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大,現在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說了吧!」崔坤栓好了門,看著劉鎖說道。
「崔坤,你聯繫上你們的崔老大了嗎?」劉鎖臉色嚴肅的說道。
「沒有!我昨晚的還打電話給他,想要詢問一下情況,可是手機關機,根本的聯繫不上!我也詢問過胡家,胡家告訴我,崔老大喝醉酒了,現在酒還沒有醒呢!」崔坤聳聳肩說道。
「那麼你相信嗎?」劉鎖抬起頭,看著他。
就算是白癡,再看到了劉鎖的這個意味深長的表情之後,都會知道,發生了點什麼,「劉老大,你的意思是??」
「這樣跟你說吧,我是從胡家逃出來的!」劉鎖如實的說道。
「逃出來的?出什麼事情了嗎?」崔坤那本來進銅鈴一般的眼睛,現在驚訝的表情,更加的嚇人。
「不錯!這個胡家挾持了所有的地方幫派的老大!只有我跟蘇州鄭家的鄭浩逃了出來,就是鄭浩的父親鄭南都沒有能夠逃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胡家怎麼可能會這麼做?」崔坤有點驚訝。他雖然看上去五大三粗,但是事實上,他卻是一點都不白癡的。
「昨晚的選舉出了意外,胡家本來聯繫好了駐防的軍隊,在他們胡家成功的當選之後,迅速的挾持所有的老大,削弱各地方幫派的勢力!可是選舉還沒有開始的時候,胡家的行動就曝光了!所以,我們這邊團結了起來,就是胡家以前的鐵桿支持者,淮安的童木,都在最後關鍵的時候背叛了胡家,並反將了胡家一軍,把手中的票,給了我血刃會。最後胡家惱羞成怒,竟然想要殺人滅口!」劉鎖如實的告訴崔坤。
「這未免有點太難以置信了吧?」崔坤自然的不會輕信劉鎖的一面之詞。
「的確如此!我跟鄭浩還是在胡家的內因的幫助之下逃出來的!我一回到蘭京,就趕緊的到了你們揚州,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的通知了你們。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聯繫其他的地方的幫派,相信他們也跟你們一樣,全部都沒有辦法得到他們的老大的消息!」劉鎖很是坦誠的說道。
他並不想跟這個崔坤解釋太多。因為他知道,這個揚州也是一直的站在反對胡家成為盟主的勢力中的。所以,劉鎖相信,這種反對胡家的勢力,注定會是他血刃會的忠實的盟友。
揚州,一直的都是跟蘇州的鄭家聯繫比較緊密,這個崔坤給鄭浩掛了一個電話,求證之後。便迅速的答應聽從這個劉鎖的調遣,隨時的準備對這個胡家開戰。多虧了崔坤就是那種骨子裡好鬥的,要是其他人,說不定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的保持觀望!
劉鎖跟鄭浩分頭先去聯合那些本來就反對胡家的勢力,這樣的勢力才是最容易拉攏起來的戰鬥力!
在劉鎖離開揚州江都的時候,這個崔坤很是出乎劉鎖意料之外的要求跟劉鎖一起同去其他的地方。現在他知道,這個去其他的地方,是危險的。要是那些幫派拒絕合作,那麼劉鎖的處境是非常的危險的。
不得不說,在這些大是大非上,崔坤還是看的很是清晰的。他知道,劉鎖就是現在的關鍵,想要擊敗胡家的關鍵,想要救出那些老大的關鍵。只要劉鎖不死,那就有希望。
劉鎖的第二個目標,就是南通。
他以為,這個南通的幫派一直的跟揚州的勢力保持的關係比較近。再加上有揚州的崔坤的陪同,南通應該非常的容易的就能拿下來。
可是事實上,這次的南通之行,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的順利。南通的幫派的二把手,光頭陳,竟然早就覬覦了這個幫主的位置。聽到了劉鎖的話之後,正中下懷,他是巴不得這個自己的老大被胡家弄死,這樣自己就是順理成章的老大了。
所以,他故意的斥責劉鎖一派胡言,並且指責崔坤,竟然背棄與他們南通的盟友關係,與敵人勾結,妄圖吞併他們南通的勢力。
結果,這個光頭陳直接的命令上百個小弟,將這個劉鎖吳晗,崔坤三人包圍,企圖幹掉他們三人!
崔坤本來就是那種骨子裡的好勇鬥狠之徒,他自然是二話不說的就直接的動手,用他自己的話說,「南通的這群孫子,都是他媽的慫包!」
上百人的包圍,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就困住劉鎖三人。
「劉老大,你保護好你身邊的這位美麗的小姐,好久沒有打架了,就讓我崔坤來解決這些慫包!」崔坤舔了一下嘴唇說道。
說實話,崔坤的這句話有點托大了。結果這個吳晗動起手來的時候,著實的嚇得這個崔坤一跳。她的身手竟然絲毫的布羅意崔坤的下風。兩人一個是力量型的,一個則是靈巧型的。
「看不出來啊,你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娘們!要不是你是劉老大的女人,我還真想跟你在床上較量一番!」色本來就是崔坤的一個招牌。
三個人中,只有劉鎖是那種比較悠閒的,有著這兩員猛將的衝鋒陷陣,劉鎖甚至有些時間,都找不到敵人!聽到了這崔坤這樣的說,劉鎖很是無所謂的點起了一支煙,」崔坤,你要是有那個能耐,大可以放心的追!只要你不是強姦,我不會有意見的!「
「真的?劉老大此話當真?」崔坤一聽到劉鎖這麼的一說,頓時就雞動了。
「我的話當然當真!但是人家姑娘願意不願意,這就不是我能夠說的算的了!」劉鎖一把的抓住一個衝到了他的面前的南通小弟的手臂,用力的一擰,他握著砍刀的五指猛的張開。慘嚎一聲,被劉鎖給扔飛了出去。
「哈哈,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崔坤跟個吳晗已經答應了他一樣的激動。
「哼!想要征服我,我看你還是在拳腳上先打過我再說!」吳晗很是不給面子的說道。
「嘿嘿,那我可要找個機會,好好的跟美女切磋一下手藝了!」崔坤嘿嘿的笑著說道。
「幹嘛改天?就今天,我們比誰打倒的人數多,我現在11個!」吳晗冷聲的說道。說完,一記難度很高的高踢腿,直接的踢在了一個身高比她還高半頭的男子的下巴上,將這個男子踢飛了出去。
「迷死人了!有速度,有爆發力!」崔坤很是色迷迷的盯著吳晗的腿。「老子10個!我他媽的怎麼能給你個小丫頭給比下去!」
說完,整個身體跟坦克一樣的衝了出去,雙拳如同兩發炮彈一樣的砸了出去,一下子撂倒了兩個!
有著這兩個人的較勁,劉鎖的任務越來的越輕鬆了,他竟然就是叼著煙,跟著這兩人的身後,時不時的幫他們解決一些沒有注意到的麻煩。看到有人偷襲他們倆得時候,自己就出手解決一下!
令這個光頭陳沒有想到的是,上百人的包圍,竟然就這樣的輕鬆的被三個人給毫不費吹灰之力的給突破了。
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你多少個了,小妹妹?我37個!」崔坤很是激動的跑到了吳晗的旁邊問道。
「那我就是38個!」吳晗冷冷的一笑。
這個時候,崔坤才突然的發現,自己竟然被這個看上去如同冰山美人一樣的女人給耍了!很是苦兮兮的看著劉鎖,「劉老大,你可以定要幫我做主啊!!!」
劉鎖上前,夠著他的肩膀,拍了拍,「女人說話你也信啊?這個世界上,能夠一個月流血六七天的生物,都不能當人看!你就認命吧!」
「啊!!!!!你們欺負我!」這個崔坤跟個孩子一下的委屈的大叫。
「好了,辦正事!」劉鎖沒好氣的說道。
這個光頭陳看到了自己帶來的一百多號的小弟,就這麼的被對方三個人給這麼幹掉了,頓時就變了一個臉色,立馬的陪笑著貼了上來,「三位果然是好身手,剛才我光頭陳有眼不識泰山,現在我已經決定了,我們南通無條件的支持你們,為你們馬首是瞻!」
崔坤上前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擦,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牆頭草!」
「嘿嘿嘿嘿!」光頭捂著臉,還是一臉的賠笑,不是一般的能忍啊。
劉鎖看了他一眼,對著身邊的吳晗說道,「殺了他!」
「啊!!!劉老大,別啊,我支持你,絕對的支持你,還請你不要跟我一般計較啊!」這個光頭陳嚇得趕緊的求饒。
吳晗的皮衣袖口中伸出了一把匕首,動作一氣呵成的捅進了光頭陳的心窩!
看著這個光頭陳捂著自己的胸口,難以置信的眼神,劉鎖走上前,貼著他的臉,搖搖頭說道,「老子早就知道你這種人靠不住!幸虧我早有準備!」
這個時候,一個光頭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慢慢的走進了他即將渙散的視線,幫派裡的三號人物。這是劉鎖的另一首準備,他早就聽說了這個光頭陳是個牆頭草的人物,所以在說服光頭陳之前,就已經跟他們的幫裡的三當家協商好了。只要他願意站在劉鎖他們這一邊,那麼到時候就是讓人取代老大的位置!
連續的幾天,劉鎖帶著崔坤吳晗,不斷的從一個城市跑到了另一個城市,遊說那邊的黑幫,企圖讓他們幫助自己,幫助自己一起的給胡家施壓。可是不是所有的那些幫派的人,都有著崔坤這樣的眼光,這樣的覺悟。那些幫裡面能說上話的,幾乎都是多多少少的帶著一點的貪心,他們就跟光頭陳差不多,都恨不得自己的老大回不來,這樣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幫裡的一把手。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玩黑社會的,一把手跟二把手的差距,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二把手,更像是跟其他人一樣,給一把手打工的。所以,很多,二把手三把手,都賣力的想要找機會,為自己成為一把手,孜孜不倦的追求!
其實這劉鎖來說,福禍個一半吧。雖然他現在要解決這些幫派幫助自己有點麻煩,但是劉鎖還是充分的利用了各種的形勢。他一方面,鐵血的除掉那些不能為自己所用的人,另一方面,只是威逼利誘,扶植起一些能夠唯自己血刃會馬首是瞻的勢力,控制著當地的幫派!
「劉老大,現在都差不多了吧?我都有點想念我洗腳城的小妹了!」崔坤一直的在這個吳晗這裡碰釘子,他也就死心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呢?這棵樹不讓老子上吊,那就再找其他的樹啊!
「不急,現在我們還要去淮安!」劉鎖的標誌性,就是叼著一支煙,瞇著眼睛,看上去很是深沉的樣子。
「淮安?劉老大,你腦子沒有壞把?這個淮安能去嗎?那可是我們的死對頭,要是淮安的那幫蠻子看到我們,不劈了我們才怪!」一聽到這個劉鎖說要去淮安,崔坤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不就是童子軍嗎?現在童木都已經棄暗投明了,說不定這些淮安的童子軍也會對我們友善的!」劉鎖很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淮安的童木的幫派,剛開始到淮安立腳的時候,他也學著鄭家的樣子,叫做淮安童家。後來,這個被外界流傳,就變成了童子軍。雖然童木當時也為此改了名字,叫什麼淮安鐵童幫。但是這個名字遠遠的沒有童子軍那麼的讓人口口相傳。結果,導致現在許多人都還是不知道鐵童幫,一直的叫著童子軍!
「我說我的劉老大啊,你怎麼就糊塗了呢?你應該知道,現在連他媽的這個童木都他媽的被胡家他媽的給他媽的抓了起來!就算他已經棄暗投明了,誰知道啊?他的這些淮安的童子軍知道嗎?不知道啊,他們可是還是地地道道的我們的敵人,胡家的堅實的用泵。根本的就不會搭理我們啊,要是我們現在就大搖大擺的走進淮安童子軍的地界,那不是找死嗎?」反正這個崔坤是打定了決心,不去,堅決的不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