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禿子帶人去了秦俊鳥的酒廠後,麻鐵桿就一直等在小樹林,他想親眼看看酒廠著火時的樣子,所以酒廠裡發生的事情他一點兒也不知道閱讀
而劉禿子被秦俊鳥放走後也沒有來找麻鐵桿,跟劉禿子一起去的那些人也只顧著自己逃跑了,根本沒有人來給麻鐵桿通風報信。
麻鐵桿在小樹林裡等了很長時間,卻始終沒有見到酒廠著火,他的心裡有些急了,就掏出煙抽了起來。
秦俊鳥他們小心翼翼地摸到了那個火亮的近前,那個火亮正是麻鐵桿在吸煙時發出來的。
這時不知道誰的腳下踩到了干樹枝,干樹枝「卡嚓」一聲斷成了兩截,麻鐵桿一聽有聲音,急忙掐滅了手裡的煙,壓低聲音問:「是禿子嗎?」
秦俊鳥這時吹了一聲口哨,跟他一起來的那些人一聽口哨響,一起蜂擁而上,把麻鐵桿圍在中央,一頓拳打腳踢。
麻鐵桿還沒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拳頭就如雨點兒一般落在了他的鼻子上和臉上,麻鐵桿被打得暈頭轉向的,他還以為打他的人是劉禿子的人,嘴裡罵了起來:「劉禿子,你他媽的瘋了,你看好了,我是麻鐵桿,你怎麼連我也打啊。」
錘子怒聲說:「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王八蛋,兄弟們,別手下留情,給我狠狠地打,最好把他的屎給我打出來,我倒要看看,他吃的是人飯,拉的是不是人屎。」
錘子這一說,大家打的更賣力氣了,麻鐵桿發出了一陣鬼哭狼嚎般的叫聲,在靜謐的夜裡聽起來讓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秦俊鳥怕大家弄出人命來,攔住大家說:「大家都停手,別打了,教訓一下這個小子就行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鬧出人命來對咱們大家都沒啥好處。」
大家一聽秦俊鳥這麼說,都停下手來不打了。
錘子走到麻鐵桿的身前,抬腳在他的身體上踢了幾腳,冷冷地說:「小子,今天算你走運,沒把你的屎給你打出來,下次就沒這種好事兒了,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幹壞事兒。」
麻鐵桿這個時候痛得只顧著叫喚了,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秦俊鳥帶著錘子他們走出了小樹林,把麻鐵桿一個人扔下不管,任由他在小樹林裡像狗一樣的嚎叫著。
秦俊鳥和錘子他們回到酒廠後又在酒廠裡巡視了一圈兒。這時天已經快要亮了,在確定不會再有人敢來酒廠搗亂之後,秦俊鳥這才讓大家回家睡覺去了。
折騰了一個晚上,秦俊鳥也有些困了,他沒有回家,就在辦公室裡打了個盹。
就在秦俊鳥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把他給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走過去開門。
蘇秋月和丁七巧正並肩站在門外,她們用一種問詢的目光看著秦俊鳥,看樣子是急於想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
秦俊鳥把兩個人讓進了辦公室裡,給她們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昨晚發生的事情,兩個人都睜大了眼睛聽著,就怕漏掉了什麼細節。
兩個人聽完後,丁七巧好奇地問:「俊鳥,你為啥要把劉禿子給放了,像他那種人就該把他扭送到派出所去,對他絕對不能姑息。」
秦俊鳥說:「你說的我不是沒想過,可是像劉禿子這種人你就是把他送進了派出所又能怎麼樣,過兩天他又放出來了,到時候他還得來找麻煩。與其那樣,還不如息事寧人,我這次放過他,他以後也就不會打酒廠的壞主意了,我這麼做也算是以德報怨吧。」
丁七巧想了想,覺得秦俊鳥說的也有些道理,她說:「但願那個劉禿子的心腸還沒有壞透,要是他不領情的話,那可就白費你的一片苦心了。」
秦俊鳥笑了笑,說:「像劉禿子這種人雖然壞,不過我們跟他能不鬧僵還是不鬧僵的好,俗話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嘛。」
丁七巧說:「你說的沒錯,我們開酒廠做生意,講的就是和氣生財,以後劉禿子只要不找我們的彆扭,我們也不去招惹他。」
秦俊鳥點頭說:「是啊,最好以後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干他的壞事兒,我們開我們的酒廠,互不相干。」
蘇秋月這時說:「俊鳥,忙活了一個晚上,你餓了吧,我已經把飯菜做好了,你一會兒回家吃吧。」
聽蘇秋月這麼一說,秦俊鳥還真感到餓了,他點頭說:「我還真有些餓了,一會兒我就回家吃。」
丁七巧打趣說:「俊鳥,你看秋月對你多好多體貼啊,昨天晚上她念叨了你一個晚上,為你提心吊膽的,就怕你出啥意外,整整一個晚上她都沒有睡好。」
蘇秋月的臉一紅,低下頭去,不好意思地說:「七巧姐,你咋啥話都跟俊鳥說啊,我才沒有像你的說那樣呢。」
丁七巧笑著說:「秋月,這有啥難為情的,你們倆是夫妻,本來就應該互相關心嗎。你敢說我說的不是實話,我剛才說的話可一點兒也沒摻假,句句是真。」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一副嬌羞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臉上也是一陣滾燙,心裡更是甜滋滋的,蘇秋月現在開始關心自己了,看來蘇秋月也不是鐵板一塊,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說不定蘇秋月會真心喜歡上自己呢。
想到這裡,秦俊鳥不禁心花怒放,樂呵呵地回家吃飯了。
秦俊鳥吃完後,又去辦公室裡處理了一些廠裡的事情,現在酒廠剛剛開始生產,事情千頭萬緒的,把秦俊鳥忙得昏天黑地的,幸好有丁七巧在一旁幫他,要不然他非得累垮了不可。
晚上下班後,秦俊鳥讓蘇秋月和丁七巧先吃飯,他一個人去了後山。
昨晚東跑西顛地鬧了一個晚上,秦俊鳥累得出了一身的臭汗,全身上下粘糊糊的。今天這一天他都覺得渾身不自在,所以他想到後山去洗洗澡,把身上的汗臭味都洗掉,讓自己清爽一下。
秦俊鳥拿著手巾和香皂來到了後山,洗澡的水潭就在一片杜鵑花叢的後面,秦俊鳥剛走到花叢中,這時從水潭的方向忽然傳來了幾個女人的說笑聲。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一塊大石頭的後面,探出頭去向水潭偷偷看去,只見劉鐲子、孟玉雙、燕五柳三個人正光著身子在水潭裡洗澡。
秦俊鳥看著三個人白花花的身子,下身的東西本能地挺了起來,把他的褲襠給頂起了一個大包,就跟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一樣。
劉鐲子和燕五柳正站在水潭裡洗著頭髮,兩個人那雪白的**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在陽光下,並且隨著兩個人洗頭髮的動作而微微地顫悠著,看得秦俊鳥心跳頓時加快起來。
孟玉雙坐在水潭邊的一塊青石上,雙腿叉開,用雙手不停地向她兩腿之間那片地帶撩著水,秦俊鳥努力地睜大著眼睛,可就是看不清她兩腿間究竟是啥樣的光景。
劉鐲子這時向燕五柳的胸前看了一眼,伸手在燕五柳的一個**上捏了一下,笑著說:「五柳,你的東西可真大啊,你是咋把你這兩個東西養得這麼大的,有沒有什麼竅門啊,給我和玉雙好好說說。」
燕五柳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兩個**,得意地說:「我能有啥竅門,大家吃的東西還不都一樣,我也不知道我的東西為啥就能長這麼大,可能是遺傳吧,我媽的東西就大。」
劉鐲子說:「五柳,你沒生孩子的時候,這兩個東西也這麼大嗎?」
燕五柳想了一下,說:「我沒比較過,不過女人生完孩子後,這兩個東西肯定要比沒生孩子的時候大。」
劉鐲子笑著說:「五柳,你的兩個東西這麼大,你男人晚上可有活兒干了,他肯定非常喜歡你這兩個東西吧。」
燕五柳說:「他喜歡有啥用,我從來不讓他碰我這兩個東西,他要是敢碰,我就跟他急。」
劉鐲子說:「你那兩個東西又不是啥寶貝,咋還怕你男人碰嗎?你這兩個東西這麼大,要是不不讓你男人碰的話,那多浪費啊。」
燕五柳伸手在劉鐲子的**上摸了幾下,又用兩根手指頭夾住**尖端的那個肉疙瘩拉了拉,說:「鐲子,你這兩個東西也不小啊,我以前看的時候可沒有現在這麼大,你男人平時肯定沒少摸這兩個東西吧。」
劉鐲子說:「我那個酒鬼男人只喜歡摸酒瓶子,我這兩個東西他早就沒興趣了。」
燕五柳把目光投向了孟玉雙,見她正在洗兩腿之間的地方,笑著說:「玉雙,你一個人在那裡瞎弄啥呢,是不是你那裡又難受了,要不要我幫幫你啊?」
孟玉雙瞪了燕五柳一眼,沒好氣地說:「我這裡難不難受跟你有啥關係,再說你能幫我啥,你難受的時候,還不知道找誰幫呢。」
劉鐲子說:「玉雙,你恐怕還沒領教過五柳的本事吧,她那雙手可厲害著呢,摸到你的身上就過電一樣,保管讓你受用。」
孟玉雙撇了撇嘴,一臉不相信地說:「我就不信她能弄出啥花樣來,她的手再厲害,不也是女人的手嘛。」
燕五柳走到孟玉雙的身前,抿嘴說:「玉雙,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嗎?」
燕五柳說著就把手放到孟玉雙的**上揉捏了起來,一開始孟玉雙併沒有覺得有啥不一樣的,不過很快她就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身子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孟玉雙急忙把燕五柳的手從她的身上拿下來,有些難為情地說:「五柳,你這是幹啥,你自己又不是沒有,要摸摸你自己的去。」
燕五柳已經感覺得到了孟玉雙身上的變化,她得意地說:「咋樣,玉雙,被我摸過有啥感覺,是不是想你男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