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警隊來了
劉鎖捲起袖子,提了一瓶啤酒,故意裝醉的走到幾個拿著砍刀的打手的面前,眼神迷離,腳步散亂,劉鎖折演醉鬼的本事絕對是出神入化啊!
「喂喂喂,哪來的醉鬼,趕緊給老子們滾到一邊去,要不然老子就用手裡的刀幫你醒醒酒!」一個手拿砍刀的混混提著砍刀指著劉鎖警告。
劉鎖故意含糊的說:「啊?你說什麼?要喝酒,好,老子就跟你喝,喝!」劉鎖直接就朝著那個混混的砍刀貼了了過去。
「吆,這個酒喝多了人就是不怕死啊,即使你孫子不怕死,那老子就成全你!」小混混罵咧了兩句,揮起砍刀就朝劉鎖的肩膀招呼過去,這下手還真是狠毒啊,這要是卸掉他的一個肩膀啊!
劉鎖輕輕的一扭身,砍刀貼著他的胸口劃了下去,劉鎖手中的啤酒瓶一甩,穩穩的砸碎在這個不開眼的小混混的腦袋上,破碎酒瓶的殘渣伴隨著小混混腦袋上的鮮血順著他的臉掉落下去。
「啊!!!」小混混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嚎叫。
「草他娘的,兄弟們,給老子砍死這個雜種,有事老子一人擔著!」其中一看就是領頭模樣的平頭男子揮著砍刀罵道。
幾個小混混一聽到老大的吩咐,立馬滿臉猙獰的揮著砍刀朝劉鎖砍了過來,反正老大說了,就算是死了人,有他擔著,這他媽的怕什麼,先剁了這孫子。
劉鎖一聲冷哼,好大的口氣,弄死人都能擔著,看來這些人的靠山不小啊,不過我劉鎖豈是任你等混混宰割?手中的酒瓶殘渣甩出,又準又狠的插在了左路的小混混握刀得手背上,小混混手上一吃痛,握著的砍刀一下子沒拿穩,甩了出去,劉鎖跳起,接住了他扔出的砍刀,順手就削在了正對面撲上來的混混的左肩上,嘴角輕輕上翹,用力一拉,這個倒霉的小混混的整個左肩都被削落了下來。
看著自己的左肩就這樣的掉落在地上,肩膀的斷口處鮮血如同泉湧一般噴出,任憑他砍人無數,還是痛得暈了過去。
劉鎖之所以下手就卸掉了他的一條肩膀,為的就是以暴制暴,用同樣殘忍甚至是更殘忍的手段震懾住這幾個刀口上舔血的混混,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手段比他們更加的殘忍!
幾個小混混被劉鎖的血腥手段給震懾住了,誰他娘的不怕死,誰他娘的想被別人卸掉一隻手臂,幾個人都舉著砍刀愣在那裡,沒人敢上前。
「你們都他娘的給老子上啊,別被他唬住了!」平頂的老大對著幾個混混一陣喝罵。
還是沒有人敢上前,氣得平頂的老大直接就是一腳踹在了靠近他的一個小混混的屁股上,「一群廢物,看見女人就像個發情的野豬一樣往上撲,現在統統是他娘的陽痿!」
「媽的,哥幾個一起上,我們到要看看這個雜種到底多厲害!」一個看上去就比較嫩的混混大吼一聲。
幾個混混心領神會,全部咬著牙,揮起砍刀就將砍了過去。劉鎖自然不會害怕區區幾個小混混,手裡有傢伙又怎麼樣,老子手裡也有傢伙,媽的,既然你們想找死,老子就他媽的成全你們。
劉鎖大吼一聲,左腳微微後撤,猛的蹬地,身體一躍而出,右腳凌空踢起,一個倒霉的混混躲閃不及,胸口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一口鮮血噴出,整個身體倒飛出去,砸在了牆壁之上,如同一灘爛泥滑落在地上。
劉鎖雙腿半跪,緩衝落地,揮刀擋住了一個小混混劈過來的一刀,掃退而出,將這個小混混鞭到在地,一個側身肘擊,重重的擊在了他的胸口,又一個小混混報廢了。
現在的劉鎖身手自然是沒話說,短短的幾分鐘,七八個小混混已經躺在了地上慘嚎。經理看到局勢一下子被扭轉了過來,趕緊命令他手下還剩下的幾個黑衣安保人員上去協助,徹底的擊垮這些個鬧事的混混。
劉鎖身體猛的後壓,一個後空翻,半躬的雙腿待到身體在空中就要與地面平行的時候,猛的雙腿蹬出,兩個倒霉的混混正好被劉鎖擊中胸口,重重的摔了出去。劉鎖剛落地,就是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穩穩的站好。
「哇!太酷了!」一聲尖叫差點讓劉鎖雙腳就這麼一軟,摔了出去。轉過頭一看,正是還坐在吧檯的蘇茵對著他拍掌叫好呢。
劉鎖沒好氣的說。「大姐,你怎麼沒有跟著剛才的人群離開啊?知不知道有多危險啊?」
蘇茵很是迷糊的說,「不是你讓我坐在這裡不動的嗎?」
劉鎖氣得只想舉起砍刀朝自己的腦袋砍去,這小丫頭真是彪悍,點點頭,很是佩服的說:「你,你,你還真是聽話!佩服佩服!你難道看到這麼血腥暴力的場面就不害怕?」
「不怕啊?我報警了!」蘇茵舉起手裡的手機向他炫耀。
「什麼,你報警了?」劉鎖嚇得一跳,這種幫派火拚的事怎麼能報警呢?就是實在要報警也要是看到別人揍自己時才報警啊,現在明明就是自己在揍這一群人,報個鳥警啊!
就在這時,外面的警笛呼嘯而至,還沒等劉鎖奪門開溜,他可不想再次的被請去警局,只從上次在裡面挨了打,劉鎖可是打死都不願意再落在警察的手裡。
十幾個警察帶著安全帽,一手持著防暴盾,一手握著警棍,衝了進來,「得,現在是想走都走不了了!」劉鎖心中一冷。
看到警察進來,蘇茵甚是高興,招著手喊,「警察,是我報的警,這裡有人打架!」
劉鎖徹底無語,這小丫頭是巴不得自己進局子啊!
為首的一個警官看到劉鎖,嚇得一跳,咳了一聲,很是淡定的說:「這些人怎麼都喝得這麼醉醺醺,都趴在了地上!算了看來只是幾個酒鬼喝醉酒發酒瘋而已,既然已經趴下了!就算了吧,我們也要講點人情,算了,沒事了,大家回去吧!」
身後的警員個個無比的鬱悶,頭這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些人哪是醉酒,地上分明流著滿地的血啊?
「好了,收隊!」領隊的警官大喝一聲。
「哎,警官,這裡明明剛才械鬥啊!」蘇茵不願意了,就要衝上來跟警官理論。
劉鎖嚇得一把拉住了蘇茵,摀住了她的小嘴,任她怎麼的掙扎,都不敢放了這小妮子。
領隊的警官只是一愣,並沒有理會,「收隊!」
看著警察就這樣的撤走了,就是劉鎖都覺得莫名的奇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警察來了又突然這樣的撤走了?難道是這間酒吧裡有什麼連警察都不願意得罪的人物?或者是警察與其中的一方勢力有聯繫,不想干預他們的行動?
難道是警察認識這群鬧事的打手?可是不對啊,如果警察與這幫打手有什麼關係,那警隊肯定會知道這些人最近經常鬧事,完全可以拒絕出警,或者是故意的拖拉,等他們鬧完了,再全隊趕到!可是這些警察是火速出警,到了現場才突然決定撤離的,顯然這些鬧事的人員跟警隊沒有什麼合作,起碼是個這個領隊的警官。更何況,要是這群人跟警隊有預謀,那麼到了現場看到這些人被打的不省人事的躺在地上,應該將自己等酒吧裡的安保人員統統的抓捕起來,這才合乎常理啊,和警隊一貫的作風啊!
顯然,這群人應該不認識這個警官。
那麼就是自己這一方的人了,難道是警隊知道這是血刃會的勢力範圍,不敢干預,這顯然更加的荒唐,就算是血刃會當年的最鼎盛的時候,也不會如此的囂張,幫派公然械鬥,警隊充耳不聞的!地下勢力就算是做的再大,就算勢力能夠稱霸一方,但永遠是只能存活與地下,只要敢公然的對上警察,就算你再厲害也沒有,你能跟全副武裝的特警斗嗎?蚍蜉撼樹而已!
同樣,這樣的推斷也不能夠成立。
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了,裡面有著足夠讓警隊懼怕的人!
但是會是誰,這個經理,不會,這個經理最多算是血刃會的一個內圍成員,完全算不得什麼,即使他這個幫主不能保證有用,官就是官,匪就是匪,哪怕這個官跟匪的關係是親兄弟,是父子,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袒護,最多也就是先統統抓起來,然後放了!那麼這個令這個警官忌憚的身份應該不是如此的簡單了。
劉鎖突然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就是這個警官進來的一瞬間,他注意到,這個警官看到了他之後,眼神明顯的一滯,然後就做出了這麼一個雷人的決定。難道是因為自己,劉鎖十分的震驚,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個警官忌憚的是自己的幫主身份,可是他因該並不知道自己就是血刃會的幫主啊?這個身份,知道的唯有幫內的高層和核心成員。難道這個警官也是幫裡的核心成員?劉鎖為自己的大膽的推斷感覺到震驚。
「唔,唔,唔!」
劉鎖聽到這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想問題想得出神了,這個被他抱在懷裡的蘇茵還一直的被自己捂著嘴巴,嚇得趕緊鬆開,連忙說:「對不起!」
「呼,呼」蘇茵直接翻著白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說,我說,我說,」她抖已經喘不過起來了。
「好,不急,不急,你說!」
「我說,我說,你想殺了我是吧,媽呀,憋死我了,差點喘不過氣來!」蘇茵拍著胸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