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拿著錘子修修補補,總算是把劉鐲子家的房門給修好了,這時他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閱讀
劉鐲子拿了一條毛巾遞給秦俊鳥,笑著說:「俊鳥,快擦擦汗吧,把你累壞了吧。」
秦俊鳥接過毛巾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說:「鐲子嫂子,門修好了,我該回去了。」
劉鐲子一看秦俊鳥要走,急忙說:「俊鳥,你在我家裡吃了飯再走吧,我這就去做飯。」
秦俊鳥把毛巾還給劉鐲子,笑了一下,說:「鐲子嫂子,我在家裡吃過飯了,你不用給我做飯了。」
劉鐲子說:「既然你吃過飯了,那咱們兩個人喝幾杯酒吧,我去弄幾個下酒菜,你等我一下,很快就好。」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早點兒歇著吧,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心一些。」
劉鐲子說:「這天才剛剛黑下來,離睡覺的時候還早著呢,我家裡正好有好酒,你在我這裡喝幾杯酒再回去吧。」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太喜歡喝酒,我看還是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就別忙活了。」
劉鐲子說:「平時我也不咋喝酒,今天你好不容易來我家一趟,又幫我把門修好了,咋說也得在我這裡喝幾杯酒吃幾口菜再走,要不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我不過就是幫你把門修好了,這根本不算啥事情,你跟我不用這麼客氣。」
劉鐲子說:「俊鳥,你就留下來喝幾杯吧,我跟你說了這麼半天,你就給我點兒面子吧。」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鐲子嫂子,我在家裡已經吃過飯了,這酒我真喝不下去,你的心意我領了。」
劉鐲子有些急了,含著眼淚說:「俊鳥,我家裡的酒又沒有毒,我就是想讓你在我家裡喝幾杯酒,我沒啥別的想法,你要是走了,就是瞧不起我。」
秦俊鳥看劉鐲子這個樣子,他要是就這麼走了,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秦俊鳥只好勉強同意說:「好吧,那我就喝幾杯。」
劉鐲子高興地說:「那好,你等著,我這就去做菜,一會兒就好。」
劉鐲子興沖沖地走到廚房做菜去了,很快就把下酒菜端了上來,然後又從櫥櫃裡搬出一罈子酒。
劉鐲子小心翼翼地把酒罈子放到桌子上,說:「俊鳥,我家裡也沒啥好菜,你就將就著吃吧。」
秦俊鳥拿起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說:「鐲子嫂子,這些菜就挺好了。」
劉鐲子抱起酒罈子給秦俊鳥倒了一杯酒,笑著說:「俊鳥,你喝一口嘗嘗這酒的味道咋樣,我不太懂酒的好壞,你看看好喝不好喝。」
秦俊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細細地品味了一下,這酒也沒啥特殊的味道,根一般的酒沒啥不一樣,不過酒水從他的嗓子流進肚子裡時,忽然有一股熱流從他的胃裡發散開來,一絲絲的熱流就如同蒸氣一樣滲入到了他的全身,很快他的全身就跟被火烤一樣熱了起來。
秦俊鳥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看了一眼酒罈子,說:「鐲子嫂子,這是啥酒啊,咋我喝完了之後,渾身上下有些火燒火燎的感覺?」
劉鐲子說:「俊鳥,這酒可是好酒,這酒是我娘家的一個親戚給我送來的,我一直把這酒藏在櫥櫃裡,今天正好你來了我才把酒拿出來喝的,要是別人我還捨不得給他喝呢。」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這酒你還是留著給你男人喝吧,我有點兒喝不慣。」
劉鐲子又給秦俊鳥倒了一杯酒,說:「俊鳥,咱們倆喝咱們的酒,別提那個沒良心的死鬼,他就是死在外邊,我都不會掉一滴眼淚的,我這輩子讓他給害慘了。」
秦俊鳥本來不打算再喝了,可是劉鐲子一直勸他喝,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又勉強喝了幾杯。
劉鐲子這時把衣服領口處的衣扣解開了,故意露出一道白花花的深溝,她的臉因為喝酒也變得紅彤彤的,就跟那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劉鐲子把衣襟向兩邊拉了一下,她那兩個雪白渾圓的**大半都暴露了出來,秦俊鳥跟劉鐲子面對面地坐著,劉鐲子衣服裡的春光秦俊鳥看得一清二楚。
劉鐲子伸手在她那個呼之欲出的胸脯前扇了幾下,滿臉嫵媚表情說:「俊鳥,這酒是有些不一樣,我才喝了幾杯,這渾身上下就熱得受不了了。」
秦俊鳥慌忙把目光移向別處,盡量不去看劉鐲子的胸口,他說:「鐲子嫂子,這酒我也喝過了,我該回去了。」
劉鐲子媚笑著說:「俊鳥,你著啥急啊,你家裡又沒吃奶的孩子等你回去餵奶,再說了你媳婦現在縣城,你就是現在回家了,還是一個人守空房嗎。」
秦俊鳥有些不太高興地站起身來,他剛要張嘴說話,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門外響起了燕五柳的聲音:「鐲子,你在家裡嗎?」
劉鐲子應了一聲,說:「五柳,我在家呢,你進來吧。」
燕五柳快步走了進來,她看到秦俊鳥也在屋子裡,說:「俊鳥,你也在啊?」
秦俊鳥說:「五柳嫂子,你來了。」
劉鐲子笑著說:「五柳,你來的正好,跟我們一起喝幾杯吧。」
燕五柳說:「鐲子,喝酒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劉鐲子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五柳,你有啥事情就直說好了,俊鳥又不是啥外人,你有啥不好說的。」
燕五柳衝著劉鐲子使了一個眼色,面露難色說:「鐲子,咱們還是到我家裡去說吧。」
劉鐲子見燕五柳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當著秦俊鳥的面不方便說出來,只好跟著她出了屋子。
劉鐲子壓低聲音說:「五柳,你到底要跟我說啥呀,還弄得神神秘秘的。」
燕五柳拉起劉鐲子的手說:「正好俊鳥在你家裡,讓他給你看家,咱們到我家裡再詳細說。」
劉鐲子點了一下頭,說:「那好吧,咱們就去你家裡說。」
就在這時,秦俊鳥從屋子裡走出來,說:「鐲子嫂子,我得回家去了。」
劉鐲子說:「俊鳥,你現在還不能走,有個事情還得麻煩你一下,我要到五柳家去一趟,你幫我在家裡照看一下,一會兒我就回來。」
秦俊鳥有些不太情願,可是又不好拒絕,只好說:「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劉鐲子跟著燕五柳走了,秦俊鳥一個人坐在桌子前等著劉鐲子回來,他看了看桌子上放著的那罈子酒,總覺得這罈子酒有些古怪。
這時屋外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秦俊鳥以為是劉鐲子回來了,他急忙站起來準備回家。
「鐲子,你在家裡幹啥呢,我來了,你也不說出門來迎接我一下。」話音剛落,馮寡婦滿臉笑意地走了進來。
秦俊鳥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馮嬸,你來找鐲子嫂子啊。」
馮寡婦看到只有秦俊鳥在屋子裡,有些意外地說:「俊鳥,你咋會在鐲子家啊?」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家的門壞了,我來幫鐲子嫂子修門,鐲子嫂子非要讓我在她這裡喝幾杯酒不可。」
馮寡婦向四處看了看,說:「俊鳥,鐲子咋不在屋子裡,她人呢?」
秦俊鳥說:「她去五柳嫂子家了,一會兒就回來。」
馮寡婦說:「這個劉鐲子,真是不知道該說她好,家裡來了客人,她這個主人卻跑到別人家去了。」
秦俊鳥說:「這事兒不能怨鐲子嫂子,是五柳嫂子來找她的,再說了我也不算啥客人。」
馮寡婦的目光落在了酒菜上,她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到嘴裡,邊吃邊說:「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我還餓著肚子呢,這裡有酒又有菜的,我先把肚子吃飽了再說,這人委屈啥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秦俊鳥在一旁看著馮寡婦吃菜,他沒有動筷子,剛才那幾杯酒下肚之後,秦俊鳥覺得渾身滾燙,就像有無數的火苗子在他的身子裡亂竄一樣,而且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感覺,不過這種頭暈的感覺跟喝醉的感覺一點兒也不一樣,秦俊鳥也說不出來這是一種啥樣的感覺。
馮寡婦吃了幾口菜,見秦俊鳥在一旁看著,說:「俊鳥,你看我幹啥,快吃啊。」
秦俊鳥說:「嬸子,我已經吃過了,你自己吃吧。」
馮寡婦說:「我一個人吃太沒意思了,正好這裡有酒,你陪嬸子我喝幾杯咋樣?」
秦俊鳥苦笑了一下,擺擺手說:「嬸子,剛才我喝過酒了,不能再喝了。」
馮寡婦拿起酒罈子給秦俊鳥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拍了一下秦俊鳥的肩膀,笑呵呵地說:「喝過了,那就再喝幾杯,咱們倆難得能在一起喝酒,你就破個例,跟嬸子我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
秦俊鳥說:「嬸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話,我就回不了家了。」
馮寡婦說:「你少拿這種話來哄我,我可不是傻子,要是別人跟我說這種話我相信,不過你這個開酒廠的跟我說這種話,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開酒廠的不能喝酒,你這話也就能糊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