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好吧,都依你,你想咋樣就咋樣吧:」
廖小珠笑著說:「這就對了嘛,這裡就你和我兩個人,沒有人會看到的。」
秦俊鳥說:「你回村裡來,金寶叔他知道嗎?」
廖小珠搖了搖頭,說:「家裡的門鎖著,他可能又去賭錢了。」
秦俊鳥說:「這個金寶叔咋還賭錢呢,他吃了那麼大的虧,差點兒把你都害了,他咋一點兒也不長記性呢,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廖小珠歎了口氣,說:「我們還是喝酒吧,我今天不想說家裡的事情。」
秦俊鳥說:「那好,我去拿杯子。」
秦俊鳥去廚房拿了兩個玻璃杯子,又拿了碗筷。廖小珠把布袋裡的熟食拿出來擺在炕上,兩個人就坐在炕上吃喝了起來。
廖小珠給秦俊鳥倒了一杯酒,笑著說:「俊鳥,咱們倆好長時間沒在一起好好說說話了,你想我了沒有?」
秦俊鳥乾笑了幾聲,說:「想,當然想了。」
廖小珠眼神火辣地看著秦俊鳥,抿嘴說:「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不會是為了哄我高興才說的吧。」
秦俊鳥說:「我說的當然是真心話了,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啊。」
廖小珠說:「你要是真想我的話,那就親我一口。」
廖小珠說著把臉湊到了秦俊鳥的面前,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等著秦俊鳥來親她。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白皙嬌嫩的臉頰,有些為難地說:「小珠,我咋能親你呢,你別鬧了,咱們還是喝酒吧。」
廖小珠撅起嘴說:「你咋就不能親我,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就是親了我,也沒有人知道。」
秦俊鳥說:「小珠,我真不能親你,你就別為難我了。」
廖小珠有些不太高興地瞪了秦俊鳥一眼,端起酒杯說:「你不親就算了,真不知道你有啥可為難的,我又沒讓你幹啥上天入地的事情,親我一口又不能要你的命。」
秦俊鳥急忙岔開話題說:「小珠,鳳凰姐和梨子姐她們過得還好吧。」
廖小珠說:「你只知道關心她們過得好不好,你咋就不關心一下我呢。」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我咋會不關心你呢,你這不是挺好的嗎?」
廖小珠白了秦俊鳥一眼,咬著嘴唇說:「誰說我挺好了,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好嗎?」
秦俊鳥認真打量了廖小珠幾眼,說:「你是不是在縣城裡遇到啥不順心的事情了,你跟我說說,別總憋在心裡。」
廖小珠看了一眼酒杯裡的酒,說:「跟你說有啥用,就算跟你說也是對牛彈琴,還不如不說呢。」
秦俊鳥苦笑著說:「你不願意說就不說,不過你有啥事情可不能一直憋在心裡,那樣的話會憋出病來的。」
廖小珠把手裡的酒杯跟秦俊鳥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仰頭,把酒杯裡的酒全都喝了進去,濃烈的酒氣把她嗆得皺了一下眉頭,接連咳嗽了幾聲。
秦俊鳥看廖小珠一口氣把酒全都喝了,勸她說:「小珠,你慢點兒喝,酒喝太急了,很容易醉的。」
廖小珠說:「醉了就醉了,沒啥大不了的。」
秦俊鳥說:「小珠,這我可就要說你幾句了,這酒可不是啥好東西,少喝幾杯還好,喝得太多了很容易傷身體的。」
廖小珠說:「酒既然不是啥好東西,你為啥還要開酒廠啊?」
秦俊鳥說:「我開酒廠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可這酒能少喝還是要少喝一些。」
廖小珠忽然伸出雙手,緊緊地摟住秦俊鳥的脖子,把湊到秦俊鳥的耳邊,說:「俊鳥,我問你,你覺得我咋樣?」
秦俊鳥有些手忙腳亂地說:「小珠,你別這樣,你快放開我。」
廖小珠的手摟得更緊了,說:「我不放開,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近在眼前的豐潤紅艷的嘴唇,心裡一陣怦怦亂跳。
一杯酒下肚之後,廖小珠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也帶著幾分醉意,使她看起來更加嬌艷動人,看著就讓人有些心裡發癢。
秦俊鳥的眼光落在了廖小珠那高聳的胸脯上,廖小珠的兩個圓鼓鼓的**就跟那熟透的水蜜桃一樣,雖然被衣服包裹在裡邊,可是輪廓清晰地,在秦俊鳥的眼睛晃來晃去的,秦俊鳥不由自主地嚥了幾口唾沫。
這多天沒見廖小珠,秦俊鳥忽然發覺廖小珠的胸前的兩團東西似乎比以前大了許多。
秦俊鳥心想這城裡頭就是養人,女人到了城裡胸脯都能長大,那男人到了城裡,下身的那個東西會不會也變大啊。
秦俊鳥故意板著臉說:「小珠,你要是再不放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廖小珠笑嘻嘻地說:「我還沒看過你生氣是啥樣子呢,現在正好可以看一看。」
秦俊鳥無可奈何地說:「小珠,你快把手放開,你抱著我,讓我咋喝酒啊。」
廖小珠說:「還能咋喝,當然是用嘴喝了。」
秦俊鳥說:「小珠,你先把手放開,我想去尿尿。」
廖小珠說:「你啥時候想尿尿不好,偏要在這個時候尿尿。」
秦俊鳥笑了笑,說:「人有三急,尿尿這種事情我咋能控制得了。」
廖小珠有些不太情願地放開手,說:「你去吧,快去快回,反正尿尿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秦俊鳥出了屋子,其實他說要尿尿只是一個借口,他只想冷靜一下,他怕再繼續面對著廖小珠,說不定會幹出啥事情來。
秦俊鳥走到酒廠門口,背靠著酒廠的大門,盡量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不去想廖小珠胸前的那兩個誘人的東西。
廖小珠有些等得不耐煩了,她從屋子裡走出來,向四處張望了一眼,說:「俊鳥,你幹啥呢,你是尿尿還是拉屎啊,咋磨蹭這麼長時間。」
秦俊鳥應了一聲,說:「小珠,我馬上就好,這就回去。」
秦俊鳥假裝提了一下褲子,手在褲腰帶上胡亂摸了幾下,然後向廖小珠走去。
廖小珠這時才看到在酒廠門口的秦俊鳥,她不解地說:「俊鳥,你不是去廁所尿尿嗎,咋跑到大門口了。」
秦俊鳥說:「去廁所能尿尿,難道到大門口就不能尿尿了,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個男人。」
廖小珠笑了笑,沒有再說啥。
秦俊鳥和廖小珠又走進了屋子裡,廖小珠接連又喝了幾杯,秦俊鳥沒有喝酒,只是在一旁看著廖小珠喝。
廖小珠說:「俊鳥,你咋不喝酒啊,快喝。」
秦俊鳥擺擺手,說:「我喝的已經夠多了,我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廖小珠不肯罷休地說:「你才喝了幾杯,就喝不下去了,你要是不喝的話,我可要往你的嘴裡倒了。」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端起酒杯,說:「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秦俊鳥只好拿起酒杯,把酒杯裡的酒給喝了。
廖小珠這時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還要喝。
秦俊鳥伸手要去奪廖小珠手裡的酒杯,說:「小珠,你喝得夠多了,不能再喝了。」
廖小珠抓秦俊鳥的手,說:「我還能喝,讓我再喝幾杯。」
秦俊鳥說:「我看你還是早點兒睡吧,酒喝多了對身子不好。」
廖小珠說:「我不睏,我現在還不想睡,我今天要跟你痛痛快快地喝一個晚上。」
秦俊鳥說:「小珠,聽話,你好好睡一覺,這酒勁兒就過去了,你要是想喝的話,明天晚上我陪著你繼續喝。」
廖小珠說:「咋了,你嫌我煩了是不是?」
秦俊鳥說:「我咋會嫌你煩呢,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廖小珠說:「你要不嫌我煩的話,就陪我再喝幾杯。」
秦俊鳥這時站起身來,打了一個呵欠,下炕穿好鞋子,向屋外走去。
廖小珠放下手裡的酒杯,大聲說:「俊鳥,你要幹啥去啊?」
秦俊鳥說:「我去隔壁的屋子裡睡覺,今晚你就在這屋子裡睡吧,這酒我不能陪你再喝下去了。」
廖小珠光著腳從炕上跳下來,擋在門口說:「俊鳥,你別走,我不讓你走。」
秦俊鳥說:「小珠,時間已經很晚了,明天我廠裡還有事情,咱們已經喝得夠多了,我看咱們還是歇了吧。」
廖小珠說:「你咋這麼掃興啊,我還沒喝夠呢,你咋就要睡覺啊。」
秦俊鳥說:「小珠,我有些累了,有啥話咱們還是明天再說吧。」
廖小珠一看秦俊鳥堅持要走,身子一歪,說:「俊鳥,我有些頭暈,你扶我一下。」
秦俊鳥慌忙伸出手去扶住廖小珠,說:「小珠,你小心一些,別摔倒了。」
秦俊鳥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廖小珠的胸脯,他的胳膊就跟觸電了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覺。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一點兒也不在意,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廖小珠忽然抓住秦俊鳥的手,身子順勢倒在了秦俊鳥的懷裡,雙手死死地摟住秦俊鳥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說:「俊鳥,你好好抱抱我。」
秦俊鳥說:「小珠,你喝多了,我扶你上炕睡覺吧。」
廖小珠說:「我沒喝多,我的腦子清醒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