數車輛停在清木大學的停車場,等待學子放學。江生源和洪叔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只在車裡面靜靜地等著,直到兩道身影從遠處逐漸走來,江生源臉色才換上了一副溫暖的笑容。
「清雅,你怎麼今天又遲到了呢?」
「雨菲,別提了,我最近醒來總是感覺渾身酸痛,而且出現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啊,清雅,你不會真的得了夜遊症了吧?」
「雨菲,你亂嚼舌根,你以為醫院那些庸醫說得話能當真?」
「好吧,當我沒說,走吧,咦,是江伯父的車,清雅,我們走吧。」
江清雅拉開車門,突然驚叫一聲道:「呀,爸,這人是誰?」
辰逸從副駕內走出來道:「你好,我叫辰逸。」辰逸看著眼前的兩名絕色美人,微微一怔,心中卻在想:「咦?這位就是我要保護的大小姐?不對呀,她似乎是我在車站見過的那位女子,但似乎有些不對,她的樣貌雖然一樣,但氣質卻相差甚遠啊。」
謝雨菲見辰逸從車裡下來,滿臉不可思議,說道:「咦,某非這就是伯父請來的保鏢?」
江清雅看了一眼辰逸,又看看謝雨菲一眼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辰逸微微笑道:「這個嘛,是這樣,我是你父親請來的保鏢,你便是江清雅大小小姐麼,真漂亮!」雖然辰逸不知早上遇見的那個女子和眼前之人有什麼關係,顯然,現在還不是深究的時候。
江清雅倒退一步,一把抓住謝雨菲的手,驚怒道:「雨菲,他就是我爸請來的保鏢?我以後的跟班?天吶!」
謝雨菲無奈地點了點頭,如此奇怪的男子,怪不得清雅會生氣了,這人長得雖然還過得去,但實在太土了。
江生源出車裡走出來道:「清雅,不得無禮,辰逸賢侄,這位是江某的小女,這位是她同學,謝雨菲。」
江生源轉頭對江清雅和寫雨菲說道:「這位是辰逸,清雅,以後由他負責你的安全,你要聽話知道嗎?」
江清雅打量了辰逸幾眼,突然面露委屈之色道:「爸,從小到大我想做什麼你都不管我,這一次你竟然給我找了個神經病做保鏢,女兒不要,你看看他那打扮和猥瑣樣,這讓我如何去見人?」
江生源面露尷尬,向辰逸遞過去一個歉意的眼神,說道:「清雅,你不要鬧了,先上車好嗎?辰逸賢侄剛下山,還未來得及換衣衫,再說這身打扮怎麼了,我看起來挺精神的,雨菲侄女,你也上車吧。」
「元洪,你去給辰逸賢侄買幾件像樣的衣衫來,我來開車吧。」
「是,董事長。」
辰逸見大小姐不待見自己,心中也有幾分不悅,想道:「老道士啊,你可害苦了我,我還是寧願回去與樹為伴,你老對我吝嗇無比,但總比這樣伺候別人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