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年走的是山天大畜卦運,下半年走的是山風蠱卦運,畜是畜基的意思,所以,上半年的經濟還在打基礎。//歡迎來到閱讀//蠱是蟲的意思,巽卦為繩直為蟲,肚子裡有蟲,一個人的肚子裡有蟲,即是身體變壞的意思,大而化之,可以想像。而且,流年為癸巳年,巳火為東南方,下半年又正行其時,正走其位,所以東南方會發生一些比較敏感的事情,明年是甲午年,氣氛十分敏感呀。還有,下半年十一月、十二月的食物進口必將增加的比較嚴重,特別是十二月,流月飛星為離卦,合起卦象為風火家人卦,家人做什麼呀、就要吃飯叻。大家應該想像得到。
「華夏秘術?你不是安南人,你是華夏人……」平頭指著劉健,一陣石化,驚惶的說道。傳說中只有華夏人才懂得這種非常厲害的秘術,所以平頭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遇到了華夏人。
劉健還沒有等他說完,一把將他的脖子捏碎,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傳來,大家看到的只是一個翻著白眼的屍體。
背後的柳紓媚再次聽到別人說出相同的判斷,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不過,她在總參的時候,也是知道軍中還是有些人員懂得那些華夏的秘術的,所以,她也不過肯定劉健這個「黎劍」究竟是何人。即使如此,柳紓媚還是問道:「黎處長,你……?」」「
「你也是不是跟他們一樣懷疑我吧?懂得華夏的秘術就是華夏人?那你想想?你們的總參裡面究竟有多少我這樣的人存在?」劉健知道自己lou了這一手,不僅這個柳紓媚震撼,其他人也是一樣,所以乾脆挑明了說,至於信與不信,那就另當別論了。所以,劉健的一番話雖然不能完全解開柳紓媚心中的疑竇,但是正好說出了她所在的總參存在的一種現象。
接著,劉健又再說道:「你們先走,我處理完這些手尾就來。」
其他幾個人雖然不能動,但是,聽到劉健的說話後,雙眼充滿了赫然,知道自己是難逃一死,無奈被點住了穴道,是有口不能言呀。
幾秒過後,劉健已經處理好剩下的幾個人,很快就追上南鳳他們。他們剛剛出到門口,就迎來了徐峰他們,剛好清理完外面的那些特工人員,趕來接應劉健這些人。
劉健接二連三的破壞了吳登用的大計,先是把他的心腹武赫男廢掉,現在又把蘇聯人援助的先進武器全部都搗毀了,所以,現在的吳登用已經視劉健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只要劉健這個黎劍存在一刻,他就不得安寧。雖然他吳登用不能奈黎筍的何,但是,要收拾一個小小的國家安全處的處長,吳登用還是覺得手到擒來的。只有先將黎筍的左膀右臂剷除,區區的一個黎筍就不足為懼了。可是,他不知道,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沒有按照他的設想發展。而且,他明知道自己即將交出軍權,也要劉健這個黎劍消失,可見他樹大根深,完全不懼失去這個軍委主席的名頭,一樣還能在背後遙控指揮他的手下。
黎筍和吳登用之間的矛盾雖然加劇了,但是劉健也變成他們之間角力的焦點,這委實讓劉健十分頭疼。他還是低估了吳登用的智慧和狡詰,劉健想著想著,也是一陣苦惱。現在,恐怕被吳登用的手下虎視眈眈的盯著,不得已,劉健乾脆算了一卦,卦象顯示,無論是做火車還是從公路上走,都不能避免與吳登用的手下狹路相逢,所以,劉健想到了從水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從金蘭灣到胡志明市還有三百公里的路程,大約四個小時就能到達那裡。但是,自從發現吳登用發瘋似的對付自己之後,劉健突然明白,吳登用對他是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呀。因而,劉健趁著吳登用還沒有發現自己從海路轉到胡志明市的意圖之前,讓他疲於奔命,並且再次讓方雷他們假道他們軍方的人員,大搖大擺的從省道過去,從而吸引他們那些特工的注意力。而且,此次劉健出海,最重要的就是將那四個華人女孩安全轉移出去,從海上走正好符合自己的下一步行動。想到就做到,劉健吩咐在金蘭灣周邊黎劍的心腹們弄了一條快船,從而登上了胡志明市的征途。
當吳登用聽到手下在酒店被殺的消息之後,還是被黎劍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段震驚住了。一直以來,黎劍在大家的眼裡,都是一個紈褲弟子,下三濫的事情無所不做,現在看來,就像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厲害角色,就連他這個千算萬算的軍委主席都大跌眼鏡,被人牽著鼻子耍得團團轉。電話那頭依舊繼續說道:「報告吳主席,自從黎劍離開金蘭灣的酒店之後,我們下面的人經過一番排查,都沒有發現黎劍黎處長從火車或者公路離開的蹤跡。」
聽到這個消息,吳登用更是驚愕得好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黎劍竟然消失了?在他們總參特工層層的包圍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簡直太過不可思議了。他十分清楚自己那些手下的能力,個個都是經過抗美戰爭出來的頂尖高手,能夠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離開的,其實力恐怕已經超出了他們這些人才能,唯有如此,才能解釋得通前面所有發生的一切事情。忽然,吳登用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後怕,一種毛骨悚然顫慄讓他的內心不能平靜。既然一個小小的黎處長都讓他頭疼不已,更何況黎筍這個不動聲色的老傢伙了。
「你們聽著,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黎劍的蹤跡,我懷疑在金蘭灣軍事基地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與他有莫大的關係,無論你想盡什麼辦法,就算挖地三尺,都要找到他,只有找到他,我才能躲過這一劫呀。」吳登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內心的狂瀾,嚴肅地擲地有聲的說道。
吳登用掛上電話,無力的閉上眼睛,靜靜的想著之前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事到臨了,還是被人算計得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架之力,一下子損失了兩個軍委副主席的位置,現在,他們兄弟二人得隴望蜀,還在想著他的軍委主席的位置,一切的一切,都是畜謀已久呀。難道他們兩兄弟不明白,他吳登用豈是打tuo牙齒和血吞的性格麼?也太小看他吳登用了。
就在劉健他們出發兩個小時之後,他們終於還是查到劉健他們從金蘭灣附近上船離開的真相。
吳登用被黎劍的事情搞得肝火上升,只是坐在辦公室裡面,瞇著眼睛在等待著黎劍的消息。黎劍不死,他這次真的是回家養老去了。雖然還有很多手下可以托付,但是,自古以來,習慣了行使權柄的人,只有死去的那一刻,才能真正肯放下權力,他吳登用自然也避免不了這個舊習。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萎菲不振的神情立刻恢復了往日神采,意氣風發的親自發號施令的說道:「你先從金蘭灣這裡派船出去追,之後在胡志明市那裡派人派船出去堵截,沿途沿岸都要出動,海軍的人你都可以指揮,還有,你立即乘坐直升飛機,直接趕到那裡,只要你把黎劍抓住,我給你一個少將軍銜。」…,
那個負責人現在的軍階也只不過是一個中校,現在竟然有機會可以一步跨過上校這道門坎,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連忙不迭的答應了吳登用,甚至還發了毒誓,若果任務沒有完成,提頭來見。說完,腳下步步生風的跑出去行動了。
自然,吳登用十分明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只有這樣別人才能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這些年來,從他手裡提起來的不說少將,就連中將和上將也不知凡幾,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所以吳登用懂得如何去盡量將手上掌握的資源最大化,從而奠定他牢不可破的軍中地位。
劉健坐的快船是以前從美國人手裡繳獲過來的,速度不慢,差不多已經過了一半的路程,加上現在是冬季,海上的空氣也是冷冷的,大家躲在船艙裡面,都沒有說話,只盼望著能夠盡快趕到胡志明市。不過,劉健並沒有按照預定的路線行走,而是從藩切直接開出外海,和在那裡的接頭的小貨船會合,將送過來的武器接收,並將那四個華人女孩送走。大約往東南開出一個小時之後,才到達之前約好的預定位置。
此次前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劉健的徒弟丁為。四把遠程高精狙擊步槍,兩箱子彈,幾箱毒氣彈,還有其他一些電子物品等等,這些大餐都是劉健特別為安南鬼子準備的。自從見識了安南人的驍悍之後,劉健才真正感受到真實的戰爭殘酷的一面,遠非自己想像當中你們簡單。
當丁為上到快船之後,還以為自己上錯了別人的船,直到劉健說出了原來的聲音,丁為這才認出劉健來。劉健將那四個華人女孩的穴道解開之後,才說道:「四位同胞,之前委屈你們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名字,但是,作為華夏人,我還是十分佩服你們的勇氣,所以,我不能見死不救。」
「黎劍,你不要再騙我們了,即使你再耍出什麼陰謀詭計,我們都不會上當的。」其中的一個女孩子還是不相信劉健的說話,說實在的,黎劍在她們的心目中實在太壞了。
「如果我是黎劍,你們早就沒有那麼好過了,幾位同胞,你們不相信我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你們現在離開這裡,我就放心了。」劉健斬釘截鐵的說道。
旁邊的柳紓媚聽到劉健的說話,之前的疑竇終於得到證實,心裡明白面前的黎劍已經非彼黎劍了,冷喝一聲問道:「黎劍,你究竟是誰?!」
丁為狐疑的望著在旁質問師父的女孩子,劉健搖了搖頭,說道:「柳紓媚小姐,真正的黎劍在你的背後。」
柳紓媚還在以為面前的這個黎劍只是替身,於是回頭一看,還沒有看清楚,就被劉健一個掌刀劈暈了。接著,劉健將她身上的重要穴道都點了,然後說道:「丁為,這個安南國的女人你給我帶回印度尼西亞,讓人負責把她看好來,免得壞了大事。還有,那幾個同胞,你安排他們到美國去留學吧,畢業以後,如果她們願意回到咱們的集團工作,就讓她們回來,如果她們不願意,那就算了,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我們是不會勉強別人的。」
「你真的不是黎劍?!」其中一個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是誰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了,只有你們這些女同胞們離開了虎口,我也算對得起國家民族了。」劉健實在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的真正面目,所以,以後的事留到以後再說吧,所以說出來的話也是模稜兩可的。
「師父,大家都很想念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呀?」分離在即,丁為依依不捨的說道。
「你放心吧,師父需要你們的時候,自然就會通知你們的,你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專心練好武功,到時師父回去,會按照嚴格的程序進行考核的。」劉健拍著丁為的肩膀,彷彿給予丁為無盡的力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