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胡家。
現在的胡家,已經徹底的被胡幀奪得了大權,他的那些莽撞的作風,直接的把胡天南氣得一病不起。現在胡雪也被劉鎖救了出來。胡家根本的沒有人能夠跟胡幀抗衡,完全的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胡家的老管家,胡一走進了胡幀的房間,「大少爺!」
「胡一,我讓你調查的東西怎麼樣了?」胡幀很是享受的坐在復古的真皮沙發上,愜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大少爺,現在血刃會跟鄭家已經聯繫了近三分之二的幫派,已經都向這邊聚攏,準備攻擊我們胡家!」胡一報告道。
「哼!一群自以為是的白癡而已!他們已經就憑他們的那些黑社會的小混混,就能毀掉我們胡家這麼多年的基業嗎?」胡幀很是不屑的說道。
「大少爺,可是有著數千人。還是重視點比較好啊!」胡一說道。
「用你教訓我怎麼做嗎?」胡幀冷臉的看著他。
「對不起,大少爺!」胡一趕緊的低下了腦袋。
「胡一,我看在你是胡家的老人得份上,下不為例!記好了,不管他們來多少人,只要我們胡家有我在,就一定的能夠招架!」胡幀冷聲的訓斥,眼神凌厲的可怕。
「是,大少爺,老奴記住了!」胡一趕緊的說道。
就在胡幀教訓下人胡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嘈雜聲。一個胡家的下人說道,「對不起,我們少爺在休息!」
「哼!難道連我也不見嗎?」一個帶有濃重的西方腔調的蹩腳漢語,聽得出來,這個說話者很是生氣。
胡一抬起頭,看了一眼胡幀,徵求他的意見。只見胡一擺擺手,很是不耐煩的說道,「出去告訴這個教廷的人,我現在身體不適,不想見客!」
胡一剛回答了一聲,「是!」這個門已經被一下子推開了。
只見一聲血紅長袍的教皇保羅,很是威嚴的站在門口。
下人趕緊的道歉,「對不起,大少爺,我攔不住他!」
胡幀眉頭一皺,「好了,沒你們的事了,都滾出去吧!」
「是!」胡一沒有敢絲毫的違逆的意思。帶著這個下人,離開了屋子,關好了門。
看到下人都退了出去,胡幀懶散的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還站在那裡的教皇保羅,「教皇先生,坐吧!」
「胡先生,貌似你是非常的不願意見我啊!」教皇冷聲的說道。
「這還用說嗎?當然了,教皇先生,你也不看看你們教會辦的什麼事情,我可是頂著差點眾叛親離的壓力,把我的妹妹交給了你們,你們倒好,拿著她當誘餌,要麼誘敵不成的時候,你們至少也將我那個妹妹幹掉啊!可是你們呢?反倒是讓這個劉鎖從你們的手裡把人給救走了,你說說,你們這是辦的什麼事情,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胡幀很是不滿意教會的這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舉動。不僅自己損兵折將,還讓劉鎖完好無損的把被自己出賣的妹妹給安然無恙的救走了。他能不生氣嗎?
被胡幀這麼的一番羞辱,就算是神聖的如同教皇保羅這樣的人物,都臉色氣憤的羞紅,憤怒這個無知的人類對他們不尊敬!也是啊,這些教會的人,在西方國家,那可是受到民眾的一致的尊重,神聖而且偉大。但是,不好意思,在中國,十有**的都是無神論者,宗教的這一套,在中國人的眼中,那都是騙子神棍,根本的不把他們當是個一回事!
教皇保羅咬牙切齒的說道,「胡先生,難道這件事情你不應該承擔責任嗎?要不是你提高了一份假的情報,我們怎麼會錯誤的估計了敵情,遇到這般的損失?你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哈哈!不錯,教皇大人,你說的不錯,在這件事情上,我的確是有責任。但是你別搞不清楚狀況啊,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啊!你們可是號稱最接近上帝的准神明啊,死後都是能夠直接的到天上去服侍上帝他老人家的啊,你們有著上帝給予你們的神通。打著為上帝治理人間的偉大旗號。難道連這麼的一點的小小的麻煩都解決不了?還要倒貼幾個紅衣主教的小命。如如果你們也就是這麼的一點點的能耐,那根神棍有什麼區別啊?」胡幀很是不客氣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住嘴!你,你,你,你這是褻瀆神靈,會遭到上帝的懲罰的!」教皇保羅惱羞成怒的罵道。
「對不起,教皇大人!我可不是你們那個上帝的信徒,我沒有信仰!就算是有上帝,我也是不會信仰他。我信仰的只有手段,只有得失!」胡幀的臉色凌厲。
「沒有信仰,那就沒有神明的庇護!!」
「好了,教皇大人,我看你還是少來忽悠我了,我沒有信仰,不是照樣的活的好好的?在中國,那些混的有聲有色的人,又有哪個有信仰的?如果真的有上帝,我看它會先清理掉八千萬的**中的七千九百萬,這裡才是真正的藏污納垢,無惡不作的壞人群居的地方!」胡幀嘲笑般的說道。「現在,你還是告訴我,到底應該怎麼樣的給我胡家一個交代吧!」
「胡先生,今天我到你們胡家來,就是想要讓你給我們教會提供幫助!現在,我們必須的要向梵蒂岡求助,讓他們派人過來,支持我,掃除這些妖孽!」保羅義正言辭的說道。
「求助?難道你教皇大人沒有手機嗎?打個電話給梵蒂岡不就好了嗎?幹嘛讓我幫你們啊?難不成你也捨不得這個越洋電話費?可是你知道這個中國的通信費是全球最高的,我們打一個越洋的電話,費用可是你們的幾十倍啊!」胡幀很是心疼的說道。還點起了一支雪茄。
「胡先生,我是帶著誠意過來的!」教皇臉色鐵青。
「哦?是嗎?那趕緊的抽根雪茄!」
「胡先生,我覺得如果我們教會放棄這次的行動,那麼你這個胡家也不會長久!沒有教會出手除掉那些妖孽,你這個胡家老大的位置也就是朝不保夕!」教皇很是會抓住胡幀的痛腳。
「教皇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胡幀的臉色一冷,「要知道你們可是教會的,上面可是有著神明看著的,要是你們教會都敢言而無信,那不是讓世人恥笑嗎?」
「胡先生,我們教會畢竟不是上帝親臨,許多事情,我們也愛莫能助。上帝固然偉大,但也不是萬能的,照樣有撒旦跟他作對!我們這些上帝的僕人,如果有什麼力不從心的事情,那麼也是情有可原的!」剛才還一臉聖潔的教皇保羅,說出了這樣的話得時候,明顯的有點狡黠。
「哼!原來如此!看來教會也不是什麼好鳥!」胡幀有點氣急的說道。
「胡先生,那麼你是願意不願意幫助我們教會呢?」教皇保羅咄咄逼人。
「我有拒絕的機會嗎?」胡幀反問。
「沒有!」教皇保羅很是認真的搖了搖頭。
「那不就得了!我算是發現了,請神容易送神難!我現在已經沒有拒絕的機會了,那就只有跟你們繼續的合作了。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們這些穿著一身大紅袍的教會同志們,辦事靠譜一點,別再讓我跟著你們倒霉,可以嗎?」胡幀忍著衝動的說道。
「胡先生,你要相信我們教會的實力!這次只是馬失前蹄而已!」教皇保羅再三的被胡幀揭開自己的傷疤,也有點難堪。
「不錯,竟然還知道馬失前蹄這個成語。那我就再告訴你一個成語,希望你還是不要做到的好!」
「什麼成語?」
「重蹈覆轍!」胡幀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教皇保羅的表情一愣,他雖然不明白這個成語的意思,但是從這個胡幀的前文中,可以猜出是什麼大概的意思!「胡先生,你要對我們梵蒂岡有信心!」
「錯!應該是你們的梵蒂岡教會想盡辦法的讓我對你們有信心!拿出你們的本事,不要總是跟我玩口頭的保證!這種話,我新聞聯播看多了,早就有了免疫。要是你們真的有能耐,那就展示給我看看,先殺掉劉鎖,再幹掉鄭浩!最好,能夠一併的將我那個妖怪妹妹胡雪也給一併的剷除了,這樣,我才能對你們有信心,是吧?」
「會的,只要我們教會出馬,那必定是萬無一失的!」
「行了,上次我就聽到這個萬無一失了,最後還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胡幀可是絲毫的不給這個教皇的面子,不管你在西方是多麼的受人尊敬,但是在這,你就是一個神棍而已。想要老子相信你,那就得溜出自己的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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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鎖回到了蘭京。一切的風雲湧動,他必須為做好萬無一失的準備。
久違了n久得課堂,今天,他很是難得的走到了學校,那個在記憶中都有點模糊的蘭京大學。
在學校裡,他到處的都可以看到這個血刃會的成員的影子,這都是他吩咐下去,保護他的女朋友的暗中的人手。即使如此,他還是覺得做得有點不夠好,如果可以,他還真是願意,派出個幾百人的隊伍,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保護在她們的身邊!
這次不再需要給馮柔敏那個小丫頭打電話,詢問今天是什麼課,在幾教的哪個教室。只是隨便的走到了一個暗處的血刃會的保鏢那詢問了一下,劉鎖就知道了今天在哪裡上課。
剛準備去跟那些連臉都沒有混熟的老師碰個面,走到教學樓的下面的時候,突然的看到了一個有點熟悉,又有點被他淡忘的身影。
頃刻之間,他的心底深處,就頓時的清晰的回憶起了那個曾經讓他暗戀的老師,蘇茵!
他都已經記不清,到底的是多久的沒有見面了。
一身素白長裙,清麗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讓人神清氣爽!
對於這個老師蘇茵,劉鎖的感情是複雜的。他無法否認,自己喜歡這個蘇老師。但是感覺總是有點什麼東西壓著自己一般,師生戀,那絕對的是為人們詬病的,他無所謂。但是他一直的不清楚,到底這個蘇茵是怎麼想的。
雖然閱女無數,但是他還真是不擅長捕捉女人的心理,他一直的不敢表白,就是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這個蘇老師也是一樣的有著師生戀的念頭,更是不清楚,到底這個蘇老師會不會的在乎別人的議論,到底的是不是願意承受這樣的議論!
更重要的是,這個蘇老師是不是對自己也有意!這一點才是最為關鍵的,要是沒有這一點的前提,那麼一切都只能是劉鎖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猶豫了一下,劉鎖硬著頭皮,準備上去打個招呼。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白色的法拉利跑車,呼啦的一下子,從劉鎖的面前衝了過去,要不是現在劉鎖的身手了得,反應的及時,就差一點血灑跑車,香消玉殞了!
「擦!」劉鎖火爆的剛想罵娘。但是看到了這輛白色的跑車,停在了蘇茵的面前!
一個看上去就是典型的高帥富的男子很是優雅的推開了車門,從車上拿下了一捧鮮花,遞給了蘇茵!
看到這樣的一幕,劉鎖的心裡都快酸成了一個醋罈子了,雖然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好歹也是老子看中的女人,現在被別人捷足先登了,他怎麼能夠沒有醋意?之前的那個姓朱的王八蛋,就已經惹得劉鎖有點殺人的念頭了。現在的這個高帥富,比那個姓朱的更加的牛逼,更加的讓女人花癡,劉鎖怎麼的能夠不醋意大發?
「別理他,別理他!」劉鎖在心中默默的祈禱,祈禱這個蘇茵很是高傲的抬起頭,不搭理這個高帥富,而是直接的撲到自己的懷裡,先給自己的臉上在眾目睽睽之下種上兩顆草莓,羨慕死學校裡的那群左手黨得淫民嗎?然後自己隨意的採摘路邊的一朵野花,遞給蘇茵,讓蘇茵欣喜若狂
可是,這一切注定只是劉鎖的一廂情願的意淫而已。蘇茵很是令劉鎖心碎的挽起了這個高帥富的手臂,接過了他手中的一捧鮮花,坐上了他的白色的法拉利,呼啦的一下子離開了!
「為什麼?」劉鎖的心中一遍遍的問著自己,也在問著蘇茵。「難道我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矮矬窮嗎?」
看著白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劉鎖再也提不起興趣去課堂了,轉身,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他現在只想,蒙頭睡上一覺,讓這一切都慢慢的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