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霏拉起喬楠的手說:「喬楠,你也是來游泳的嗎?」
喬楠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身上穿著泳衣,不來這裡游泳,難道還是來洗澡的啊」
陸雪霏咯咯笑了幾聲,抿嘴說:「你還是老樣子,就喜歡胡說八道。」
喬楠在陸雪霏的腰間輕輕地捏了一把,說:「我才沒有胡說八道呢,是你問的問題有毛病。」
陸雪霏說:「你這張嘴比刀子還厲害,我說不過你,你有理行了吧。」
喬楠看了秦俊鳥一眼,十分得意地說:「你知道就好,跟我講道理,沒人能講過我。」
秦俊鳥急忙避開喬楠的目光,當著陸雪霏的面,他當然不敢跟喬楠眉來眼去的。
陸雪霏說:「是啊,你這個人不僅喜歡強詞奪理,而且還蠻不講理,別人當然講不過你了。」
喬楠說:「你見過有幾個女人是講道理的,女人要是能講道理的話,豬都能上樹了。」
陸雪霏向喬楠的身後看了看,說:「喬楠,你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還是跟別人一起來的啊?」
喬楠說:「當然是跟別人一起來的,你應該知道,到外邊來玩我從來不花自己的錢。」
陸雪霏說:「我知道,想追你的男人多的是,他們會排著隊給你買單的。」
喬楠說:「那些臭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他們願意當冤大頭,在我身上花錢,我何樂而不為呢。」
陸雪霏苦口婆心地說:「喬楠,你還是小心一些為好,你在這上邊吃過虧,可不能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啊。」
喬楠說:「雪菲,你放心,對付這些男人我有分寸,他們想在我的身上佔便宜,做夢去吧。」
陸雪霏說:「喬楠,我勸你還是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遠一點兒,俗話說的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可不能太大意了。」
喬楠說:「我已經濕過一次鞋了,有了以前的教訓,我早就把這些男人給看透了,我是不會讓他們碰我一根手指頭的。」
陸雪霏說:「喬楠,你最好還是別跟那些沒安好心的男人們攪在一起,小心被狗皮膏藥黏上甩不掉了。」
喬楠說:「我跟他們在一起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反正閒著也是無聊,不如拿他們開心一下,就當是在消遣好了。」
陸雪霏說:「你就不怕這些人發現了你是在耍他們玩,到時候報復你嗎?」
喬楠說:「這些人都是色大膽小的東西,一群沒用的窩囊廢,他們不敢把我咋樣的。」
這個時候幾個年輕的男人從陸雪霏和喬楠的身邊走過,他們一看到兩個人長得一個比一個漂亮,而且身材也不賴,不免多看了兩個人幾眼。
陸雪霏看了看經過的幾個男人,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說:「喬楠,咱們到外邊找個地方坐下來聊吧,這裡的人太多了,說話不太方便。」
喬楠點頭說:「好啊,游泳館後面有一家飯館,咱們去那裡邊吃邊聊吧。」
陸雪霏說:「那好啊,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我有好多心裡話要跟你說呢。」
喬楠說:「我也是,咱們去換衣服吧。」
陸雪霏和喬楠換好了衣服,然後手拉手出了游泳館,兩個人從見面開始一直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女人們碰到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秦俊鳥根本就插不上嘴。
秦俊鳥走在兩個人的身後,看著兩個說說笑笑的,自己卻沒人搭理,顯得有些無趣。
游泳館的後面有一個飯館,飯館的老闆熱情地把秦俊鳥他們三個人招呼進了飯館,並且給三個人倒了茶水。
菜是喬楠點的,她還要了幾瓶啤酒,三個人推杯換盞地吃喝起來。
幾杯酒下肚後,喬楠就打開了話匣子,不過她說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秦俊鳥聽了一會兒就沒耐心聽下去了,女人一旦婆婆媽媽起來能把人折磨死,秦俊鳥現在真恨不得拿啥東西把耳朵堵上。
說到後來,喬楠把話題轉移到了秦俊鳥的身上,她說:「雪菲,你在酒廠的這些天,俊鳥他欺負你沒有?」
陸雪霏看了秦俊鳥一眼,笑著說:「喬楠,你不用為我擔心,俊鳥他從來都沒有欺負過我。」
喬楠打了一個酒嗝,伸手重重地拍了秦俊鳥的肩膀一下,滿嘴酒氣地說:「俊鳥,你可能不委屈了雪菲,雪菲她一個城裡姑娘跑到你們那個窮山溝裡去吃苦受罪,你要是敢對她不好,看到我咋樣收拾你。」
秦俊鳥說:「喬楠,你就是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欺負雪霏啊,再說了,雪菲有知識有文化,正是我們酒廠緊缺的人才,我敢不好好地對她嗎。」
喬楠滿意地說:「算你還有良心,你這個人雖然腦子有些不太靈光,不過還沒有笨到家。」
陸雪霏這時接話說:「喬楠,我在酒廠一切都好,酒廠裡的人對我都好著呢,現在就是讓我回到城裡來,我都捨不得走了。」
喬楠咬著嘴唇說:「真是不知道你心裡是咋想的,放著城裡的好日子不過,非要到那個山溝裡去。」
陸雪霏說:「別說我了,還是說說你吧,你這些日子都幹啥了?」
喬楠神色有些黯然地說:「我還是老樣子,混一天算一天唄。」
陸雪霏說:「你就沒有找個一個正式的工作嗎?以你的條件想找一個工作應該不難啊。」
喬楠說:「你應該瞭解我的脾氣,我可不願意在別人的手底下讓人呼來喝去的,像條狗一樣被人使喚著。」
陸雪霏說:「喬楠,你的脾氣應該改一改了,你要學著去適應這個社會,不然的話你就很難融入這個社會的。」
喬楠說:「我不想改變自己,我只想過我喜歡過的生活。」
陸雪霏說:「你現在過的生活是你喜歡的生活嗎?」
陸雪霏的這個問題很尖銳,讓喬楠一時無法回答,現在這種日子當然不是喬楠想過的生活。
喝到最後,喬楠有些喝多了,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了,一雙眼睛瞇縫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陸雪霏還好,她沒有喝的太多,雖然臉色在酒精的刺激下變得紅彤彤的,不過她的神智非常的清醒。
陸雪霏攙扶著喬楠出了飯館,然後跟秦俊鳥商量說:「俊鳥,喬楠有些喝多了,咱們還是把她帶到咱們住的旅館去吧。」
秦俊鳥點頭說:「她喝成這個樣子也回不了家了,就讓她到咱們那裡去醒醒酒吧。」
陸雪霏說:「那你去找輛車來。」
秦俊鳥去找了一輛車,把喝得醉醺醺的喬楠帶到了他和陸雪霏住的那家旅館。
陸雪霏吃力地把喬楠扶進了自己的房間,秦俊鳥想幫忙,可是又不好伸手,只好站在陸雪霏的門口睜著眼睛看著。
陸雪霏把喬楠扶到床邊想讓她在床上躺一會兒,這時喬楠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種很痛苦的表情,一直瞇縫著的眼睛也忽然睜大了,使勁憋著嘴,兩個眼珠子就跟死魚眼一樣都快要突出來了。
陸雪霏見此情景,知道喬楠想要嘔吐,她急忙要去拿臉盆,不過已經晚了。
喬楠「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陸雪霏就在她的身旁,所以她吐出來的東西大部分都吐到了陸雪霏的身上,只有一小部分吐到了地上。
陸雪霏的衣服上和褲子上滿是被喬楠吐的散發著臭味的污物,看著就令人作嘔。
喬楠吐完後,就閉上了眼睛,臉上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種難受痛苦的表情。
陸雪霏捂著鼻子,憋著嘴,看著滿身的嘔吐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咋辦才好。
秦俊鳥見狀快步走進來,說:「雪菲,我在這裡照看喬楠,你去我的房間裡把衣服褲子換了吧。」
陸雪霏說:「好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陸雪霏把喬楠扶到床上躺下,還好喬楠只是吐了陸雪霏一身,她自己的衣服卻一點兒也沒沾到她吐出來的東西。
陸雪霏在衣櫃裡找了自己帶來的衣服褲子,然後去了秦俊鳥的房間。
秦俊鳥見喬楠躺在床上,眼睛緊閉,嘴裡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知道她不會再吐了,就去了衛生間拿拖布,想把喬楠吐到地上的東西收拾乾淨。
秦俊鳥在衛生間裡把拖布洗涮乾淨,然後把地拖了一遍。
就在這時,喬楠忽然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一臉醉意地說:「我渴了,我要喝水。」
秦俊鳥說:「喬楠,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倒水去。」
秦俊鳥放下拖布,走到茶几前給喬楠倒了一杯水,然後把水端到喬楠的面前,可是沒等他把水遞給喬楠,喬楠忽然一把抱住他,順勢把他按倒在床上。
秦俊鳥手裡的水杯頓時脫手掉落在了地上,滾到了一邊,水杯裡的水灑了一地。
喬楠把秦俊鳥壓在身下,雙手死死地抱著他不放,秦俊鳥襠部的那個東西正好頂在了喬楠柔軟而豐滿的大腿上。
秦俊鳥想要坐起來,可是掙扎了幾次都未能如願,喬楠雖然喝多了,可力氣還是挺大的,累得秦俊鳥「呼哧」「呼哧」直喘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