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劍、蕭風、白星豪看到裡面的真人表演嘎然而止,心裡雖然有些遺憾,不過,手腳的反應不慢,一下子就衝了過去,將還在詫異之中的兩男兩女給逮了起來。當然,四條光豬一絲不掛,最為惹眼的還是那兩個女的,直讓青劍扔著衣服過去的同時,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那芳草萋萋的氾濫水溝裡看。
劉健關上了鐵門,金刀大馬的走進他們。眼裡既有不屑,也有慍怒。
其中那個年輕的還是回過神來,怒目瞪著闖進來的不速之客劉健他們,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我是嚴峻總指揮的兒子嚴愷。」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想抓給床上的衣服穿起來。但是,被青劍發現了,一腳就踢了他一個四腳朝天。
「我是參謀長李天,誰給你們的權力闖進這裡面來的?!」其中那個老一點的中年男子,看到上司的兒子吃了虧,略帶著威嚴問道。
劉健沒有理會他們,只是指著手臂上的臂章,接著說道:「你們公然違反軍紀,還好意思問別人?!難道你不知道?嚴峻總指揮已經畏罪自殺了嗎?」」「
原來,這些美女是嚴峻為「黎劍」準備的。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彈藥庫是在嚴峻的手裡辟出一塊處所作為自己暗中享受的地方,嚴峻為了穩住「黎劍」這個「欽差大臣」,特意從衛生員當中挑出幾個面容姣好的女子,藏到彈藥庫裡面來。只不過被他的兒子知道之後,拉著他的參謀長悄悄的躲了進來,背著嚴峻做了這些事情,而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絲毫不知。所以,當他們見到劉健這些人,才出言不遜,語氣囂張。
聽到嚴峻畏罪自殺的消息,不僅是嚴愷,而且就連他的參謀長也是覺得一陣意外,俱是愣住了,就像傻了一樣。
「不可能!」嚴愷不信的望著劉健,還有白星豪、青劍、蕭風幾人,突然恢復了信心的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劉健玩味的望著嚴愷,嘴角帶著一抹冷笑說道。
「你是……?」那個參謀長李天驚訝的問道。
「黎劍。」劉健緩慢的吐著字,彷彿有千斤重一樣的說道。
「啊?!你是黎劍?!」那個參謀長李天聽到劉健的說話,全身突然一個顫抖,臉色變了數變,瞪著眼睛,似乎不信的問道。
這個「黎劍「他當然清楚,就是被嚴峻下令炮轟的傢伙,吳登用主席的死敵,如今看到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說不怕那是假的。因為,他知道得罪「黎劍」的後果和下場。
「不錯!我是黎劍!之前你們同登炮台送給我的歡迎禮,整整一個炮兵團的響炮,我已經收到了,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現在我來把禮物送回給了嚴峻總指揮,但是,嚴峻總指揮好像並不領情呀?」
說到最後,劉健的語氣突然變得陰冷起來,眼睛瞇得只剩下一道縫兒,驚得李天這個閱人無數的老傢伙不禁一陣毛骨悚然,看不清劉健這個「黎劍」究竟意欲何為,肥胖的軀體不禁挪了挪。
不過,就在此時,白星豪發現另外一間房間藏著幾個女子,大約只有十六七歲,一身打扮,好像是少數民族的邊民,手腳全被綁著,嘴巴也被塞了一條手巾,充滿驚恐的望著突然走進來的白星豪。…,
這幾個女孩子是嚴峻的心腹擄掠回來獻給他的,只是這幾天由於華夏邊防軍的大舉進攻,讓他無暇顧及,這才讓這幾個女孩子保持了清白之身。
李天和嚴愷看到被發現的秘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怯懦的低下了頭。
「裡面的是什麼人?」劉健指著房間那邊問道。
「她們都……都……是華夏人,被我們從邊境擄掠過來的。」嚴愷張開澀啞的喉嚨,就像冒了煙一樣,戰戰兢兢的說道。
劉健一聽,眉頭驀然一挑,閃過一陣怒色,很快有壓了下來,一腳踏在嚴愷的背上,接著問道:「看來,你們英雄團並不像外面說得那麼好,想不到在彈藥庫裡面,竟然藏污納垢,看來,你們兩個的膽子都不小呀?」
李天這個老傢伙,聽到「黎劍」的語氣不對,就知道「黎劍」已經動了殺機,連忙跪了下來,頭如搗蒜的說道:「黎處長,請你饒我一條狗命吧?我可以將功贖罪,我什麼都告訴你。」
劉健沒有說話,只是朝著青劍和白星豪打了一個眼色,而青劍和白星豪則是一聲不吭的走進他們倆,出手如電的將兩個人的脖子擰斷了。
旁邊的兩個衛生員看到這個情景,驚嚇得暈了過去。但是,劉健並沒有因為她們是女的就心生怠慢,而是讓青劍綁住她們倆的手腳,並且塞了一條毛巾堵住嘴巴,這樣還不算,還將她們倆個綁在一起,就算想掙扎,也掙不掉。
劉健帶著青劍、白星豪、蕭風走近裡面,看著那些同胞她們雖然穿得奇怪,但是,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她們的美貌。劉健在心裡也是暗歎她們的運氣真好,遇上自己,否則,等待她們的,不知是何種命運。
麻利的幫著解開她們身上的繩索之後,劉健這才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們都是華夏人,外面的人已經被我們殺死了,你們不要說話,只要跟著我們就可以了。」
突然聽到熟悉的華夏語,她們還是不敢說話,劉健見她們還沉浸在驚恐當中,於是讓青劍找來幾件軍裝,讓她們穿上。然後說道:「你們不要說話,我們會帶著你們出去的。」
接著,劉健又再說道:「藍火,炸掉這個炮台,需要多少炸藥?」
「處長,這個炮台修建得太過堅固了,好在這裡面有不少的炸藥包,但是,也只能突破幾個地方而已,想全面炸掉這個同登炮台,還差不少的炸藥。」
「炸藥的事情好辦,我可以以黎處長的命令,讓潘福文的後勤人員立即運送彈藥進來,以作為備戰之用,好了,你先弄好再說。」劉健沉吟了一下,這才想到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處長,毒氣彈要不要放幾個?」白星豪猶豫不決的問道。
「當然要了,有了毒氣彈,就算裡面的人不被炸死,也會被悶死。」劉健瞪著白星豪,似乎為他這句沒腦子的說話感到詫異。
白星豪一看劉健這個神色,傻傻的笑了笑,就帶著蕭風和青劍去佈置定時炸彈了。
劉健回到房間,就給潘福文打去電話,讓他通知後勤部門運送彈藥過來,以備不時之需。潘福文巴不得在劉健左右鞍前馬後的效勞,一聽說劉健這個「黎劍」處長的吩咐,屁顛屁顛的跑去忙了。
潘福文的效率非常快,很快,整個同登炮台裡面的過道上都堆滿了彈藥,為了邀功請賞,還特意跑到劉健的房間裡面去報告。…,
為了安慰這個勞苦功高的傢伙,劉健言不由衷的說道:「潘書記,你們都非常辛苦了,你們的功勞我會記住的,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就早點休息,明天或許還會勞你大駕呢?至於巡邏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專門負責的。」
得到劉健這個「黎劍」處長的肯定,潘福文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似的,精神抖擻的說道:「黎處長,為國家人民的安定,再苦再累我們都是應該!黎處長,你也累了一整天,所以,我就不打攪了。」
潘福文剛剛出去,南鳳了走進來。劉健之前帶回來的幾個女子,在南鳳的多方旁推側敲之下,才吞吞吐吐的說了實話。原來她們還在猶豫不決的,因為她們害怕又落在其他人的手裡,直聽到南鳳說了很多華夏語,很多華夏的事情,她們作出鼓起勇氣和南鳳交流。當然,瞭解南鳳他們是打入敵人內部的軍人之後,讓她們佩服得五體投地。吃驚之餘,她們才開始告訴南鳳自己的名字。個子高些的叫阿小,姓繆,大家都叫她繆小小,個子適中的那個叫阿紅,姓麗,大家都叫她麗芊紅,個子略小一點的那個叫阿芸,姓香,大家都叫她香芸。
當南鳳告訴劉健繆小小她們的擔心之後,劉健也是一笑置之。畢竟,多一些警惕總不會是一件壞事。否則,吃虧終歸是自己。
「小蘭,你去通知大師兄,還有徐峰、方雷他們過來開會。」劉健輕輕的說道。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在巡邏的過程中,將定時炸彈藏進彈藥裡面,到時一炸,整個同登炮台就會飛上天去。不過,劉健也知道,從卦象的推演中,同登炮台是被從炮台的通風口倒下了幾輛車的汽油,幾噸tnt炸藥,數百斤的六六粉,薰掉和炸掉的。只是,有了劉健這個主角存在,略為改變了華夏自衛反擊戰的進程,改變了炸毀同登炮台的方式方法。而且,事後安南從裡面挖出的屍體只有一千多具。但是,那是在與華夏邊防軍交戰當中倖存下的,死在爆炸當中,屍骨無存的人數忽略不計。而現在,如果劉健一旦引發爆炸,足足可以炸死安南軍民一萬多人。如果再加上火車站的,就遠遠不止此數了。
不是劉健心狠手辣,而是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如果劉健不殺死他們,那麼自己的同胞就會倒在他們的槍下。所以,熟知天地大運的劉健明白,只有讓他們這些安南人記住這種傷痛,他們才會知道別人不是那麼軟弱可欺的,既然他們罔顧一切去挑釁華夏,就會付出生命作為代價。美國人已經在北鮮嘗到了苦果,即使安南是世界上軍事第三強國又如何?華夏的軍隊也會同樣讓他們嘗到這種滋味的。
大家靜悄悄的進到劉健的房間,劉健長話短說的說道:「現在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就差定時炸彈的放置了,到時,我會安排你們分成四個小組,進行巡邏的。現在,大家校對一下時間,現在是華夏時間二十三點二十二分,為了確保這次行動的突然性,凌晨兩點咱們開始進行巡邏,凌晨三點三十分放置定時炸彈,三十分鐘時間內一定要撤出這裡,大家明白沒有?」
「那幾個人怎麼安排?」青劍突然問道。
「她們就跟著我算了,我會負責她們的安全的。而且,我這種身份,即使有什麼問題,都會得到解決的,你們就不同了,所以,這個決定沒有商量的餘地。既然大家都沒有問題,那就早點回去休息吧,爭取這次行動取得圓滿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