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趙德旺,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小心樂極生悲。」
趙德旺說:「秦俊鳥,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建濤,我看你是死到臨頭了。」
秦俊鳥面無懼色地說:「生死都是命,不過我這個人天生命硬,多少大災大難我挺過來了,我看你們能把我咋樣。」
周建濤說:「小子,我看你他媽的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現在都這個德行了,還他媽的敢跟我叫板,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見閻王去。」
秦俊鳥說:「周建濤,你最好一刀殺了我,不然的話咱們兩個人說不上誰先去見閻王。」
周建濤說:「小子,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鬥嘴,今晚我先讓你睡個安穩覺,明晚我再收拾你。」
周建濤說完走到麻素格的面前,不懷好意地說:「素格,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麻素格說:「周建濤,你不是人,你離我遠點兒。」
趙德旺說:「建濤,時候不早了,咱們該去見沈局長了。」
周建濤說:「老趙,要說我跟這娘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覺得她有啥好的,可是自從離了婚之後,我這心裡一直放不下她,每天晚上都想她,今天正好把她抓來了,我得跟她好好的親熱親熱。」
趙德旺說:「建濤,一會兒沈局長就來了,你也知道沈局長根本不買我的面子,這礦山的事情還得你親自出馬才行。」
周建濤說:「老趙,這俗話說**一刻值千金,等我享受完了,咱們再跟沈局長談礦山的事情。」
趙德旺說:「建濤,這小娘們反正也跑不了,你也不急於一時,這到了嘴邊的肥肉,你想啥時候吃就啥時候吃,再說了她以前是你的媳婦,她是啥滋味你以前就嘗過了,礦山的事情要緊,你要是跟沈局長把礦山的事情談成了,那咱們可就發大財了。」
周建濤點頭說:「老趙,你說的沒錯,咱們先去跟沈局長談礦山的事情,以後有工夫我再跟她慢慢玩。」
趙德旺說:「建濤,咱們快走吧,沈局長那個人可不好對付,一會兒全都看你的了。」
周建濤說:「老趙,聽說你那裡又來了幾個南方的女人,有沒有啥好貨色啊,讓我嘗嘗鮮兒,我這幾天都快要憋壞了。」
趙德旺氣哼哼地說:「一提這事兒我就來氣,真他媽的晦氣,老子好不容易從南方弄來了一個女人,還沒等結婚入洞房呢,就讓人給放跑了,害得我空歡喜一場。」
周建濤說:「老趙,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跑了就跑了,你至於這樣嗎,說不一定你以後還會找到更好的呢。」
趙德旺說:「這女人和女人可不一樣,你是沒看到那個女人,你要是看到了,就不會這麼說了。」
周建濤說:「女人有啥不一樣的,閉了燈,往被窩裡一鑽,還不都是一個樣嗎。」
周建濤和趙德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了屋子。
秦俊鳥看到周建濤和趙德旺走遠了,他壓低聲音說:「素格,咱們得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
麻素格說:「秦廠長,可是咱們的手腳都綁著,連動都動不了,咋逃出去啊。」
秦俊鳥想了想,說:「我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麻素格說:「不管辦法管不管用,咱們都得試一試。」
秦俊鳥這時大聲地叫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
秦俊鳥喊了幾聲之後,一個虎背熊腰的高個子男人走了進來,男人打了幾個哈欠,沒好氣說:「大半夜的,你他媽的亂叫啥呀,跟號喪一樣,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秦俊鳥說:「你快把我放開,我要撒尿。」
男人說:「想讓我放開你,門沒沒有,你最好給老實點兒,別再叫了,不然有你的苦頭吃。」
秦俊鳥說:「你不把我放開,讓我咋撒尿啊。」
男人說:「你就把尿撒在褲襠裡好了。」
男人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秦俊鳥說:「素格,我的辦法不管用,現在只能看你的了。」
麻素格說:「秦廠長,你的辦法不管用,我就更不成了。」
秦俊鳥說:「素格,我看你還是在周建濤的身上動動腦筋,你和他曾經是夫妻,你應該有辦法對付他。」
麻素格想了一下,說:「那好吧,我試一試。」
麻素格這時大聲地喊了起來:「周建濤,周建濤。」
麻素格喊了幾聲,房門響動,剛才出去的那個男人又走了進來
男人非常惱火地說:「臭娘們,你她媽的鬼叫啥呀,他不叫了,你又叫了起來,你們不睡覺,我還要睡覺呢。」
麻素格說:「把周建濤找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男人冷哼一聲,說:「周老闆正忙著呢,哪有工夫搭理你啊。」
麻素格說:「你還不知道吧,我以前是周建濤的媳婦,雖然我和他離婚了,可是以後我們還有可能復婚,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男人聽了麻素格的話,不想得罪麻素格,他有些不太情願地說:「好吧,我這就給你去找周老闆,女人真是麻煩。」
男人轉身出了屋子去周建濤了。
沒過多久,周建濤走了進來,他來到麻素格的面前,說:「素格,你找我來幹啥啊?你有啥話快說,我那邊還有重要的事情呢。」
麻素格說:「周建濤,你把我放開,我要去上廁所。」
周建濤說:「我不能放開你,你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兒,別跟我耍花樣,我好不容易把你弄來了,你別想跑。」
麻素格說:「你不放開我,你讓我咋上廁所啊,你難道想讓我把屎尿都拉在褲襠裡不成,到時候我渾身上下臭烘烘的,你別想碰我。」
周建濤笑著說:「素格,聽你話裡的意思,你是想通了。」
麻素格說:「我現在落在你的手裡了,我就是想不通能咋樣,反正咱們兒子都生了,」
周建濤說:「素格,你早就應該這麼想了,不管咋說你我畢竟夫妻一場,雖然咱們離婚了,可咱們還是一家人。」
麻素格說:「既然你說咱們還是一家人,那你快把我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我的手腳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