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國的王宮裡,此時比往常的陰鬱還要多一些,因為王妃又一次發火,幾乎將所有伺候她的侍婢都掌摑了十個耳光。
她們之間以前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但此時卻在互相掌摑著對方,而且是一下要比一下狠,沒多久,她們細嫩的臉頰上都是紅紅的一片。
「你們真是沒用,王來了也不先通報一聲,你們都是死人啊。」
墨離氣急敗壞的喝了一口茶,結果茶水太燙,燙了舌頭和口腔。「啪」她隨手一番,整杯的茶水潑在了跪在她腳邊的丫鬟身上。
只見她上身一抽搐,滾燙的水灼傷了她的皮膚,可是她卻不敢喊出聲,因為她怕,高高在上的王妃再給她一腳,那她就更慘了。
原來,早上安陽王有過來看一眼墨離,得知她還在睡,就沒有進去,直接走掉了。墨離醒來聽說後,大發雷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嫁進王宮,安陽王連正眼看她都沒有,更不用說來她這裡就寢了。
她要是早知道他會來,她一定不會讓他離開的。就憑她的姿色哪個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惟獨他,對她卻是熟視無睹,當她是空氣,這讓她心裡的那口怨氣怎麼咽的下。自然伺候她的奴婢們就遭殃了。
空曠的宮臀,冷冷清清。
冷重的雙眉,高挺的鼻樑,幽冷的目光頹廢的看著身邊桌子上的酒杯。自從姝若被封印後,他每天就這樣生活著,喝酒成了他的必修課。其他事情都由國師處理,反正他要做的就是喝酒,玩樂,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來人,拿酒來。」
他晃了晃空蕩蕩的酒罐,醉眼迷離的朝外面看了一眼。往常他這樣一喊,就會有人端來幾罐美酒,晃動著妖嬈的腰肢來到他的身邊。
可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所有的奴婢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送上酒來都匆匆退下。他經過查訪才知道,原來是王妃對她們做了些什麼,讓她們不敢在他的面前過多的停留。
他早上去過她那裡了,但她還在睡。已經娶她進宮有些時日了,可是卻終究沒有夫妻之實。不是她長的醜,而是他對她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
「來人……拿酒來!」
大臀只內寂靜如初,接著他聽到有腳步聲朝他慢慢靠近。他嘴角一彎,心想到底還是送來了。
就在他以為是侍女送酒過來的時候,突然聞到身邊多了一股清香,絲絲甜甜,沁人心卑。
一個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婀娜的身姿,嬌媚的容顏,墨離正身著輕紗,在他面前翩翩其舞,那曼妙的身姿恐怕天上的仙女也就如此吧。
不知道為何,在她轉到他的身邊的時候,他覺得眼前一模糊,接著就如同墜入了迷霧中一般。他聞到那種甜甜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彷彿上癮一般,貪婪的吮吸著。
漸漸的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飄飄然,彷彿置身在仙境。眼前的女子的面容漸漸變的模糊,模糊。
他彷彿看見了姝若她正一臉微笑的走向她,她的身姿輕盈,神態嫵媚,漸漸朝他靠了過來。
他感覺到她的手在他的臉頰上滑過,柔滑的指尖順著他的脖子滑向他的胸膛,撫摩著他的肌膚。他感覺身子開始發熱,體內的**開始升騰,姝若從來都沒有如此嫵媚,如此溫柔的和他這樣的親密過。
這讓他感覺新鮮、刺激、熱血奔騰。整個人都開始迷糊陶醉起來。
漸漸的他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挑逗意味,他看著眼前像姝若的女子,她正挑逗性的將手臂伸向他,他握著她的手接這樣一步步朝臥房走去。
紅紗燭帳,大婚時的紅紗還沒有褪去,整個臥房還有著新婚的喜慶。
大紅色的錦裘被子,翻滾著紅色的熱浪。她在床榻邊停下,兩眼嫵媚多情地盯著他。瞬間的原始**全被她挑逗了起來,他不知道他是酒喝的多了醉了,還是真的進入了夢境,總感覺一切美好如虛幻沒那麼真實。
他的胸堂裡翻滾著**的熱量,他將她一把攬入懷中,滾燙的唇,狠狠地壓在她那兩片嬌小的唇上。一股女人特有的清香撲面而來,讓他深深的陶醉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他感覺到一雙小手摟住了他的腰,這讓他感覺更加興奮。強烈的**加上酒精的作用,他使勁的撕扯掉她的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
最後一件衣服退去的時候,一具美麗的恫體映入他的眼簾。『姝若』他在心中默念,『你終於還是從了我。』
一股滿意的笑容爬上他的眼角,他將面前的女子狠狠的壓在身下,卻沒有遭到半點反抗,一切太順利了。他的吻雨點般的親吻在她的每寸肌膚上,柔滑的肌膚如嬰兒般的細滑白嫩,一陣滿意的快感也蔓延到他的全身。
床帳被遮了起來,他感覺到身子下面的人,正欲拒還迎的配合著他,讓他的**再次點燃,燃上高峰。他和她瘋狂的纏綿……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甦醒,感覺身體像被掏空了一樣疲軟乏力,他摸了摸有些漲痛的腦袋,冷笑了一下,看來昨天又喝多了,還做了那樣奇怪的夢。
難道是自己對她太思念了嗎?他覺得有些口渴想要起身,卻突然發現,有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
他一愣,怎麼?難道昨天晚上那不是夢?他小心的轉過頭去看身邊躺著的到底是誰,難道姝若真的出來了嗎?
撥開躺在他身邊女子臉上迷亂的長髮,他的手猛烈的抽了回來,身子也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雖然有著白皙的皮膚,紅潤的臉頰,但絕不能和他心中的姝若相提並論,她果然不是她。
他匆匆的下床,摸了衣服胡亂的穿好了,腦海裡卻怎麼也記不起,王妃墨離是怎麼到他的床榻上的。他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對她做了那些,頓時他只覺的大腦一片混亂。
跌跌撞撞的趕緊從房間裡逃了出來,說逃,是因為他對她沒有感情,卻又不想傷害到她,可現在卻有跟她發生了肌膚之親。他一時間很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卻忘了,無論如何即使不想傷害她,她也是她的王妃,這是難以該變的事實。
即使准許她以後出宮,還有哪個男人會相信她還是處子之身?所以從她成為他王妃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不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