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回到家裡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陸雪霏和許志光都已經睡著了。
秦俊鳥輕手輕腳地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衣服褲子脫掉,然後躺在床上拉過被子把身子蓋上。
秦俊鳥閉上眼睛後沒多久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在熟睡中秦俊鳥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蘇秋月回來了。
夢中蘇秋月回來的時候也是晚上,當時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他正準備上床睡覺,這時門一開,蘇秋月一臉風塵地從外邊走了進來。
看到蘇秋月走進來,秦俊鳥的心就像被一隻手給揪住了一樣難受,看著蘇秋月那張熟悉的臉龐,所有的委屈和羞辱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
蘇秋月不敢跟秦俊鳥對視,她低著頭,就跟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她用一種怯弱的聲音說:「俊鳥,我回來了。」
秦俊鳥怒視著蘇秋月,沒好氣地說:「你都不要這個家了,你還回來幹啥?」
蘇秋月這時抬起頭來,一臉過意不去地說:「俊鳥,我是你媳婦,我當然得回這個家了。」
秦俊鳥說:「你有能耐離開這個家,就永遠別回這個家。」
蘇秋月說:「俊鳥,我知道不該離開這個家,都是我不好,我給你賠不是了,看在咱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你就別記恨我了。」
秦俊鳥說:「你說的輕巧,當初你一聲不吭就走了,扔下了我一個人,你知道村裡人是咋樣笑話我的嗎,我在村裡根本就抬不起頭來。」
蘇秋月說:「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現在我都想通了,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秦俊鳥說:「你現在想跟我好好過日子已經晚了,這個家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把這個家當成啥了。」
蘇秋月懇求著說:「俊鳥,我知道我讓你受到了傷害,只要你能原諒我,你讓我做啥都成。」
秦俊鳥氣哼哼地說:「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還是走吧。」
蘇秋月這時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嬌聲說:「俊鳥,你好好看看我,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的嗎,我現在回來了,你咋還要趕我走呢。」
秦俊鳥說:「我以前是喜歡你,不過現在不喜歡了。」
蘇秋月笑著說:「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其實你一直都是喜歡我的。」
秦俊鳥說:「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就是喜歡貓喜歡狗,也不會再喜歡你了。」
蘇秋月這時一把抱住秦俊鳥,說:「俊鳥,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做你名符其實的媳婦嗎,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跟你做真正的夫妻的。」
秦俊鳥感受到蘇秋月胸前那兩個柔軟的肉團正頂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蘇秋月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的確是想跟蘇秋月做真正的夫妻,現在機會來了,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就要變成現實了,他當然不能錯過了。
秦俊鳥伸手抱緊蘇秋月,兩個人互相撫摸著,慢慢地倒在了床上,兩個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著,誰知一不小心兩個人滾落到了地上。
秦俊鳥痛得「哎呦」一聲醒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邊的地板上,回想起他和蘇秋月說過的那些話做過的事情,他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
秦俊鳥從地板上爬起來,用手揉了揉有些痛的後腦勺,然後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外邊天邊火紅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秦俊鳥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已經早晨六點半了。
秦俊鳥急忙把衣服穿好,拿起毛巾和牙具出了房間去洗漱。
陸雪霏和許志光這時都已經起床了,陸雪霏正在對著鏡子梳頭,許志光正在廚房裡忙著做早飯。
許志光把飯做好後,三個人吃了早飯,然後一起來到了酒廠。
下午的時候,秦俊鳥正坐在辦公室裡想著昨天晚上他做的那個夢,就在這時蘇秋林推門走了進來,他的手裡還拎著一瓶酒。
蘇秋林把酒放到秦俊鳥的辦公桌上,說:「俊鳥,這就是蔣新龍的酒廠生產的一口香,你給你弄了一瓶。」
秦俊鳥看了一眼酒瓶上貼的商標,說:「秋林哥,這酒你從哪裡弄來的?」
蘇秋林說:「我在鄉里的商店買的,現在鄉里幾乎每家商店都有賣這種酒的。」
秦俊鳥拿起一口香的酒瓶看了看,然後又把把瓶蓋打開聞了聞,一口香的酒香濃烈,跟丁家老酒的味道不太一樣。
蘇秋林說:「俊鳥,這酒咋樣?不會又是兌水的假酒吧。」
秦俊鳥說:「這酒聞起來還不錯,應該沒有兌水,就是不知道口感咋樣。」
蘇秋林說:「那還不簡單嗎,你喝一口不就知道口感好不好了嗎。」
秦俊鳥淺淺地喝了一口一口香,細細地品嚐了一下,說:「這酒還算不錯,口感雖然趕不上咱們酒廠的丁家老酒,不過度數比咱們酒廠丁家老酒度數要高。」
蘇秋林說:「這麼說這酒跟咱們酒廠的丁家老酒相差不算太多。」
秦俊鳥說:「咱們酒廠的丁家老酒只是比一口香強了那麼一點點兒,如果不是內行的話,根本喝不出來這兩種酒誰好誰壞。」
蘇秋林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媽的,蔣新龍這個狗東西,他咋處處跟咱們作對呢,真是小鬼纏身陰魂不散,咱們酒廠才剛剛緩過來,他就弄出個一口香來搶市場。」
秦俊鳥說:「看來這次蔣新龍是想跟咱們較量到底了。」
蘇秋林說:「俊鳥,那咱們咋辦啊?總不能讓這一口香搶了咱們的市場吧。」
秦俊鳥說:「秋林哥,你不用擔心,這個一口香搶不了咱們的市場。」
蘇秋林說:「聽你這麼說,你是有辦法對付蔣新龍了。」
秦俊鳥說:「秋林哥,咱們做生意是為了賺錢,不是為了跟蔣新龍那種人賭氣,無論到了啥時候,咱們都不能忘了自己的本分。」
蘇秋林說:「咱們開酒廠是為了賺錢,不過你要是不把蔣新龍那小子給打趴下了,咱們酒廠就別想順順當當地開下去,蔣新龍那個混蛋非得給你添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