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再次鏖戰香江(九)
劉健有些噁心的拍了一巴掌蒲柳的翹臀,施施然的離開了。
由於實地詳細瞭解帝庭俱樂*部裡面的情況,上到三樓,劉健的心裡不可避免的想到,怎麼才能更好完美的實施這次的行動。而這個時候,劉健的天通耳闖入了一聲慘叫聲,是從隔壁裡面的幾個房間傳了出來,好像受到了極其淒慘的虐待」「。
劉健循著聲音尋了過去,發現聲音是從337房裡面傳出來的,而且,裡面還發出了數聲陰森森的怪笑,不時的伴隨一些話語。
一根鐵絲在孔裡輕輕的一扭,劉健輕輕鬆鬆的打開了房間的門。穿過客廳,接著就朝臥室裡面走了進去。
躲在門口的劉健隨即看到了一幅慘不忍睹的場面,裡面的那個女孩子雙手雙腳被四仰八叉的綁在了床上,正在被玩著滴蠟的遊戲。身上的溝溝壑壑被劉健看得一清二楚,花白的一大片。劉健的心裡頓時一陣熱血上湧,不敢再看了。轉而劉健的眼睛轉到另外一個男子的身上,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肥嘟嘟的,還戴著一副眼鏡,手上正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不停的滴著融化了蠟滴,臉上帶著一絲絲猙獰變態的笑意,不時發出「桀桀」的笑聲來,全然不顧被滾燙燙的蠟燭燙得死去活來哀嚎著的那個女孩子。
看著這令人髮指的一幕,劉健的眼眸裡閃過凌厲的寒光,背著手,悄無聲息地走近那個中年男子,陰森森的說道:「你玩夠了沒有?」
那個中年男子發現自己的脖子好像吹過一陣陰森森的冷風,接著聲音傳到耳朵裡面,頓時嚇得手上一鬆,蠟燭掉在地上,而整個人則是癱坐在地板上。臉色發青的回過頭來,望著劉健這個不速之客。
那個中年男子一手撐著chuang沿,一手顫抖的指著劉健,驚怕的問道:「你……你……是誰?怎麼……跑……跑到我的房間來了?我可是台彎竹連幫的軍師,三號人物,我的老大就在隔壁,你最好乖乖的離開這裡,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被綁在床上的那個女孩子,看到劉健這個老闆,隨即露出如獲大赦的笑容來,帶著驚喜發出微弱的聲音說道:「老闆,你來了?」
或許那個女孩子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已經孚弱得奄奄一息,說完就昏迷過去了。
那個號稱是竹連幫軍師的中年男子,一聽劉健是這個俱樂*部的老闆,頓時如釋重負,既然是老闆,他是客人,那就一切都有好商量,也是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說道:「張老闆,不就是一個女孩子麼?何必那麼認真?你開個價?要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
如果劉健真的是那個張星棋老闆,可能就默認這種交易了,錢嘛?沒有人嫌它多的,出生入死,不就是為了多弄一點錢麼?像張星棋這種唯利是圖的人,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女孩子的死活,他要的是白花花的錢。而且,這些女孩子沒了,還可以再弄一些新鮮貨過來,反而會吸引更加多的客人到來。總之一句話,只要價錢公道,這個交易就算談成了。
但是,劉健不是張星棋,劉健就是劉健,眼裡可揉不得一粒沙子,遇到這種事情,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劉健嘿嘿一笑,目光如刀似的剜過那個軍師的眼睛,陰厲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台彎竹連幫的什麼軍師三號人物,只要你來到我的地盤,就要遵守這裡的規矩。我的人完好無損的交給你,你也要完好無損的送回來,這是一個鐵打的江湖規矩。既然你不把我的規矩放在眼裡,那麼你只有一個選擇。」
那個軍師聽著劉健這個老闆的口氣,分明是不想私了,好像還要……
那個軍師似乎感覺到劉健眼裡的寒意,也是隱隱心驚。只是,他大風大浪過來的,覺得劉健這個老闆將規矩咬得這麼死,無非就是為了多訛多一點錢的。想到這裡,那個軍師也是七竅玲瓏心,立刻明白劉健的意思,隨即不以為然的說道:「張老闆,不就是一個妹子麼,你說,你要多少,我隨時給你弄十個八個回來給你,而且,錢也一樣照付,怎麼樣?」
「呵呵,好大的口氣,你當香江是你們台彎呀?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劉健語氣冰冷的說道。
那個軍師連忙擺了擺手,知道自己剛才的口氣有些大了,犯了這邊的忌諱,一陣焦急的帶著噤若寒蟬的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既然你身為一個幫派的軍師,那麼自然知道裡面的規矩的。」
劉健陰沉著臉說完,一出手就捏著那個軍師的喉嚨,如同拿棉花似的拎了起來。而且,隨著劉健的手上的用力,那個軍師整個人懸著半空,滿臉通紅,張著嘴巴,眼睛充滿了恐怖的望著劉健,既說不出話來,又喘不了氣,不停的拍打著劉健的手。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睛的瞳孔逐漸的放大。
劉健眉頭一緊,手上加大了力氣,只聽得「卡嚓」一聲,那個軍師的喉嚨骨被捏得粉碎。劉健這才鬆開了手,讓其掉到了地上。
劉健將床上的那個女孩子鬆開了繩子,幫她蓋上了被子,爾後擠壓她的人中,令其甦醒過來。
那個女孩子悠悠轉醒,發出一聲嚶嚀,張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老闆,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老闆,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劉健淡淡一笑,說道:「我不是你的老闆,我只是長得和你老闆比較像而已,你覺得你的老闆為了你一個女孩子會得罪一個幫會的軍師麼?」
那個女孩子吃驚的望著劉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長得太過相像了,簡直就像是從一個模子倒出來的一樣。
轉而,劉健接著說道:「這個人我已經把他殺死了,你暫時留在裡面,不要出去,我會安排人把你救出去的。」
那個女孩子點了點頭,眼裡儘是淚花,歎了口氣,帶著哭腔說道:「謝謝你的救命之恩,要不然,我會被這個畜生弄死的。」
那個女孩子剛剛說完,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罵聲,劉健聽得明明白白。
劉健拍著那個女孩子的手說道:「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安排人過來,會用腳踢五下門底為暗號。到時你跟著他離開這裡就是了。」
那個女孩子眼睛頓時一亮,點了點頭,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來,依依不捨的目送著劉健離開。
其實,她早就想逃離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只是,這裡面的防守十分嚴密,根本上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加上張星棋老闆心狠手辣,手段十分殘忍,曾經有些姐妹逃跑,被他們抓了回來,先是折磨了一番之後,然後活生生的被開膛破肚而死。幾乎是每個姐妹們看了,都是感到毛骨悚然。雖然心裡都在滴血,為那些姐妹感到可惜,卻又感到自己只是一個弱質女子,根本就無能為力。
劉健打開了門,但見走廊裡面已經圍來一大堆人,裡面的兩個青年男子正在頤指氣使,不停的扇著一個女孩子的巴掌,那個女孩子的臉上,已經被打得紅腫一片,鼻子嘴角也滲出血絲來了。
但聽其中一個男孩子指著那個女孩子肆意的罵道:「張老闆是我家老爺子的結拜兄弟,就算我打死了你,也只不過就像捏死一隻螞蟻怎麼簡單。不要以為自己長得幾分姿色,就以為有多了不起,在大爺面前擺譜。」
本來,劉健還曾經想留這些老闆的一條命的,沒有想到,他太把這些老闆當人看了,就連畜生都不如。這個時候,劉健的眼裡閃過一絲殺機。
接著,劉健再次悄然的回到了張星棋的辦公室。本來劉健已經想好假扮帝庭俱樂*部裡面的貴賓來,只是,聽了那個公子哥兒的說話之後,劉健隨即改變了主意,就是藉著自己打扮成老闆的模樣,將這裡面的保鏢一個個的召集進來談話,再將他們伺機殺掉,轉而換上自己的兄弟。只要掌控了整個俱樂*部,到時自己就可以大開殺戒了。
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劉健翻著裡面的資料。不覺,一個就像遙控器的東西閃現在劉健的眼前。
劉健拿起那個遙控器一個,再舉頭四處張望,沒有發現這個遙控器的用處,不得不再次打開天眼推演起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劉健頓時被嚇了一大跳。這個遙控器原來是用來遙控引爆藏在一樓迪斯高舞台那個舞台底下十餘噸tnt炸藥的,在一千五百米以內,都能接收到信號,一旦引爆,整個俱樂*部就會變成齋粉,裡面所有的人都會屍骨無存。就算是重新挖開這裡,也找不出什麼有用的證據來。劉健沒有想到,這個張星棋的心機竟然是如此的深沉,早有準備,為了隱藏自己的秘密,不惜在遇到入侵的時候,來一個一鍋端。
劉健進而想到,假若香江的警*察發現這裡,對這裡面進行圍剿的話,就算他們打開外圍,都衝了進來,劉健毫不懷疑,這個張星棋就會引爆這些tnt炸藥,將一切真相都掩埋在地下,然後逃之夭夭。
劉健忽然發現自己真夠幸運,及時發現這個秘密,否則,到時可能被炸死是自己的那些兄弟們。而且,貌似整個老闆所有的秘密,都好像被劉健知曉了一樣。不過,劉健隨即想起,按照這個帝庭俱樂*部每天的營業額,就算裡面有暗股分紅,這些年來,也不止這點收入。每天伍佰伍拾萬的收入,一個月就算一億多,一年就是十多個億。看來,這個張星棋不是所有的錢都放在這裡面,很有可能在瑞士銀行,也有他的賬戶。想到這裡,劉健覺得之前的計劃,得進行一些微小的調整,先將這個張星棋活捉起來,套瑞士銀行的賬號,將資金轉移之後,才將他送到閻王爺那裡去。
接著,劉健小心翼翼的拆開那個遙控器,將裡面的電路作出了一個小小的改動,即使那個張星棋拿到手裡,也不會發現這個遙控器被別人動了手腳。
繼而,劉健的心裡有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就是利用漁鷹和張星棋之間利益不均,把這個俱樂*部炸掉,然後將這些事情嫁禍到洪門的身上,進而削弱洪門的實力。反正劉健對於幫派這些人,向來沒有一絲好感的。貌似他們維持了黑暗之中的秩序,但是,一方面又過於貪婪那些利益,將一個個曾經是多麼天真無邪的少女們強行的綁進他們的中間來。這就是劉健對於他們最為痛恨的地方。
接著,劉健翻出了裡面的資料賬本,帶上,爾後,掀開辦公室面前地上的地氈,打開那個鐵板蓋子,然後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