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鐵桿憤恨地說:「秦俊鳥,你差點兒沒把老子給打死,這次你又來跟我作對,我看你是成心跟老子過不去,別把老子惹急了,到時候我讓你在棋盤鄉呆不下去」
秦俊鳥說:「麻鐵桿,你作孽太多,就不怕將來生個兒子沒屁眼嗎。」
麻鐵桿說:「秦俊鳥,你敢咒我,我看你是找打。」
秦俊鳥冷笑著向麻鐵桿走過去,說:「正好我這兩天手癢癢,想找人打一架,咱倆今天就好好地較量一下,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別跑。」
麻鐵桿一看秦俊鳥擺出架勢要跟他動手,嚇得臉色一變,說:「秦俊鳥,你給我等著,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沒完,早晚有一天,我要跟你算這筆賬的。」
麻鐵桿說完一轉身神色狼狽地跑了,他上次在樹林裡被秦俊鳥他們給打怕了,雖然秦俊鳥只是一個人,不過他一想起那次挨打的情景就心有餘悸,根本不敢跟秦俊鳥交手。
葛玉香一看秦俊鳥把麻鐵桿給嚇跑了,感激地說:「俊鳥大兄弟,多虧有你在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發麻鐵桿這個無賴,給你添麻煩了。」
秦俊鳥笑著說:「沒關係,這事既然讓我遇上了我就不能不管。」
葛玉香說:「俊鳥,大兄弟,你留下來吃頓飯吧,我這就去買菜。」
秦俊鳥說:「眼看著就要天黑了,我還得回廠裡去,這飯我就不吃了。你自己要小心,我怕麻鐵桿還會來你家鬧事。」
葛玉香說:「你不用擔心我,這個麻鐵桿不敢把我怎麼樣,大不了我豁出去這條命不要跟他拼了。」
秦俊鳥說:「這個麻鐵桿仗著他爸是鄉長,在鄉里橫行霸道慣了,啥壞事都能幹得出來,你千萬不能大意,要時時防著他。」
葛玉香點頭說:「我知道,我家東西院子都有鄰居,他要是再敢來使壞的話,我就喊人來,諒他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秦俊鳥又叮囑了葛玉香幾句才離開她家,葛玉香把秦俊鳥送到了大門口,目送著他走遠,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才進了院子。
秦俊鳥回到家裡時,蘇秋月已經在他之前回到家裡了。
秦俊鳥問了一下蘇秋月的招工情況,蘇秋月一共招來了三個女人,比秦俊鳥有收穫,不過兩個人招來的人加起來也只有四個人,距離十個人的目標還差了六個。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再去別的村子看看,湊夠十個女工應該沒有問題。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早早起來,他打算吃完飯後就去附近的幾個村子去招女工。
秦俊鳥洗漱完了之後,蘇秋月也把飯做好端了上來,兩個人拿起筷子剛想吃飯,
這時候屋外傳來了杜紅喜的聲音:「俊鳥,在家嗎?」
秦俊鳥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這兩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剛把她們送走沒兩天,她們又找上門來了。
蘇秋月一聽是杜紅喜來了,急忙放下筷子,走出屋子,杜紅喜和姚核桃並肩站在門口,姚核桃的手裡還提著一個竹籃子,竹籃子裝滿了雞蛋和鴨蛋。
蘇秋月笑著說:「大嫂,二嫂,你倆咋來了。」
杜紅喜也笑著說:「我和核桃來看看你和俊鳥,這酒廠開始生產了,你和俊鳥一定都忙壞了吧。」
蘇秋月說:「俊鳥要忙一些,我不算忙,這酒廠的事情我不太懂,也幫不了他,只能幹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姚核桃這時把竹籃子送到蘇秋月的面前,討好地說:「秋月,這些鹹雞蛋和鹹鴨蛋是我和大嫂給你和俊鳥醃的,你倆支撐著這麼大一個酒廠,身子要緊,多吃些雞蛋和鴨蛋補一補。」
蘇秋月急忙把竹籃子推回給姚核桃,說:「大嫂,二嫂,咱都是一家人,你倆咋這麼客氣啊,這雞蛋和鴨蛋我不能要,你們積攢這麼多雞蛋和鴨蛋也不容易,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杜紅喜說:「秋月,這雞蛋和鴨蛋,你一定要收下,你要是不收下的話,那就是看不起我和核桃,嫌我送的東西不好。」
姚核桃也說:「是啊,秋月,你就收下吧,這是我和大嫂的一點兒心意,你要是不收的話,我和大嫂的臉往哪擱呀。」
蘇秋月推辭不過兩個人,只要勉強收下雞蛋和鴨蛋,並把兩個人讓進了屋子裡。
秦俊鳥看到杜紅喜和姚核桃走進來,板著臉說:「你倆咋又來了。」
杜紅喜笑了一下,說:「我和核桃找你有事兒要說。」
秦俊鳥目光冷冷地看著兩個人,說:「你有啥事兒就說吧,我聽著呢。」
「這……」杜紅喜猶豫了一下,看了蘇秋月一眼。
蘇秋月知道有她在場杜紅喜不方便說出口,她很有眼色地說:「大嫂,二嫂,你們有啥話就跟俊鳥說吧,我出去一下。」
蘇秋月轉身出了屋子。等蘇秋月走遠了,秦俊鳥沒好氣地說:「你倆有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杜紅喜有些不高興地說:「俊鳥,你咋這個態度嗎,我和核桃好歹也是你的嫂子,你就不能對我們客氣一些嗎。」
秦俊鳥板起臉說:「你們要是不想說的話就算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秦俊鳥說完,起身下炕要走。姚核桃一看秦俊鳥要走,急忙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說:「俊鳥,你不能走。」
秦俊鳥低頭看了一眼姚核桃拉著他胳膊的手,有些惱火地說:「你快把手放開,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姚核桃說:「那你得答應我不走,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秦俊鳥一臉無奈地說:「好,我答應你,我不走,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姚核桃放開了秦俊鳥的胳膊。秦俊鳥又走到炕邊坐下,陰沉著臉說:「你倆有啥話就說吧。」
杜紅喜這時開口說:「俊鳥,我和核桃聽說秋月昨天去我們村招女工去了,我和核桃也想到酒廠來上班,你看能不能給我們兩個也報上名。」
秦俊鳥說:「你倆這不是得寸進尺嗎,我都同意讓俊山和俊河來廠裡上班了,這次你倆又要來,你們把酒廠當成啥了,當成你們家的招待所了嗎。」
杜紅喜一臉委屈地說:「俊鳥,你咋能這麼說話呢,我們倆就是想到酒廠裡來上班,我們又沒提啥過分的要求,你也知道家裡為了蓋新房欠了一屁股的債,我們就是想多掙幾個錢,把家裡的債早些還上,為了這,我和核桃才厚著臉皮又來找你的。」
姚核桃插話說:「俊鳥,只要你答應讓我們到酒廠來上班,我和大嫂肯定好好幹,不會給你丟臉的。」
秦俊鳥說:「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但是這事兒不行,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杜紅喜裝出一副要哭的樣子,說:「俊鳥,你的心咋就這麼狠呢,我和核桃是有難處了才來求你的,你倒好,翻臉就不認人,也太讓人寒心了。」
秦俊鳥心裡清楚,杜紅喜和姚核桃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啥省油的燈,要是讓她們到廠裡來上班,再加上秦俊山和秦俊河兩個人,那廠子可就熱鬧了,這四個人不把酒廠攪得天翻地覆才怪呢。
秦俊鳥說:「不是我心狠,你們也該替我想一想,我先把我的兩個哥哥弄到廠子裡來,然後又把我的兩個嫂子弄到廠子裡來,這別人會咋想,酒廠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這種事情我不能幹。」
杜紅喜說:「別人咋想是別人的事情,這個酒廠你是廠子,只要你點頭了,別人就是不同意也沒用。」
秦俊鳥說:「你們不用再說了,這事兒我是不會答應的,你們回家去吧。」
杜紅喜氣呼呼地說:「俊鳥,你這麼做也太傷人的心了,我和核桃哪裡對不住你了,你這麼對我們兩個。」
姚核桃也說:「俊鳥,這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和大嫂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你咋一點兒情面都不講呢。」
杜紅喜和姚核桃都是伶牙利嘴,如果跟她們講道理的話,秦俊鳥肯定說不過她們。
秦俊鳥不想再跟她們浪費口舌,他說:「我廠子裡還有事情,我先走了,你們要是沒吃飯的話,就留下來跟秋月一起吃吧。」
秦俊鳥說完快步走出了屋子,連頭也不回一下。
姚核桃有些急了,在秦俊鳥的身後叫他說:「俊鳥,你幹啥去啊,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不能扔下我們兩個人就這麼走了。」
無論姚核桃說什麼,秦俊鳥都裝作聽不見,他很快就走遠了。
姚核桃要去追秦俊鳥,杜紅喜拉住她,說:「核桃,別追了,就是追上了,他也不會讓我們兩個人來上班的。」
姚核桃一臉失望地說:「那咋辦啊,咱倆費了半天的勁,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杜紅喜表情複雜地笑了一下,說:「這個事情,咱倆以後再想辦法,我就不信他秦俊鳥是鐵石心腸,實在不行,咱倆就把咱媽搬出來,咱倆的話他可以不當一回事兒,咱媽的話他就不敢不當一回事兒了。」
姚核桃說:「大嫂,還是你有辦法,我聽你的。」
杜紅喜和姚核桃出了秦俊鳥家,快步向栗子溝村走去。兩個人走到西梁河邊時,毒熱的日頭已經升到了頭頂,兩個人出了一身的熱汗,衣服都黏在了身上。
杜紅喜看了一眼清澈見底的西梁河水,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說:「核桃,你熱不熱?」
姚核桃點頭說:「熱,我都快要熱死了。」
杜紅喜說:「我也熱,正好這周圍沒人,咱倆去河裡洗個澡吧。」
姚核桃向四周看了幾眼,有些擔憂地說:「嫂子,這附近光禿禿的,咱倆在河裡洗澡,被人看到了可咋辦啊。」
杜紅喜向遠處的一個山坡看了一眼,說:「咱倆去山後邊洗吧,有山遮擋,沒人能看見。」
姚核桃向山坡後望了一眼,說:「好吧,就去山後邊洗。」
杜紅喜和姚核桃走到山坡後,西梁河正好在山坡下拐了一個彎,流經山坡後的河段河水較淺,剛剛沒過人的褲腰,正是洗澡的好地方。
杜紅喜和姚核桃很快就把衣服脫光了,兩個人光著身子下到河裡。
姚核桃看著杜紅喜胸前的那兩個雪白的**,羨慕地說:「嫂子,你的這兩個東西可真大,跟我們那天看的錄像裡的那個外國女人的差不多大,看著就讓人眼饞。」
杜紅喜得意地說:「咋樣,核桃,那天的錄像好看吧,你看看人家,同樣是一件事兒,人家能弄出那麼多花樣出來,咱要是跟人家比啊,這輩子都白活了。」
姚核桃點頭說:「好看,我算是開了眼界了,我以前以為自己就挺會弄炕上那種事兒了,可是看過錄像裡的那些男女玩的那些絕活兒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啥都不懂的小學生一樣。」
杜紅喜說:「你回家之後就沒跟你家俊河實踐一下,學著錄像裡的男女好好地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