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出來了,李宅上下都已經起床了,丫鬟用人們忙著打掃的,忙著伺候少爺主子的,大家都在忙碌著。
突然西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驚叫聲,所有的人都知道那邊住了李家最寶貝的兒子。也都知道他夜夜,風流成性,現在他那邊出了事,大家都想知道出了什麼事。
李少華一覺醒來,還想對身邊的人一親芳澤,結果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三頭白胖胖地老母豬圍饒在他身邊。
每一頭都還在哼哼著,睡的正香,這可讓李少華,噁心嘔吐了不得了了。
眾人進去一看,看著李少華身邊圍了三隻母豬,大家都偷偷地捂著嘴笑。
此時又有人跑進來稟報,說是廚房早上殺豬丟了三頭母豬,但豬圈裡多了三個光著身子醉熏熏地女人。
眾人也不敢笑,誰都不知道是不是這花心大少爺遭了老天爺的報應,讓女人跟母豬對換了。
此時眾人聞到了一陣幽香飄過,大家都議論紛紛。
李少華被眾人圍著看熱鬧困窘不堪,大聲嚷著,「滾,都給我滾出去。」
大家忍著笑跑了出去,表面上沒有怎麼樣,但是這件事情卻像是長了翅膀一樣被傳的沸沸揚揚,方圓幾里的人都知道了。
空幻像往常一樣,跟著師傅在外面義診回來,就聽到胖丸在和幾個曬藥的師傅在談論空月婆家發生的事,但是他們看到他好像都不想讓他聽到,都不說了。
空幻裝做什麼都沒聽到也不在乎就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
此時潘玉龍從觀音山回來,他笑嘻嘻地來到空幻身邊,露著他那兩顆可愛的虎牙,「聽說了嗎?」
空幻一手擦著放醫書的架子,一邊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什麼?」
玉龍看著他,有些懷疑地說,「你真不知道?」
空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伸手抽了一本書,隨便翻看著,「什麼啊?大家都神神秘迷的。」
潘於龍見他真的不知道,就把外面聽到的都說給了他聽,空幻聽後抿嘴一笑也沒說什麼,他知道一定是彩雲搗的鬼,本來還擔心她真去讓他斷子絕孫。卻也沒想到她是這麼個捉弄人的方法。
潘玉龍見他笑,臉一拉,「還說不知道,原來都知道啊,真不夠朋友。」
空幻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把掌,趕緊逃開,「玉龍哥可不能生氣哦。」
潘玉龍見他又開始耍賴,跟在他的屁股後面追他。
他們穿過後院的時候,被胖丸看到了,胖丸看著空幻和玉龍開心的笑著追鬧,悶悶不樂的說了一句,「都快變成窮要飯的了,還在這裡窮歡。真是不知死活。」
玉龍聽到他的話,停下腳來,沉下臉來,走到胖丸身邊,「師弟這樣說話就不對了吧,怎麼說現在空幻他也是我們的師弟,你不可以這樣侮辱同盟師弟的。」
胖丸不敢頂撞潘玉龍,卻還是對空幻心存怨恨,「本來就是嘛,我又沒說慌。」
玉龍剛要計較,空幻上前制止了,他笑著看了胖丸一眼,對於這些話他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算了玉龍哥,我的臉皮厚千刀不透,我的心呢又是石頭的,又硬又冷,早就百毒不侵了,胖丸這幾句話算的了什麼啊。」
胖丸看了他一眼,冷笑著,「就是,你看到了,這可是他自己說的。」他對潘玉龍得意的顛著腿。
潘玉龍生氣地看了他一眼,空幻倒是無所謂的嘟嘟嘴就走了,臉上掛著無所謂的表情。
晚上他來到籐蔓園。
籐蔓園裡早就有個人在等他了,那個五彩的衣衫在空中飛舞著,空氣中散發著好聞的香氣。
彩雲在鞦韆上看著他,嘴角掛著一抹甜甜的微笑。
「你怎麼又來了,不怕你師傅發現,逐出師門?」
空幻隨手採了枚樹葉含在嘴裡,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他完全沒有提及白天人們所談論的事情,他知道,不用他開口,彩雲一定等不及向他報告戰績的。
果然,彩雲見他一直不開口,有些沉不住氣了,「你沒聽說我怎麼幫你教訓那姓李的傢伙嗎?」
空幻懶洋洋的伸了個腰,朝一旁的池水邊躺了下去,他正好對著浩瀚無際地天空,天上掛滿了繁星,一閃一閃很是漂亮。
見他不語,彩雲乾脆跳下來,來到他身邊,接著把她的戰績說了一遍,然後得意洋洋地等著空幻來誇她幾句,可是空幻卻像個木頭人一樣,只是呆呆的看著天空不語。
彩雲伸出她纖細地手指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人家幫你出了這口惡氣,你怎麼連聲謝謝都沒有啊。」
空幻見她真的著急了,這才說道,「謝謝了,不過不知道空月知道了,是不是也像你一樣的高興。」
破舊的院牆,破舊的房子,破舊的門,破舊的窗,一切的一切都是破的。
空月在院子裡像所有貧苦人家的女人一樣,在院子裡摘菜,她不甘心的歎息著。
凌氏從外面回來了,她依然像往常一樣,喜歡跟那些稍微有點錢的女人們呆在一起,八卦別人的事情,現在她急匆匆地回來,是因為今天她聽到了空月婆家的事,她迫不及待的想回來跟空月說說。
一進院子,她就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空月,空月來來,娘有事告訴你。」
空月懶洋洋地抬了下眼皮,無精打采地扔下手中的菜,她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白天在外面聽到的八卦,回來跟她再說一遍罷了。
但是為了不聽她那一頓嘮叨,她雖然萬分不願,但還是擦了擦手走了過去,「什麼事,說吧,撿了元寶了」
凌氏神神秘迷地說道,「比撿了元寶還稀奇。」
她活靈活現地學著那些村婦們的樣子,將李家發生的事情說個空月聽,說完,她還嘖嘖道,「幸虧你回來了,不怕,娘再給你找各好人家。真沒想到他是那麼個人啊。」
是的,她以前不知道李少華是個花心好色的男人,因為這些空月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那個時候她們家有前,李少華雖然色,但是還讓著她,怕她。
可是她也並不喜歡他,嫁給他也無非是因為他家大業大,她的臉上有光有面子。所以他在外面怎麼樣,她基本上也不願意搭理,更不會當回事,說給凌氏她們聽。
她沒想到,他竟然會出這種丟人現眼地事情,好在她現在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凌氏用手替她攏了攏掉在額前的頭髮,說道,「我的女兒是最漂亮的,找什麼樣子的沒有啊,他是瞎了眼,閒貧愛富,總有一天他會後悔的。」
空月總是聽不慣凌氏說話的態度,她永遠都是一副富人自居地樣子,永遠不滿足的時候就會罵凌風,這是她從小聽到大的,她不耐煩的說了句,「娘,沒事,我去摘菜了。」
凌氏看了她一眼,也是極其不耐煩的揮手道,「去吧,去吧,沒用的東西,稍微有點本事,還能被人家趕回來。」
空月眼皮一拉,臉一沉,想說什麼還是憋住了,她悶悶地走回去,心不在焉的摘著菜。
凌風聽到凌氏那刻薄的話語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上次的病雖然好了,但是心病卻好不了,再加上看著自己花重金嫁出去的女兒,卻被人休了回來,他的心裡更是氣不過。
他咳嗽著走到空月的面前,微微歎息著,「孩子,你娘的話別往心裡去,她一輩子都是那個脾氣了。」
空月低低地回到,「我沒事,爹你快進去吧。外面有蚊子。」
凌風抬頭看了看天,長長的歎息著,他又開始思念空幻了,空幻雖然現在可以回家了,但是他卻回來的更少了,因為他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賺錢上。
他上次叫人捎回來不少錢,他一部分留做家用,一部分還給債主。可是大部分還是被凌氏那去買了衣服。
他不怪凌氏,總是怪自己無能,拖累了孩子。
空月看著凌風那痛苦的神情,知道他又在想空幻了,她沒說話,她和空幻的感情不深,能有的記憶也就停留在八歲以前,她和耀祖倒是更親些。
她和耀祖從嘯相照應著,知道她出嫁,他去學幻術,可是現在她已經不能夠常去看他了,他還不知道家中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好在凌風那個時候一次交完了五年的學費,否則,連耀祖的人生也就毀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啊,空月啊,晚飯你怎麼做這個啊,怎麼吃啊。」
凌氏在外面一直玩到天黑,連晚飯都還沒吃,現在她在屋子裡想找吃的,翻來找去,卻只找到兩碟青菜,和一碗已經涼掉的稀飯。
她的火氣頓時冒了出來,她衝到院子裡就是一陣喊。
空月也沒理他
好在凌風那個時候一次交完了五年的學費,否則,連耀祖的人生也就毀了。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啊,空月啊,晚飯你怎麼做這個啊,怎麼吃啊。」
凌氏在外面一直玩到天黑,連晚飯都還沒吃,現在她在屋子裡想找吃的,翻來找去,卻只找到兩碟青菜,和一碗已經涼掉的稀飯。
她的火氣頓時冒了出來,她衝到院子裡就是一陣喊。
空月也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