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乾爹照顧了這麼久了,都從來沒有見你的嘴巴這麼甜過。」陳儀一臉幸福狀,眉飛色舞的笑著說道。現在他可滿意劉健說的話,覺得劉健來到香江之後,許多地方長進了不少。
特別是陳儀的妻子夏蓮如聽了之後,滿含風情的給丈夫陳儀拋了一個媚眼,這才微笑著說道:「咱就知道小健好。」說完,熱情的為劉健挾了一個蝦仁肉餡小籠包。
陳媛媛見了,更是不忿,小聲的嘟囔著說道:「不就是賺了三十多億嘛,有什麼了不起?!」說完,雙眼狠狠的剜了劉健一眼,低頭悶聲吃著早餐。
夏蓮如見了,淺笑著,無奈的向丈夫陳儀搖了搖頭。對於女兒吃醋的事情,心裡明白得很。這個女兒真不讓人省心,要說聰明,在年輕一輩裡要說難得一見。只是太過自信、自負,著實令人頭疼。雖然在股市裡面幫自己不少忙,但是相較劉健對謝氏集團的股市大戰的經典案例而言,還是有差距的。
她自己從丈夫手裡,拿到一些資料進行分析和研究,對劉健把握時機的準確簡直到了毫秒巔峰的狀態自是佩服。從佈局,到奇計迭出,逼得謝氏集團只有招架之勢,而沒有還手之力,都具有西方超級操盤手快、狠、準的特點。」「
而且,這只是他們幾個人做到的。沒有智囊團體的分析,沒有長時間的佈局,更沒有一個龐大實力金融機構或者公司支持,大部分只是憑著一個人的力量完成。無論是資金的運用還是情報,他都能清清楚楚的掌握。相比乾爹陳儀給他的二十萬美元,就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
劉健在心裡苦笑著,一邊不停的挾小籠包,一邊大口的吃著早餐,卻對陳媛媛的目光視若無睹。
「小健,這筆錢你怎麼去運用呀?」夏蓮如若有所思的問道。
「乾娘,我是這樣想的,現在美國那邊的金價還有很大的操作的空間,所以我想去美國看看。」劉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媽,我要和小健打賭,看這次誰厲害,誰的收益高。」陳媛媛腮鼓鼓望著母親央求道。
「怎麼?媛媛,看起來你好像不太服氣?」夏蓮如雙眼柔和的盯著陳媛媛問道。
「當然不服氣!他只是碰巧而已。」陳媛媛有些負氣的說道。
其實她也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只是心裡堵著一口氣不痛快,想劉健低頭,討好她這個乾姐姐,好找一個下台階而已。
但是,爭強好勝之心一起,就決意想和劉健比一比。她相信自己從小學的金融知識和母親的言傳身教,一定比劉健出色。而且,這些年來她也幫助母親在股市上面賺了不少錢,而劉健這個剛剛從鄉下來的乾弟弟,簡直就是一個土包子,她相信劉健對金融知識一竅不通,這次只是碰巧而已。
陳儀看著這個有些任性的女兒,也是頭疼,還不如讓她撞撞南牆,吃些虧,才能夠長長記性,未嘗是一件好事。於是向妻子打了一個眼色,夏蓮如點了點頭,這才慢慢說道:「媛媛,你這次要是贏了小健,媽就滿足你三個條件。」
別看夏連茹應得爽快,其實夏連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根本不可能贏得了劉健的。如果沒有自己的指點,女兒可能就像無頭蒼蠅一樣,虧得連渣都沒有剩下。別說三個,就是一百個女兒也是沒有機會。只是,她想通過這次的比賽,讓女兒認識自身的不足,從此變得沉穩些、成熟些,才是他們夫婦倆的想法。…,
陳媛媛一看母親許諾答應自己三個條件,頓時心花怒放,繃著的臉這才舒展開來。
劉健看著這一家三口合著演戲,有些哭笑不得。別看他只顧著吃早餐,雙眼的餘光卻未曾離開他們的一舉一動。
陳媛媛看到劉健沒有做聲,於是笑嘻嘻的問道:「小屁孩,你到底敢不敢?!」
陳儀和妻子夏連茹見了,一陣輕輕的搖頭,心裡徹底無語了。這個女兒仗著自己在美國多年的經歷,各種小小的成就就翹起了尾巴,加上那邊的長輩毫無底線的疼愛,才造成她的這個個性,真讓陳儀和夏連茹頭疼。本來陳儀不打算這樣教育女兒的,但是由於忙著自己的事業,沒有時間,所以覺得自己虧欠這個女兒,所以才默許了妻子對女兒的寵愛。
這下,可把劉健逼上梁山了,劉健不得不表態說道:「只要乾爹、乾娘沒有意見,我隨時接受你的挑戰。」
陳儀一看劉健把球踢到自己夫妻身上來,心道:還好,沒有出現針芒對麥芒的情形,否則夠直接頭疼的了。於是望了一眼妻子,故作遲疑的沉默不語。哪知陳媛媛見了,倒是有些焦急的站了起來,走到夏連茹身邊,膩在一起,抓著她的手,撒著嬌,柔聲說道:「媽,你就答應我吧?!」
「好!好!好!」夏連茹見女兒上了心,裝作拗不過女兒,順勢答應道。
陳媛媛聽了母親答應了,一陣歡喜,向劉健得意的扮了一個鬼臉之後,吃著早餐的心裡也是甜甜的。
陳儀見了女兒沾沾自喜,那個心裡探。礙於保密,陳儀許多的秘密是無法告訴的妻子的,更何況是自己的這個女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陳儀這也是為了她們母女的安全著想。許多天機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所以妻子夏連茹只是以為自己的丈夫目光長遠、很能幹而已,殊不知都是陳儀洞悉天機的結果。
其實陳媛媛對於《易經》也有一定的精通,但也只是限於很低的層面而已。每次她從美國過來的時候,都是十分喜歡看父親書房裡的書籍,特別是華夏的一些古籍,什麼《易經》、相術、醫學、玄學,她都不厭其煩的學習,久而久之,就有了一定得到心得。而且,還經常纏著父母教她武功。故爾,她的身上多了一份潑辣和自得,更加上人在西方,接受了思想的開放,因而少了東方人的矜持和羞澀。
待吃飽以後,陳媛媛覺得股市的比賽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於是雙手交疊在胸前說道:「劉健,我聽爸說你的記憶力很厲害,所以我想和你比一比。」
到底是陳儀和夏連茹生的女兒,平時讀書,她也是一目十行,所以她也有這份自信,這才敢和劉健打賭。
陳儀一見這個女兒像個小魔女似的,沒完沒了,頓時額上爬滿了黑線,苦著臉說道:「媛媛,你不是想出去玩嗎,現在就讓小健和你一起去吧。」
「爸,現在不是還早麼?比玩了再說。」陳媛媛嘟著嘴說道。
夏連茹見了女兒這麼爭強好勝,望著丈夫陳儀無奈的一邊搖了搖頭一邊攤了攤手。不過,如果女兒能夠在劉健手裡吃癟,也是他們倆樂於見到的場面。
劉健聽著,心裡鬱悶極了,連吃過早餐也沒法安穩。不過,現在能夠打壓這個乾姐姐囂張氣焰也不失一個好機會,於是笑瞇瞇的說道:「媛媛姐,如果我不小心贏了你,你說怎麼辦?」…,
看著劉健老神在在,一臉自信似的,微笑著望著自己,陳媛媛心裡更加不服氣。想起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都說自己非常聰明,還有爺爺和奶奶對自己的稱讚,周圍叔伯的誇獎,於是憋了一口氣說道:「只要你贏了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媛媛姐就是爽快人,乾爹、乾娘,你們就來做一個公證人。」劉健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心裡早已經樂開花了。自從開了天眼,劉健的記憶力已是日進千里,更是過目不忘,只要看了一個開頭,就已經知道結果了。
於是,陳儀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你們都說好了,我就去找一本書來,讓你們在一定的時間之內看完,然後背誦出來。誰的時間越早看完,誰記得的越多,誰就贏。」說完之後,又開始列出各種規矩來。
只是,夏連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這次可能聰明反被聰明誤了。不過,想著女兒吃癟之後的樣子,夏連茹的心裡既疼惜又有些不捨,總之五味雜陳。總之,女兒是一個女人的貼心肝,只有知冷知熱,才會懂得體貼父母親。但是,心裡不希望這次過於傷了女兒的自尊心。
不一會兒,陳儀拿來一本自己珍藏的古籍《九天玄女天星古經》,放在桌子上面,說道:「你們兩個誰先來?」
兩人看著桌子上面厚厚泛黑的古經,就知道這是一本難得的孤本,眼裡不約而同的流出賊賊的亮光。陳媛媛更是忍不住的搶在手裡,專心致志的看了起來。
只見古籍上面寫著:天地開合,陰陽序列。宇宙成形,日月星辰。北斗七星,南斗**……東方蒼龍,西應白虎,南有朱雀,北來玄武……二十八宿,九州分野……震方泛白,啟明帝星……八方聯五,九數為天……太微垣局,蘊藏天機……數疊相乘,耳聰目明……
這其中許多晦澀難懂的語句,有時候讓陳媛媛也是抓腮繞耳,不說不得其解,更是難以記憶。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所以只得依依不捨的看了下去。只是時間不等人,足足看了一個小時之後,還差兩頁才看完了這本書。在父親的一聲「時間到了」才不得不放下手裡的書籍,悻悻的背誦起來。
劉健看著這個乾姐姐著急的樣子,心裡覺得一陣好笑,只是不敢笑出聲來。只是陳媛媛在背誦了半個小時之後,再也記不起書裡面的內容了。最後悶著一張臉,不得不說背不出來了。
輪到劉健拿著《九天玄女天星古經》,心中意念一動,眉心的天眼漸漸的舒展開來,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根本沒有絲毫的停滯。十分鐘之後,如果不是為了不讓乾爹和乾娘看出端倪,劉健早已經開始背誦了。
半小時之後,劉健才又開始背誦。但是,這個速度已經讓陳儀、夏連茹和陳媛媛一臉驚訝不已,不約而同的盯著劉健,彷彿就像看著一個怪物似的。更誇張的是,陳媛媛的心裡隱隱覺得不妙了。驚得驚呼起來,緊接著快速的用手掩住嘴巴,雙眼骨碌碌的望著旁邊的人,生怕別人看破自己的心思。
劉健用了五十分鐘就完成這次賭約,只是不忍欺負媛媛這個乾姐姐太甚,當下只說沒有想好什麼條件,以後再說。陳媛媛揮著雪白的柔荑,拍著小有規模的胸前,提著的心才放鬆下來。心裡雖然不太服氣,不過為了緩解眼前的尷尬,拉著劉健,就要他帶著自己出去遊玩。
劉健如同伴君如伴虎似的,戰戰兢兢的陪了陳媛媛十多天,然後,才帶著**和肖蓉蓉一起,和乾娘、陳媛媛飛到美國。當飛機從舊金山國際機場緩緩降落的時候,劉健才真正的看到不一樣的現代化大都市。