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蘇秋月一直住在娘家沒有回來,家裡就剩下了秦俊鳥一個人,俗話說的好,家裡有了女人雞犬不寧,家裡沒了女人冷冷清清以前蘇秋月在家的時候家裡好歹還有些人氣,如今蘇秋月不在家,家裡邊死氣沉沉的,秦俊鳥的心裡也有些空落落的,他多希望蘇秋月馬上就回來。
這天中午,秦俊鳥正一個人坐在炕上吃著午飯,這時廖小珠忽然笑盈盈地走了進來,她的手裡還拎著一個沉甸甸的大塑料袋。
秦俊鳥一看廖小珠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愣了一下,問:「小珠,你咋回來了?」
廖小珠坐到飯桌對面,把塑料袋放到炕上,看著秦俊鳥說:「我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秦俊鳥有些著急地說:「小珠,這個時候你不該回來,你應該在鳳凰姐家裡好好地住著。」
廖小珠有些不高興地說:「人家好心回來看你,你咋一點兒也不領情啊。」
秦俊鳥解釋說:「不是我不領情,是這個時候你真不該回來,這幾天那個趙德旺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些,要是讓他知道你回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廖小珠一臉輕鬆地說:「怕啥,難道那個姓趙的還敢大白天的強搶不成?」
秦俊鳥板著臉說:「一會兒我吃晚飯就送你去縣城,這種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不能由著你的性子胡來。」
廖小珠撅起嘴說:「我不走,要走我明天再走。」
秦俊鳥態度堅決地說:「不行,你今天必須得走。」
廖小珠氣哼哼地說:「今天你要是逼我走的話,我就去找那個趙德旺,把自己送上門去,由著姓趙的那個糟老頭子糟蹋我,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秦俊鳥知道廖小珠的脾氣,她說得出來就能做得出來,他不好再逼廖小珠回城裡,一臉無奈地說:「好吧,你今天就在我家裡住上一晚,明天早上我就送你回縣城。」
廖小珠一聽秦俊鳥同意了,眉開眼笑地說:「俊鳥,你對我可真好,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
秦俊鳥勉強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說:「小珠,你吃飯了嗎,要是沒吃的話,就跟我一起吃吧。」
廖小珠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皺著眉頭說:「俊鳥,你吃的這是啥東西啊?咋跟餵豬的豬食差不多,算了,別吃了,還是吃我買的東西吧。」
廖小珠把塑料袋打開,從裡面拿出了幾樣熟食,有鹵鴨、熏雞、醬牛肉、香腸,她還從塑料袋裡拿出了一瓶紅葡萄酒在秦俊鳥的眼前晃了幾下,說:「俊鳥,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還從來沒跟你喝過酒呢,今天我們兩個人一定要好好地喝幾杯。」
秦俊鳥知道這紅酒的厲害,他苦笑了一下,說:「我看喝酒就算了,這種酒味道有些怪,我喝不慣。」
廖小珠搖頭說:「不行,這酒你必須得喝,你要是不喝的話,我可要捏著你鼻子往嘴裡灌了。」
秦俊鳥說:「那我少喝一點兒,就喝一杯吧。」
廖小珠找來兩個杯子,把酒瓶打開,先給秦俊鳥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廖小珠舉起酒杯,笑著說:「俊鳥,我這次去縣城裡可是開了眼界了,人家城裡人過的日子才是人過的日子,我真羨慕鳳凰姐,她小洋樓住著,名牌衣服穿著,山珍海味吃著,每天活得就跟神仙一樣。」
秦俊鳥說:「你要覺得鳳凰姐過的那種生活好的話,你可以在城裡找個有錢人嫁了,你也能過上鳳凰姐那樣的生活。」
廖小珠說:「我是想過那樣的生活,我們村裡的女人有幾個不想過那種生活的。」
秦俊鳥說:「是啊,沒有幾個女人願意一輩子受窮的。」
廖小珠跟秦俊鳥碰了一下酒杯,問:「俊鳥,秋月嫂子咋不在家啊?」
秦俊鳥說:「她回娘家住幾天,過幾天她就回來了。」
廖小珠又問:「秋月嫂子她還不讓你碰她嗎?」
秦俊鳥的臉色微微一變,說:「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打聽那麼多了。」
廖小珠說:「你不說我也知道,秋月嫂子心裡壓根就沒你,你真傻,何必在她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秦俊鳥說:「她是我媳婦,我不在她這棵樹上吊死,還能在哪棵樹上吊死。」
廖小珠一揚脖把酒杯裡的酒喝乾了,然後盯著秦俊鳥的眼睛說:「俊鳥,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秦俊鳥也把酒杯裡的酒喝下了一多半,說:「小珠,要我咋說你才能明白,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是真對你做了啥,我不僅對不住你,也對不住秋月。」
廖小珠說:「我們兩個有啥不可能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們倆又沒啥毛病,除非你不喜歡女人。」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小珠,我人長得醜,又沒啥能耐,更沒錢,我真不知道我有啥地方值得你喜歡的。」
廖小珠說:「我要是知道你有啥地方值得我喜歡的,那我可能就不會喜歡你了,正是因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會喜歡你。」
秦俊鳥說:「小珠,讓我說你啥好,你這麼一個伶俐通透的人,咋會這麼糊塗呢。」
廖小珠笑了一下,說:「我是糊塗蛋,你是傻蛋,我們兩人正好配成一對,這有啥不好的。」
秦俊鳥說:「小珠,我的心裡只有秋月,已經裝不下第二個女人了,你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了。」
秦俊鳥說完把酒杯裡剩下的酒給喝了,廖小珠又給他倒了一杯酒,說:「算了,我們今天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了,我們喝酒吧。」
最後秦俊鳥和廖小珠把一瓶酒都喝光了。喝完酒後,秦俊鳥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沉的,他站起身來說:「小珠,我有些腦袋發暈,我想去睡一會兒。」
秦俊鳥搖搖晃晃地向裡間屋子走去,這時廖小珠忽然從秦俊鳥的身後懶腰抱住他,說:「俊鳥,你要想睡的話,我陪你一起睡。」
秦俊鳥抓住廖小珠的手,想把她的手從他的腰上拿開,可是廖小珠抱得死死的,任由他怎麼用力都沒有用。
秦俊鳥說:「小珠,你咋能陪我一起睡,別說傻話了。」
廖小珠說:「我沒說傻話,我就要陪你一起睡。」
廖小珠把手移到秦俊鳥的衣領,開始從上到下解他的衣扣,秦俊鳥一把將廖小珠推開,說:「小珠,你不能這樣,你冷靜一下。」
廖小珠說:「俊鳥,你好好看看我,為啥你就不能像喜歡秋月嫂子那樣喜歡我。」
廖小珠伸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很快她就把外衣和襯衣都脫掉了,上身只穿著一個粉紅色的胸罩。她走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俊鳥,我今天就把我的身子交給你。」
秦俊鳥搖頭說:「小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不能這樣。」
廖小珠眼睛盯著秦俊鳥,把手伸到背後將胸罩的卡扣解開,然後把胸罩扔到了炕上,她那兩個雪白渾圓的**隨即跳了出來,白花花地晃著秦俊鳥的眼睛,秦俊鳥的呼吸一下子就加速了起來。
廖小珠把手放到自己的**上,輕輕地摸了幾下,眼神有些迷離說:「俊鳥,你還等啥呢,你要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別讓我瞧不起你。」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那兩個顫悠著的**,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走了過去,廖小珠這時忽然張開雙臂抱住了秦俊鳥,然後把嘴湊到秦俊鳥的嘴上親了起來。
秦俊鳥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有些手忙腳亂的,都是廖小珠佔據著主動。
兩個人親了一會兒,秦俊鳥的雙手就開始在廖小珠的背脊上撫摸了起來,廖小珠那光滑細膩的皮膚摸起來有種奇異的感覺,秦俊鳥摸著摸著就忍不住把手攀上了廖小珠那兩個高聳的**上,廖小珠被他摸得身子微微地顫抖著,嘴裡發出一種好像很難受好像又很快樂的叫聲。
秦俊鳥的手在廖小珠**上揉捏了一會兒,廖小珠瞇縫著眼睛,咬著嘴唇說:「俊鳥,我們上炕去躺著弄。」
秦俊鳥抱起廖小珠走到裡間屋子,輕輕地把她放在了炕上。廖小珠這時閉上了眼睛,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喘著氣說:「俊鳥,你輕一點兒,人家是第一次,我怕疼。」
「嗯。」秦俊鳥應了一聲,把手放在廖小珠的兩個**上耍弄了一番,又用兩根手指夾住她那兩點殷紅的蓓蕾撥弄了幾下,廖小珠被他挑逗得雙腿絞在了一起,身子也不停地左右扭動著。
秦俊鳥慢慢地把身子壓在了廖小珠的身上,伸出舌頭在她白皙光滑的臉蛋上舔了幾下,弄得她滿臉都是口水。
這時,廖小珠伸手去解秦俊鳥的褲帶,秦俊鳥也把手伸進了廖小珠的褲腰,緩緩地向她那神秘的三角地帶移動著。
很快兩個人就都把對方的褲子脫掉了,接下是裡面的毛褲和襯褲,最後兩個人的身上只剩下了褲衩,這也是兩個人身上的最後一道防線。
正當兩個人要去把對方的最後一道防線解除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兩個人頓時一驚,急忙坐起來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