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鳳家三英
單鐵雄老大難的問題,在劉健的手裡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迎刃而解了,整個考察在下午四點多鐘就已經結束。
白厚生打來電話,告訴劉健,單家已經幫助他聯繫了農科院和地質院的教授專家,他帶來的那些石灰石經過檢測,是上好的水泥原料,那些專家教授已經接受邀請,準備隨他們到大山鎮去。而且,單璧司令員也夠意思,還特地調來一輛中巴負責這些教授專家研究組的出行。
自從幫助單鐵雄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後,劉健便找了一個借口,想在洪州市到處逛逛。而宋伍他們那些兄弟,則是癡迷於單鐵雄教的那幾招軍體拳,留在駐地,所以沒有跟著劉健一起。單司令員倒是十分關心劉健,派出自己的警衛員喬安三充當劉健的司機,駕駛著自己的座駕,聽任劉健的吩咐。
自從上次答應鳳家的老祖宗來洪州市看望鳳蝶彩、鳳舞、還有鳳美玉,卻一直不能成行。那那三個小東西小白、小不點、白爪老早被高成送到了鳳舞她們幾姐妹的手上。一晃就是一個多月了。說真的,劉健還真的是想念那幾個小東西了。充滿可愛,善解人意,還能說話,這在劉健看來,是不可多得的寶貝。至今劉健也想不出鳳家的老祖宗是如何調教出來的,按照劉健的瞭解,能夠說話的鳥類,除了鸚鵡,劉健實在想不出其他的來了。」「
洪州一中座落在洪州市的西壺區,建校於一九零一年,歷史以來,人才輩出,新中國成立以後,被西江省指定為重點中學。前鄰洪州市委黨校,後靠省委黨校。只不過,現在的洪州一中,還是老舊的磚瓦結構,裡面到處都是奼紫嫣紅的鳳凰樹,飄著淡淡的清香。
劉健來到洪州一中的時候,學校還沒有放學,只好讓喬安三將車子停著校園門口不遠的地方等待。聽著裡面傳來一陣陣的朗朗書聲,劉健不禁有些羨慕。對於劉健來說,讀書是一種奢侈,全靠著自己的野路子,考完了所有的課程。在別人的眼裡,他劉健或許是一個天才,但是,劉健的心裡始終有一種遺憾,就是缺少了一些共度時光的同學。不過,劉健在早幾年並不沒有收穫,跟著師叔雲遊天下的時候,認識了不少的朋友。
很快學校放學的鐘聲響了起來,校園的門口頓時看到三五成群的學生,帶著青澀而又燦爛的笑容,嘻嘻笑笑的,形成一股人流如同潮水般的走出來,帶著喧囂和朝氣蓬勃,讓人見了不禁回憶起自己曾經充滿青春活力的歲月。
就在人潮逐漸四散之時,一輛新簇簇的島國的豐田皇冠逆向駛來,喇叭按得震天響,只是,那些學生似乎不太理會,依然我行我素的走著自己的路。那輛豐田皇冠好不容易的停在學校門口不遠處,此時,從小車裡面走出一個一個光頭的青年來,手裡拿著一束紅玫瑰,不住的朝著車裡面點頭,然後迅速的走到門口的地方,張眼四望,似乎在人群之中尋找著什麼人似的。
劉健遠遠的望去,但見那輛豐田皇冠裡面赫然坐著一個好像熟悉的臉孔。劉健閉上眼睛,剎那間靈光一閃,劉健想起,這個人的臉型,和那個許加德有些相似,隨即,劉健想到一個可能,許加德的這個兒子是不是過來找鳳舞她們幾姐妹的呢?想到這裡,劉健不動聲色,而是靜靜的注視著對面的那輛豐田皇冠小車。
劉健足足等了四五分鐘,還沒有看到鳳舞、鳳蝶彩和鳳美玉三人出來,心裡真的有些懷疑她們是不是在這間學校。正當劉健想打電話問個清楚的時候,幾道熟悉的身影從門口裡面走了出來,只是,她們幾個即將走出門口的時候,被那個手裡拿著紅玫瑰的光頭攔住了,涎著臉將手裡的紅玫瑰慇勤的遞到鳳舞的手裡去。鳳舞明顯那個光頭的舉動嚇了一跳,連連躲開。
而鳳蝶彩則是大膽的攔在大姐鳳舞的面前,看著面前長相猥瑣的男子,打從心底感到反胃作嘔,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對那個光頭說道:「你是誰?!」
那個光頭嘻嘻一笑,接著低頭哈腰的指著不遠處的豐田皇冠說道:「美女,我們老闆有請,希望美女能賞臉一起去吃頓飯。」
望著三個凹凸有致,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美女,那個光頭不停的吞嚥著吐沫,雙眼不住的掃過鳳舞她們渾身上下,似乎想一口吞掉她們似的。
鳳舞、鳳蝶彩和鳳美玉感覺到威脅的目光,連忙將手放在面前,擋住主要的地方。
「你走吧!我們不認識你老闆!」鳳蝶彩說完,拉著大姐和鳳美玉轉身欲離開。
豈料那個光頭男子就像狗皮藥膏一樣,沾上就甩不掉,不以為意的笑著,對鳳舞、鳳蝶彩和鳳美玉說道:「美女,一次生,兩次熟,三次就成朋友。」
鳳蝶彩雖然不大,但是,也聽出光頭男子的不懷好意,而且話語之中明顯似有所指。臉上「噌」一下紅了起來,氣得腮鼓鼓的,指著那個光頭說道:「你無賴!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不料,那個光頭好像對鳳蝶彩的舉動了然在胸一樣,似乎習以為常。沒有一絲慌張,而是不慌不忙的說道:「美女,你們一中的校長和老師,我們的老闆都認識,就算你喊了都沒有用。」
鳳舞、鳳蝶彩和鳳美玉雖然來到洪州一中沒有多長的時間,但是,還是聽說過經常有官家的子弟在學校門口糾纏一些漂亮的學生,沒有想到,居然被自己遇到這種事情了。她們明白,這些官家子弟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來到學校糾纏學校裡面的學生,必有所持。只是,現在其他同學們都已經走乾淨了,剩下她們三個勢單力薄,如果不想出辦法來,可能就會難逃魔掌了。
鳳家三姐妹當中,以鳳蝶彩的脾氣最為剛烈,加上為人也聰明,隨即想到昨天大街小巷都是武警的身影,於是說道:「流氓!我今天出門的時候還看見有武警在巡邏呢,如果你不想被抓住,就立刻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姑奶*奶*大喊一聲,看你怎麼辦?」
那個光頭聽了,臉上勃然變色,變幻不斷,兀自有些拿不定主意,開始猶豫起來。不時望著遠處的豐田皇冠小車,卻又不敢退縮回去,唯恐被老闆收拾一番不說,還有可能被打發去做一些最為辛苦的工作。
鳳蝶彩看著光頭的臉色,知道他害怕了。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
或許豐田皇冠裡面的人感覺到這邊僵持的場面,小車徐徐的啟動,開了過來。
鳳舞、鳳蝶彩和鳳美玉見了,心裡緊張的互相拉著手,退了半步。
許志朗從小車裡面緩緩的走了下來,眼裡閃過一絲垂涎三尺的光芒,隨即很好的掩飾下來,一副紳士的笑鞠可躬的說道:「幾位美女,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和你們交個朋友而已。」
鳳蝶彩站了出來,怒視著許志朗他們,說道:「對不起!我們還是學生,暫時還不想交什麼朋友!你們還是離開吧!」
許志朗向來十分自負,手底下從來沒有抵得住他的誘惑的女孩子,想不到今天居然在一中這裡碰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釘子,如果現在不是嚴打的時間,恐怕許志朗早已經動粗了。只是,現在是非常時期,許志朗也不敢亂來,否則,就算是他的老子,也保不住他的。是以,許志朗連忙換上一副彬彬有禮的笑容說道:「既然如此,不要緊,不過,反正你們現在也要回去,不如我送你們一程,當我向你們賠罪,怎麼樣?」
鳳蝶彩雖然單純,並不傻,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所以,鳳蝶彩連連搖頭說道:「謝謝,不用了!」
許志朗看著自己的心生一計居然落空了,沒有想到,這幾個女孩子竟然不像其他那些女孩子那麼貪慕虛榮,如果換做其他女孩子,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懵懵懂懂的爬上他的小車了。許志朗有些黔驢技盡的朝著那個光頭打了一個眼色,隨即那個光頭意會的走上前來,推搡著鳳舞,一邊說道:「來吧,我們老闆不是壞人。」
熟料,鳳蝶彩好像一個被驚動的小刺蝟一樣,瞬間變得猙獰起來,雙手縮成爪狀,向著那個光頭的臉上抓去,頓時,光頭一個始料不及,被鳳蝶彩抓得滿臉是血,血流淋漓,痛嚎起來。進而,鳳舞和鳳美玉也不甘落後,兩人一腳踢向那個許志朗。許志朗被鳳蝶彩的舉動怵住了,沒有料到鳳舞和鳳美玉她們兩個在這個時候發動攻擊,冷不丁的被踢了一腳,驟然不及之下,痛得打了一個趄趔,敦坐在地上,捂著小腿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劉健帶著幸災樂禍的笑臉,呵呵的笑了起來。本來劉健還擔心鳳舞、鳳蝶彩以及鳳美玉她們不懂得自我保護,沒有想到,就連許志朗也在她們的手裡吃癟。
劉健知道,憑著許志朗的性格,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於是讓喬安三將吉普車開了過去。
許志朗吃了這麼大的虧,心裡正在尋計著怎麼收拾這三個美女。只是,突然之間,一輛掛著洪州軍區一號序號的吉普車停在自己的旁邊,隨即從裡面走下一個年輕人來。
對於這個人,許志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就是這個人誤打誤撞的破壞了自己的計劃,而且還將江河父子倆弄進了監獄裡面,造成了今天武警巡邏嚴打的場面。本來許志朗對整個劉健還有些不以為然的,只是,就在昨天晚上,他被自己的老子狠狠的抽了幾個嘴巴子,一再告誡他不能輕易的去招惹大山鎮那個姓劉的傢伙,否則就連他們都得完蛋。加上許志朗在道上混,本來就習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看見劉健的座駕竟然是洪州軍區的一號專車,心裡頓時萌生了退意。
鳳舞和鳳蝶彩、鳳美玉看到劉健如同天降的站在自己的眼前,如同看到救星似的,連忙躲到劉健的背後去了。
劉健星眸倏然一瞇,寒光閃閃的打量著許志朗,爾後說道:「你是許副書*記家裡的孩子許志朗吧?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這三個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敢動她們一根汗毛,江河父子倆的下場就是你們將來的下場。」
許志朗望了劉健一眼如同冰刀一樣的目光,殺氣凜然,心裡突突的打了一個冷顫,汗水不受控制的滲了出來,渾身如同掉進冰窟窿裡面一樣。許志朗絲毫不懷疑劉健所說的話,隨即頭如搗蒜的說道:「劉副鎮長,我保證以後都不會找她們的麻煩了。」
許志朗說完,連滾帶爬的上了豐田皇冠小車,慌慌張張的吩咐司機將小車開走,剩下滿臉鮮血的光頭,捂著臉,三步一摔,五步一跤,磕磕碰碰的狼狽叫著許志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