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幻跑了一陣子也覺得累了,他剛好在一棵松樹下坐了下來。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只能看到樹縫中透出的一點兒天空。
這個神獸山實在是太大了,他剛休息了一下,就想起了剛才在林中看到的那隊神秘人,想到他們殺了人,連屍體都能消失就感到可怕。
想到這裡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看來還是要快些找到適合自己的神獸才行,否則還不知道接下來在林中會遇到什麼人呢。
就在此時,他又聽到了那陣嗡嗡的聲音,好像是朝他現在所在的方向來了。
難道那只黑洶也朝這個方向來了?凌空幻來不及多想,他站起身來只能飛快的朝林中跑去,要是被那黃蜂蟄到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他會醫術,但是他不想受那個罪啊。
在林中穿梭了很久,他突然聽到了林中有人說話,正在急馳的他立刻收住了腳,他可不想再闖入別人的圈子,到時候不但神獸得不到,還有性命之憂的話就太危險了。
「尹師弟他們怎麼還沒來?」
一個身著灰色袍子的男子正和一個濃妝艷抹,打扮的很妖艷的女子說話,他們兩個人分別騎在一隻鹿和一頭長了角的牛背身上。
那女子看上去在四十歲左右,可是穿著卻依舊像是十八歲的少女。她對那個說話的男子拋了個眉眼,笑道,
「師兄,擔心什麼,他們不在豈不是更好,他們在還壞我們的好事。」
說著她騎著她的牛朝那灰袍男子走去,因為凌空幻離他們有一段距離,加上他用了心法和紫桐教他的幻術,讓自己隱隱起來,那女子和灰袍男子並沒有發現他。
「可是我總覺得不對,他們好像出事了。」
灰袍男子的眉頭緊皺,看起來,他對他嘴裡說的尹師弟還是有些感情的,不像那女子將他視為多餘的。
凌空幻此時突然想起,他所說的尹師弟,好像就是霧隱派剛剛死在林中的其中一個人。那個人也是姓尹,他曾聽那個戴著耳環的男子那樣稱呼他。
這麼說來,這兩個人也是霧隱派的了,彩雲曾經說過,霧隱派是個邪惡的派系,不要和他們的人結下樑子才對,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師兄你多慮了吧,那兩個傢伙煩死個人,想要他們死都沒那麼容易,你還擔心什麼啊,我們光顧著馴服神獸了,這些天你都冷落人家了。不如…」
那女子突然吹了一口氣,她跨下的神獸竟然消失了。她此時才嬌笑著走到那灰袍男子身邊說道,
「不如我們在這裡溫存一下也好啊。」
那男子跨下的神獸在她的點撥下也消失了,估計是神獸都通靈性,他們也知道他們的主人要幹什麼了,所以都避開了。
當那灰袍男子跨下的神獸消失的時候,他有些為難的說了一句,
「熒熒你這是幹什麼?我說的是真的,我總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啊。」
灰袍男子的衣服已經在那叫熒熒的女子手下脫了下來,他的長袍已經落在草地上,雖然別的地方還是厚厚的積雪,可是這神獸山非常奇怪,可能是為了適應各種動物的生存,這裡的溫度竟然沒有那樣低。
凌空幻不想偷看他們兩個親熱,生怕被誤會了,正在努力的思考著該如何離開這裡又不被發現,
就聽到那叫熒熒的女子嬌喘道,「師兄,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就知道你看上了那小妖精,成天的跟她眉來眼去的,等我回去找她算帳。」
「你說什麼呢?我跟你說正經的事情,別把無關的人扯進來好不好。」
灰袍男子顯然聽到那女人說另一個女人的時候,沒了那麼多的耐心,顯的急躁不安了起來。
「那好啊,你就表現給我看啊?」
熒熒一把拉住那灰袍男子,兩隻如蔥的手,靈巧的將他的衣服就脫了下來,露出了他的身子。
看著他的衣服脫落,熒熒的喘息也開始急促了起來,她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她的獨兜,她雖然已有四十幾歲的年齡,可是身體卻依然像少女一樣的婀娜。
隨著衣服的滑落,露出了她雪白的頸,還有那不大不小的胸脯。兩個山峰如同兩粒橘子一般將她的紅肚兜撐起。
凌空幻看到她脫到這裡,就不敢看下去了,他可不想看他們做這種事情,可是這個時候若是打攪了他們,恐怕那個叫熒熒的得殺了他吧。
可是若是他現在不出聲,等下他們完事,要是誤會他偷窺,那他照樣也得吃不了兜著走,他正思索著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聽到熒熒大聲的叫了起來。
「你到底心裡有沒有我?我就知道你心裡只有那個小賤人。」
熒熒閉著眼睛期待劉謙給她將裙子脫掉,可是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的動作,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劉謙已經將自己的衣服穿好了。
她沒想到他會如此對她,或許都是因為那個剛入派的女子吧,那個林菲兒,自從她一入派,所有男人的魂都給她鉤走了。在她來之前所有男人都是圍著她轉的,可是現在,一個個的都變了臉。
劉謙將衣服穿好,一副毫不在意地說道,「我真的不想這樣,熒熒,你說這個時候我們該去找找尹師弟他們,要是出了事情,師傅那裡也不好交代。」
「少來這一套,騙騙別人還行,在老娘面前就別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多麼盼著他死嗎?他處處搶你的風頭,你對他早就恨之入骨了,還有那麼好心擔心他。你是巴不得他死吧!」
熒熒一邊罵,一邊貼在他的身上,當她的身體靠近他的時候聲音卻有變了,一副嬌癡的說著,
「師兄,我知道你想我,是嗎?我知道你只是被林菲兒暫時迷住了雙眼,你還是喜歡我的對嗎?」
她一邊說一邊又給劉謙脫衣服,卻被劉謙一把推開了,他剛要發火,卻有強壓住了,忍著怒氣,輕聲細語地說道,「師妹,你多慮了,我的心始終都在你這裡啊?現在我們總要知道尹師弟他們在哪裡,否則就連你也說我和尹師弟不和,那師弟若是出了事,你說別人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