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麗雲雖然沒有滿足,可是秦俊鳥的那個東西實在是不中用了,軟塌塌的,根本起不來了。:
夏麗雲怏怏地說:「那好吧,這次就算了,我先饒了你,下次你要是再這樣的話,看我怎麼整治你。」
秦俊鳥把褲子穿好,有些無奈地說:「小夏,我怎麼說也是肉身凡胎,身子又不是鐵打的,我也有累的時候,你也得為我著想一下,你不能只顧著自己痛快,不顧別人的死活啊。」
夏麗雲沒好氣地說:「我才說了你一句,你就回了我這麼多句,就好像這道理全都讓你佔了,我一點兒道理也沒有,要知道這種事情是你們男人佔便宜,我們女人吃虧,我還沒說啥呢,你反倒抱怨起來了。」
秦俊鳥說:「小夏,我的意思是說做種事情得有節制,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你們女人還好些,我們男人可不一樣,弄不好會出人命的。」
夏麗雲把裙子整理好,白了秦俊鳥一眼,說:「聽你說的倒是挺嚇人的,我還沒聽說過哪個男人是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你以後少拿這種事情當借口。」
秦俊鳥不想再跟夏麗雲爭辯下去,他知道跟夏麗雲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秦俊鳥無奈地搖搖頭,走到辦公室門口把門打開,向廁所走去。
夏麗雲一看秦俊鳥走了出去,馬上也跟了出去,說:「俊鳥,你幹啥去,我跟你一起去。」
秦俊鳥回頭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頭說:「我去撒尿,你咋跟我一起去啊。」
夏麗雲扁扁嘴說:「你撒尿的那個東西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有啥不好意思的,就算我跟你一起去也沒啥大不了的。你身上有啥我都見過,我身上有啥你也都見過,咱倆誰對誰都沒有必要藏著掖著的。」
秦俊鳥說:「話雖然是這樣,可這男女畢竟有別,你總不能跟我一起往男廁所裡鑽吧,那男廁所要是還有別人咋辦,那你不成了女流氓了嗎。」
夏麗雲沒好氣地說:「算了,你去撒你的尿,我回七巧姐家去,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去那種臭烘烘的地方啊,我走了。」
夏麗雲說完一臉不高興地出了辦公室。秦俊鳥隨後也走出了辦公樓,向廠裡的男廁所走去,在廁所痛痛快快地撒了一泡尿,他藉機又看了一下下身的那個東西,因為剛才勞累過度,所以那個東西耷拉腦袋,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秦俊鳥看著有些心疼,可是他又毫無辦法。
出了廁所之後,秦俊鳥到廠子的生產車間轉了一圈兒,只見錘子帶著工人們正在汗流浹背地幹活兒,沒有一個人偷懶,秦俊鳥很滿意地出了車間,正打算回辦公室。
就在這時,秦俊鳥看到廖銀杏慢悠悠地走進了酒廠的大門,雖然離著很遠,不過廖銀杏的眼力不錯,她也看到了秦俊鳥。廖銀杏衝著秦俊鳥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秦俊鳥也衝著她招了招手,快步向她走了過去。
等到秦俊鳥走到廖銀杏的面前,笑著說:「銀杏,你咋到我的酒廠來了,找我有啥事兒嗎?」
廖銀杏說:「我想跟你談談合作的事情。」
秦俊鳥高興地說:「好啊,我們到我的辦公室去談吧。」
廖銀杏搖搖頭,說:「我看還是去我家談吧,我家裡沒人。」
秦俊鳥說:「金祿嬸不在家嗎?」
廖銀杏說:「她去鄉里看我爸了,真是弄不懂他們老兩口,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吵吵鬧鬧的,這剛分開沒多久,又想上了,哭著喊著要去看我爸,我實在拿他們倆沒辦法了。」
秦俊鳥說:「夫妻都是這樣,床頭打架床尾和。打打鬧鬧才是夫妻,不打不鬧這日子也就過不下去了。」
廖銀杏看著秦俊鳥,笑了一下,說:「聽你這口氣,你跟你家秋月也經常吵架吧。」
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也吵過架,不過沒有經常吵。」
廖銀杏歎了一口氣,說:「我真羨慕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幹啥事情都出雙入對的,不像我幹啥都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連個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秦俊鳥說:「銀杏,你長得這麼好看,腦子又這麼好使。只要你願意,那些男人還不得排成隊來巴結你啊。」
廖銀杏有些傷感地說:「俊鳥,你以為找一個適合自己的人就那麼容易啊,這些年我也見過不少男人,不過都沒啥感覺,可能是緣分不到吧。」
秦俊鳥有些不解地說:「啥感覺不感覺的,這男女相好只要瞅對眼了就成了,你說的感覺有啥用啊。」
廖銀杏無奈地看著秦俊鳥的臉,說:「我跟你說不明白,我們還是說酒的事情吧。」
秦俊鳥跟著廖銀杏去了她家,進到廖銀杏的房間之後,廖銀杏說:「俊鳥,你等著,我給你沏茶去,我昨天從鄉里帶回了一些上好的西湖龍井茶,你以前肯定沒有喝過。」
秦俊鳥說:「銀杏,你還是別忙了,我喝不慣茶葉的味道,覺得茶水太苦了,你還是給我倒一杯白開水吧。」
廖銀杏說:「白開水有啥好喝的,我給你沖杯麥乳精咋樣?」
秦俊鳥點頭說:「麥乳精好,我就愛喝麥乳精。」
廖銀杏給秦俊鳥沖了一碗麥乳精端給他,秦俊鳥一仰頭把一碗麥乳精全都喝光了,然後咂了咂嘴,回味著麥乳精的香甜。
廖銀杏說:「俊鳥,你還想喝嗎,我再給沖一碗去。」
秦俊鳥用手背擦了擦嘴,說:「銀杏,不用了,咱倆還是談正事兒吧。」
廖銀杏點頭說:「好啊,那咱倆就先談談白酒的價格吧。」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啥價格?」
廖銀杏說:「當然是你給我的價格了,你要是按出廠價給我的話,我可不要。」
秦俊鳥說:「出廠價你為啥不要?」
廖銀杏笑著說:「因為如果你按照出廠價給我的話,我根本就賺不到多少錢。如果你想真心跟我合作的話,給我的價錢就必須得低於出廠價。」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如果低於出廠價給你的話,我就賺不到多少錢了,這錢不全都讓你賺去了嗎,這不太合適吧。」
廖銀杏淡淡地一笑,說:「俊鳥,對於你來說,現在賺錢不是最主要的,你的酒廠剛剛生產,現在最主要的是能讓生產出來的白酒在市場站住腳,這樣你的酒廠才能生存下去,不然的話你的酒廠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秦俊鳥說:「銀杏,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酒廠的事情我一個人做不了主,我還得回去跟七巧姐商量一下。」
廖銀杏說:「我在縣城裡可是有很多大客戶的,他們一年的白酒的需求量是很可觀的,如果我們能長期合作的話,我保證你不會吃虧的。」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既然是這樣,我們就是想不答應你的條件都不行了。」
廖銀杏說:「跟我合作對你們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想我這樣的合作者你們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
秦俊鳥站起身來,說:「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回去找七巧姐商量這件事情,爭取最快的時間給你答覆。」
廖銀杏這時忽然一把摟住秦俊鳥,說:「俊鳥,你就打算這麼走了嗎。」
秦俊鳥臉色一變,慌忙說:「銀杏,你這是幹啥?快放開我。」
廖銀杏笑著說:「我不放,我就要抱著你,我以前還從來沒有這樣抱過一個男人,這樣的感覺真好,有個男人抱著心裡真踏實。」
秦俊鳥急忙抓住廖銀杏的手,想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身上拿開,可是廖銀杏的手抱得太緊了,秦俊鳥費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把她的手拿開,反而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的。
秦俊鳥喘著粗氣說:「銀杏,這可使不得,我是結了婚的人,你咋能對我這樣呢,這要是讓別人看見了,你的名聲可就毀了。」
廖銀杏說:「這是在我家裡,又不是在外邊,沒有人會看見的,你不用害怕。」
秦俊鳥有些不解地說:「銀杏,你到底想咋樣啊?你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咋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廖銀杏說:「咋了,你怕了,現在這裡就我們兩個人,應該害怕的是我,不是你。」
秦俊鳥苦笑著說:「銀杏,我知道你是跟我鬧著玩呢,你現在也鬧夠了吧,快把我放開吧。」
廖銀杏把自己那兩個豐滿的**頂在秦俊鳥的後背上,一雙手在他的身上摸了起來,秦俊鳥被她摸得身子一弓,他的屁股正好撞在了廖銀杏的大腿上,廖銀杏頓時被他撞得向後退了幾步,身子後仰,差點沒跌倒。
廖銀杏一咧嘴說:「俊鳥,你瘋了,我又沒把你怎麼樣,就是抱了你一下,你倒好,差點沒把我撞死。」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銀杏,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摸我的話,我不會這樣的。」
廖銀杏笑著說:「沒想到你這個結了婚的男人還會怕我自個沒結過婚的女人摸,這要是換了別的男人早就把我按到炕上幹壞事兒了。」
秦俊鳥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銀杏,要是沒啥別的事情,我先走了。我廠子那邊還是事情,我就不陪你了。」
廖銀杏急忙攔住秦俊鳥,說:「俊鳥,你別走啊,我剛才就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你可別生氣啊。」
秦俊鳥說:「銀杏,我沒有生氣,我咋會生你的氣呢,以後這種玩笑可開不得,這是遇到我了,要是別人會發生啥可就不好說了。這件事情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不會說出一個字的。」
秦俊鳥說完快步走了,廖銀杏看著秦俊鳥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種很複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