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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野徵信不知道,他的舉動早已經被別人私下腹誹了。在他們看來,小野徵信只不過是一個只會愛拍馬屁的傢伙而已,du術平平。但是,籐野次郎卻喜歡這個嘴上抹了糖的傢伙,很多人心裡都看不慣,私下更是對籐野次郎頗有微詞。
籐野次郎看著鴉雀無聲的十多個人,心裡無名火起,一雙冷眼緩慢的從他們身上掃過,最後落在du場的支柱黑澤名身上。黑澤名作為du場的鎮場高手,不知道為櫻huadu場挽救了多少的損失,可謂是籐野次郎的左膀右臂、心腹愛將。但是,現在櫻huadu場遭遇了開業以來最大的危難,黑澤名卻躲在一邊持寵生驕,挾技自重,等看他籐野次郎的笑話,難怪籐野次郎的心裡已經無名火起,快要怒火衝冠了,看著黑澤名的神情更是多了幾分殺機。
只是,籐野次郎更知道,現在有求於黑澤名,不是和黑澤名翻臉的時候。於是,籐野次郎咬了咬牙,猙獰的壓下心中的憤怒,笑瞇瞇的對黑澤名說道:「黑澤君,現在櫻huadu場面臨開業以來最大的危機,是你為櫻huadu場盡忠的時候到了。」」「
黑澤名沒有想到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出來為籐野次郎表示忠心,反而遭到籐野次郎的忌恨,聽到籐野次郎那近乎笑裡藏刀的話語,身體為之一顫,冷汗從椎骨下面開始冒了起來,慢慢的蔓延全身。
在櫻huadu場,籐野次郎掌握在生殺大權,隻手遮天,事事做到令行禁止,如果下面的人稍有異心或者怠慢,都被視之為眼中釘肉中刺,然後尋找各種借口下手,將這些人全部剷除。而且,籐野次郎這個人性格善於猜忌,多疑,口蜜劍腹,笑裡藏刀的背後更是不擇手段,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不然,山口組的老大也不會將他派到這裡來,讓他掌管櫻huadu場的全部事務,他們就是看中籐野次郎的這一點。
黑澤名有些顫慄的站了出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之後,堅定的說道:「籐野君,我願為櫻huadu場獻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很好!黑澤君,櫻huadu場就是需要更多你這樣的勇士!今天,就拜託你了!」籐野次郎說完,深深的給黑澤名一躬。
黑澤名作為櫻huadu場的一員,十分清楚籐野次郎的為人,哪怕此次為櫻huadu場取得勝利,也將會被籐野次郎所猜忌和打壓,甚至殺死,因為籐野次郎根本不容許別人挑戰他的權威,而對付這些人的方法只有一種,就是死!而上面老大唯一知道的,就是某年某月某日除了一個叛徒而已。而山口組向來對付叛徒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所以,雖然籐野次郎笑得再和善,黑澤名不會天真到籐野次郎會放過自己的。
就在籐野次郎吩咐眾人出去準備的時候,突然之間,有一個人從人叢中走了出來,揮手擋住他們說道:「慢著!你們還沒有問過我呢?!」
眾人一看,是一個向來默默無名的小子,人十分孤傲自大,不太合群,於是不約而同的冷哼了一聲說道:「就你?!」
說完,全部人都圍了上去。但是,他們的身影還沒有動,就迎面飛來漫天的雨牌,只聽得「嗖!嗖!嗖!……」的破空之聲,一張張紙牌,如同鋒利的刀鋒,逼得他們狼狽不堪,最終還是全部劃過他們的衣服,辦公室裡的人全部的人幾乎都被鎮住了,他們也是高手,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一聲不吭的小子竟然身懷絕技,就連黑澤名這樣的高手,剛才都是躲得十分狼狽。…,
籐野次郎一看,是一個長得普普通通的du術高手之一,雖然震驚,但是心裡卻是怒火中燒,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看到那個人拿出一個烏七八黑的東西來。籐野次郎一看,霎那間臉色就變了,渾身一顫,汗毛倒豎,毛孔幾乎都要炸開了,冷汗從腳底下開始往椎骨上冒,整個人頓時萎頓開來。這是一個山口組赫赫有名的櫻hua令牌,只有山口組老大的近身信任之人,在執行任務時,才能夠有資格佩戴。
只是,自己的手底下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個人物,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籐野次郎的心裡開始千回百折的想開了。甚至有些恐懼的懷疑,自己平時在賬目上做的小手腳可能被發現了。
但是,籐野次郎不知道的是,這個長得有些斯文而又帶些yin鷙竟然是上面派來盯住他的櫻hua使者之一。每當底下的地盤出現了危機的時候,就會站出來應對或者收拾殘局,他們平時與普通人無異,默默無名。但是,只要有他們出現的地方,無一不說明出現了問題。這才是籐野次郎最為擔心的地方。
「我的真實姓名叫松田澤尾,你們如果有誰不服,隨時可以出來挑戰。」松田澤尾那雙yin鷙鷙舉目四望,面無表情的問道。
辦公室裡面鴉雀無聲,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大氣也不過喘,靜得就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
籐野次郎伸手抹了抹臉上如雨的汗水,戰戰兢兢的說道:「松田君,我們都沒有意見。」
松田澤尾冷冷的望了籐野次郎一眼,這才說道:「籐野君,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次竟然輸掉一千萬美元,我現在想聽聽你的解析。」
作為櫻hua使者,松田澤尾完全有資格問籐野次郎這個問題。頓時,籐野次郎汗如雨注,一臉緊張的,狠狠說道:「松田君,籐野無能,讓組織損失這麼大,我現在就去殺掉這幾個支那人!」
「籐野君,現在才想起掩人耳目,是不是有點遲了?再說,我們櫻huadu場是不是賠不起這一千萬美元呀?」松田澤尾說得模稜兩可,讓籐野次郎更是渾身冷汗直冒,如同洗了澡一樣遍身濕透,難受極了。
「那……那……那……松田君有何錦囊妙計?」籐野次郎突然姿態放得極低,小心翼翼的問道。他雖然看似粗魯,但是還是心細如髮,松田澤尾的傲氣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這種人個性極強,怪戾,陰狠,多為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現在除了對松田澤尾言聽計從之外,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你先出去穩住那個小子,要他無論如何都要接受我們的挑戰,而且我要和他du搶牌。」松田澤尾冷然的說著,容不得籐野次郎絲毫的置疑。
籐野次郎現在除了盡量滿足松田澤尾的吩咐之外,已經再也沒有辦法。因為凡是手裡拿著櫻hua令牌的yinghua使者,都有臨機決斷的便宜行事的權利,他的一言可以離開確定籐野次郎的生死。所以,籐野次郎的心裡縱然有百般的不滿,也不敢得罪櫻hua使者。
劉健和陳媛媛在老hu機大廳裡好整以暇,等待著籐野次郎使出陰謀詭計。
這時,籐野次郎笑嘻嘻的走了出來,迎著劉健就說道:「這位老闆,你好!你好!你的錢我們已經差不多準備好了,但是,我們櫻huadu場還有許多好玩的項目,所以,我們櫻huadu場十分歡迎你們在這裡再玩玩,見識我們櫻huadu場的各種節目。」…,
劉健遲疑著,故作為難的說道:「你……你……你們?不是沒有錢賠給我吧?」
籐野次郎一看劉健遲疑的樣子,心裡緊張極了,生怕劉健一口回絕,於是眼碌碌的轉動,進而說道:「錢準備好了,畢竟你們第一次來我們櫻huadu場玩,我們櫻huadu場美好的一面你還沒有見識過,所以,我們覺得應該讓你們見識見識我們櫻huadu場還有很多好玩的節目。」
劉健捂著嘴巴,皺著眉,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好吧,既然這些錢都是從你們這裡贏來的,輸了也算是還給你們。」
籐野次郎一看劉健上了鉤,心裡但是樂開了hua,整個人也鬆了下來。一邊愉快的招呼劉健和陳媛媛往裡面走去,一邊說道:「我敢保證,我們櫻huadu場只要你來玩過一次,下次你還想再來。」
為了不嚇跑劉健,籐野次郎也十分聰明,立刻吩咐手下將一樓拾掇乾淨,中間只是擺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綠色的桌子布上面的兩邊都放了一千萬美元的現金,中間還放了一副還沒有開封的撲克。
劉健望著桌子上面的撲克,早已經知道他們耍的是那一出了,搶牌?自己也不是好欺負的,只怕到時他們不會心疼的流血就可以了。支那豬?日本豬!現在,他很想看看這些日本鬼子怎麼表演。
陳媛媛站在一旁,有些擔心的望著劉健,畢竟他們人多勢眾,但是,她絕對不會在這些日本鬼子面前丟人的,向著劉健揮起那個小小的拳頭,雙目充滿鼓勵的點了點頭。
劉健傻傻的咧嘴一笑,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望了陳媛媛一眼,雙手似乎在顫抖著。但是,劉健在心裡都想笑出聲來,這些日本豬,自以為是,狂妄自大,竟然傻到一相情願的想著別人那麼好欺負。
不過,看著桌子上面的兩千萬美元現金,劉健還是有些頭疼,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拿回家裡。既然他們那麼大方,劉健也就不再矯情了。一千萬也是拿,兩千萬也是拿,那麼就索性不客氣了。
這時,穿著西服、頭髮向後梳得油亮的松田澤尾從三樓走了下來,後面跟著七八個高大的手下,擺的譜十分大,讓人側目。
劉健裝作畏縮的一動,整個身子好像顫了顫。松田澤尾見了,十分滿意自己的氣勢,喧聲奪勢的給劉健來了一個下馬威。華夏人給他的印象實在太過不堪了,貧窮、愚蠢、膽小怕事。
這時,籐野次郎站了出來,拿起桌子上面的那副撲克,朗聲說道:「我現在宣佈一下比試的規則,這是一副新牌,從來沒有開封過,從a到k,a最大,二最小,如果誰能夠從裡面抽到四張最大的牌,誰就會贏。而且是一局定輸贏,現在,請大家驗牌。」
籐野次郎說完,立刻拆開撲克,將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麵攤了開來,又從中拿出大王小王,然後說道:「你們看看,如果這副牌沒有問題,比試就立刻開始。」
松田澤尾裝模作樣的伸出頭來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
倒是劉健,彷彿是第一次上台du搏的樣子,十分緊張,顫抖著手,小心翼翼的推開桌子上面的紙牌看了看。
籐野次郎看了,心裡彷彿放下一塊大石。覺得這次輸掉的一千萬美元完全可以輕而易舉的贏了回來,這樣,上面的老大就不會追究自己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