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太極這兩天因為吃了一點辣椒上了火,牙痛得非常厲害,真是應了老人的一句話,牙痛不是病,痛起來要人命。//高速更新//這兩天吃藥都把我整個人散了架,一點力氣都沒有。昨天沒有更新,在這裡說聲抱歉了。
當黎筍接到黎劍的這個消息之後,立刻癱坐在椅子上,一種無力感讓他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怔怔的重複看著電報。爭奪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引發了爆炸,物資被毀,是他所始料不及的。至於人員傷亡,在他的心裡變得可有可無了。
這些先進的蘇制坦克,每輛都價值一百萬美元,是他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從蘇聯人的手裡連騙帶哄的爭取過來的,現在一切心血都付之東流了。此時此刻還在焦頭爛額的他,心裡在滴著血。即使那些士兵死得再多,也不能換回這些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黎筍靜靜的看著電報,心裡已經在抓狂了,他對吳登用的攪和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事關國家大局,吳登用竟然不顧大局,擅自出兵強行搶奪,他的眼裡已經沒有了黨,沒有了國家民族,所以,黎筍覺得必須利用這個機會,狠狠的收拾吳登用,讓他安安心心的養老去,才是最為正確的處理方式。」「
隨即,吩咐秘書開始召集各方人員,商討對策,準備如何對付吳登用這個軍方的積年老狐狸。
首都河內,吳登用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知道與黎筍的發生正面衝突已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也是開始緊急動員起來,準備迎接這一場狂風暴雨,沒有硝煙戰鬥。
當然,遠在千里之外的劉健,早早就預料到這種結果的出現。此時此刻的河內,必定是陰雲密佈,風雲詭譎,人心惶惶。因此,自從電報發出之後,臉上的神色十分詭秘。
賴若安拍著身上的塵土,平靜了那心有餘悸的臉色之後,才問道:「黎處長,這……個怎麼處理呀?」
「我剛剛給黎總書記發過電報了,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將那些受傷的人員進行搶救,另外將吳登用那些負一定輕傷的士兵都秘密關押起來,這是證據。」劉健沒有多想,裝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說道。
事關責任問題,賴若安十分配合,拔腿就跑了出去張羅這件事情去了。劉健帶著姚迪他們走進現場一看,但見現場裡面的坦克殘骸七零八落,慘不忍睹,只有少數還能完整,不過,被這麼大的爆炸威力所震動,還有沒有用也是一說。還有到處都是血肉橫飛、斷肢殘腿、當然少不了被炸得只剩下的一些頭顱,深深的震撼著劉健的心靈。自然,那些被炸傷的此時此刻正在鬼哭狼嚎,哀鴻一片。當然,劉健此時此刻的心裡也是幸災樂禍的。怎麼說,這也是為國家民族做了貢獻。否則,這些世界上最先進的坦克一旦上了戰場,恐怕死的是自己的同胞。所以,劉健的心裡壓根就沒有半點了憐憫,因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因而,劉健的臉色雖然十分沉重,都是偽裝出來給大家看的。
不過,在後面跟著的南鳳就比較膽顫心驚了,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所以,南鳳看見了第一眼之後,就忍不住嘔吐起來。
因為貨場發生了事故,尤金上校很快了趕了過來。雖然他對這種意外感到遺憾,但是還是免不了故意拿捏一下,當頭就給劉健這個黎劍處長一番劈頭蓋臉的斥責。其實他們蘇聯人十分明白,出了這種事情,他們正巴不得呢。那十輛t80坦克,一來可以藉機要挾一下,漫天要價,二來,安南人如果還想要這些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就得拿出真金白銀來賣他們的東西。所以,當他知道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個就發了電報,報告國內的上級領導了,而且還得到上級的指示。…,
正在劉健給尤金上校道歉的時候,倖存的十多輛坦克突然「彭」的一聲被打開了蓋子,裡面渾渾噩噩爬出來的,正是那個下令搶奪的上尉和他的手下。剛好賴若安帶著民兵過來,劉健的心裡大喜,正想著少了人證,現在他們自投羅網,那就莫怪他腹黑了,當即一聲令下,就把這些替死鬼全都拿下了。其實,不僅是劉健這個黎劍鬆了口氣,賴若安懸著的心也是如同放下一塊大石。有了這些人,他和黎劍這個處長,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了。事實上也是如此,如果沒有這些人的攪局,這些放在地上的彈藥根本就不會發生爆炸,更不會造成傷亡七八百人、兩百多輛坦克的重大損失。無論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他和黎劍都佔住了一個「理」字,因為他們是受總書記所托,沒有比這個更名正言順的,而那些來歷不明的士兵,顯然就師出無名了。
所以,當劉健下令抓住他們五六個人的時候,為首的那個上尉一臉冷笑,不停掙扎,立刻氣焰囂張的罵道:「你們放開我!你知道我奉了誰的命令嗎?是軍委吳登用主席的命令,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識相的就乖乖的放了我們。」
劉健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因為他早就安排姚迪給他錄音了。雖然這個證據有些缺陷,但已經足夠將吳登用置於十分不利的境地。所以,劉健隨即接著戰戰兢兢的問道:「你確定是軍委吳登用主席給你下的命令?!」
也不知這個是二百五腦殘的,還是傻到家的,竟然以為只要抬出吳登用的赫赫威名,就能嚇住這裡所有的人,所以,當他聽到劉健的詢問,立刻就抬起了頭,推開了背後幾個民兵的手,很是神氣,鼻子裡還冷哼了幾聲,然後炫耀著說道:「當然!軍委吳登用主席下達命令的時候,我剛好在場,他下的命令是給我叔叔潘炎第三十六師師長,我叔叔為了讓我立功,所以就讓我來這裡接收坦克這些軍事物資。我叔叔說了,只要我接收到這些坦克,就立刻給我組建一個坦克營。」
劉健聽到這個回答,簡直如同聽到天籟之音一樣,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只要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將吳登用的那些老部下一個個的擠下來,到時黎筍任用新的軍事主官,就不會有那麼厲害了。劉健一邊在心裡盤算著這其中的得失,一邊在想著怎麼將事情深挖,將吳登用的那些老部下全部擠出這場戰爭之外,到時安南國的失敗必將來得更快更早更加慘烈。於是,劉健一邊讓南鳳發電報通知黎筍,一邊立刻讓賴若安的心腹和姚迪緊急秘密帶走,送到胡志明市的基地裡面關押起來。這個把柄如果不好好利用一番,劉健也覺得自己太對不起別人的好意了。
處理了這些重要的事情之後,劉健這才說道:「賴書記,現在你趕快安排救護車和救護人員過來,處理這些善後事宜。」
現在的賴若安的神情比剛才輕鬆了不少,看到劉健這個黎劍老辣的安排,也是一種心驚膽顫,所以立刻配合劉健說道:「黎處長!你放心!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手,處理善後問題!」
劉健拍了拍賴若安的肩膀,說道:「我會在我大哥面前記上你一功的,這個地方我現在已經不太適合待了,所以就拜託賴書記了。」
說完,劉健帶著自己一眾人回到賴若安安排好的紅星酒店了。只是,在他們剛剛出到金蘭灣基地不遠,就來了幾十輛的軍車,好幾千人隨即將基地戒嚴起來。如果不是劉健早走一步,恐怕現在也是難以tuo身了。事關重大,吳登用借口金蘭灣基地發生事故來了一個重兵把守,想將所有的證據都控制在自己的手裡。…,
大家經過一番洗刷之後,遂又重新聚在一起。此時譚飛小聲的笑道:「處長,這些安南人今天活該倒霉,這麼好的坦克,如果用到咱們的同胞身上,那就慘了。奇怪的是,那些炸彈怎麼就炸了起來呢?」
其實大家的心裡也是狐疑,只是譚飛說了出來,大家都鼓起耳朵,想聽個究竟。
劉健呷了一口茶,然後才好整以暇的小聲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如果不是我動了手腳,它會無緣無故的爆炸?」
聽到劉健的話,大家都驚愕的望著劉健,彷彿不太相信似的。大家都跟著劉健一起,他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只是隨隨便便的壓了一下那些彈藥箱,就能讓那些炸彈發生爆炸,這太過不可思議了。
劉健看著大家眼鼓鼓的望著自己,聳了聳鼻子說道:「我早就料到吳登用會派人過來爭奪這些坦克,所有將計就計,把炸彈的箱子弄塌了底,只要他們一搶,炸彈就會掉到地上發生爆炸,就怎麼簡單。」
話雖如此,但是大家還是一頭霧水,沒有想出一個明白來。劉健看著他們一個個都迷迷茫茫的,心裡暗笑著,忖道:「這麼容易被你們猜中,那我不就成了吃乾飯的了。」
於是,劉健說道:「不用想了,就算你們想破了頭也不會想出來的,還是早些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大家聽了,都是默默無語的晃頭晃腦回到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夜半,劉健突然被細微的聲音驚醒過來,他的天通耳即使是睡著了,也還在運轉的。所以,劉健察覺到窗戶被慢慢的撬開,一個身影敏捷的躍了進來,隨即躲到他的床邊。只是,那陣味道讓他十分熟悉,隨之劉健就猜到來人是誰了。劉健將被子猛然掀了起來,把來人整個人都蓋了起來,然後出手如電,點了來人身上的麻穴。然後大模大樣的把燈打開,接著掀開被子,那人發現竟然是劉健之後,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劉健望著她驚訝的神情,人畜無害的微笑著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意外?柳紓媚小姐?」
「黎劍,我實在沒有想到龍雲五就是你,枉我還傻乎乎的跟著你一起過來,竟然沒有察覺,你覺得我是不是很笨?」柳紓媚望著這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孔,自慚形移的說道。隨即想到黎劍不可能懂得點穴,立即驚呼道:「你?你?你?不是黎劍!黎劍不會懂得點穴!」
「柳紓媚小姐,你猜對了,不知你想我怎麼獎賞你呀?」劉健突然變得猥瑣的淫笑道。劉健也沒有想到自己露出這麼一手,反而被她識破了。
「你……你是誰?!」柳紓媚突然感到無盡的驚駭,驚叫道。
「我是黎劍呀?!怎麼?你真的認不出來了?早就耳聞柳紓媚小姐是軍中一枝hua,我黎某人仰慕已久,現在柳紓媚小姐送上門來,今天我黎某人終於得償所願了。」劉健將黎劍的一舉一動都扮得惟妙惟肖,簡直讓柳紓媚真假難辨,一陣狐疑和自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