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村裡韻事多
第439節第439章苦與樂
馮寡婦說:「俊鳥,你就別說好聽的話哄我高興了,我咋能跟人家城裡的女人比呢,人家城裡的女人過的是啥日子啊,你再看看我過的是啥日子啊。」
秦俊鳥說:「你咋不能跟城裡的女人比呢,城裡的女人也是人,城裡的女人也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吃進去的是飯拉出去的也是屎,沒啥特別的地方,依我看還是咱們村裡的女人好,咱們村裡的女人心腸好,也勤快,家裡家外都是一把好手。」
馮寡婦歎了一口氣,說:「話雖這樣說,可是我們這些鄉下女人都是勞碌命,不像人家城裡的女人都是享福的命,這村裡的女人要是嫁對人了還好說,要是嫁錯人了,就像我這樣年紀輕輕的就守寡,吃苦受罪不說,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這種日子可不是人過的。」
秦俊鳥說:「馮嬸,這日子是人過的,你要是覺得現在的日子苦,可以換一種活法嗎。」
馮寡婦說:「我倒是想換一種活法,每天都樂樂呵呵的,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手裡邊還有花不完的鈔票,可這樣的好日子也就是在夢裡能夢到,根本實現不了。」
秦俊鳥笑了笑,說:「咋能實現不了呢,你要是想過這樣的日子還不容易嗎,找一個有錢的男人嫁給他就好了。」
馮寡婦說:「那有錢的男人咋會看上我一個寡婦呢,這男人都喜歡那年輕漂亮的女人,這有錢的男人就更喜歡了,人家就是要娶也娶那黃花閨女,這種好事兒根本不會落到我的頭上的。」
秦俊鳥說:「馮嬸,你可不能把自己看扁了,就憑你的條件,你想找個有錢的男人還不容易啊,只要你願意,那些有錢的男人還不得把你家的門坎給踏破了。」
馮寡婦笑了一下,說:「俊鳥,你就說這些話哄我開心了,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我這輩子就是命苦,我認命了。」
秦俊鳥說:「馮嬸,啥命苦不命苦的,你咋能認命呢,你現在還年輕,應該趁著現在這個好時候為自己的以後好好打算一下,找一個好男人安安穩穩地過下半輩子。」
馮寡婦說:「這世上的好男人是不少,可是我一個都沒遇上,要說我那個死鬼對我還算不錯,可是他那個狗脾氣害了他,不僅把他自己的小命搭上了,把我也給坑苦了,現在回想起來,我當初真不應該嫁給他。」
秦俊鳥說:「馮嬸,這過去的事情你還想它幹啥,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現在你得向前看。」
馮寡婦說:「啥向前看向後看的,我現在沒那些花花心思了,過一天算一天吧。」
秦俊鳥說:「馮嬸,你沒那個心思,可是很多男人可都有那個心思,這暗地裡惦記你的男人可不少呢。」
馮寡婦冷笑了幾聲,說:「他們就算惦記也白惦記,我馮月季雖說不是啥貞潔烈女,可也不是啥樣男人都能看得上眼的,那些臭男人心裡是咋想的我很清楚,他們不就是想佔我的便宜嗎,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秦俊鳥不說話了,他拿起酒碗輕輕地抿了一口,酒勁比較濃烈,把秦俊鳥嗆得咳嗽了起來。
馮寡婦平時雖然愛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說笑,可那都不是迫不得已,她對男人那樣都是為了保護自己。
馮寡婦的骨子裡並不是一個風騷的女人,自從她男人死了之後,她一直都規規矩矩地過日子,除了跟秦俊鳥睡過幾次之外,沒有讓第二個男人碰過她的身子。
如果馮寡婦真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的話,她早就改嫁了,也不會一個守寡這麼多年。
馮寡婦看到秦俊鳥被酒嗆到了,笑著說:「俊鳥,你慢一些喝,這酒可比你們酒廠生產的丁家老酒的酒勁大多了。」
秦俊鳥看了一眼碗裡的酒,好奇地問:「馮嬸,這酒你是從哪裡買來的?」
馮寡婦說:「俊鳥,你覺得這酒咋樣,比起你們酒廠生產的丁家老酒不差吧。」
秦俊鳥點了點頭,說:「這酒雖說酒勁大了一些,不過入口之後滿嘴醇香,的確是好酒,這酒的口感倒是跟蔣新龍的酒廠生產的一口香差不多。」
馮寡婦說:「這酒是我在鄉里的姬老頭那裡買的,姬老頭他家幾代都是開釀酒作坊的,這釀酒的手藝可是姬老頭家祖傳的,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當然好喝了。」
兩個人你一碗我一碗,很快就把一瓶酒給喝光了。
馮寡婦的小臉喝的紅撲撲的,就跟塗了一層胭脂一樣誘人。
秦俊鳥看著有幾分醉意的馮寡婦,心裡的那根弦動了,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碰女人了,如今馮寡婦那熟透了的身子就在眼前,秦俊鳥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了馮寡婦那高聳的胸脯上。
馮寡婦這時拿起酒瓶看了看,說:「俊鳥,這瓶酒喝沒了,我再去拿一瓶來。」
馮寡婦說完搖搖晃晃地下了炕,穿好鞋後,沒走出兩步腳下就被她拎來的那個竹籃子絆了一下,馮寡婦的身子向前撲出,眼看著就要摔一個狗啃屎不可。
秦俊鳥見狀急忙伸手拉住了馮寡婦的胳膊,順勢向懷裡一帶,就把要馮寡婦抱在了懷裡。
馮寡婦目不轉睛地看著秦俊鳥,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臉上帶著驚魂未定的表情。
秦俊鳥在馮寡婦眼睛裡看到了跟他一樣的渴望。
秦俊鳥的雙手慢慢地攀上了馮寡婦的胸脯,在她那兩個高聳的上揉捏了幾下,很快便把馮寡婦心裡的那團火焰給點燃了。
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瘋狂地親吻著、撫摸著、扭動著,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直到最後兩個人的身上都變得一絲不掛了。
秦俊鳥把馮寡婦壓在身下,一隻手抓著她的一個雪白豐滿的,另一隻抓著她的小腿,把她的一條腿抬了起來,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在她的身上奮力地動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之後,兩個人才停下來,秦俊鳥趴在馮寡婦雪白的身子上大口地喘著氣,馮寡婦也是累的渾身是汗。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