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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這五十億美元不可能一下子就投入進去的,這樣是不是有點多了?」陳儀依舊穩如泰山,不動聲色的說道。
劉健知道乾爹陳儀的意思,不外是考驗,所以,劉健沒有半點謙虛,說道:「這五十億美元當然要分期投進去了,不然,內陸以為咱們的錢來得很容易,而且,這五十億美元裡面,有一部分是用來修建公路網絡的。乾爹,我也是從內陸走出來的,內陸一條像樣的公路都沒有,咱們就算建再多的工廠,沒有運輸網絡,產品也不能運出來的。而且,什麼事情都那麼容易辦成,也顯示不出咱們的能力和實力,這樣內陸對咱們的態度也達不到應有的尊重。該拿捏的時候,照樣拿捏,不然,將來的交道就很難打下去了。」
《易經》裡面,早就告訴劉健,權力向來都是傲慢的,如果不想徹底淪為附庸,就需要拿出自己的矜持。不然,即使你的態度是多麼的真誠,別人也是以為你的收穫比付出的得到更多,劉健可不想別人將自己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陳儀聽著劉健的這一番說話,也是暗暗心驚,說明劉健這個乾兒子已經將一切事物看到他的本質上去了,可以說劉健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的城府,這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不枉自己安排他到外面闖蕩一番。
轉而,陳儀又再說道:「小健,咱們家雖然有自己的銀行,但是,會豐對咱們來說,有很大的威脅。而且,會豐的背後還有港府的支持,如果不能控制它,恐怕它會影響到咱們在香江的利益。雖然咱們有會豐銀行的一些股份,但是還不足以取得控制權。」
「乾爹,現在的會豐銀行是怎麼一個情況?」
「現在的會豐銀行,有一百多億美元的規模,李超人還是依靠它的資金來源,才能完成對和皇的收購的。會豐銀行最大的股東是英國人,一個是菲利普斯家族,他們佔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一個是詹魯士家族,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其他的都是一些小股東或者散戶手裡。而且,會豐銀行有著一百多年的歷史,它的銀行業務十分突出和完善,還有不可小視的各種關係,如果咱們掌控了會豐銀行,可以為咱們培養出不少金融人才。」
「乾爹,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說明你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了吧?」茲事體大,劉健從乾爹陳儀的語氣當中聽出了一絲端倪。
陳儀也不隱瞞劉健,接著淡淡的說道:「已經策劃了一兩年了,是菲利普斯家族手裡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估計現在已經動手了。咱們要的只是他們家族的股份,而不是人命。」
想當初,這些英國人侵略華夏的時候,在滬江開設了會豐銀行,代收華夏在滬江的關稅,不知搜刮了多少華夏人民的血脂血膏。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家依靠華夏的成長起來的外國銀行,說明當年他們所賺取的利潤絕對不少,否則早就回遷到他們的本土發展了。而且,取得菲利普斯家族的會豐股權只是第一步,後面還會通過各種手段謀取詹魯士家族的股權的。當然,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陳儀早就想好以委託外國人或者外國公司的形式來掌控這個金融帝國。…,
兩人正在談論著,沒有想到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陳儀緩緩的拿起了話筒,那邊傳來了張龍的聲音說道:「老爺,那個中聯辦主任盧一平先生現在已經過來找你了。」
陳儀頓了一頓,這才說道:「張龍,你先陪陪盧先生,我一會就過去。」
當然,憑著盧一平的身份,還沒有資格進到雲道山莊來的。整個香江,知道雲道山莊主人身份的人不多,有的也只是陳儀的手下。就連警務處的檔案裡面,也都沒有關於雲道山莊的資料。不管黑白兩道,踏入雲道山莊範圍的人都會受到警告,知難而退。而此時此刻,盧一平只是待在雲道山莊下面的一個別墅裡面,等著陳儀的接見。
陳儀放下電話,劉健微笑著說道:「乾爹,這個盧一平先生的功課做得很足,看來不達目標誓不罷休呀?」
「這個盧一平受到的壓力不小,不然他也不會頻繁的找上門來。而且,深川的特區土地平整工作已經做得七七八八了,就是缺少投資商。如果不趕在特區成立之前搞好投資,恐怕後面的局面將會更加尷尬。」
陳儀說的也是一個事實,對於華夏現存政府的印象,外國人沒有一個好印象的,有的都是很負面很負面的那種。在這個情況下,做第一個吃螃蟹的商人,可是要冒著不小的風險的。如果不能打開局面,那麼將來整個特區的發展就不容樂觀了。雖然陳儀劉健兩父子可以看到將來的變化,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人都能夠看到。
「那,乾爹,咱們就去會一會這個中聯辦的盧主任吧?」劉健童言無忌,絲毫不在意乾爹陳儀的想法,他只想看看內陸的官員究竟是怎麼一個樣子的。對於劉健來說,就是想有一個比較直觀的瞭解吧。
「小孩子,急什麼,我作為一個長輩,他盧一平等一會是應該的。」今天兩父子的談話,讓陳儀對劉健有了一個比較深入的瞭解。可以說,劉健出去闖蕩一番,完全達到陳儀想要的效果。因而,陳儀的心情十分輕鬆。所以,陳儀的態度以及語氣都對劉健有了一種溺愛和包容。
半小時之後,陳儀帶著劉健姍姍來遲。從樓梯上面走下來,看到盧一平恭恭敬敬的坐在大廳當中的沙發上面,顯得非常有耐心。顯然,他也對老爺子做了一番詳詳細細的研究的。
看到陳儀帶著一個年輕人從樓梯上面走了下來,盧一平連忙站了起來,等到陳儀下到大廳後,這才微微的彎著腰說道:「陳老先生,我又來打擾你了。」
陳儀客氣擺了擺手,說道:「盧主任,遠來是客,招呼不周,讓你久等了。」
盧一平聽到陳儀的說話,哪裡承受得起呀,這可是在香江有著巨大影響的人,雖然知道他的身份的人不多,但是,經過盧一平再次認真的瞭解之後,盧一平才知道陳儀的能量。於是,連忙說道:「陳老先生,不久不久,一點都不久,倒是我來得冒昧了,還請原諒。」
陳儀和劉健坐了下來,張龍連忙吩咐傭人奉上茶水。
陳儀喝了一口茶水之後,再次慢慢的說道:「盧主任,你說的的事情我已經考慮過了,作為一個華僑同胞,為了華夏的崛起,自然是義不容辭。」
盧一平聽到陳儀的說話,心裡暗喜,知道自己賭對了,只是,現在不知道陳老先生有什麼條件提出來而已。於是說道:「謝謝陳老先生對內陸的關心和牽掛。」…,
緊接著,陳儀又再說道:「但是,這個事情可大可小,稍微操作不好,落在有心人的眼裡,可就變得複雜了。」
盧一平聽了陳儀的說話,仔細的品嚐著其中的意思。盧一平自從來到香江之後,深知英國人的敵意,一切行動都在英國人的眼皮底下。雖然沒有限制他的行動,但是,對於他接觸過哪些人都統統知道。以前,無論去到哪裡,都有不少人在身邊轉來轉去,自從來了一次陳老先生這裡之後,他發現英國人對他的監視放鬆了許多。事後,他通過內線,這才瞭解到陳老先生的影響力。這個陳老先生樣子普普通通,明面上開著一家善余堂,卻和香江的富豪有著不小的交情。而且,他還聽說香江的總督以及英女皇對他都是禮遇有加。從消息得知,這個陳老先生的醫術出神入化,妙手回春,整個香江的上層富豪都接受過他的治療。更為重要的是,香江的總督以及英女皇都曾經是他的病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要陳老先生發話,許多大人物都要賣他的面子。即使李家、霍家、包家、郭家等等這些大家族,也都沒有這種影響力。可見這次任務,他算是找對了人。
接著,盧一平說道:「陳老先生,你放心,嶺南的白羽書記說了,只要陳老先生同意出面,無論有什麼條件,內陸都能答應。而且,關於你的安全問題,白羽書記已經作出了指示,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保護陳老先生的安全。」
「白羽那小子?我知道他。」陳儀突然說道。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異常,眼角的餘光卻掃過盧一平的臉上,看他有什麼反應。
「原來陳老先生認識白羽書記,那就太好了!」盧一平聽到陳儀的說話,激動的說道。只要認識,事情就好商量了。說實話,盧一平這一路上可是忐忐忑忑,心驚膽顫的,不知道陳儀是什麼態度。在香江的這些日子,他可是吃了不少的閉門羹。一些生怕受到牽連的富豪,一聽說是內陸來的中聯辦主任,不是尋找各種借口出差,就是托病不見。搞得盧一平可謂是心灰意冷,準備打包回家的。而來的陳儀這裡,目的就是作出最後一次努力。如果沒有成功,他可就真的滾蛋了。當初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也是知道這個任務的艱巨,現實卻比想像當中還要嚴峻。之前陳儀的一句實話,他盧一平還在擔心是托詞。但是,當陳儀一提到白羽書記名字的時候,他盧一平簡直如同看到一縷曙光。所以,情急之下,就脫口而出了。
「有過數面之緣。」陳儀淡淡的說道。
「陳老先生,你放心,我回去之後,一定向白羽書記匯報你的這個情況。」既然陳老先生和白羽書記是故舊,他們之間肯定有一定的交情,說不定這個任務就此可以完成了。盧一平顫抖著聲音說道。
陳儀沒有說話,而是望著張龍點了點頭。張龍收到陳儀的示意之後,走進了房間裡面。少頃,張龍抱出一個老舊的盒子,放到桌子上面。陳儀並沒有去打開它,而是往盧一平面前一推,說道:「盧主任,這個盒子麻煩你交給白羽書記,然後讓他轉交給豆老首長,就說是一個叫做陳儀的故人等著他安排見面。」
看到桌子上面的盒子,盧一平的心裡也是一陣訝然,想不出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但是,想起陳老先生說的豆老首長,他的整個身子頓時一顫,險些了坐不穩了,臉上變得一陣通紅。雖然他盧一平不知道其中的內情,但是,整個盒子足以說明面前的這個陳老先生是和豆老首長認識的,可能還是熟人。盧一平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思索著這其中的一些細節或者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