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陳天、陳鋒、陳潔、陳志、陳娜等等十多個兄弟姐妹來到劉健所住的房屋,幾乎擠滿了整個客廳,邀請他和媛媛、肖蓉蓉、**一起到舊金山上酒吧。
在舊金山,他們陳家有當地最大的俱樂部,比唐人街這裡的熱鬧多了。而且,這半個月來,他們為了奪取獅王爭霸比賽的冠軍,幾乎沒有出過門。今天贏得獅王頭銜,也是該慶祝的時候。並且,劉健白白分給了他們不少錢。所以,他們最先想到劉健這個功臣。
這不,太陽剛剛下山,他們就迫不及待的來找劉健、媛媛他們了。
陳媛媛看著滿屋的堂兄弟姐妹,心中早已經雀躍萬分了。但是,沒有經過母親的同意,她是不敢出去的。這些年來,不是這裡的治安不好,而是人人都可以持槍,增加許多不確定的危險因素。所以,夏連茹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放任陳媛媛獨自外出的。
望著一個個朝氣蓬勃、甜言蜜語的侄子女,夏連茹也不好掃了他們的興,不由得點了點頭,同意陳媛媛隨他們一起去玩。
今天,劉健成了陳家的大英雄,所以,陳潔、陳艷、陳菲菲、陳鳳、陳香、陳娜這幾個姐妹都對劉健產生好感。剛剛進到這裡,就將劉健圍了起來,讓陳媛媛見了多少有些妒忌。而肖蓉蓉作為客人,看到這一幕,縱使有什麼心想法,也不敢說出來,默默的跟在劉健的背後。」「
**本來就是一個跑腿的角色,只要跟在劉健的背後,他就滿足了,所以他的心裡沒有太多的想法。
一眾人嘻嘻哈哈的上了門口的三台路虎,絕塵而去。唐人街就在舊金山的周圍,所以,從唐人街到舊金山這樣五六分鐘的車程就可以到了。
**不可避免的被賦予開車的重任,而肖蓉蓉則被安排在前座,還有就是劉健被陳媛媛和陳潔、陳娜擠進了後座。好在路虎夠大,否則三女必被擠扁不可。
一上到車,陳潔、陳娜就一副景仰的神情,迫不及待的問道:「小健,今天你實在太棒了,連洪門都不是你的對手,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劉健乍聽到之下,心裡簡直鬱悶得要死。這些秘密根本不可能跟她們說的,於是指著陳媛媛說道:「這是媛媛姐的功勞,當時還是媛媛姐拉了我一把呢。」
無奈,她們兩個根本就不上當。她們兩個也是學過武功的人,而且媛媛的武功她們也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劉健這個乾坤大挪揄一說出來就被識破了。
只見陳娜嘟著嘴說道:「不想說就算了,媛媛妹妹的武功我們都是知道的。」
誰知此話一出,陳媛媛頓時不滿意了。只見陳媛媛伸出手捏了捏陳娜小酒窩的左臉,有點氣憤的說道:「陳娜姐,要埋汰我也不用這樣子說我呀。你怎麼就知道我的武功滿意進步呀?」
「媛媛,你就別吹牛了,誰不知道誰呀?不吹牛你會死呀?」陳潔也按捺不住,打開了陳媛媛的雪白的小手說道。
「你們就會欺負我。」陳媛媛別過頭,氣哼哼的說道。
這兩邊一鬧,夾在中間的劉健頓時兩頭受氣,卻也不敢吭聲。須知女人是老虎,輕易不能得罪,否則只能吃不完兜著走了。
本來劉健以為兩不相幫就沒有事了,誰知道大腿傳來一陣疼痛,幾乎讓劉健喊出聲來。原來,陳媛媛看到劉健沒有幫她的忙,氣得扭了劉健的大腿。…,
無緣無故受了無妄之災,劉健的頭上黑線直冒。只得說道:「在上采青台的時候,就是媛媛首先發現洪門的人過來踢我的。所以我說,媛媛的武功還是很厲害的。」
陳潔和陳娜一聽劉健如此說了,頓時興趣怏怏的,覺得自己太過想當然了。之前還以為這裡面有不少內情,想著可以爆一個內幕。現在看來,是白費心機了。
聽到劉健為她說話,陳媛媛頓時轉而為喜,眉開眼笑的說道:「我都說了,是我的功勞,你們就偏偏不信,還是我的乾弟弟好呀。」
陳媛媛此話一出,直讓陳潔和陳娜氣哼哼的說不出話來,臉耷拉在一邊,不太多想和陳媛媛說話了。
劉健看到車內充滿了火藥味,有隨時爆發的可能,於是笑著說道:「不管是我的還是媛媛的功勞,反正就是咱們陳家的獅隊贏了,我們個個都有錢分就行了。」
一聽到劉健說錢,陳潔、陳娜、陳媛媛都高興起來。是呀,管是誰的功勞,贏了有錢分就可以了。
見三女的注意力都被轉移到錢的問題上,劉健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此時,三女又已經熟絡得吱吱喳喳的,商量著什麼時候去買衣服、化妝品等等了。看著這些八卦的女人,劉健不禁連連搖頭,臉色說變就變,比翻書還快。
耳根難得清靜,劉健這才開始望著車窗外面,是一片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老美大運得時得地,富甲天下,人才濟濟,從車窗外面的高樓大夏和車流量就知道他們的生活水平了。看著這些景物,劉健不禁想起遠在萬里之外的故鄉,還是那樣艱苦,還是那樣落後。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苦苦的掙扎在生死存亡線上,是何等的無奈和心酸。
越想到此處,劉健的心裡越是在滴血,心中無時不刻在想著改變故鄉的命運。但是,時機未到,心急、焦急又如何呢。憑著他的能力,還沒有達到掌握一國人的命運的時候。只有等待,再等待了。只有準備,再準備了。
陳天和陳鋒他們這些老油條,就像唐人街裡的耗子,開著車,捨遠求近的在巷子裡左轉右轉,偏偏就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從巷子裡面衝出一夥人來,將他們攔住在巷子中間。
只見為首的一個衣衫襤褸的中年男子,被一夥人拿著砍刀、水管追逐著,刀光棍影之間傳來一陣慘叫聲。
劉健見了,就想下車去看過究竟,只是被陳潔一把拉住了。陳潔見怪不怪的說道:「小健,別多管閒事了,只要與我們無關就行了。這裡從來就不太平,還經常發生槍戰,待會jingcha就會過來處理的。」
劉健不是不知道,這世界上有陽光的一面就有黑暗的一面,只是自己遇上了,就必須管,這是機緣巧合。所以,劉健笑了笑說道:「既然遇上了,我就必須管,如果我沒有遇到,就算發生再大的事情,也是與我無關。」
陳媛媛、陳潔、陳娜從劉健的眼裡看到她們從來沒有看到過氣勢,一時之間竟然怔住了,愣愣的看著劉健下了車。
「你們在幹什麼?!給我住手!」劉健用英語說道。
為首的白人高個子看到是一個華夏人,笑嘻嘻的,不以為意,眼裡充滿了輕慢和傲視。只見他冷笑著說道:「華夏豬,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劉健聽到那個白人高個子罵了華夏豬,就知道他罵他們這些人都是當年被賣到舊金山的豬子,心裡更是莫名火起,一腳如影隨形踢在面前那個白人高個子的肚子上。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那個白人高個子就已經撞到了一大片人,之後,才掉了下來。此時已經變成一個蝦米弓著打滾,捂著肚子發不出聲音來。…,
頓時,巷子裡面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一個還不到一米六個子的華人小伙子,竟然將一個比他還高還大的人,一腳踢得飛起來,連續撞倒了五六個人之後才掉了下來,這是多麼令人吃驚的事情呀?
巷子裡面的每一個人,自問沒有一個能夠做到的。所有,他們才不約而同的心驚膽顫起來。他們望向劉健的眼裡,已經多了恐懼和遲疑。
此時,劉健已經用天眼,逆推了躺在地上的那個人的經歷。
這是一個小公司的老闆,在前幾年的經濟危機中損失慘重,依然苦苦支撐著,不肯放棄。於是借了五萬塊的高利貸,意圖翻身。但是天不遂人願,又將那五萬美元折了進去。被那幫借高利貸的人四處追討,妻子也離他而去,不知所蹤。而他流落街頭,幾乎和乞丐差不多的過著日子。可是,那幫借高利貸的人竟然又找到了他,這才有剛才這麼一幕發生。
劉健也不想橫生枝節,所以才佯作不知的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為什麼打他?!」
其中一個矮胖的年輕人,看到劉健的眼裡沒有殺氣,才戰戰兢兢的指著躺在地下的一個人說道:「他叫安德魯,欠了我們五萬塊錢的高利貸,現在已經破產了,躲到這裡來,我們想……想……」
劉健一聽,似乎鬆了口氣,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於是問道:「連本帶利一共要還多少錢?」
矮胖的年輕人又顫聲說道:「連本帶利一共要十萬美金,不過他已經欠了兩年了,要不還本金就可以了。」一聽還有機會收回本金,這時,旁邊所有的人都點頭附和應是。其實他們的心裡不知有多忌憚劉健,生怕劉健一氣之下將他們收拾了。
劉健聽了,不多不少,剛好今天的十萬美元又沒了。心裡想道:得了,今天算是白幹了。於是從肖蓉蓉那裡拿了十萬美元過來,遞給他們說道:「有沒有欠條?」
矮胖的年輕人頓時一邊頭如搗蒜的說道:「有!有!……」一邊從兜裡拿出單據來遞給劉健。
那幫人拿到錢之後,懷著驚恐不安的心情,背起地上的同夥,匆匆離去,瞬間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打發了這幫混混之後,劉健才認真的看了躺在地上的那個安德魯,已經奄奄一息,遍體鱗傷了。
劉健招來**,給了一些錢和藥,並湊近他的耳朵,悄悄的交待了一些事情,就讓他負責處理躺在地上的安德魯了。
目送**將那個安德魯抱上車,醫治去了。眾人這才繼續上路。
這下,陳娜爭先恐後的搶著開車。就在剛才,她看到劉健的威猛,一腳就將那個老美踢飛,將一幫人震住了,心裡有多解氣就有多解氣。現在她也想在劉健面前表現一下她的車技,讓劉健知道,她陳娜除了漂亮,也並非是一無是處的女孩子。
還有,就是劉健那種見義勇為的英雄氣概,讓陳家的姐妹簡直景仰和羨慕不已。她們的堂哥堂弟比起來來,簡直有雲泥之別。越想就越覺得劉健越順眼,就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魅力在吸引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