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和馮寡婦在炕上瘋狂地折騰著,直到最後秦俊鳥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他才從馮寡婦的身上下來,光著身子躺在馮寡婦的身邊睡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當秦俊鳥醒來時,他只覺得頭疼的就快要裂開了,全身的骨頭就跟散架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和馮寡婦都喝了不少酒,兩個人又在炕上狠命地弄了那麼長時間,也就是秦俊鳥身強力壯,要是換了別人早就死在了馮寡婦的肚皮上。
秦俊鳥一骨碌身想坐起來,這時他發現自己的上半身**著,下半身蓋著一條繡著鴛鴦的被子,秦俊鳥掀起被子向下身看了一眼,他的身子竟然一絲不掛。馮寡婦光溜溜地睡在他的身邊,雪白誘人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而高低起伏著。
秦俊鳥晃了晃腦袋,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下子全都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想起昨晚他和馮寡婦在炕上翻滾的情景,心頭一緊,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害怕。
秦俊鳥這時覺得自己左邊的一條胳膊發麻,他看了一眼胳膊,原來他的胳膊被馮寡婦壓在了渾圓勻稱的大腿下。
馮寡婦還在睡著,白嫩豐盈的身子上沒有一絲遮掩,胸口處有幾道淡淡的紅印,顯然是昨晚兩個人在癲狂的時候留下來。
秦俊鳥怕驚動了馮寡婦,他小心翼翼地想地把胳膊從馮寡婦的大腿下抽出來,可他剛剛動了一下胳膊,就把馮寡婦弄醒了。
馮寡婦輕輕地翻了一個身,然後慢慢地睜開眼睛,她靜靜地看了秦俊鳥幾眼,張大嘴打了一個呵欠。
秦俊鳥以為馮寡婦會大喊大叫的,甚至會破口大罵,可是馮寡婦卻出奇地冷靜鎮定,就跟昨晚啥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馮寡婦慢悠悠地坐起身來,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又用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
馮寡婦在秦俊鳥的身上掃了一眼,口氣淡淡地說:「天都亮了,你咋還不起來穿衣服啊。」
秦俊鳥萬分後悔地說:「嬸子,昨晚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不該對你做那種事情,我就是一個畜生。」
馮寡婦沒有一點兒要生氣的意思,她心平氣和地說:「昨晚我們兩個人都喝多了,這事情不能全都怪你,你不用這樣。」
秦俊鳥這時把被子向上拉了一下,拿起扔在一邊的褲衩在被子裡手忙腳亂地穿起來。
秦俊鳥一邊穿著褲衩一邊說:「嬸子,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想打我罵我都成,你就是去公安局告我,讓我蹲監獄吃窩窩頭,我也無話可說,是我罪有應得。」
馮寡婦笑了一下,一臉輕鬆地說:「算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昨晚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我會把昨晚的事情爛在肚子裡的,你也不能對外人說起昨晚的事情。」
秦俊鳥連連點頭,說:「嬸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對外人說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的。」
馮寡婦拿起自己的褲衩,也不避諱,當著秦俊鳥的面把褲衩穿上,然後下炕一邊穿鞋一邊說:「好了,你快點兒把衣服穿好,趁著現在天剛亮,外邊沒有啥人,你快點兒回家去吧。」
秦俊鳥急忙穿好衣服,連臉都沒顧得上洗,就跟在馮寡婦的身後出了屋子。
馮寡婦走到大門口,打開大門悄悄向左右看了看,見左右沒人,回過頭來說:「外邊沒啥人,你快走吧。」
秦俊鳥快步出了馮寡婦家的大門,這個時候村子裡的人大多還都在被窩裡睡覺,村裡靜悄悄的,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只有幾個落地找食的麻雀在泥土路上一蹦一跳的,看到秦俊鳥來了,嘰嘰喳喳地亂叫了幾聲,撲騰著翅膀向四處飛走了。
秦俊鳥走進院子裡時,正好迎面遇到了丁七巧,丁七巧的手裡拿著一個尿壺,看樣子是要去倒尿壺。
丁七巧看到秦俊鳥走進來,放下手裡的尿壺,說:「俊鳥,昨天晚上你咋沒有回來睡覺啊?」
秦俊鳥撒了個謊說:「七巧姐,昨晚我在廠裡跟二猛子他們擠了一個晚上。」
丁七巧笑了笑,說:「家裡又不是沒有地方,你跟那麼多在人在廠裡擠啥呀。」
秦俊鳥也笑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昨晚我跟二猛子他們說了些事情,看時間太晚了,就沒有回來睡,跟他們擠在一起湊合了一個晚上。」
丁七巧說:「俊鳥,你還沒有吃早飯吧,你等我一下,一會兒我就給你做飯。」
秦俊鳥說:「七巧姐,咋能老讓你給做飯呢,今天你歇著,這早飯我來做。」
丁七巧說:「咋能讓你做飯呢,還是我來做吧。」
秦俊鳥說:「七巧姐,你就別跟我爭了,我不能在你家裡白吃飯,也得讓我出出力氣不是。」
丁七巧笑盈盈地說:「也好,廚房裡有肉有魚還有雞蛋,你想吃啥就做啥。」
丁七巧說完端起尿盆出了院子。
秦俊鳥走到廚房裡,把臉和手洗乾淨後,把灶下的火點著,忙活著做起早飯來。
就在這時陸雪霏從屋子裡走出來,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走進了廚房。
秦俊鳥見陸雪霏眼圈發黑,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好奇地問:「雪霏,你這是咋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
陸雪霏揉了揉眼睛,滿臉睡意地說:「昨天晚上七巧姐的孩子哭鬧了一個晚上,到了天亮的時候孩子才睡著,這一晚上我根本就沒咋睡,你也不想想我能睡好嗎。」
秦俊鳥說:「雪霏,你再忍耐幾天,明天我就找人翻蓋倉房,等倉房翻蓋好了,你就搬過來。」
陸雪霏一臉無奈地說:「算了,不說了,要是讓七巧姐聽到了會多心的。」
秦俊鳥說:「雪霏,要不你再去睡一會兒,等啥時候睡夠了再去廠裡,你這個樣子就是去了廠裡也沒精神做事情。」
陸雪霏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沒那麼嬌氣,等一會兒我用涼水洗把臉就有精神了。」
秦俊鳥說:「也好,你想吃啥,我給你做點兒好吃的東西,給你補充一下營養。」
陸雪霏說:「我現在沒啥胃口,吃啥都成。」
秦俊鳥煮了一鍋手擀麵條,還做了肉醬用來拌麵條吃,然後他又炒了一盤雞蛋。三個人美美地吃了一頓早飯。
吃過飯後秦俊鳥就開始張羅著翻蓋倉房的事情,眼看著蘇秋月就要從縣城回來了,而陸雪霏住在丁七巧的屋子裡也是長久之計,所以他必須盡快把倉房翻蓋好。
秦俊鳥現在的境況可以說是今非昔比了,以前他就是一個窮光蛋,現在不一樣了,他有錢了,腰包鼓起來了,這蓋房子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馬馬虎虎了。
秦俊鳥找村裡的幾個手藝好的泥瓦匠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倉房扒掉,在原址上蓋一棟氣派的二層小樓。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雇了幾個村裡人把倉房扒掉了,又讓錘子帶著幾個人去鄉里買蓋房子用的磚和水泥等建築材料。
秦俊鳥在丁七巧的住的屋子旁搭了一個簡易的帳篷,在房子沒蓋好的這段時間裡,秦俊鳥就住在帳篷裡。
當然秦俊鳥住在帳篷裡並不是沒有地方住,他是為了在晚上照看蓋房子的建築材料,這段時間好幾個村子裡都鬧賊,有的人家牛被偷了,有的人家糧食被偷了,弄得人心惶惶的。
秦俊鳥在鄉里大小也算是一個名人了,難免會成為小偷光顧的對象,所以他不得不提防一些,雖然他買的這些建築材料不值多少錢,可他也不想便宜了那些靠偷盜過日子的賊。
黃昏的時候下過了一陣小雨,濕潤的空氣中已經有了些許秋天的涼意。
秦俊鳥在丁七巧家裡吃過飯後就來到了帳篷裡,這兩天忙著蓋房子的事情,他有些累了,所以早早就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俊鳥被尿給憋醒了,他從木板床上爬起來,睡眼惺忪地出了帳篷,走到一棵樹下,把褲衩拉下,對著樹幹尿了一泡尿。
秦俊鳥把褲子提上,轉身向帳篷走去,這時不遠處一個人影忽然一閃,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向帳篷走去。
秦俊鳥還以為是小偷來了,他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悄悄地那個人走了過去。
那個人躡手躡腳地走到帳篷的門口,把門簾掀開一條縫隙,向帳篷裡面探頭看去。
秦俊鳥這時快步走到那個人的背後,揮起磚頭就向那個人的後背砸去,那個人可能是聽到了秦俊鳥的腳步聲,她忽然轉過頭來,驚慌地說:「你想幹啥?」
秦俊鳥這時也看清了這個人的模樣,她竟然是葛玉香。
秦俊鳥急忙順勢把手裡的磚頭扔到了葛玉香的身後,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壓低聲音說:「玉香,你咋來了,我還以為你是來偷東西的賊呢。」
葛玉香有些不太高興地說:「你說我咋來了,你從縣城回來這麼多天了,也不去看看我,我看你早就把我給忘了,你們男人都一樣,良心都讓狗給吃了。」
秦俊鳥說:「我這不是事情太多了,沒抽出時間去看你嗎。」
葛玉香板著臉說:「你就會說這些話哄我,我才不信你說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