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場景,劉健惱怒了,立即讓南鳳用啟動電台給黎筍,用明語說道:「大哥,吳登用那個老狐狸血戰竟然派出狼隊來對付我,現在已經快要把我包圍在巴扁山下了。」
「吳登用那個老東西!既然他不義!我就不仁了!你放心,我會派人過去救你的!」接到「黎劍」的電台明話通訊,黎筍不禁勃然大怒,這個吳登用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劉健沉吟了一會,接著說道:「大哥,我還有一個情況向你反映,吳登用竟然誣蔑我是華夏派來救援虎威特種小隊的偵察小隊,現在估計整個諒山省的軍隊都以我為攻擊目標了。」
聽到「黎劍」的這個情況,黎筍的心裡也是赫然一驚,想不到吳登用那個老狐狸竟然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趕盡殺絕。看來,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諒山省的軍隊可能已經被他收買了。進而說道:「小劍,那你一定小心保護自己,我現在打聽一下情況,回頭再跟你電話。」
劉健聽到黎筍快要說完,怕他掛上電話,於是急忙說道:「大哥,我旁邊有一個民兵隊長,他們也是受到吳登用的蒙蔽,我想你給他說幾句,希望他及時回頭。」」「
本來劉健想將那個民兵隊長殺掉的,只是現在情況緊急,加上狼隊是一支嗷嗷叫的虎狼之師,劉健轉而想到利用安南人自己人打自己人的辦法,讓他們互相殘殺,保全自己的安全。而且,這種人死不足惜。只不過在他們臨死前好好的利用一番罷了。
劉健說完,找來那個民兵隊長說道:「隊長同志,現在黎總書記要和通話。」
那個民兵隊長一聽劉健的說話,瞬間愣住了,不是說這是一支滲透進來的小隊嗎?怎麼會合黎總書記說得上話呢?他第一個感覺,就是上當了,上了上級的當,雖然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知道自己是被人當槍使了,好在沒有鑄成大錯,還有挽救的餘地。那個民兵隊長連忙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心裡七上八下的走前去,或許黎筍總書記的名頭太大了,雙手顫抖著接過耳塞,磕磕巴巴的說道:「報……報告黎……黎總書記,我……我是諒山省同登法國炮台的民兵隊長武明,請……請你指示?」
「聽說你和黎處長他們有點誤會?是不是?」黎筍身為一個總書記,架子端得十足的說道。
孰料武明聽到黎總書記不善的語氣,猶如擎天霹靂一樣,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渾身上下就像剛剛洗過一樣,大汗淋漓。心裡更是誠惶誠恐的說道:「報告總書記,沒……沒……有,我現在正在協助黎處長。」
那邊的黎筍也不再跟他廢話,說道:「那就好!」說完,就掛掉線了。此時此刻,武明就像坐上過山車一樣,心潮此起彼伏的放下耳塞,心中彷徨的走到了劉健的面前,舉手敬禮說道:「報告黎處長,請指示!」
「馬上集合!」劉健知道現在形勢危急,絲毫不客氣的說道。劉健趁著武明和黎筍談話的時間,已經做好了安排,讓林鐵松、梁傑、葉軍山、王天四個師兄分別拿著他讓丁為送過來的遠程狙擊步槍,佔據了最佳的狙擊地點,專門射殺那些指揮員。而且,劉健十分清楚自己那些大師兄的槍法,玩槍玩大的,一秒鐘可以連續擊發四顆子彈,比他手下的那些兄弟還多一顆,可以說是兵王中的兵王。還讓徐峰、帶著喬威、譚飛、姚迪組成火火箭筒組,讓師兄肖凱和方雷帶著蕭風、南傑、青劍、常志、白星豪共同組成一個突擊小隊,專門繞到他們的背後,出其不意的針對那些狼隊特種兵,進行狙殺,讓他們首尾不能相顧。…,
狼隊只是一個特種兵組成的戰鬥部隊,他的作用在於其突然性、靈活性、機動性,如果變成陣地戰,他的戰鬥力就大打折扣了。只有應對得法,即使是特種兵,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而劉健早就想好了辦法對付這種所謂的特種部隊了。
武明的速度十分快,不一會兒就集合好了隊伍,首先,武明大聲的說道:「我剛剛接到黎總書記的電話,要求咱們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好黎處長的安全,現在。我們一定要聽出黎處長的指揮,下面有請黎處長講話!」
武明說完,站到一邊,向劉健發出一個「請」的姿態。
「現在有一股身份不明的人對咱們進行攻擊,所以!咱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現在!我命令!你們分成六組,左邊三組,右邊三組,每一邊一組負責狙擊,子彈打完後換上另一組,剩下的一組是預備隊,哪裡有犧牲的,就補到那個位置上去。」
雖然狼隊的火力很猛,但是,劉健知道,只有自己這邊的火力沒有停息下來,他們的火力就會受到壓制,不能抬頭,就預示著不能確定目標,這是對付特種部隊最好的辦法。加上狙擊手和火箭炮相互配合,劉健這個屠狼戰術一定會讓吳登用痛到骨頭裡面去的。讓大家都知道,即使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狼隊,在「黎劍」的眼裡,也是不值一提的。讓大家知道,他「黎劍」有的是辦法收拾這支所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狼隊。
狼隊對劉健他們的合圍漸漸靠近了,一千米,六百米,四百米……
在他們還沒有到達之前,劉健讓那些民兵將所有的彈藥都搬了上來,他知道,這場惡戰,不死誓不罷休。做好一切準備之後,劉健讓大師兄宋伍在現場進行指揮作戰,而自己則是帶著肖凱和一幫手下,開始迂迴出去,跳到狼隊的包圍圈外。劉健十分喜歡那種從背後給他們致命一擊的感覺,這種快感一旦燃起,讓他欲罷不能。
阮正武,狼隊特種部隊的指揮官,一個連的中隊兵力,卻是上校軍銜,享大校級別待遇。他的眼睛很小,好像只剩下半條縫一樣,充滿了yin翳,一張方臉就像經過刀削一樣,帶著堅毅和無情。這種奇怪的組合,讓人覺得他十分鐵血,十分之嗜血,標準的軍人現象。
自從他接到吳登用的命令之後,心裡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執行。只是吳登用不停的打來電話催促,讓他根本沒有思考的時間,就直接帶走特種中隊趕了過來。對於外面的消息,他很少知道,一般沒有事情的時候,都是在訓練。但是,「黎劍」的名字他還是聽說過的,黎總書記的堂弟。整個狼隊,只有他一個人清楚對面所謂的敵人,根本就不是安南國的敵人,而是吳登用一個人的敵人。但是,吳登用對他來說,恩同再造,讓他很難拒絕。而且,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吳登用的人。又是一個「同室干戈」,阮正武心裡歎了口氣,放下望遠鏡,然後說道:「警衛員,傳我的命令,一小隊從左翼出擊,二小隊從右翼出擊,三小隊作為預備隊隨時候命。」
隨著阮正武的一聲令下,左右兩邊的小隊特種兵就像出閘的猛虎一樣,撲了上去。這支狼隊不愧是訓練有素,身手很是敏捷,十分懂得借助面前的障礙物交錯前進。…,
宋伍一邊計算著狼隊的距離,一邊等待著他們進入射擊的範圍。三百米、兩百五十米、兩百米,宋伍知道不能再等了,按照這種速度,如果再讓他們靠近,將無法阻擋他們的進攻,一聲:「開槍!」令下,陣地上接著響起一片槍聲。先是徐峰、喬威、譚飛、姚迪發射了火箭筒,「嗖嗖!」的炮彈落地,帶著一陣腥紅的薄霧和泥土飛濺起來,接著是槍下一個個不停倒下的屍體。
阮正武遠遠看到這種火力交叉的組合發揮出來的威力,不由得一陣目瞪口呆。他的士兵竟然被對方的火力壓得不能抬頭,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現象,還有對方的火箭筒,就像長了眼睛一樣,每一顆炮彈落下去,都炸死三四個手下,按照這個速度,他的狼隊不到半個小時將會消失在軍隊裡。阮正武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蔓延全身,臉上如同打了雞血似的,下令停止進攻。
狼隊自從打垮了美國人的魔鬼營之後,已經變成了一支驕兵了,氣焰囂張,十分自大,此番前來,他只是讓手下們帶著一些常用的裝備,就連火箭筒這種武器都以為是一種累贅,沒有帶過來。現在,阮正武的心裡十分後悔。不過,一切為時已晚,只能亡羊補牢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更加的危險從他的後面撲來,都沒有發覺。
阮正武的兩個小隊隊長跑了回來,一見面就喊道:「隊長!對方的火力實在太猛了!咱們就連抬頭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先坐下來喝口水,再想辦法。」阮正武安慰著說道。只是,他的腳步卻一直不停的來回走動,心裡一邊冥思苦想。
「咱們要是有炮就好了!」其中一個小隊長發牢騷的說道。
另外一個隊長似乎看他不怎麼順眼的樣子,一陣冷嘲熱諷的說道:「誰不知道有炮好辦呀,問題是現在什麼都沒有,這不是純粹廢話麼?」
聽到兩個小隊長相互撕咬起來,阮正武不由得大喝一聲說道:「行了!行了!咱們都是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吵架!趕緊的想辦法,趁他們還沒有進行反擊之前,將他們全部消滅掉。」
「隊長,咱們手裡沒有炮,但是還有噴火器呀?只要咱們靠近他們的陣地,一把火噴過去,把他們都燒成灰燼!」
「這個噴火器只有五十米的射程,是不是……「其中一個有些猶豫的說道。
阮正武聽到這個建議,眼前立刻就是一亮,不禁拍掌大聲叫好的說道:「很好!就按照你說的這個辦法去辦,命令下去,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把噴火器送到敵人陣地五十米遠的人地方。」
可是,阮正武不知道,還有四把遠程的狙擊步槍正在嚴陣以待,等待他們自投羅網呢。
作為狙擊手,就是一把殺手鑭,剛才林鐵送看到自己的陣地裡沒有什麼危險,所以,就沒有過早的暴露出來。現在,終於看到在狼隊特種兵的護送之下,裡面夾雜著幾個噴火器,當下打了一個鳥叫聲的暗號,接著瞄準了那幾個特種兵身上背著的噴火器的油罐子。四聲槍響過後的瞬間,四顆子彈鑽進噴火器的油罐子,隨即發生一陣爆炸,帶著一股火球和濃煙急劇的撕裂看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